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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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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28 07: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至六)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
1:《三月》
月铭

阳光在一场冰里策划一个人
衣着、面容、如何出场
落地行走的蜻蜓在出生之前
是痛苦的
天空在上面,有轻轻的叫喊
读完了。一条路走到
没有词语
三月铺成了封面
在人们的脸上
山的肉和骨头不见了,随着
那些花
一个人被时间加一瓢水
也不会流走反而回折断
在最末一天的尾尖
现在,他还有一点爱情
需要轻轻地关上人类
说给你听

点评;
对于习惯传统诗学语法的人来说,月铭的这首《三月》肯定有不适或晦涩之感。正如海子的诗有时也被一些所谓权威认定为“文理不通”。这类对诗学词汇表的篡改和颠覆的诗歌,策源于上个世纪进入后现代以后的西方诗歌反抒情浪潮。其背景为,先知先觉的“线性思维”的直抒情怀已很难适应进入后工业时代人类的新的精神需求。科技的发展及文化的多元化的格局,丧失的是“已知”世界的明晰。替而代之的是个性的实现和对“未知”世界的多元探索。于是,诗歌被打开了更多的向度。这时,诗人和读者已是一种平行关系,而诗歌因读者的解读才能实现它的真正意义的完成。每个读者也往往通过自己的向度来了解诗歌,当然,好的诗歌总是能经受住各种相度的考验的。
沙沁这样说,并不认为月铭的这首诗已达到了这样的高度,相反,感觉月铭的诗还有不少值得商榷的地方。新的语法运用,还略显生涩。但月铭的创作方向,值得推崇。
打开这首诗的钥匙是它的题目“三月”,冬末春初也是诗人们诗兴大发的日子。月铭的这首诗是在同样描写三月的泛滥的抒情诗中较为成功的一首。这得益于词语的陌生化处理,增加了诗歌的多重意蕴和向度,从而产生的内敛的力量。
第一节喻示的是春天的召唤,阳光(春天)在冰场(冬天)里策划一个人的出场,分娩的蜻蜓的痛苦(人在艰苦环境中的磨难)、天空的召唤(春天的召唤)。注意“策划”一词的运用,落地行走的蜻蜓的含意。
第二节与上一节的承接稍显突兀。跳跃的诗句,需要进入诗人的个人世界,“读完了。一条路走到/没有词语/没有词语”冬天已走到尽头;“三月铺成了封面”春天这本书看见了(这些意象也许与诗人的职业有关系。某杂志社美编?) 第二节末句通过“山”的变化和花的开放等语像喻示冬去春来的必然。
第三节喻示人不会因困难轻易向命运折服,并深怀着对回归大自然“重拾我爱”的美好憧憬。诗意在这里得到升华。
也许月铭的诗值得更深的挖掘,但就沙沁所具有的知识储备还需高手们点拨。沙沁先谢!
纵观世界,日新月异的科学进步。伊拉克战争令所有军事专家瞠目结舌的结果,智能化时代的来临。人类不可避免地面临新的选择。所以,沙沁十分推崇具有实验和开拓精神的站在时代前沿诗人,因为他们不仅改变的是诗歌,他们更可能改变的是未来。
但我们同时又必须看到,从实际意义来说,世界上还有很大部分处在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的交界处,(中国也不例外)传统诗歌还有它生长的基础和土壤。所以明天我要谈到另一首或许相对传统的诗,它也许在传统的基础上加了点“味精”和“盐”,等待我们去品尝。明晚十点见!

