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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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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4 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小鱼儿在 2003/11/16 10:10am 第 1 次编辑]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丁成
前 言
富人们打高尔夫时,只要一踏进那碧里透绿的草地,他们就没有停止过一种梦想:推杆进洞。这种心理在喜玩高尔夫的群体中是一个无须认证普遍存在的客观事实,除此之外可能还有一种非主流的炫耀心理的作崇。很显然这些都不能归为人性的不洁,从伦理学的角度看,它并没有构成对道德底线的侵占或者伤害,仅是人的一种本能的权利,至多就像人有高矮一样,反映在人性的操守高低之上而已。表现在艺术范畴之内也同样如此,诗歌自是概莫能外。自从诗歌走下神坛(从一种原始的民歌形式开放到艺术创作领域),诗人们也同时便陷身这种尴尬之中。80后自从2002年正式登陆人们的视野以来,更是把这一尴尬演绎至今,始终没有止息过。然而就像玩高尔夫者一样,推杆者无数进洞者几何?
80后目前正处于一个群体混乱状态,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秩序,一方面严重影响了80后的健康成长,另一方面还造成了一种“非战斗减员”式的潜力诗人的“水土流失”。从2002年到现在,一方面我们看到几乎每周都有新面孔的出现,这些新面孔中几乎无一例外的全部在出场之前就已经烙上口语、口水、下半身等写作倾向的烙印,他们语言基础上的不扎实,思想上的严重缺钙,但又意识不到要去补充,而是随着网络闸门的打开,跟着大流一起冲出,他们在随大流往公众视野冲的时候,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甚至致命地忘记了自己的缺钙;另一方面一些底子不薄,有很大潜力的80后们的陆续消隐,两者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差距,好诗人的消隐,在一定层度上加大了新面孔的盲目乐观心理。2003年以来,鲜见有80后新面孔以一个严谨的写作姿态登陆我们的视野了,几乎都是以病态的面孔,苍白的文字,软骨病一样的思想到处游魂。80后已经面临着严重的发展问题,这样的发展瓶颈很有可能对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远的时间里的汉语诗歌造成不良影响。
2003年的《海峡》和《诗选刊》等刊物都大规模发表80后的诗人诗作,一方面在80后心目中造成了一定的积极的激励因素,同时也不可否认的是泥沙俱下,事实上那些80后的写作大都充斥着一种思想空洞肤浅,无方向或者方向游移不定的盲动与骚乱,加上编辑们为了编辑刊物本身的需要在文本选择尺度上的最大限度的放开甚至一些编辑眼光的偏颇,让一些80后觉得他们的创作方向得到了承认,自得与骄傲的心理充斥着他们年轻好盛的心理,于是在写作上的表现越发糟糕。这种危险已经波及到80后的角角落落,随便接触一些80后们都能轻易发现这一点。
再加上批评的严重滞后,一些批评家们只是在做一些“牛过河拽尾巴”式的虚假批评,一个诗人在出名之前,默默无名,一旦整出点名气来,马上“批评家”们便如绿头苍蝇扎烂肉一样,非得掺上一份。这种畸形腐败的批评方式长期以来一直存在于诗坛甚至更加广阔的艺术领域之内。这就使得80后们在一窝蜂拥出禁闭的大门冲上广场之后,被迫独立,在写作上得学会谨慎,而且要抵制住各种诱惑,做到人格自律和艺术自律,全凭着自己个人的智慧和眼光来决定自己的写作方向。时间和实践同时证明,这种情况的后果是严重的,一方面对于80后的写作者们来说,显得茫然而又无辜,缺少写作自律性和无节制性;另一方面对于诗歌来说,也是不幸的。因此“责任”在我们这个时代显得异常重要。
