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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诗评(举人家书童,温经天,枕上霜,程东斌,霜白,拜雪,天长秋水等十二位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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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9 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河水——兼怀龚陈游胥诸友》

作者/举人家的书童

星期六上午,望江公园,略微佝偻身穿背心的老人
在我身后,拉起了《江河水》
拉着,拉着,我就开始认同他的源头来自一条小河
舒缓,隐忍;只要流到尽头,融入了大海
就不会再有悲苦。后来,他和他的二胡走了
再晚点,我也要走。不过,我从心底感激陌生的他
这个慈父一般的老人,以传统的方式提醒了我
苍天之下,就该像江河水,斜躺坡上

诗韵感思:坦率的说,最初我是因为诗者的名字,而关注他的诗歌。当然书童是真实的,因为每每读过他的作品,总给我带来新的感受,新的发现。这些新的元素,无论是有意识的张扬,还是源于作者本身的得天独厚,最终都把读者变成了优雅或者更优雅的人。他诗歌的纯粹功能,调动起读者所有的感官,并像一把把剪刀,把那些不该产生的,霉味的,暗淡的,一并清除。

《江河水》是一首二胡曲,我从中学时代起就喜欢它略带沧桑和感伤的旋律。这样一支动感的,在动感的乐符上,点缀了很多装饰音的传统曲目,无论谁听到,都会有所反应。关键是作者反应之后,所引发系列的微观上,极具质感的内心浪潮。以作者为原点的载体,在波动中碰撞,在接力中完成能量的传递。

“略微佝偻身穿背心的老人”潜在的击打前提。语言本身,就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佝偻”又承担着强化的角色。感伤的气息,已经形成,并开始弥漫。

“拉着,拉着,我就开始认同他的源头来自一条小河”。河水,是诗人们写烂了的选题,而作者是沉在河流深处的鱼,他看到的,吸入身体内部的,乃是精彩,精华部分。他就这样,舒缓的,自然的,坚持认为,“只要流到尽头,融入了大海/就不会再有悲苦。”作者完全将个体的内心交给琴弦,并用情感,想象,希冀去化解“悲苦”,感动“悲苦”。

“这个慈父一般的老人,以传统的方式提醒了我/苍天之下,就该像江河水,斜躺坡上”一般情况下,天和地象征着刚柔,隐喻着宽广与辽阔。这里是作者一种本真的使然,个性的纯真。他是认定了生命的苦乐该随其自然的吧,就该像有序的青稞一样,把命运安放在斜坡上,有时风吹来,微微的凉;有时阳光覆盖,溪流淙淙而去。可以确定,曾经有滑坡,滚石,与诗者擦身而过。

八行文字下来,一个淡然,理性的人物主体鲜活清晰。意象的分布疏密有致,隐喻和空间轮番给读者造成视觉的冲击,放而不散,宛如流水之舟,常见颠簸,却是水花之源。如若在弦外之音上,再添些响度,或拔高音调,那么跌宕之美愈加显现。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8-6 22:20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间沙》

作者/温经天

十年前你说海是你一个人的
连石头都屈服
成细碎的沙,等一只贝壳回来。

时光折叠
无人的路口又通往谁?额头有霜
再十年,海浪的高度依然,与冬天相持,
兑换起伏的体温。

只好让梦做到永远
众多背影不听呼喊,烟灰
在风里传说,城墙们永未完成。

暗香熄灭又燃
钟表弯曲,溶入血液
海浪消失的纸上
某个人抬头,突然,与一场沙尘相见。

诗韵感思:温经天的诗歌,大多以超现实的特殊手法营构空间,以个体的内心需求为底色,绘制出一幅幅别致的场景。他体验的是一个理想国度中最真实的情感,其中包括哲学的隐喻陈述,和精神的多维建筑。

《时间沙》从结构上,明显看出他试图打破自身原有的风格,一种新的尝试,成功的移植了他原有的音乐节奏,用新的表现形式演绎了一份至纯的爱情。这节奏与浓烈的抒情,正如他本人所说:“撕裂道路。也需要洁白”。

时间沙,历程的缩写。坎坷,泥泞,光影。生活磨砺,人心辨识,以及光阴的垂青和抛弃。无论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诗人依然是儒雅的。因此,岁月才得以“时间沙’这样一个儒雅的代号。大浪淘沙,沙中有金,谁是那幸运之人?