沙沁 200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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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二)
2:《我已经提前离开角色》
山上石

灯光直射的范围 墙角开始弯曲
像初恋那样
一只乌鸦第一次飞进我的诗里
它在夜晚飞出 正像我说的那样
沿雨水前进 这是真的事情
我开始忘记一年前说过的一些词语
它们曾一起到达我的体内
像我温柔的恋人那样让我感到孤独
我是个诚实的人所以不会撒谎
我们的交点处有两个故事 他们各自延伸
向相反的方向飞行
爱情的一直这样发展
与街道无关 与手拿玫瑰的男孩无关
他总是傻傻的站立着 一切如常
左边是白天 右边是黑夜
正如他的生命 生于黎明
一生在一只夜鸟的背上飞行着
不著灰尘 也不染泪水
点评:
山上石的这首诗,从局部看每一句似乎都很传统而直观可解。但整体看情感有某种遮蔽而似是而非。这是一个失恋男孩洞透生活真谛后的无奈?还是一个孤独而坚强的人内心生活的独白?仰或是对执著爱情的幽默、嘲讽?…… 也许直接说出来,这首诗就得不了“精品”了:)
当代人的恋爱观与过去相比已有很大不同。物欲横流,生活节奏的快捷多变,个性的张扬与膨胀,使不少的年青人在“进入”的同时又想到“离开”。这首诗通过恰当的表现方式反映了当下青年复杂多变的内心世界。情感的遮蔽,换来的是意蕴的无穷。的确不错!
沙沁在网上特别喜欢读一些短诗,因为在有限的时间里如果能看到一首好的短诗,比看一篇好的长诗的学习效率高多了。特别是那些篇幅虽短,容量很大的诗,更是受宜无穷。
明天沙沁要谈到的一首诗也许就有以上特点,在短短的诗行中还有不少重复的语句,但效果却异常强烈,其中有什么诀窍,我们一块去看看。
沙沁 200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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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三)
3: 《夜晚》
东鲁散人

上帝睡觉之前
把它绑在一根木桩上
黑风筝
飘呀飘
黑风筝
飘呀飘
我们心里的石头无处存放
我们不能睡觉

点评:
东鲁散人的这首诗,让我们知道诗歌的节奏、语感的把握,对一首诗语言冲击力的形成是多么重要。短短的几行,人类精神上难以摆脱的重负,跃然纸上。
分析该诗结构,一头一尾的“实”,中段两节重复的“虚”,虚实结合,形成冲击力前有足够的感觉积蓄,最后的效果,就是必然的了。
首节起句与末节结句“上帝”与“我们”的有趣对比:“绑在木桩上”、“无处存放”反讽人类的无以言表的精神困惑。“黑风筝/飘呀飘”“黑风筝/飘呀飘”的重复吟唱,似民谣、似筮言、似咒语。让我们感受到人类精神上的重负也许永远无法解脱(我们不能睡觉)。如此,读者不能不被这强烈的情绪所感染!
读了这首诗,沙沁想起了时下文化界流行一句“人类一思考,上帝就要发笑”的名言。沙沁终于明白上帝发笑的原因了。:(
人类──你累不累哟,你要拿得起,放得下啥。你要学学上帝找个木桩桩绑到起,用你的呼噜声惊醒他啥。
以上是从大的方面说:“上帝与人类”。实际上该诗隐含着另一层意思:“不同生活态度的人”。有些人头脑中总是有挥之不去的阴影,而另一些人拿得起,放得下。朋友,你是那类人呢?
沙沁注意到,一般写诗的人,比较回避对当下生活的表现,在其它艺术领域也有相似情况。这可能与当下的生活很难把握有关。表现过去的生活(或历史),往往能借助久经考验的精典文本,最后效果容易控制,比较保险。不过,沙沁非常关注表现当下生活的诗人,因为沙沁相信,未来的诗歌顶尖高手,有可能在他们之中产生!明天沙沁要谈到的诗,就是一首“当下语境”的诗歌写作。

沙沁 2003-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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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4-28 07:09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至六)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四)
4 :《守望》
老英在野

屋顶上真有鸽子的跑道?在民政局楼前
歇息的老乞丐也没看明白
五点钟的春天,他忽然笑出声来
身上的破大衣,可以在夜里
眺望星空
女儿一眼就看见,街道尽头
那片摇曳的油菜地。拉煤的兄弟
跟修自行车的女人
在灰地上画格子,指挥石子的军队
这种名叫砍黍黍棵的游戏
据说源于黄帝。黑指头,夹着青石子,白石子
嗔怪,反悔,对战局的分析
我所理解的道,也由翠变青
由青转绿,直抵夏天的苍茫
不一般大的两朵金黄,领我们回家
象那位流浪汉的鞋子,一只旧耐克
一只千层底