借壳上市
2002年6月27日拙文《给80后一记当头棒喝》贴在扬子鳄诗歌论坛,到2002年9月24日拙文《光阴下的80后》引起强烈争论,到2002年9月30日秦客的《再说80后》到2002年10月2日刘春的《文学史笼罩下的诗坛命名》到后来李原的《80后这个群》再到2002年10月26日啊松啊松洋洋万余言的《声音和喉舌的颠覆》,80后的概念有史以来(这里是指在意识上提升到一定高度的)如此密集的被提出并强化,刘春先生著文描述那次争论为 “一次争论规模之大、参与人数之多、论争之激烈受关注之广,都是历次之最,其热闹程度堪称新世纪诗坛一景。”到今天,众多诗人还在围绕这一话题时不时争上半天,再到2003年啊松啊松著文《80后之死》为止,
80后那场出场运动,最初的一些“勇敢者”体现为一种勇敢担当的精神。他们为80后的出场而作出种种实际意义上的努力,正如啊松啊松在其《就事论事》的开篇所阐明的“重要的是,我们都希望,能够听到一些真实的、异质的声音。2002年,这种期待稍微得到缓解,以丁成、秦客、伶俐、弥撒、十一郎、雷炎等为代表的新80后诗人的出现,使长久以来令人窒息的沉闷局面,有了一些实际性的转折。他们以突兀的方式和令人惊讶的面孔,出人意料地出现在公众的面前,而后发生的一切事情,当然更为性感,至始至终,弥漫着一股浓厚HIP-HOP色彩:激情,怀疑,否定和反叛并存,以词语和诗歌的名义亢奋。”,当然一些人居心叵测的言语并不妨碍他们作为勇敢者的有价值的担当,事实上媒体所有关于80后的宣传报道或者介绍都得益于那场轰轰烈烈的诗歌运动。
事隔一年,啊松啊松著文宣布80后的死亡,同样也表现为一种担当,只有对诗歌发自内心的深切关爱才能表现出那种超脱和大义凛然。这一年之中,80后们除了极少数优秀者还在秉持着自己内心的尺度在勤奋写作外,大部分(包括部分起初出场时的勇敢者们)都沦为诗歌的各种寄生病毒,他们和一些同属80后的后来者们整天扯着80后的旗号胡搅蛮缠,而又不能为诗歌提供有效的文本。我给80后2002年的那场大规模群体出场事件定性为“借壳上市”,这一招与任志强推动华远房地产借壳京西旅游来上市一样地精彩。现在热潮过去,这个壳也已经破不堪言,“借壳”成功使少部分人更加认识到个人诗写素质的重要性。但更多的人却沉沦在“80后”空乏的概念里面,到处招摇。深切一点说,啊松啊松所说的“80后之死”,我个人认为他所指并非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认为的那样,而是他尖锐的道出了“壳”的死亡,正因为“尖锐”所以很多人不愿意也不敢正视,于是就出现了一些“饿狗式”到处扑,见人就咬的一些“人”,想搞“老80后”复辟,想“清洁”掉既存的新秩序,这些人从他们的心态上来分析是不健康的。比如2002年曾经有人将这一群体命名为“E时代”甚至出版了一本“77—83年出生诗人作品选”,就此举动起初是积极的,但最终尚未存活就夭折了,夭折的原因无外乎那场出场运动之后取“E时代”代之为“80后”。为什么仍然有人撰文攻击啊松啊松和我?用心已然昭然若揭。新的秩序代替了啊松啊松称之为“老80后”们所营造的东西,他们既然会心有不甘。
啊松啊松此举正是切断了所有这类80后者的病源。让诗歌回复到诗歌本身,这本身就体现了一种勇敢且正义的担当。当然所有恐慌的人们显然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们急了要咬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再好的药还是治不了狂犬病,这是事实。我只希望在啊松啊松的枪下,枪口余生的“80后”们,一如既往地保持自己的健康的成长速度,甩掉“80后”的破帽子对他们应该是好事。优秀诗人没有什么影响得了他们的诗歌写作本身。通过时间的过滤人们会看得更清楚!
