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为诗人的尊严而战！---致李磊

白马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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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诗歌网络论坛沦为名人妄想症患者撒野的天堂？这些有些恶名、依靠耸人听闻的言行博得现世薄名的小丑，忙于收获盐碱地里难得的收成，仿佛三年自然灾害后的农民兄弟。人性的基本意义，就是对人的理解，对不同人的各色人的理解，才堪称洞悉世相。那么对他们，我剩下的只有怜悯。
   以为自己可以写进文学史，继而写进历史，成就他芳名万古的幻觉，不是伊沙先生一个人有，也不是到徐江先生止。这样的现象大有人在。唯一的区别是，伊沙徐江先生的症状更典型一些。他们屡屡成为我文章里的目标，不是他们的文本，而是他们的人品。一个媚骨到膏肓的人，我还指望什么呢？我不否认伊沙有一些让我读了发笑、心里夸奖他有些小才气的时刻。问题是，大师从来是不玩小聪明的。
    我在一段时间里，把伊沙比作达利，因为他的现世的小丑的炒作加速了世界对他的认知速度。达利说：“我和疯子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没有疯”达利对毕加索说：“我在造访卢浮宫之前，先来拜访您。”毕加索回答：“你做的对。”我感觉伊沙可以对于坚说这样的话，而于坚也会这么回答。
    问题是，伊沙先生不是达利，于坚也不是毕加索。答案很简单，把他们通过绘画或诗歌所抵达的人性的深度就可以得见。
   一个玩世不恭没有悲悯情怀的艺术家，只是一个匠人。而对于一个有些才气的匠人，他可以活的滋润，也可以活的显赫，但历史不属于他们。他们的速朽是注定的，所以才在这个有限的时间里拼命努力、挣扎，标新立异，大言不惭，甚至急于书写自己的历史，最近的《明天》的操作就是例子。
    因为气弱而心虚，加上虚荣，就迫不及待，急于总结，好象他们的任何炒作，都可以成为定论。为了满足自己可怜的现世欲望，伊沙的表演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天才。
    徐江先生的东东，很多年来，没有看见过值得称许的，倒是最近，看了他的随笔《网站诗歌与纸媒诗歌》，觉得有些意思。其实市侩的徐江先生写诗纯粹是误入歧途，以他对世故和圆滑的理解，完全可以成为另一个行业的老大。现在尾随伊沙，十几年如一日，的确委屈了些。因为伊沙比徐江要性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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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是写李磊，开始却写了别人，有些文不对题。也许是把伊沙先生作为铺垫吧，因为没有伊沙，就没有现在的李磊。真理从来不以时间划分，也不以时间先后排定谁更优秀、谁更进化，否则曹雪芹就是垃圾了。我对李磊最深刻的记忆是他的一个随意的回帖：
“草，你这不是免费在为它们做广告，和它们同流合污了吗
遇到屎，你应该迈过去，别理它
本贴由我们于2003年10月30日13:40:43在〖军火库〗发表.
正以为很多人自视清高，才使这群诗歌流氓有恃无恐的，中国诗人应该战斗了。
本贴由李磊于2003年10月30日14:31:42在〖军火库〗发表. ”
    我有必要提起“自视清高”这个词，因为这个词对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最初3年的诗坛太重要了。也就是说，伊沙之流之所以博得显赫的虚名，就在于众诗人自视清高的纵容。
    徐江呢？让我引用他的回帖吧：
“算你享福，小丑——我有把人逼疯的特异功能。差点忘了——
恭喜你成为江湖候选傻逼。
本贴由徐江于2003年10月13日17:25:57在〖扬子鳄〗发表.

第一名
徐江！
本贴由徐江于2003年10月14日16:26:19在〖扬子鳄〗发表.
知道我为什么屈尊玩你吗——
就是一露头就把你打造成小丑。
谢谢配合。
本贴由徐江于2003年10月13日16:38:28在〖扬子鳄〗发表.
你不是老子，你是庄子——“日本庄子”
装傻逼子
本贴由徐江于2003年10月13日17:47:37在〖扬子鳄〗发表.

再说一遍，因为你对我的恶毒攻击，这个右派我让你当定了。
它对你这个傻笔耗子终生有效。
本贴由徐江于2003年10月10日23:47:53在〖扬子鳄〗发表.”
    徐江先生的问题症结就在于我前面提到的：名人妄想症患者，这类病人的特征是：以为自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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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归正传。
    李磊被他的敌人称作网络警察，煞笔等等。煞笔一词，让我想起雷锋的言论：甘做人民的傻子。那么对李磊，我最想说的是：你牺牲自己的清高，甘做诗歌的傻子。还让我想起地藏菩萨的一句话：“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李磊，你为当代诗歌付出的太多了，
    我以一个诗人的名义，向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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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时代都有鲁迅。鲁迅的伟大意义就在这里，超过了他的文本。鲁迅是什么？鲁迅就是“横眉怒斥千夫指”，鲁迅就是一种决不妥协的战士精神，鲁迅就是“图穷匕首现”的大无畏，就是英雄荆柯和项羽！是“是非成败转头空”了悟后的入世。
   现代中国诗歌，有一个李磊足够了，有一个李磊有福了，因为真理，从来没有站在多数人那里。
   如果有异议，请允许我在这里列举耶稣和释迦牟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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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贤的寂寞，是杜甫等共同的感慨。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要么寂寞，要么速朽。
     让一部分人先狂欢起来，而一部分人保持自己的尊严。我更赞许的是第三种选择：
     战士李磊：我在为诗人的尊严而战！
     我在为诗人的尊严而战！
                                       
                                               2003年11月12日，于品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