点评:
直观地表达不同的人在生活中的现场感受,是老英在野的这首诗的一大特色。
的确,在现实生活中,同样的环境不同的人往往有不同的理解。这与每一个人的身份,年龄、职业乃至性别及受教育的程度紧密相关。作者在诗中采取并置手法,将老乞丐、女儿、我,在生活现场的所见、所想、直观地表现出来。这种写作手法,出人意料之中给人以新意。
说它有新意,也是针对一段时间所谓“干净”诗歌而言的,这首诗似乎有点“不干不净”。说它干净,诗中还有隐喻和联想,“身上的破大衣,可以在夜里/眺望星空”(老乞丐);“直抵夏天的苍茫不一般大的两朵金黄,领我回家/象那位流浪汉的鞋子,一只旧耐克/一只千层底”(我)。说它不干净,诗中也有很直接的语言,“拉煤的兄弟/跟修自行车的女人/在灰地上画格子,指挥石子的军队//这种名叫砍黍黍棵的游戏/据说源于黄帝。黑指头,夹着青石子,白石子/嗔怪,反悔,对战局的分析”(女儿)
这首诗的好处是,它并没有刻意地去追求“干净”或“不干净”,反而拓宽了我们的诗歌视野。值得细细玩味。
为一个动物,写一篇206行的长诗,对沙沁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明天沙沁要谈到的这位仁兄,就是这样一位诗人。他的诗歌究竟怎样?明天看了再说。

沙沁 200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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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五)
5:《描绘一只鹰》
羊羊

