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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生活窘迫的湖南籍诗人黄辉(化名),通过媒体宣称想被富婆包养,从而实现自己的写作理想。该言论一经公开,网络上立刻骂声一片,黄辉更是被大众冠以了“伪诗人”、“文化贱客”、“流氓作家”等骂名。而近日,曾发表长篇小说《商海迷情》的重庆女作家、富婆红艳,却在其博客中主动表示,愿意包养黄辉一年,“包养事件”再次升级。
事件的主角黄辉,“笔名潇湘辉子、晴霏,益阳市南县人。长沙打拼13年,做过美工,小工,开过杂货店,做过县报记者,湖南省作协会员、省摄影协会会员。“自1993年起公开发表各类诗歌散文200余首,代表作有《都市鸿爪》、《美人鱼》等,出过诗集,自称在圈内“有一定的知名度”。生活潦倒。现公开约见记者要把自己包租给女人,以此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按黄辉的申明,理由很简单,“只想过上一种舒适的生活,在创作的时候不要总担心肚子饿而没东西填饱”,因为他“不信人连温饱问题都无法解决时还能高谈什么理想主义,谈什么文学和诗歌。”
他的一位同学感叹:“只是,从前本分得近乎迂腐、认真得近乎偏执的你怎么就成了笑料的始作俑者呢?!”
笔者本不愿在这喧嚣的网络上多加评判,他黄辉嫖妓也罢,被妓嫖也罢不关笔者的事。但看到他借着诗歌的名义干无耻的勾当,我不得不管。特披露一些真相,让文学爱好者引以为戒,也以免他们带坏了孩子。
在午夜的长沙街头湘春路上,黄辉经过泰式按摩休闲屋,“有穿吊带装的时尚小姐从门里探头顾盼,殷殷向他招手”,而他“羞惭地转过头去”,只“因为我的口袋里缺少和美女交易的钞票”。对于嫖妓,黄辉认为“ 只能是一种潮流 , 或者是一种时尚” 或“一如穿衣吃饭,消费女色、消费男色是很平常的事” 他也在一篇《我是妓女》的文章中公然称“为了获取较好的物质条件,为了让自己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我只有出卖我的青春,出卖我的肉体。”他不认为这是不劳而获,因为“经济学家说得好,有买方就有卖方。”在论坛上,黄辉对嫖妓也一直津津乐道,从四处收罗古今诗人嫖妓的诗词,并做出注解说明, 有的诗句的确是描写妓女的诗词,有的句子后面的说明只能说是他望文生义,发挥他“浪漫”想象力的产物。
网络上木子美等事件发生后,黄辉很兴奋,认为“木子美是一个女权的先锋”,准备仿效了。他也确实仿效了,从炒做的视角看,这次包养事件无疑是成功的。
黄辉是不是诗人呢,按他自己的标准,诗人是要有传世之作的。诗人应该是大众认为的,不是自封的。前些年有些人就自称是天才诗人,闹了一些笑话后也就销声匿迹。
一方面,当网友对他有会员证表示羡慕时,他安慰网友们说 “你以为加入了作家协会就是作家么,有作品传世就是作家,反过来你就是具有一级作家职称、作协主席都不是作家,别太在意作家证,你写的东东好被人承认就是作家,拿不拿证无所谓。我省还有几人因作协的不作为,退出了作家协会么,并以加入作协为耻。”“作家有什么稀罕的,我省作家协会最小的会员是十来岁的小学生”
但另一方面,这会员资格成了他在网络上在生活上显耀的话题,在网上,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作家,骗取不知真相网友的恭维,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当然这一纸证书成了他现在向包养者狮子大开口的筹码。
黄辉是矛盾的,他告诫自己要自强不息,对自己说只有自强不息“才会让我们活出人的尊严!”他又哀叹,“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尊严的活着,譬如那些低层的人们,譬如妓女,譬如得不到爱的人们,
譬如唤不回爱的弱女子。”寻求包养的过程中,黄辉是痛苦的,但他也认为是值得的,表面上他对记者声称不觉得丢脸,实际上,他还是知道一点羞耻,在网络上几个月不敢面对网友,也不敢以真实姓名面对读者。他口口声声说要的尊严,可他放弃了。
凭心而论,黄辉是一个奋发图强的文学青年,他的作品虽谈不上很优秀,但也可以勉强上些报刊。当然一个人作品优秀不优秀不是评价一个人本身的标准,只要是努力了付出了心血,不宣扬假丑恶,我们都会尊重。黄辉也是追求文学的,但他的路走错了,他对待文学的态度也是错的,并且在这条路上越错越远。笔者看过他的作品,总体上思想是狭隘的。他说:“文学不是要人景仰,而是需要你我的糟践,供你我精神的消遣。”黄辉能恬不知耻地叫卖自己,与他的这些思想一脉相承,因为他在糟践文学的同时能得到快感。他这不是对文学的爱,正如一个强奸犯没有资格说爱一样。
