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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个诗歌猜想:游戏,帝国的桌面上 ——致一起玩游戏的年轻人
从没有如此长久的债务如冰蛇一样纠缠我的神经 它如同幽灵一般侵占我的至暗之夜
在脑里完成的战争,同等惨烈。血留在我钟爱的玫瑰花瓣上,根茎上,成为新的养分;被断头的环节,傻笑的面具不断呈现,如同四川的脸谱;需要掩盖的部分,混合在织物上,似月球的坑疤;被指认的关键证据,暗物质的图像,在耳边诉说它自身的故事:它不存在,被它吓得心惊胆颤的渔民弃船而逃;它不存在,心惊胆颤的人进入了旷日持久的相互对抗。
帝国的桌面上 摆放着不同时期的商鞅数字头颅,公元前390年的,公元前338年的,1021年的,1086年的,1928年的,2003年的......这些年,我们都主动拒绝了病毒的共生。 我们牵着事物的脖子,幽灵的脖子,汉语言的脖子,像狗一样牵着走过草地,走过水沟,走过我们枪杀的事物的墓地,尽管里面空空如也。
帝国的桌面上 它的存在,就注定一个无法抵达彼岸,后来,相互搀扶着它,依赖着它,最可怜的是那些哲学家、思想家,总是为它的欲望寻求可替代方案,总是意图在虚空构造一种伦理,貌似被它授命去探索、去建造,直至它的破碎,跌入黑夜,无法自拔。
帝国的桌面上 没有人相信,一个女历史学家可以讲述鹿城这样一个小县城 用她私人的视角,对着一个罪恶的番茄,排练永生主义:重叠的艺术。 “当冰镇的啤酒瓶插入我们的下体,我们就极其容易地进入它的游戏哲学,将人分行,将数据分行,将无穷无尽的感应器分行,注入密密麻麻的血色斑点,对面复活的数字人也心惊胆颤。”
故事本身温柔且贤淑,玩游戏的人却血流不止......它消失了,它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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