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阳历2005年12月9日,星期五,天气晴朗。
我又一次独自陷入了那最甜蜜|最痛苦、最不平凡的回忆中---对人、对物、对地点、谈话的回忆,声音、表情、动作......它们从晴朗的天空掉下来,像波浪一般永不同步、永不停息地向我袭来.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就这样常常与孤独为伴.背井离乡,四处飘荡,是多么的可
怜,又是那么的古怪,可又是多么的善良、多么可爱的人啊!我就像是被遂放的天使一般,把翅膀小心翼翼地藏在破碎的外衣下面.我常常会在狂风呼啸、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碰到这群陌生而又不知姓名的其中一个.他(她)也许会停下来和我打招呼,借个话题问路或别的什么!可为什么我们会一见如故,这么快就能用同一种只有天使和流浪者才能懂的语言交谈?
谈话经常是以对方一个简单的、直接了当的介入了正题(你好!多保重!照顾好自己----一个个话题像名信片一样撒落下来).
"你知道,我是不得已才......"
"我当然知道!"
"我真的好累好累,我好想躺下去好好睡一觉,也好想好想永远都不再醒来那该多好啊!"
"恩,我理解!"
"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我难以承受,你懂吗?"
"恩,我懂,我真的懂!"
天空掉下来,像波浪一般永不同步、永不停息地向我袭来.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就这样常常与孤独为伴.背井离乡,四处飘荡,是多么的可怜,又是那么的古怪,可又是多么的善良、多么可爱的人啊!我就像是被遂放的天使一般,把翅膀小心翼翼地藏在破碎的外衣下面."还有星星......秋天的星星,一个奇特的、崭新的地平线.这个世界是多么新奇,又多么的古老.走啊、藏啊、寻啊、找啊、乞求啊.....一层层的皮锐下.每天都有一个新名字、新任务,永远都在逃离自己.你明白吗?"
"还有星星......秋天的星星,一个奇特的、崭新的地平线.这个世界是多么新奇,又多么的古老.走啊、藏啊、寻啊、找啊、乞求啊.....一层层的皮锐下.每天都有一个新名字、新任务,永远都在逃离自己.你明白吗?"
"当然明白!"
"无论是赤道之上还是赤道之下,两边都是永无安宁 永无休止.什么都没有 没有.世界是这么明亮 这么充实 这么丰富,它是用有刺的铁丝网围起来的.总要走到下一个 再下一个地方,总是伸着手,乞求着,哀告着,可世界是个聋子,是十足的聋子.枪声、炮声、杀声、哭声、喊声、男人、女人、孩子们倒在自已黑色的血中僵硬的死去.有时会长出一枝花来,可能是枝滴血的玫瑰,但会有成千上万的尸体烂掉成为它的肥料.你懂我的意思吗?"
"当然!"
"我疯了,疯了!真的!"
"这很正常!"
我懂不懂?我太懂了!
[ 本帖最后由 凤儿 于 2006-9-1 10:18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