变种的写作
80后们的写作一直处于不稳定状态,其中大致可以分成四部分。一部分是“老80后们”,他们的写作仍然向他们起初那样,安于现状,安于前辈诗人的写作阴影或者自身毫无价值的重复写作,其中谷雨、熊盛荣的写作仍然延续着他们各自的老面孔。陈旧、但影、李傻傻等人的写作在一个口语的下坡上继续下滑。巫女琴丝等女诗人始终在他们的身体上越陷越深,同时也伴随着人性的与日俱减,很多近期作品已经严重地逾越人类的伦理道德底线。也有少数走出了阴影,致力于写作方向的继续前行与文本实践,如田荞、冯昭;另一部分沉潜了下去,具体文本有了这样的变化不得而知,比如王梦灵,伍开堂等一批人,2002年的时候我对王梦灵的写作寄予厚望,但他仍然有着欧阳江河的影子或者说印记,如果能摆脱这一点,他将是80后中最优秀的诗人之一,还有伍开堂,我在看完他的几首诗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很好的印象,在口语的立意、内涵以及严格的自律性等方面远远优于同辈中的土豆、木桦、张进步等人,可惜至今没再看到他们的任何文本和音信;另外一部分人的写作波动性和写作方向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甚至是完全地推翻了本来的信仰,比如刘小翔换名刘脏,在本来尚算严谨有效的诗歌写作上毅然转身,文如其名的冲进口语的下水道,或者成了在各种垃圾团伙之间游移不定的模糊面孔,他们的写作基本服务于他们的行为。他们之中唯有田荞、冯昭、八零、贾梦华、费城、潇潇枫子、莫小邪等人的写作相对稳定,并且稳中求进,写作的总体走向没有发生质变,因此仍需努力。
中国诗歌历来都存在严重的后工业时代统一的缺陷,那就是机械复制,从词语的复制到话语方式的复制,再到写作题材的复制,一个优秀的诗人身后往往都有一大堆模仿者的累累白骨。而且很多人死得冤枉,他们模仿“词”、“麦子”、“土地”,模仿“海子”、“欧阳江河”、“王家新”但他们又模仿不来思想的东西,于是日久之后他们也宣称要“民间”要“先锋”,于是又模仿“狗日的”的“伊沙”模仿沈浩拨的“下半身”等等,他们认为他们这是从现代进步到后现代了。这不禁让我想起小学时代语文课本上的那只猴子,专干捡芝麻扔西瓜的事,这个深刻的隐喻直到现在仍然能在80后中找到一大批践行者。事实上坚持口语写作的“伊沙们”同样在加速前冲,方向是下水道,包括于坚和韩东等人的写作也永远在他们各自的框框里越走越矮,他们曾经以“吃洋奶”、“流亡”、“接轨”等等来攻击知识分子写作,他们则在暗暗地喝“羊奶”,只可惜他们喝着喝着,没喝到什么“奶”,却喝出了通篇的“阳╳”、“╳蒂”并且养大了沈浩波的“下半身”,“下半身”急剧膨胀之后,依他们的德行难怪一有精力就要去“操”师傅们的家人,甚至和“小李字”相互“操”,但他们毕竟不是一般关系“操”完之后握手言和,久而久之他们都在对方扬言要和自己家人玩“推杆进洞”游戏时都学会了忍耐,并且时不时回敬一下,表面上仍然是“兄弟”。他们也喝“金斯伯格”、“奥洛夫斯基”们的奶长大的,但他们又不肯承认,所以哪怕喝到点什么也是打落牙往肚里吞。
西渡们时代对词语顶礼膜拜的“谦卑”传统,在80后这里几乎彻底的沦落了。80后死就死在“阳╳”、“╳蒂”太多,一个号称如何如何杰出的80后女诗人用“张开嘴巴迎接你奔跑的阳╳”式的话语方式来宣称自己的先锋,“最后你准确的 / 敲打我头部的穴 / 仿佛啊 / 敲打在我潮湿的╳蒂头上…… / 阴部也流出了泪水”,甚至用《给我洗内裤的父亲》这样道德沦丧、人性滑坡的文字来示范自己的先锋。一个诗人首先应该是一个人格健康的人,当一个女孩用这种文字来向某些男诗人群体(下半身)来抛眉眼时,谁敢保证,他们还能是一颗平静地心去探讨诗歌呢?但无任如何,我们已经从他们的诗歌里感觉到他们交流的到底是诗歌还是生活了“……我们也一直没停 / 高潮就要来了……”。
