[这个贴子最后由小王在 2005/08/10 02:01pm 第 9 次编辑]
《谈谈“哑然是玩弄词汇的高手”及其他》
◎石瞒芋：“哑然是玩弄词汇的高手。” 说得没错，哑然是个会玩文字、善玩文字、能玩得转文字的高手。他的语言形式多变、奇变，并能百变出新；他的表现手法精致、独到、奇峻，充满原始森林般的野性美和魔幻色彩。换言之，似乎像“我”这样的无名作者，是不够资格谈论哑然作品的。差矣！三岁小儿对流芳千古的李杜文章都可以提出质疑，孔子尚且不能辨明“两小儿辨日”的问题——我们怎么能忘记“谦受益，满招损”的古训呢？正在探索中寻找出路的网络文学作者尤其要有广纳雅言的胸襟。文学论坛的主旨，就是要为各种风格的作品搭起一座探讨交流的桥梁，广交朋友，把文学精神发扬光大。一件作品一旦张贴起来，就不是用来忍受寂寞的，反响强烈的作品，不一定是好作品；没有争议和回应的作品，搁置在角落里而无人问津，这样的作品也绝对不会是好作品。
一、我在这里谈哑然和他的作品，是在缺乏交流和认识的前提下进行的，是很困难的。纵然，滴水可以窥见河流，一叶可以洞悉时令；但是，对这样的尝试，我依旧感觉如履薄冰。因为，解析一个与自己风格迥异的诗作者，是容易因谬误而遭致失败的。我只能透过作品的点滴，发现作者丰富内心的端倪。
1、只读一两件作品，就对一个人的创作风格妄言，是不够的，也是天真的，偏颇之处在所难免；另外，在这里啃食他的文字，对于我自己也是一种学习和提高。就在这两天，我读了哑然同学两件作品：《很随便的一组》和《灰尘之家(4个)》。一件作品被人注意大致有两方面的原因：（1）在传统与时尚的基础上，内容形式在创新上发生了划时代的巨变；（2）格外的另类与畸形，引起一片嘈杂之音。哑然显然属于后者。他的作品给我的第一印象，首先是强悍的，反古典的；诗歌完全从韵律、音乐性等的古典主义意识流中解脱出来，达到了一个空前自由的高度，如同一块出自蛮荒的璞玉，裸露原始的雏形。其二、作品的一些刺痛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透过作品，我似乎看见一个被生活扭曲的灵魂，在狂乱地叫嚷、嘶哑地嚎啕，他无力反抗，他格格不入，只能在自虐的叫嚣里，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拾起破碎的行李，孑然独行。
2、作品无论好坏，能够被人注意并引起轰动就是了不起的创举。任何一个作者都是懂得“作品依赖读者而生存”的道理的，哪怕是来自一个平凡的读者的微弱喝彩和质疑，都应该看作是佳音，而不是祸根。哑然的作品一直以来就是诗友侃诗的一个焦点。在此之前，左后卫先生已经为哑然作品提供了长足的指导和评议，使他的作品质量有了更大的提升，这是值得哑然自豪的。但这只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能够争取更多读者的关注、阅读、理解和支持是他的目标。任何一个评议，无论是褒扬，还是贬抑，都具备宣传和扩大影响的功能，都要在推崇原创优点的同时，兼顾理顺缺点和不足--我在这里也不会忽视这一点。作为一个正直的评议人，我仅仅是在哑然的作品面前做了一回坚定的读者，而我对于哑然本人依旧陌生。除了作品，我们没有恩怨和芥蒂，更不存在什么故意抬举和吹捧的问题。我只是读了，并且谈了自己读到的感悟和由作品引发的思考。
二、我根本不必担心自己--作为一名忠实读者的言论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和后果。我坚信每个作者都会像我尊重他们作品一样，尊重一个读者的阅读观感体验，哪怕是极不成熟的、十分稚嫩和令人不屑一顾的。我敢于大胆剖析自己的阅读体验：一方面要感谢论坛提倡的评议功能；另一方面的动力来自于内在的自我，我和大多数痴迷于网络文学的作者一样拥有无私、无畏的坚定信念和坦荡胸怀；另外还要感谢哑然作品给了我全新的启示。他的作品冲击着我，使我愿意沉浸其中，挖掘蕴涵其中的精彩与瑕疵。
