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时代”的结束和“后乳房时代”的延续》

小马

《“乳房时代”的结束和“后乳房时代”的延续》
秋天，最后的裸露的乳房，
秋天，最后的异性的光芒，
生存的道路像刀刃一样窄，
月光和最后的雨都是细的。
——节录自西渡《秋歌》
当年“盘峰论争”上，西渡等人在气势上明显落下风于“民间代表”，后来也就有了伊沙、沈浩波势力的日渐壮大。
做为“知识分子写作”的一代表，西渡也终于把“乳房”一词用在一诗开首，足见“先锋”化，同时我也擦觉得“乳房”一词的“滥”性，简直是铺天盖地，泱泱华夏，简直要被奶水淹没似的。
首先我来分析一下这首诗中“乳房”一词的可行性：
一，秋天与“乳房”的关联在哪？
如果以印象画来图解秋天，大致可以画一个半老徐娘，下坠着乳房，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但是西渡在诗中又强加了“最后”与“裸露”两词。为什么是“最后”？冬于的乳房想来一定是裹得紧紧的了。如果把“乳房”当成一种“美”的代表，西渡在最二句又来了：“秋天，最后的异性的光芒”，显然造成了与第一句意义的重复。如果在于传统诗歌，这种手法未尝不可，不过对于“大师”辈出的网络时代，可以定西渡一个“不简洁”的名号。反正西渡以乳房来图解秋天，开门见山，吸引了读者目光。我们的学生以后可以这样造句：秋天美得像乳房一样……秋天像最后的裸露的女人吸引人……
有一点可惜的是：乳房这一词在诗歌中的运用最先可能是源自外国，又在中国某些前辈诗人当中发扬光大，西渡可算是在尾巴上揩了一下油。
二，“乳房”一词到底具有何种内涵？
在中国古文化中，一般极少提到乳房这一禁忌用词，特别在诗歌简直是绝迹。一般来说总是指女人的身体部位，也没有什么隐喻性。但到了二十世纪以后的中国诗歌中，显然乳房一词的位置就大大不同了，它的意义开始无限广延。
A，它可以代表女性的美。
B，它可以代表母亲的伟大。
C，它当然代表性。
D，它是理所当然的“先锋”词语，能一下子撞入人的眼球。
E，它是理所当然的印象主义所选物像。
F，它是理所当然的现实主义所选物像。
……
西渡这首诗中乳房一词的内涵虽有其本身不可替代的自足性意义指向，大致也逃不了上述几种吧——显然，西渡不会有创新的意义出现，他不可能成为开拓者。
三，“乳房”一词在先锋诗歌中的位置与作用为何？
一般来讲，关于性的描写最先应是自“乳房”一词开始的，基本上可封为“开山鼻祖”式的身体语汇。随后人们才趋渐深入的写到下半身隐私部位。开始大约是男人写，后来女人也写。终于让一些诗人们爱不释手，最后大约有一些会玩物丧志以致于神经错乱吧——这是推测，不可当真。
翻开前辈的诗作，艾青在《大堰河，我的保姆》一诗中，也出现了这一词，基本上属于纯正的意义指向，仅限于对一个女人的同情与赞美。西渡在此诗中为何开门见山用“乳房”一词，尚待考证，同时也产生怀疑：西渡“伪知识分子”的“伪虚情”存在的可能性，——因为他于这一首诗：
A，基本上可以不用乳房这一词；
B，基本上没有实质性意义；
C，基本上没有真实性的人文情感依脱；
D，基本上只为“词语”服务，强行营造诗意。
单以才情来论，西渡当然是具有一定的才情的，不然也不会在中国现代诗发展史中留下大名。像这一首《秋歌》至少做到了外在语言形式上的华美，以及内在的音韵节奏，能体会到诗歌的音乐性。（当然也有如“月光和最后的雨都是细的”，插在这一段的最后一句，简真是扰乱阅读的快感）
做为有多重象征意义的“乳房”一词出现在诗歌中，我们称之为“乳房时代”，但这一时代基本上已结束，因为它已被“后乳房时代”所代替。
“后乳房时代”理所当然的进化：让乳房返朴皈真，成为真正的代表性的身体部位——它成了一个实体，而不再是喻体。
即如以下形式：
“我在路边看到那个女人
乳房高高的
我就想和她干那事……”
就如沈浩波冲击“知识分子”一样，西渡等人的“先锋”性在“下半身”面前黯然无光，现在最多只能说他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先锋诗主干将之一”。
当然遗忘历史就等于背叛未来，我们是否要感谢西渡等人对“乳房”一词在诗歌中的发扬光大，并且最终开花结果出“后乳房时代”？而且显然易见，社会正在大运动大解放，从而带来了诗歌的大运动大解放，也可见出西渡等人的先见之明。
所以，写诗的人，大可以在后乳房时代载歌载舞，用泪水浇灌乳房，用呻吟歌颂乳房……美哉，中国诗歌的后乳房时代！
（写完这个随笔后，同时虚伪的感到深深惭愧，我在批驳别人的同时，自己却在一文中出现了这么多“乳房”一词，污染空气，扰乱世相，真是自打嘴巴！）

东方杰

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