我设想一下,随便拉出80后的那些处处要“拉开拉链”、处处要“插”、处处要“高射炮”、处处要让他父亲“把岩浆一样的精液 / 打在冰冷的墙上”的人来看,问他什么叫现代性,什么叫后现代性,什么又叫“先锋”,他们说不准个个头脑混混男女不分了。先锋是相对而言的,只是走在大部分人的前面而已,问题是我们现在谁能确定哪个方向才是真正的前方,哪个方向才是后方,先锋体现的不仅是时间的相对位置,同时更是空间的相对位置,依我而言,在当下的80后写作场中,根本没有什么先锋概念,或者说先锋概念在这里丧失了它本来的一切效力。虽然推杆进洞是有方向的,但在一些找不着洞在何方的人的眼里,又有何意义。现在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些冒冒失失,羽翼未全的80后们和一些落魄的人汇合到一起,受急功近利的目的使然,胡乱整些名目出来,什么“垃圾派”什么“先锋派”什么“╳╳写作”不一而足,然后写些什么“屎啊尿”的,反正是极尽呕心之能事,使人看了越呕心越好,再喊两句什么“崇低”“审丑”之类的口号,搞一些末流人对末流人自娱自乐的对话什么的来,出集子,办网站就好象真的是个人物似的,到处游走风光。悲哀的是还真有人被唬住了,在这些游行队伍路过的时候也迷迷糊糊地扔下几句不褒不贬的话。这些全是诗歌写作者们思想基因突变而引起的“变种写作”,当属病毒类,肆虐起来真的像SARS病毒,危及整个诗坛。
理论建设
2002年11月份80后的第一本文论文本民刊《蓝星——80后文论卷》的出版发行,用啊松啊送的话说“标志着80后新的游戏格局的形成”,也是整个汉语诗坛不多见的纯文论民刊。在出版之后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多篇文论被转载其中反映较好的是安徽的《行走》诗刊转载了阿尔的文论,《北京文学》在今年也正式发表了刘春的《文学史情节笼罩下的诗坛命名——以80后为例》随后南方周末还对该文作了重要点评。这些发生在80后身上的不断引起诗坛关注的好成绩的取得,着着实实给了我们在理论批评上信心。啊松啊松在前几天还打来电话,说《蓝星——80后文论卷》印行一周年了,我们应该祝贺一下,是的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感到高兴,为了我们的付出,为了我们一年来被人们有意无意的误解,为了这一年来若干人对我们的批评,甚至批评的底线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法律的底线。但我们“在理论建设上保持前倾姿态”(丁成《蓝星——80后文论卷》后记)的初衷永远不会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打击而放弃。我们要让更多的80后们振作起来,和我们一起来用自己的肩膀勇敢的担起80后健康成长的责任。
啊松啊松曾经在其《80后文献整理》一文中梳理出“ 老刀、 刘东灵、春树、 丁成、 李原、 秦客、 伶俐、 吴默、 萧然、 啊松啊松”等十位在80后理论建设上作过努力的批评者。我们在一年之后的今天再来面对这份名单,来考量这些曾经为80后出场作出努力的批评者时,我们发现,所有的都已经成为历史。
老刀从去年他建立了一个“诗理论”的论坛之后,就消隐了,而且在2003年几乎一直处于地下状态。考量作为80后身份的老刀,我觉得应该把他放在2003年之前的80后背景中更有意义,他的诗歌文本和理论文本放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一目了然地可以看出他的诗歌是矮个子,批评是高个子,两者差距明显。问题是2003年我们几乎没有再见到老刀的批评作品,哪怕连他的声音也是微乎其微,我相信任何一个批评者在对他的批评对象活动现场长期缺席的特定背景下,他的发言资格也必将一直随着时间的轴线减弱,最终他将自动丧失批评者的资格,如果他继续对80后现场缺席的话。最后希望《圣经》中关于该隐和亚伯的故事能给其以启示和警醒。
刘东灵的问题不是批评本身的问题,而是批评立场问题,我至今没有看清楚他的批评立场,虽然他曾经的批评文本同样为80后的出场作过一定的努力,一个合格的批评者,起码在他的批评立场问题上应该态度明确,在他本人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还是暂时对其保持一个观察态度。
春树的问题很明显,她存在的问题是角色定位问题,如果作为批评者的身份来考量其作品,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同样她在诗人和作家的角色问题上也存在这个问题,她的角色定位在小说的写作上,我们可以不那么过分计较她的诗歌写作的苍白和肤浅,如果她的角色定位在诗歌上,我们同样可以原谅她把小说写成半截筷子深的小水洼似的,毫无深度和容量可言,完全是一个中学生日记式的流水账本,春树的成熟首先需要补充思想认识上的不足,因此要让她成熟可能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李原应该是80后中理论功底最出色,也最有学者像的一个,正因为他的思想过于深刻往往做起与80后相关的批评来,也免不了面孔太严肃,李原的批评发言在2003年也很微弱,主要归罪于他太懒惰,这似乎与他胸藏万卷书的精神有点不相符,李原如果能克服懒惰的问题,他将是一个值得寄予厚望的80后批评者。