1、哑然的作品，处处是烙伤的痕迹。《◎规则之内，一切都是可以的》反映的是被世俗肢解的爱情。爱情的变迁，女人的不忠，使他对异性深恶痛绝。在他看来，认为女人是不纯洁的，很容易沦为男性的低级玩物，而他的爱情也只是一只随时会飞掉的鸟。如：“足足/停了十分钟/如果你先动/我就开枪！"如果把这句理解为对于恋人的怀疑和忧虑,那么烙伤和梦魇是显而易见的。到了《◎宝贝》一诗对于女人的描述，就只剩下轻蔑和咒骂了，指出那些叫做“宝贝”的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泄欲工具而已。如“总有一些男人，想把一些白色的精液/留给她们，总有一些男人/喊她们宝贝”。而在《◎反复地》一诗中，女人已经是“并不纯洁的”了。如：“此时，我大概/变成一株花，没有/名字，有男人/把它送给一些看上去并不纯洁的女人”。而“并不纯洁的女人”如何能匹配诗人那颗高贵、桀骜的心灵？
2、哑然有一颗敏感的心，而敏锐的感触又是划伤自己的又一把利刃。在瞬息万变的大千世界，一颗心在得到与失去之间沉浮。在他看来，一切都可能发生，一切都可能失去，花朵在瞬间开放，又以极快的速度遁入死亡和凋零。哪怕是世界里一个细微的震颤，都会造成莫大的创伤，他必须迅速作出抵御性防护，唯恐伤害到肌肤和内心。如：在《灰尘之家(4个)》之一的《居所》里，他体现处超乎寻常的忧惧，如：“其中，有一块砖松动了”、“她把它抱在怀里/试图用孵化/放弃周围”。他十分小心地观察居所周围的一切细微末节和响动，似乎已经拥有的一切，都会在顷刻之间像雪球一样融化掉。这可能与他迷恋股票有关吧，因为他在《很随便的一组》之《真理》篇中写到这样的句子：“毫无疑问，大盘走势势必影响股民心情”。难道他所有的焦虑不安因素，追根究底与他热爱的股票有关？是股票使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么？
3、哑然是忧郁的，不够健谈的，甚至是狂躁不安的，像海洋一样不宁静。从他最近的几首诗歌里，看不到友谊、花、果实和憧憬，除了寂寞就是：忧郁……忧郁……吃人的忧郁……他的忧郁无法排解，无法用丰盈的内容替代，他只能依赖诗歌宣泄郁闷，但是唯一的诗歌也不能使他开心。如：《◎恐怖之家》“我试图从里面逃出来，做一条/漏网之鱼，一些流动的物质/阻止着我，它们是粘的/有血液的属性。对于这次逃生，我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对于/一只纠缠在水里/的蚯蚓，它的/挣扎显的如此乏力，从哪一点/延伸，始终不会阻挡/死亡。我试图/用钳子剪，那些柔软的物质/有着可靠的韧性，用锤子砸，作为/一个家庭的/俘虏，我必须/接受必要的惩罚/对此，我无计可施/始终一个人对话，看/天花板，从一面墙走向另一面/并且希望它能/推开，变成一扇门/迈过去。此时，我顾不上/那些外面传来的欢呼，一连几个小时/我都纠缠在这里，混乱/的秩序使我塌陷在/一张床上，以/同一种睡眠的姿势进入第二天”。这些句子说明家庭是他忧郁的又一个原因，这里的家充满挣扎和呐喊，似乎他与家庭格格不入，他想冲出去，却无能为力，只是随便想想罢了，伤害依旧纠缠，忧惧依旧在延续……