黄辉“不屑去写记实故事”,尽管多些稿费,自称他为了“钟爱的诗歌,”“愿意固守清贫.”但这位“愿意固守清贫”的“诗人”, 这位不屑去写记实故事的“作家”,(他是不是会写小说之类的作品呢,令人生疑。)却愿意被包养,还借着诗歌的名义。且看看他的本来面目吧,看他为什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韦,“其实我很同情妓女,许多妓女是因为生活所迫么,她们学历低,找不到好工作,又想钱来得轻快,于是做妓女是她们的唯一出路了。当赚到很多钱后,许多妓女又从良了妓女又开起了时装店,做老板了。”一语道出了他的心思,去作男妓,只因为钱来得轻快,有了钱,他自会做老板的,还可以包养美女的。他是“为了获取较好的物质条件,为了让自己过上人上人的生活。”黄辉的逻辑是,只要是穷困,不管什么行业,都是可以以性去换取闲适的生活的;大学生可以寻求包养,以完成学业,科研人员没有经费可以寻包,等等,
当记者问道:“如果你不是作家,你会这样想这样说吗? ” 黄辉答:“会想也会去做,可能仅是价格低廉些而已。”无独有偶,在论坛上,黄辉就写道,“现代的高级妓女是有高学历的,正因为有高等院校的文凭,她们的身价才不一般。”看来黄辉开价一年12万是有他的思想根据的,因为他是“诗人”,是作家协会的会员。
笔者本人也是同情妓女的,她们中有的人的确是为生活所迫,但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黄辉,可以说是一个某种意义上的知识分子,根据调查,他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丢不下“作家”的面子,他在长沙完全可以自食其力。他之所以穷困,是因为没钱进入娱乐场所。实事也并非他所说月收入不到500元,在一次房地产的广告诗歌征文中,他的一篇诗歌就得过1200的奖金。而且在去年7月21日,他也找了一份上晚班的工作。只是这些工作不是那么轻松,来钱不那么快罢了。也远达不到与“美女交易的数额”,更不能过上他所追求的名士风流生活。
当红艳表示愿意包养他时,黄辉说:“ 我也不否认,看了红艳的照片之后,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她不但心地善良,富有爱心,而且性感,时尚,美丽,是我心中的完美女神!如果能够与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我想自己的诗情灵感,一定会如苏东坡所云"万斛才情,不择地而出",我也愿意把世界上最美妙的诗歌献给红艳!”
刚看了照片,就说是“心中的完美女神”,还说什么“万斛才情,不择地而出”。读者会问,黄辉心中世界上最美妙的诗歌是什么呢,看看他献给红艳的诗吧!“她高贵的心灵/只为我敞开/她温柔的臂弯/等待我的到来”这就是“诗人”写出的世界上最美的诗篇,奴才像十足的言语让人倒几天胃。那么黄辉的审美观如何呢,他对 “五月樱桃小嘴,一定会说出鲜红的诱惑”这样的句子赞不绝口,他说“李白一生不得志,做了几天的翰林供奉,就被解除职务,离开京城,他只好到处酗酒,嫖妓。”;说“杜甫虽然一生穷愁潦倒,但为了附庸风雅,只要有人为他买单,也和着富家的权贵们去潇洒”;他欣赏“携妓东山去,春光半道催。”、“遥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这样的句子。
一位文友说:“看来与人分享浪漫真不错,一来可以衣食无忧,二来自己的性欲也可得以满足,三还可以温馨浪漫地喝着咖啡,四还能赚到白花花的银子到手,真是叫化子我张张口,美女金钱浪漫全到手。”他是四体不勤的懒惰者吗?以前不是,现在是。是一个百无一用毫无尊严的落魄诗人吗?别让他的思想玷污了诗歌的头衔。但他无疑成了“一个好色淫欲的贪婪者、一个爱财但又不知道取财有道者、一个矫情作做的伪君子。”对女人的渴望,对金钱的渴望,以及对“诗歌”的渴望,扭曲了这个曾经满怀梦想的青年。这是一个人的悲剧还是社会的悲哀,是什么让他的心灵如此扭曲变形?是这个浮燥的世界,是这个异化的空间!
网友们的愤怒是可以理解的,我也很愤怒。但黄辉与中国文学之间不存在某种必然的关系;追求 “包养”固然是一种人格的丧失与精神的堕落,却未必是中国诗人整体的堕落;黄辉被“包养”,也不等同于中国文学和中国诗歌被“包养”。 那就让成就骂名的人成就骂名吧,文学和诗歌依然是我们心中纯洁的天堂! 只是我们要警醒,不要让更多的文学青年走上这条不归路Sample TextSample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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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泉上客三秋 于 2007-2-9 15:16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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