秦客完全是靠着诗歌的功底和他的对80后的“责任感”在做评论,他目前首当其充的问题是,诗歌写作方向上要尽快稳定,停止一年以来那种目标游移不定的写作状态,写一阵口语诗写一阵下半身再写几个思想相对成熟稳定一点,这样对于其写作前途的伤害极大,对于他的批评我想诗歌写作方向的问题解决了,凭着他的责任心应该也会迎刃而解。
伶俐在诗歌批评上是一个极具天份的人,我觉得一个批评着的诗歌美学取向会直接影响到他的诗歌批评,他的诗歌写作方向显然是口语的,希望他在写作中时刻警惕诗歌的速度问题,“诗歌是一种慢”没有任何阻力的诗歌写作会遭到时间的严峻考验,警惕用词的无选择性和无节制性,在口语写作的同时还有千万不能放弃人格自律,做好这些可以保证使他的批评文字免受伤害。
吴默和萧然应该说他们的批评纯粹是建立在诗歌写作经验之上的,建议在具体的诗歌文本批评时,努力加强在诗歌的思想深度上的挖掘和发现,将有助于其批评的成熟,另外尽量少写应酬之作,这样会伤害自己的批评直觉。
啊松啊松是80后最具批评天分,批评感觉最棒的一个人,2002至2003年以来他是少数几个一直在关注80后诗歌现场的最称职的批评者,他的批评帮助80后诗人树立了自己的批评标杆。一年多来他完成了十几万字的诗歌批评。他的意义在于不仅仅只是对80后历次的运动抱以极大的热情关注并付诸文字,同时他以同样的热情始终关注着80后的诗歌文本,并完成了数篇质量不菲的诗歌评论,除此之外也最和他的批评者身份相符合的是他一直在默默的做着真正的理论研究,这到目前为止仍是80后唯一一个在做此项努力的人,先后完成的《成熟论的非此及彼》、《诗。诗歌的。》、《话语论》等多篇真正的理论文本。我衷心的为80后能拥有这么一位出色的理论建设者而感到高兴。他的存在,一直在强化着80后发出声音的分量。
理论之所以成其为理论,就是他与批评有着严格的区分界陷,上述人等除了啊松啊松以外,都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理论建设者,希望所有的为80后的出场做过批评上努力的80后们,在批评文论的基础上向啊松啊松学习,在理论上沉下去,钻研真正的诗歌理论提出真正的诗学见解,为使目前诗坛上最年轻的一辈的存在更加强健有力。
挪亚的方舟
在前文中我已经表态,对于啊松啊松于2003年10月22日发表的《80后之死》一文,我深表赞同。一年来80后的帽子确实已经成为某些文本上力不从心者好钻的保护伞,可以说在《海峡》、《诗选刊》等刊物刊发的专号中很多人的作品显得毫无价值,而且多是口语诗,仅此一点足可看出80后所面临的问题。我一再申明80后仅是一次借壳上市运动而已,和企业上市同样道理,上市和不上市显然不一样,但一旦上市成功,盈和亏那是企业自己的事情,没有人保证上市以后企业就会盈利。很多人通过80后出场运动,使之更加直接的走到更广阔的诗歌背景上,我认为这样有助于年轻作者的成长,上市成功更加应该努力地强化自身的诗写素质。然而事与愿违,80后成了一个用刘春的话说是“扎堆”目标。
有人曾经在论坛上反对啊松啊松的《80后之死》,我回答:“80后们是勇敢地甩开“壳”,去靠自己证明自己的时候了!让“80后”去死吧!让优秀者再生!”然而毕竟进行有效诗歌写作的80后并不多,充其量不出10个人,在我的阅读视野之内的诗写优秀者是:田荞、冯昭、贾梦华、费城、八零、莫小邪、潇潇枫子、堕落精灵等。
80后的诗歌写作应该有自己独特的声音,但并不是盲目地一味追求独特而忽略了其他。首先我们的诗歌写作必须符合我们这一代人的生存特征,具体在文本中要能体现出一些80后一代与“第三代”、“60后”、“70后”诗人明显区别的独特思想。当然这并非易事,据我观察80后诗歌写作总体上评价无非体现了两种特征,一个向上,一个向下。向上即是理想式的乌托邦,诗人无任在用词、造句还是句法上都体现出一种迫不及待的“飞翔”的欲望,这部分人大多拒绝口语诗,因为他们的语言姿态以及思想方式都决定了他们在口语和非口语问题上表现得特别高蹈。向下则与向上相反,在用词以及话语方式上都开阔了许多,他们不在意所谓的“文化化”气息,甚至不屑,他们采取一种向下的姿势,直接走入生活,走进委琐的事件中去。必须指出的这两种诗人的写作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有效性在时间轴线面前,价值会随着时间的递增而递减,显然当下80后的优秀者也都在此列,但他们与众不同的是,他们的诗歌文本中都体现出一种努力的姿势,朝向“地平线”的努力。