我从来没有说出过一只鹰
在此之前 它一直是一块
蛰伏在我心上的 阴影
像有史以来 自深邃的宙宇
跌落下来的 一块黑色石头
它悬浮在空中
绝不打算落下 排斥异己
在它所在的领域 空荡而又孤寂
比玄铁还要坚硬 它的胡须
刺痛太阳的脸 月亮的亡魂
无处躲避 它的目光 如钩
无疑注视过河川 大地
城市和乡村 像无始无终的
一次搜捕 不可告人的秘密
昭然若揭 旁若无人地出巡
将握刀的手 放在衣袋里 藏而不露
千年都不曾动过 千年一次
出其不意的 袭击
一只鹰 它为什么要停在那里
是什么力量 使它抬升
既不上浮 也不下沉
巨大的恐惧和提防 悬而未决
它的舌头 早已割断
粗壮的喉咙 不断
寻找着 血液深处的水声
一只鹰 不可依靠
也没有什么 是可以依靠的
它的爪子 收缩 僵冷
只抓住一些虚无的 设想的树枝
由此 我想起童年
鹰的莅临 令大地振颤
令整个村庄 倾斜
像突发的灾难 鸡犬四散
我在山坡上放牧羊群 也放牧
白云 和我自己
可是一只鹰 它能提起
一只羊羔 小猪 以及
睡梦中的婴儿
傲岸的家伙 它甚至
不把人类看在眼里
冷面的杀手 穿一件黑色风衣
大袖翩翩 走马天下
越过目光 在我猜想的天空
扬长远去 我不知道
它住哪里 只知道
在孤峰绝顶 峭壁边沿
那是 神的居所
我猜想 它的睡眠
也是飞翔 或者至少 是站立
巨大的黑洞 有巨大的巢穴
一群黑色的小鹰
像打倒的一滩墨水 衍生
更大的冷酷 有生以来的
喂养和教唆 助长了
更大的 黑势力
嗜血成性 饕餮不绝
当我 看到一位长衫的老者
执一叶鹰羽 作悠闲状
我就想 切开
一只鹰的胸膛 想知道
那里面的血 是不是 热的
用黑色武装一身
君临万物的气势
拒绝一切谈判和对话
甚至最大的飓风
也不能使它的翅膀忽扇
甚至最大的枪鸣
也只能使它 立乱不惊 一只鹰
它只是做着 它想做的事情
甚至不屑于 多眨一下眼皮
在一只鹰看来 一切语言
都不过是无力的 辩解
都无法掩饰 行动的事实
另一些天空 它带着
宗教和神的光芒
用一张油腻的嘴
解释了亡灵的痛苦
生命荒漠上的黑色巫师
斜挎黑色药箱
浮生与祭品 大宴天下
倒挂和悬置 什么东西
可以使它 把这个动作暂时终止
什么力量 能使它停下
当我仰望 在阴影下面
我甚至忘记了对它的恐惧
忘记了 奔走相告 以及
即将在某个村庄发生的
撕裂的鸣叫和鲜血
那一刻 它巨大的衣饰
遮住了 太阳和苍穹
只在大地上留下 一滩乌血
闪电一样俯冲 劈裂大地的肌腱
割开伤口 它的翅膀
把我的童心 有力地拍打
现在没有人 向我说起一只鹰
不管是否出于避讳
但我知道 它确实存在
并且还将存在下去
不可破译的年龄和心事
我不知道 我所见过的 所有的鹰
是不是都只是同一只
它们如此相似 守口如瓶
跟一切都势不两立
那一日 我看见一只鹰囚于铁网中
我就想问它些什么
就想有所表示
可是它依就旧凌然自威
可杀不可辱 事实上
我只得打消一切念头
我甚至不敢说出一个字
就已率先妥协
像一次经历 一种命运
或者一块心病 一只鹰
始终是我身上的 一片介蒂
可是它不明白 也不在乎
这使我不得不处于 两难的境地
如果一只鹰 它最终要死去
(我是说有可能的话)
那将是在什么地方 什么角落
会不会 在它的枕边 或者
仰躺在大地的胸脯
它的血 会不会浸入黑色的峭岩
会不会 长出花朵
而且我还想知道
一只鹰死了 我会不会惋惜
它落下来的重量
会不会 令大地摇晃
可我知道 一只鹰不会死的
只要它来过 天空中就布满它的阴影
它在天空飞 胜券稳操
和若大一个天穹对峙 僵持
叫那些飘舞的落叶
自叹莫如 从孩提到如今
它一直舒展在天空
时光和流年
不断刮过它的耳畔
讳莫如深的 聋子
岁月对它 一筹莫展
甚至时间的利箭 也不能洞穿
它的思想和光芒
它栖息在 我内心深处
抓住它 完全是徒劳
它无时无刻 都在向我逼近
却又从不出手 我不知道
什么 会对它构成威胁
它仿佛 有所依仗
然而它只是 它自己
从不超越它自己而走上另一高度
至上的境界 没有什么 需要摒弃
现在它停留在那儿
趋之若鹜的 叛徒
我常年的时间 都浪费在这上面了
像躲避有生以来的 追捕
它如影随形 无处不在
我只听见自己 越来越重的喘息
无法无天的暴徒 藐视
一切法律和监狱
滔天罪行 昭然光天化日之下
警告与恐吓 伦理和道德
什么颜色的旗帜
才能唤回 它义无返顾的头颅
这就是 我要表达的
一只鹰 它只是一只鹰
甚至不是一只鹰 它的名字
只是它的外衣 永远
穿不到它的身上 就像它的披风
脱下来 风骨犹存
像一种象征 一种隐喻
或者罪犯留下的证据
它的名字 只是它在天空中
眼睛里 或者心灵上
留下的 巨大阴影 一只鹰
就是我看不见的 那些东西
我想要说出来的 那些东西
那些存在于精神之内
又游离于表达之外的 那些东西
被深深的黑暗所包裹
你 我 都只是它的一个见证人
任何描述 都会使它面目全非
而又丝毫不伤及其躯体
我一直都没有看清
它的嘴脸 还没有出
它的手段和作案工具
就像我现在 写下这些文字
它只是  一种呻吟
一些符号
一张纸 或者
一段墨迹
可是我想像过 我要说出
一只鹰 它的颜色和特征
描绘出 它脸上的疤痕
把通缉令 贴满城墙和树皮
不止一次地 我从梦中惊醒
我想向你诉说 我心中的黑夜
可是我舌头打颤
内心的恐惧 远没有消除
        一只鹰  从太阳的窗户里潜逃
        假扮修道士  满手满手的巫术和咒语
        跟秋天  元凶与帮凶
        掩埋了尸体和罪证
        它在天空飞  巨大的引诱和迷醉
        摄我的灵魂  脱了衣饰而去
        可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过  妥协
        我一直都在喊着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  对一只鹰的
        控诉 

