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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应当担当起提高大众审美能力的使命,作为文学中的文学,尤其是诗歌独特的语言,将会给其他体裁的文章有着超强的指向作用.诗人超前的思想,他所掌握的独特的新奇的语言,都有利于提高普通人的审美能力.自从波德莱尔开天劈地以来,现在的诗歌文学依然大受其影响,比如中国流行一时的下半身文学.我们的语言当具有视觉冲击力,当然掷地有金声的思想也必不可少.也就是说,作为诗人首先应当必须对他所喜欢的写作语言的熟练掌握,从而充分将自己发光的思想记录下来.但这并不是说,在选取意境方面纯粹的将大自然带给我们的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这种记录有什么意思呢?那大自然中没有的,我们可以创造,我们的精神是不朽的!反过来说,思想是及容易过时的,这种过时反映着人类的思想在不断的前进,但是语言本身的魅力却可以穿越万古,莎士比亚的思想早已过时了,但他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却永远在我们的记忆长河中闪闪发光!诗人对语言的掌握这是必不可少的.
这当然就要说道诗歌语言的传统,传统中的好的东西我们当然要将其保留,但关键是文人们对好的标准看法是否一致?其实一致不一致那有什么意思呢!只要每个人能够发掘出自己身上独特的东东,他就有能力做一个诗人.到底有没有传统,这只是那些理论家所下的狭隘的概念而已!对于我们的诗歌来说,含住这些表面的,那简直就会让诗歌陷入自动死亡的境地!徐志摩、戴望舒的诗歌就有这种危险的倾向,他的那些节奏、色彩只适合那些自恋有又自怜的凡夫俗子的可味,更可怕的是他的这种审美趣味被一群提倡纯文学的逃避现实的小丑给繁衍下来,而现在的某些诗歌报刊杂志还打着他的旗帜到处招摇。还好,徐志摩的诗歌只是写给自己的,但现在某些自称为诗人的小厮还把这种趣味当作审美标准,他们为写诗而写诗,也就是说,他们为读者而写,为那些在思想上停滞不前的读者而写!写得“好”的,被他们认同的,也无非同属一类的罢了!当然有的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他们不直接叫自己为诗人,他们说:“我是业余的,我只是业余诗人而已!”。呵呵,这是多么的可笑!相比之下,穆旦的诗歌就更有力度些,而不像徐志摩那样妞妞捏捏。
对于这种传统,难道这就是传统吗?海子、杨炼的诗歌就比他们的好多了,无论是在写诗的态度上,还是在诗歌语言的技巧上以及他们诗歌所折射出的思想光芒上,他们都无法与其相比,那些丑恶的家伙敢与他们敢与他们相比吗?海子走到了人类的尽头,他深感自己无法拯救他们,对于诗人来说这是一种多大的折磨啊!有些人认为海子是为忍受不住寂寞而卧轨自杀的,这显然是对海子的一种误解,当然这种误解却反映着那说话之人的虚空。一个诗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所在意的无非是一种思想上的自由,他更希望别人也有这种自由,而海子所面对的就是没有这种自由的人!好好想想,他们在心灵上之所以没有这种自由,那是什么原因呢?佛说,一切都源于自身,而海子说道:“是生存的真实刺瞎了我的双眼”!海子面对他们无能为力,但是海子有权利保持自己的纯洁、善良,因此他选者了死亡。每个人都有自愿选择生存或者死亡的权利,那些对此嘲笑的,也该反省反省自己了!而杨炼的诗歌里也有这种令人起劲的思想!其实他们对传统的认识,他们诗歌中的一些淳朴的意象都来自那古老的民间!无论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这都是我们人类的!科学艺术当没有国界,也比不应当受到国家等一些形而上的东西给束缚,给杀死!大自然允许丑陋与崇高、渺小与伟大、美与丑同时存在,我们为什么也不这样做呢?谁知道我们需要不断的擦亮着自己的智慧之眼呢?舒亭的诗歌就不用说了,她的诗歌写得过于大众化,诗歌语言也不具有冲击力。而北岛的诗歌显得晦涩,手法也比较单一。
但是我们的诗歌传统还正在形成之中,小丑和烈士正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当代文坛的也陷入了不必要的甚至对诗歌文学发展起阻碍作用的流派之争。诗坛上的什么下半身,什么垃圾主义,这些诗歌流派差不多被丑恶的现实给占领了,他们的最初目的是通过对生殖器的解构从而实现对恶的切除,但是这种写作却在不知不觉把世俗主义引领到诗中。他们所建的诗歌论坛本来是用来进行交流切磋诗艺的,但是后来却成淫乱贼语的大本营!他们所写的诗歌也就退化成宣泄的工具,文字是从他们的肚子里拉出来的!弗洛依德的理论此时可以证明他们的力比多分泌旺盛,丑恶的现实把他们的心灵给压扁了!当前标榜为中国最大的诗歌流派的“第三条道路”也有退化成第“第三圈”的危险性!
诗人之间的交往主要在一些民间诗歌刊物以及诗歌论坛上进行。目前的状况是:纸刊很多、主张很多、网站也不少,但并不是百家争鸣更谈不上什么百家齐放了!那些论坛上的交流与其说是诗人与诗人之间的交流,还不如说是爱诗者与斑竹的交流!这种交流以互摸马匹为主,而斑竹沉迷于爱诗者对其的“敬佩”之中,爱诗者则沉迷于斑竹的权威之中,只要斑竹说好,只要斑竹说他是诗人,他内心的虚荣心便站立起来了!诗歌报网站的人气越来旺,原因之一是他们的斑竹很多,原因之二是越来越多的爱诗者想给自己捞取一个诗人的头衔,从而使自己能够获得更多的自慰、更多的阿Q,以便使自己的神经在虚空中快感一下!而乐趣园里也有着成千的诗歌论坛,有的冷清有的热,其状况亦大抵如此,他们的交流是以帖诗为主,很少谈论诗歌理论方面的。
在这样的状况下,诗歌也就失去了读者,没有人读的诗歌放在那里还会发挥什么作用呢?现在大概有两类诗人:一是被自己的阉割的,一是被“糖衣炮弹”给阉割的!被自己阉割的诗人,他的诗歌特征就是:无病呻吟、自恋又自怜,上面已经说道这个问题!他的作品不去关注下层人们的生活,尤其是那群人的精神生活,反而一味的停留于自身,可怜自己的贫穷,一旦他把这种贫穷以抒情的方式给写下来,他就会感到格外的高兴,长时间地沉迷于这种文字所给他带来的具有自恋性质的愉悦之中!无论他的人格有多么的高尚,他的诗歌都是一钱不值的!而那种变节的诗人则沦为现实的奴仆,丑恶的奴仆!诗人是给历史命名的人,他的作品所关注的是困绕人类的普遍问题,他责问死亡,他思考人类生存的要义。他孤独,不是因为走在历史的前面,而是他那自由的忧郁的思想。当一个普通人登上珠穆琅玛,当他向大地俯瞰,他除了看见云朵,还会看见什么呢?除了看见的大地的渺小外,他还会看见什么呢?那来来往往的人群,那河流里快乐游荡的小鱼他看不见,此时他是孤独的,这种孤独又有什么意思呢?
2005年中秋节前夕在《诗者论坛》临屏而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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