4、挣扎和抗争，是哑然诗歌的又一个突出特色。如《◎安静》：“我看到一些移动，它们从我的/身边绕开，似乎害怕了/房子收缩着，挤/成我的大小/迅速在风湿病的关节上方长出两棵树。”这里的“安静”并非真正的安静，世界越是趋于静寂,愈显出作者内心急遽的动荡,不过是寂寞中的骚乱罢了。又如《◎梦游》：“在14层楼上一直跑/不，是13层/那里有一个跳板/下面有水/他作出一个想要跳的动作，身体/弯曲，像一只/烘烤的对虾（合理的/身体弧度有利于/高难度动作的发挥）他决定/从这里跳向/海洋/脱离轨道”。他不想受一些规则限制，他想很自我地活着，像海洋一样激昂豪迈；他不要一个人孤独地存在，他要以鲤鱼跳龙门的姿态纵情一跃，“跳向/海洋/脱离轨道”。而从“13层”楼，要“跳向/海洋/脱离轨道”,打破常规，改变现状,理想与现实之间,似乎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差距,不过事在人为,相信哑然在自己渴望的位置,会做得很出色。
哑然诗歌的确是别具一格，而有所建树。他的句子不是刻意追求完美的，甚至是缺乏诗意的，而反映出来的赤裸裸的伤痛，却是令人震撼和叹为观止的。如我前面谈到的——从他的诗歌里找不到音乐的影子，更无法归于飘逸与洒脱，他反映的现象是丑陋的，所以他是无畏的，勇往直前的。他自成一体，不媚俗，不攀比，于网络之中以个性独特著称，可谓名副其实的网络诗歌--“独行天使”。
三、我相信真正的网络文学名家，包括哑然在内的大多数，是会把一对灵敏的耳朵留给读者的，他们倾听的器官不只是耳朵，还有一颗忠于文学精神的心，用他们的思想和灵魂及时与读者作彻底、谐和、愉快的交流。当然，也不排除在这个本来已经十分狭小的文学阵容里，存在听不进读者声音的狭隘文人，他们可以一个人自封流派，在自己周围砌起城堡，把众多意见不一致者拒之门外，彼此划清界限，不屑于越雷池半步——把本来开放的论坛世界，变成镶金的鸟笼、战场和洞窟，不接纳，不访问，不友善；不是增进交流，相互理解、支持，共谋发展，而是互相攻击、诽谤、排挤、惟我独尊；不惜把我们共同拥有的文学家园，大卸八块，而满足于各自占有的一席之地，沾沾自喜。
1、一些文学流派，一直沿袭一个很不好的创作习惯，他们喜欢指鹿为马，张冠李戴，混淆视听，在本来蔚蓝的文学天空上，乱涂乱划，一味追求新奇、感官刺激和另类，宣扬丑陋和低级趣味。如把海洋、云彩和泥土都通通涂抹上自己喜欢的血色等，认为那就是创意和特色。他们不断卷起一场又一场战役，割裂一块来，流点血，付出点痛的代价，把公益属性的文学变做自家的自留地，看似建树，实则强盗行为。既然是自己付出代价得到的，在自己的领空随意涂抹自己喜欢的色彩，就无可厚非了吧？门派之争对于提高认识、促进自我改良有很多好处，但是也造成了接连不断的冷战和纷扰，人为地给本来可以自由呼吸的文学世界涂上黑色忧郁，使一些本来自然而然的创作行为受到压迫和限制，从而丧失了安静写作、扩大交流的氛围，融洽的创作环境受到破坏。
2、我们不会因为害怕争议就捂住自己的耳朵，对善意的阅读和评议说：不！当然，这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万事万物，只有更好，没有最好，文学作品也一样。天空每天都是新的，我们的心灵每天也是新的，每天的体验和收获都有很多不同。作为读者，我们很容易站在截然不同的位置，从旁观者的角度发现问题。这一点，多数有经验的文学作者，都是有思想准备和自知之明的，也是能够接受建议和批评的。但是因为面子问题，敌对的门派之间，即使借鉴别门他派，也只是在悄悄中进行，唯恐被人看轻，而降低了身价，大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市侩味道，看似矜持，实际上俗不可耐。殊不知，谦恭、文雅、不断借鉴和推而广之，才是文学应该坚持、遵循和倡导的原则。
