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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遥远的北方,这个秋天
阴冷的风吹过唐古拉
熄灭的草原的火将夹杂一种痛
向黄河两岸,蔓延,一种黑,任
鼓噪的狂妄肆虐,任
高傲的头颅低下,然后
有我无休止的欲望,裂开
天命,那些包裹在麻衣里的碎片
谁将毁灭?恣意倾倒在善意里的
我的猩红的奔腾的带血的谎言
等待着夕阳西尽,噬咬,并掠夺
这月光下如水的白骨,流淌的沙
假如还是因为爱和还乡
我的头颅将被放置在阴冷的山巅上
听那些虚妄里,坟前的影子
哭泣着,整夜不归
还有一些必须阻断的河流,正如刀匕
划过你美妙的胸膛,划过掌心,红,红到殷紫
淤积成陈年的老窖,猛烈,还是不能
饮下那残缺的包藏所有祸心的笑和诽语
穿过残破的池塘,穿过寂寞的挽歌,醉
污浊,开成落日前的半朵黄花
落下来,落下来!耀眼的光,耀眼
我知道最终的离开,追索,离程,和狼烟
向溯北的河流,冰冻三尺还在穿梭着
风华的艳丽和妩媚,妖冶的土
那些百变的神蛾多象你的脸,百变,吉祥的云朵
说开就开了,午夜的梦,午夜的饥渴和沉睡
那是荒芜后的灿烂呵,后庭花,我的歌后
你就打马过溪吧,放逐或流亡,绝代
[ 本帖最后由 如风入梦 于 2006-11-5 21:3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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