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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地理名词:萧林路
文/中原马车
我记住的或看到的一些东西,在腊月
如同飘舞的落叶,轻轻地
辗转于城市,不留下任何声响
萧林路,正在封顶的商品楼
以及新开张的农贸市场
迎着风,一点点裸露朝霞
泛有红色,有些腼腆
路旁,清洁工正跟一个垃圾桶
作最后的推拿
动作从容不迫,站立身后的小树枝柯湿润
还有一些人们沿着萧林路向东行驶
别在腰间的钥匙,晃动阳光
烁着金属样的声响
萧林路,仰面朝天的葱油饼
油脂里翻身,煎烤成
薄薄的胃,咬住牙齿
上车,下车
在腊月的早晨
随同阳光一同苏醒
一面金黄,一面松柔
萧林路,城市边缘东西走向
远距离地眺望
喧哗与繁荣
成为这座城市下半身最为合体的
腰条
我所要记住的或看到的一些东西
在萧林路飘荡,一个红灯,一个十字路口
让一些事情徘徊许久
我记住的或看到的一些东西,在腊月
如同飘舞的落叶,轻轻地
辗转于萧林路,不留下任何痕迹
2003-12-8二稿
有鸟飞过
文/中原马车
有鸟飞过,从头顶
一阵风一样,轻轻地飘过头顶
飘过头顶的包括正从
枝柯,坠落的
树叶
现在已是深秋
一些树叶和一群鸟
飞过北方的屋檐
没有留下一点声音
抬头看鸟飞过
正在掉头的风
正从枝头凋谢的季节
以及沉寂的河流
已在鸟振翅的瞬间,变得辽远
有鸟飞过
在深秋的响午
经过我的视野,不经意之中
掩盖由北向南的风
有鸟飞过
200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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