刚读到这首诗,瞬间就陷于一份时空沉寂之后的宁静。一个清丽婉约的女子,乘海水而来,画外音舒缓,深沉的,四面而临…..“十年前你说海是你一个人的/连石头都屈服/成细碎的沙,等一只贝壳回来”也许真的有这么一个故事,过去,现在,或未来。也许只是作者一种美好的夙愿。总之,在这样的氛围中,足够享受。这足够的理由,源于事件的通透,洁净,作者的立场,语言的策略。他为混沌的现实提供了一泓净化之水,甚至石头都屈服为沙,时间只是过客而已。“贝壳”在这里可以作各种各样的解释:心灵的忠贞,肉身的回归;人格的属性,幸福的空间。无疑,诗者是一个性情之人,说性情并不意味着怯懦,或者忧伤,正相反,它以独特的固执,超然脱俗。就像大海里的灯塔,为那只迟迟未归的小船而彻夜不眠……

眺望的视野里,天地无声无息。“无人的路口又通往谁?额头有霜”。诗歌的审美强调语言形式和情感的啮合,继而延展成诗性的震撼。那么将人生累积,膨胀,然后爆发,呐喊。时间演绎了一场精彩的付出,最终收获如霜。----诗的力度不言而喻。

“再十年,海浪的高度依然,与冬天相持/兑换起伏的体温。”以时间的流逝映衬内心的赤诚,以料峭凸显人心的恒定。文本的情和意相得益彰,从客观的海浪跌宕到直观的体温触摸,构思之智慧,心态之辽阔。一种手法上的节控,理智上的驾驭,再以意识上的丰富,形成了含蓄而刚劲的诗歌气质。

如果说等待是漫长的,洗尽铅华人为归,用梦来比喻这一过程很是贴切。失望吗?并没有,“只好让梦做到永远”这充满着高尚的,卑贱的;华丽的,朴实的情感载体,是真正的爱情堡垒。尽管“城墙们永未完成”。但这绝不是虚幻的飘渺,浪漫的幻想,这是成熟的悲欢,是真正的,缺憾的完美……..。

“暗香熄灭又燃” “某个人抬头,突然,与一场沙尘相见”。几多春秋。无情岁月。即便是白发成霜,即便是牙齿像食物一样被吞进肺腑,一切依然。大海依旧潮起潮落,飞沙流云,城墙未竟,有这样一种爱情……。
  
沉默,窒息,感动。这首诗以超人的执着,表现出撼人的情感。诗人以美为叠加,展示出各个意象在伸展,压缩之间的极致弹性。浪漫抒情与现实抒情,理性与感性有效地融和。我看到的美,来自沉默的行者,来自人性的坚守。用情的诗让生死契阔,不再是传说。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7-30 11: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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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年》

作者/枕上霜

归乡。是我多年的预谋
那座倒塌的石桥
也在预谋之中。2116公里长的思绪
时常注满绿水。我和故乡之间
被一封信件串通。母亲总习惯在那头
低低地喊一声:儿啊,儿
然后眼泪纵横。我仰面躺下
用枕头蒙住嘴巴,湿湿地叫
娘啊,娘啊
……
诗韵感思:枕上霜第一次来诗歌报,第一次发帖,我第一个回复。这些都记忆很深。再深也抵不过《七年》的震撼。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七年?能有几人为这七年的颠沛而捻亮一次灯盏?并就着每一缕光亮,对娘说说,对爹说说,对兄弟姐妹说。有些话是一定要说的。一定要对那些有恩于我,有辱与我的人说!大声的,动情的,用素描的手法。

作者的诗,最突出的,也是最唯美的,就是情感的润色。这些情感起源于血脉,像瀑布一样的,带着力的猛烈撞击,直泻而下。

“归乡。是我多年的预谋”,这种开门见山,有两个明显的优势。其一:有益于阅读者的进入,或说诱发式开启。其二:突击阅读者最敏感的神经。乡情,亲情,是每一个人最纯粹的情感。尤其是像我一般的,在外漂流多年的人。“2116公里长的思绪/时常注满绿水。”远方的守望,绝对是没有季节的,这“绿水”暗示着什么呢?是思念的沉淀?还是老屋前那条清澈的小溪?不管是什么,它都替代着作者,去重新体验冷暖,苦痛。

“我和故乡之间/被一封信件串通”这只是儿子和母亲之间,那些思念迸发前的平稳,就像一场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我把它看成是一只海燕,在潮水来临之前,有预兆的俯冲。

“母亲总习惯在那头/低低地喊一声:儿啊,儿/然后眼泪纵横。”风暴真的来了,理性的遏制已经突破了防线,这那里是母亲低低的唤,分明是雷霆,带着火,声声击打着,焚烧着作者的骨头。“儿啊,儿”…..这发自千里之外的内心感应,融和着冷,热,酸,甜。…眼泪不仅仅从作者的脸颊上滑落,也在我的,你的,他的眼眶里打转,溢出,汹涌而至..

出门在外的人,有泪无处流啊。黄昏的暮色,寂静的月光,都是想家的时候。“我仰面躺下/用枕头蒙住嘴巴,湿湿地叫/娘啊,娘啊”…..谁在远方彻夜无眠?谁的心头被针扎的流血?娘啊,娘!

