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00个诗歌猜想:她不轻易相信抵抗
她不轻易相信抵抗
为死亡腾出一点时间 为酒醉腾出一点时间 为信仰腾出一点时间 为不可知腾出一点时间,为不能言腾出一点时间,一切为触达心头的独居灵魂,这个懒虫。不轻易触碰别人的风暴,不随便踏入别人的归途,不切入别人的因果。 柳叶飘飘,存在与虚无,岂是你我一顿酒饭可以解决的? 它那流丝的绝望,击中的夜晚,你也无缘无故感动? 陈云娜低下的头颅,抵抗也是另一种顺从,所谓债务缠身,税务捏魂,四面悲歌中,你又长出了新的手臂,两手空空,貌似抓住了自己,也仿佛抓住了别人,你像幽魂一样到处游荡,这种代码式病毒,连硅基人都感染了!
你以为你带走一切,其实什么也没带走!
第00个诗歌猜想:故事本身并非故事
现在轮到我和陈云娜互相讲故事了。 天空中的巡夜人飞过,陈云娜挺起鼓鼓的胸膛,准备发出一些感慨。巡夜人却看穿了她的头颅,看穿她的黄昏,她的饥饿,她疯长的头发——像废弃的语言,切割,烧焦,符号缺失如同水源断流,直至看穿她的死亡。巡夜人的阴茎打着蝴蝶结,巡夜人的胸部皱巴巴,巡夜人青铜的脑袋怎么可能有如此想象力。陈云娜反对这样的边境故事。可边境之外还有边境,总有人站在山上仰望星空,试图将思想和肉体分离,把孤独和孤独分离,把视觉神经与视觉神经分离,无尽的精神饥饿是一种力量,吞噬我钟爱的石湾米酒,吞噬一匹流浪的马,吞噬一个猎人,猎人的背后还有猎人,在他们眼理,铁轨上的都是上等纯粹的猎物。
最终,我和陈云娜都没讲好故事,混乱而契合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