3、网络本来就是娱乐无限的空间，受到的规则限制很少，人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自我，而无需过多地考虑后果。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小作者，只言片语顶多吹一丝微风就过去了，不会引起大的振荡，对于灾难性后果的忧虑，根本就是杞人忧天。但是，我必须声明，我对于哑然两组诗歌的解读是抱着钦敬的心情去体味的，我一点也不会随便，更不会把阅读评议当作一次简单的回复游戏。即便如此，也还是不够的，感悟和收益也是很有限的。
4、网络作者，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还没有把文学放在神圣的位置，我们仅仅是利用文学手段发泄了生活的郁闷和慨叹，把文学仅仅作为一种抒怀达意的工具，远远没有升华到让文学回报社会和促进人文发展的路子上去。所以，网络文学可能在初级阶段借助新颖快捷的形式扶摇直上，给人们生活以冲击、折射，呈现暂时的炙手可热；但是，在一段时间之后，新奇的刺激消失了，许多凑热闹的所谓爱好者一哄鸟兽散，只留下为数不多文人雅士为寻找网络文学的出路而孑然独行，使我们一度热爱的文学样式因为找不到出路，而陷于低迷和窒息。我们的大多作者，创作意识是原始和单纯的，远离政治，远离人文，消极避世，以隐者姿态面世，拒绝为时事服务；我们的创作也因为流于形式，而得不到有效权威的支持、重视和肯定。网络文学发展的路子是孤单的、渺茫的、艰巨的（消极了），一旦接触到实际运作，这个缺憾就凸现出来，像讨厌的蚊蝇一样在我们的面前挥之不去，让人无可奈何。所以，我们就自娱自乐吧，我们不说天，不说地，只说爱情、性和驴打滚，只把文字当作一种娱乐游戏来运作，周而复始，不亦乐乎……不过，即使是这样，能够像哑然那样玩出水准的作者也只是凤毛麟角。我支持和钦佩这样的高手，并且也时常要学习和借鉴他们，他们是网络文学里的活泼的金属，他们的作品也在创意、出新方面引导着一个又一个浪潮，要不，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关注了。
5、显然，文字的娱乐属性是要得的，但是也不可以忽视文学的教育功能和人文关怀效应。文字仅仅停留在玩的阶段，显然是不够的，还要在艺术内容的深度和广度上挖掘素材。大多民间论坛的创作风貌，还处于一种放任自流的原始状态，如同未曾被开发的原始森林，宝藏无限，而得不到最有效的拓展、利用。就连优秀的网络作者，也还是习惯回归自然本性，喜欢停留在不自觉的创作阶段--“玩”，而缺乏责任感（首先自己检讨先），使我们的作品长期在光亮和背阴两条铁轨上并行，鱼目混杂，而乐此不疲。当然，真正的好作品是不会被埋没的，真正爱文学的心灵总会在文学的天空像星星一样放射光芒。我们中的大多数作者对文学是抱着虔诚态度的，但是为生计所困，被现实里的俗务纠缠，而难以对文学全力以赴，偶尔有机会上网，发泄发泄生活的郁闷，有什么不可以呢？但这毕竟不是文学的主流，真正的文学不应该只是停留在个人咏叹上，而应当立意高远。而让我们放弃生活，专心搞创作，也是不现实的，人需要经济基础才能存活，这是个矛盾。写到这里需要借助哑然的一首诗歌《真理》表达一下苦闷：“/毫无疑问，大盘走势势必影响股民心情/毫无疑问，作为一个球迷，总是希望中国队赢/毫无疑问……”现在，我必须说：“毫无疑问，咱们每天都需要钱，粮食和厕所！”
四、至此，说起创作和贡献，即使是专业作家一生又有几个像样的作品？也许玩也是一种创作状态，这样可以把心放得更开阔些，写得更轻松自由些。也正限于此，网络文学较之现实文学，在表达上存在着很大差异，归根结底就是所谓的档次问题、立意问题，和是否具备文以载道特征的问题。网络作者很少把社会教育和文化的道德感化功能当作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来承担，所以，网络文学行为本身就把自己的文化品位的含金量降低到低级的位置，而自轻自贱。