“地平线”是在向上和向下两个前提的基础上提出来的,我把诗歌中的地平线假设为具有有效诗歌的因素,这个因素事实上是一个向上和向下的平衡点。我的诗学观点是:一切企图远离大地的飞翔都将是苍白无力的,因为它已经对我们的现实世界失去作用。诗歌不是娱乐,诗歌要体现出一种精神承担,这种承担可以体现在人类精神的多个方面,一旦脱离,就表现为高蹈的乌托邦式的诗歌空洞;很多80后抱有一种“玩诗”的想法,这显然违背了诗歌精神的主旨,注定成不了优秀诗人。
事已至此,“80后之死”已成定局。
《圣经》记载:2月17日那天挪亚600岁生辰,海洋的泉源都裂开了,巨大的水柱从地下喷出;天上才窗户都敞开了,大水无处可流,迅速地上涨,所有的生命全部死亡,只有挪亚方舟里的人安然无恙,“方舟载着上帝的愿望瓢泊在无边无际的汪洋上。”
2003-11-13完稿于上海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4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跟着发不上了,好象贴子真的有点问题,我没有涉及到什么政治啊。
上面发的不完整请斑竹删去吧:(
发表于 2003-11-15 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不关我老梦的事。
发表于 2003-11-16 18:13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我已经帮你贴上了!
发表于 2003-11-16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好,继续发。
不错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7 18:09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下面引用由小鱼儿2003/11/16 10:13am 发表的内容:
我已经帮你贴上了!

非常,谢谢了!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7 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下面引用由梦亦非2003/11/16 01:21pm 发表的内容:
好,继续发。
不错
呵呵,得了吧,别哄我了,我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呵呵。
发表于 2003-11-19 07:24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啊松:)哈哈
发表于 2003-11-19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下载了细读
发表于 2003-11-19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主页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1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下面引用由石破天2003/11/19 11:57am 发表的内容:
主页

多谢:)
发表于 2004-2-22 0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构建一种理论体系。我认为,中国诗坛,需要这样的理论指引。
发表于 2004-2-23 0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杆进洞的愿景与现实——80后生存现状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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