点评:
如果不是因为写点评,沙沁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一首长诗感兴趣。就连墨西哥诗人帕斯的那首著名的长诗《太阳石》沙沁也看得不仔细。因为当代生活的快节奏、及在现代社会中高负荷运转的人的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已很难使我们专注一个东西很久的时间。不过,光看这首诗的工作量,就不得不让沙沁佩服,的确写得非常大器,如果在几十年前,可能就一举成名了。
该诗的主线是以黑色的喻象展开对鹰的描述的。并通过鹰的习性转喻内心隐秘世界中对“恶”的即恐惧又崇拜的矛盾心理。虽有一些超现实意味,但基本上是一种线性结构的诗歌框架。对这类看起来很大器,又有力量的诗,沙沁现在总是喜欢不起来,原因肯定不是这首诗的内容。也许沙沁看得不够认真,在此,向作者致欠!
明天是一首短诗,但我用了比前面的诗更多的时间解读,还是没有弄明白,上帝保佑,明天我能想出来:)

沙沁 200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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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六)
6:《面对忏悔的手指》  
凡尔

我还是没有抵达
以手指作为分界 剪出
昨天与明天
我梦里跑着黑骏马
眼里的天湖 开始蒸发
以此 证明主义与章程的存在
衡量身体以月光的卡尺
我准备入睡
请不要惊醒我的灵魂

点评:
返朴归真,回归自然的愿望一直伴随着人类不断进步的历史进程。早在中国二千年前的道家思想中就有如下说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在改造自然的同时,往往又受制于自然而迷失了本性。于是“回归”的原望变得异常强烈。从而促使人类新一轮进步。
甚至有人把“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比着现代科技发展的产物──电脑的二进位制。的确,当人类对自然的改造达到某种极限而迷失了方向时,“回归自然”就成了人类的心声。当然,我们所说的回归自然,决不是简单地回去,而是站在一个新的高度对自然的领悟或吸纳。
凡尔的这首诗正是反映了人类的这种心情即回归自然的愿望。诗人在第一节里主要喻示:人为的结果造成的是想象的丧失,“以手指作为分界 剪出/昨天与明天(人为),我梦里跑着黑骏马/眼里的天湖 开始蒸发(想象的丧失)”“以此 证明主义与章程的存在”(反讽)。注意,在这里当下语境的切入。
末节道出了作者的心声:“衡量身体以月光的卡尺/我准备入睡/请不要惊醒我的灵魂”
面对自然,人类的确应该深深忏悔。
魂兮归来?!

与斑竹在水之灵约定的六个诗人的六首诗的专评,到此告一段落。
回顾起来,沙沁的收获也许比读者还大。因为不论写诗还是评诗,沙沁都与专业水平相距甚远。这样说,决不是客气和自谦,沙沁从未在任何杂志、书刊中发表过任何诗歌和诗评。之所以热衷于网络诗歌的写作或评论,纯粹是从事和诗歌无关的行道的沙沁,对诗以外的某些东西特别关注所致。同时,网络的即时性、开放性和互动性及平等交流的氛围,恰巧提供了相应的条件而已。因此,沙沁特别感谢在水之灵为沙沁提供了六位诗人的优秀诗作,让沙沁在解读和品评过程中对当代诗歌有了更多的认识和收获。由于沙沁切入诗歌的角度不可避免地存在局限性,诗评中如有不妥或冒犯的言词,还请方家海涵。并特别希望“每日一评”能延续下去,因为好的诗歌总是能经受住各种角度切入的。谁来?
感谢“诗歌报”容忍了沙沁一个星期!:)

沙沁 2003-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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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28 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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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29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至六)

收藏了。
谢谢沙沁。
发表于 2003-5-5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日一评】沙沁谈诗歌(一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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