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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个诗歌猜想:女诗人的劫后余生
佛,就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那一天,陈云娜决定了自己的终局,临别时她说:关于资产负债表,佛总是置身事外,稍微埋汰。我抚一下,她僵硬的脸,整个像一条死狗一样。她说她闻到一种带酸的气味,在脑海里闹腾,但大概率不会产生什么顿悟。她最终只留下了一些劫后语言碎片:“为什么王阳明不是在倾家荡产,重重债务穿透身体,伤及家庭后,领悟,说不定会产生另一种学说”。我猜,这大概是陈云娜内心的恶。恶是身体里必不可少的容器,会呈螺旋形上升,上升的过程中会产生生物温度,重则发烧,影响心智。“恶就恶吧,陈老赖,陈老赖是我的终身称号,覆盖,覆盖了我的怜悯,我的灵魂冷战,这大概是我重归鹿城的原因,这座阴影里诞生的县城,长长的海岸线,海水汹涌,渔民善良,还有饱满精卵的鱼类。”她也认同人类来自勇敢上岸的鱼类,尚待考古证据。“这个集体上岸的时代,谁代表谁,谁声称代表谁,都是极恶,长着罗汉脸的亦是。”2024年,6月16日,负债2000万的合作伙伴老彭,花了十秒从40楼跳下开始,可惜,没有发明和领悟什么道和理,生前不断重复:要认真修佛,要认真修佛。他人即恶?他人即善?还是中庸大道?债务穿透,债务穿透,陈云娜被迫堕入新一轮混乱。“第一次上庭,和第一次上庙差不多,关于禅宗师傅的死亡,有站着走的,有倒立着走的,有睡着走的,有靠着树走的;喜欢创业,拦不住的;喜欢折腾,拦不住的;佛法也拦不住,佛以为自己有解释的权利,实际没有。”没人听清法官的语言,那是另一个系统,主管诸天神佛。
陈老赖,陈老赖是我的终身称号。
陈老赖,陈老赖是我的终身称号。
陈老赖,陈老赖是我的终身称号。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王阳明),其实,谁又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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