社会现实人群也就自然而然把网络文学当作一种可有可无的补充，蔑视、嘲笑、不以为然，这也是网络文学一直不能扬眉吐气的一个重要原因。当代网络文学创作还处于不自觉的萌芽和意淫状态，还摆脱不了自恋、猥琐和淡化文学功能的状态。似乎宣扬文学的重要性，只是专业作家和政府的智能。网络文化人似乎只是零散的游击作业者，缺乏必要的组织、领导，更缺乏纲领性文件的指导。所以，前怕狼后怕虎，推诿文学的担子，忽视教化下一代的责任，是网络自由文学陷落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读书人大都是青少年一代，他们是最舍得文化投资的一群，我们只有多创作适合他们学习、借鉴的作品，才可以为自身的生存谋得一条出路。
还要指出的是，一个好的作品问世，不要怕挨骂。“打是亲，骂是爱”，也许越骂越火也说不定。网络文学的一些崭露头角的作家，多是给骂出来的，他们沐浴着群众的唾液和训示，一边完善自己，一边吸纳良言，在网络文学界游刃有余，而蒸蒸日上。就像一些电视娱乐圈的演员需要绯闻操作一样，为了打出名声，追求名气效应，不惜一切代价，每个人出人头地的路子不同，但是如何不停地出新花样吸引读者的注意力，搞好个人宣传，是个技巧，更是需要探讨的问题。这就存在玩文字水准了，甚至需要一些情色渲染也可以理解。
五、勿庸质疑，爱情是文学永远的主题。但是值得忧虑的是，因为世风日下，人们的观念也于一日千里之中发生着巨变，许多网路文学作者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意淫传奇来作为宣传自我的娱乐工具了。长此以往，爱情内涵的审美属性丧失了，至高无上的唯美情感，传唱千万年之后，却败坏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尤其真善美的情感，沦落到一些网络文学作者手中，就变了味道，不必猜疑作者在现实里是否以玩弄异性为乐事，仅就作品就可以窥见一斑，这样的作者把不健康的生活体验创作出来，流动在网络之中，造成的危害和恶劣影响是深重的，这样的作品是对文学艺术残忍的玷污和诽谤，对人对己贻害无穷，实在令人担忧。
网络的开放性、包容性，使爱情沦落为文学的附庸，而不是文学的主题，使一些只见形式不见内涵的创作一时猖獗于世。这样的创作，在短暂的感官刺激之后，因为调子太低劣，迟早是要被读者淘汰和厌倦的，即使能拥有许多读者，也只有百害而无益于社会，最后还是要受到唾骂和指责的，甚至招致灭顶的灾难。这样的创作最终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管把这样的作品归于多么美好的门派，都是无济于事的。
◎挽救网络文学要靠网络作者本身的自觉性和责任心，而不是高高在上，一味归咎于读者的"不识货"，或者以“曲高和寡”自慰。显然，仅仅一味埋怨读者的反应冷淡和消极态度是不够的，我们要从自身作起，扬长避短，借鉴现实文学的优点，多关注读者的需要--我们首先是自己的读者，不妨把作品拿给亲朋看看，听听他们的建议，了解一下周围人群的需要，如果我们的创作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给予支持，那还有多少存活的必要？恐怕只能放在广阔的网络空间里，孤独地寻找寥寥无几的共鸣者了，所以：“人生难得几知己”，成为网络文学顾影自怜的特征之一。从古到今，流传于世的作品，为什么有那么多千秋万代的知己去共鸣、去瞻仰、去怀念？那就是真正的艺术问题了。
2005。8。8晚7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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