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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河
没有你大鱼将河水抬高一尺 我看着它日行五里渐渐 远离岸 涛声是那个长不大的童子 在斑鸠的河滩上一遍遍临摹几个字 快要写成时 又抹去
后来的事
拔起一棵老树的风暴转眼走得 无影无踪,没有人告诉 后来的事 崖柏无可偎依 朝着她坠落的方向 永远倾斜 她们亲爱了一辈子 悬崖上那棵老松树 站立了96年
再后来 山上已无大树 世间遍地生长蓟刺黄连鼠尾草
不死鸟
整个夏天它们忙坏了 飞来飞去 赈灾,构筑一个乌托邦空中花园 蜂鸟在我家后园 住了15年,在南美州 住了2460万年 3000万年前 它们还在欧亚大陆繁衍 不知怎的想起
走线。男人背着女人 在月黑风高之夜走过 白令陆桥,一路向南 只有南极 能阻止它们
我听见它们飓风中的惊呼 雏儿乞食的喳喳。天堂鸟一定是给它 疯狂的舞姿转晕了,轻许它探进花蕊 我从未看见一只 死去的蜂鸟
特别宣言
陶土在炽烈中窖变,不期而遇重现 那些花那些云 紫色切罗基西红柿从一粒种子 变成1000粒 万物生长的夏天,李树下
放着我娘常坐的椅子 娘不在,松鼠就把头缩回去 它必须接受雨天 再买一双 奔跑的鬼冢喜八郎 乌克兰仍在流血但是少女们引颈高歌 中国不会亡 你看那800壮士——
木土木公子走在瑞士,跟着一条 甜蜜尾巴。他放肆地笑又写 我很特别因为 我爱我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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