声音的强烈终至,引发起强烈的回声。这带着穿透力的声波在平面,立体各个空间里反射,折射,再反射,折射,久久不衰……似乎我用了很大的气力,又似乎一身轻松,我已经穿越了亲情的谷地…..。这首诗作者特别注意语言的筛选。他利用经济的文字,节省了笔墨,却为我们创设了感觉的特殊性,严密的思考链。他着实让我们感动,震颤。深深的疼着。他巧妙的为’情”开辟了更为宽泛的路径,借语言为桥梁,把读者从一条线的两端,劫持到一个屋子里,然后释放到母子之间,让我们活生生的体验,什么叫血浓于水,什么是娘亲…….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7-30 11: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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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苏醒》

作者/枕上霜

姐,我想说些话
想用舌尖触摸咱们的麦地。
想用食指拈下母亲脸上的慌乱
失声这么久,我突然想说话
想和你面对面坐下,清洗你额上的月华

太阳是柔软的,麦子在诗行里拔节
姐,答应我
就在你手掌心上,允我驰骋
我穿过八百里秦川,就开成诗歌的样子
然后
你给水,我就苏醒

诗韵感思:这一首,作者改变了叙述的角度,也更换了倾诉对象。情绪上也做了调整。但是诗的氛围依然是故乡的泥土气息,泥土上麦子的气息。可以断定,作者之所以又在熟悉的场景上,获取清晰的片段,是为了衬托自己所营建意境的丰富性,层次性,水润性,柔软性,亲和性。

“姐,我想说些话”。很平稳的把诗的入口打开,形成人物,情感的确定性。接下来作者采用了“触摸”“拈下”这两个词组,使诗歌的画面,极具动感,和真实的含量。此刻,阅读者仿佛眼见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左手攥一把麦子,目光凝重,右手轻轻的,忧凄的为母亲拈去脸颊上的草屑,尘埃。四周寂静,母亲惊喜之余,失措,慌乱……

“想和你面对面坐下,清洗你额上的月华”作者一直用叙事的视角,将镜头在麦地,田埂,母亲之间相互交替,然后又缓缓的停留在姐姐身上。“月华”我认为最能说明问题。这里面隐含着,姐姐所担负的,作者不能履行的一些义务吧。因此作者而感到不安,“清洗”是一种内心的报答,无言以谢的外衍指代。

“姐,答应我
就在你手掌心上,允我驰骋”这一句,更加坚信了我上面的判断。作者想说的是,姐姐原谅我,允许我,相信我,对不起等…..。生活就是如此的矛盾,复杂。充满欲望,充满索取,迷离的生活现状。当然,作者也逃不掉这些世俗的羁绊。

“你给水,我就苏醒”这些美好的意象,都界定在一个框架里,在请求被应允的前提之下。但它们都很和谐的,像阶梯一般的渐次提升,一个梦的复活,不仅仅需要姐姐的付出,容忍,还需要作者跨越地理上的狭谷:“八百里秦川”,以及心灵上的沟壑。解脱之后的苏醒,才是驰骋的起点。

这一首,作者以自语的方式,以姐姐为寄托对象,抒发个体对现实,对愿望的复杂情感。这一方面是发自内心的需求,另一方面出自于人性内涵的淳厚。他跳跃,他默察,他突破了现实与梦幻的空间约束,其寓意绝不是简单的倾诉。当然,有时候句子的美感,往往会削弱诗歌的力度。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7-30 1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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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昏》

作者/程东斌

死木头拼凑成一所房子
腻子膏堵住缝隙
红色的泪一层层地涂抹
没有窗户,没有风吹进来
一捧空气攥着木头,在我心里
一边腐烂,一边复活
我付完一叠钞票
为父亲购置了永恒的宅邸

我开始返回,骑在摩托车上
透过墨镜,我发现一只通红的眼睛
在反光镜里跳跃
我试图与它拉开距离,逃离
它依依地抓住我的行程
悬在西天,渐渐下沉

312国道突然刮起了狂风
沙土飞扬,我没有停下来
眼睛没刮进沙子
今天我戴了墨镜

诗韵感思:读过东斌很多作品,较之以往的文字,本首多了一些隐喻的反复性,寄物性。一些语言的采纳使诗歌多了一些恍惚,一些不确定因素,正是这些不确定的,诗人丰富的想象,使事物变得遥远,又变得很近。变得轻盈,又变得沉重。这些镜头的切换,无疑是成功的,因为我可以在这些横纵交错的空间里,触摸到物质的存在,并聆听到一些声响……

《黄昏》下的一栋小木屋。生离与死别,一场无声的,激烈的厮杀。“一捧空气攥着木头,在我心里/一边腐烂,一边复活”这种手法,宛如黑白色彩的强烈对比,宛如一块玻璃的哗然碎裂。一下子将背景聚焦,放大;将人的心理崩溃,潜移,诠释。在此期间,语言就担负着上下承接,左右并进的使命。

“我付完一叠钞票/为父亲购置了永恒的宅邸”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骨肉分离。宅邸它是作者微观的,无尽的,永恒的,思念的寄托世界。“我开始返回,骑在摩托车上”灵魂已经无法完整的归来。“我”只是形而上的可见物,用可见之物与不可见之物相互映衬,使空间忽明忽暗。这内心的挣扎,嘶鸣,人间和天堂的遥远,不可抗拒的,无奈的底色,诸多的叹息!作者的表现手段达到了极致。“眼睛的红肿,墨镜”这些隐性的物象,更拓宽了这生死的命题。沙石呜咽,生者悲怆。

“我试图与它拉开距离,逃离/它依依地抓住我的行程”情感的表达有很多方式,有人直抒本意,有人迂回侧击。在这里当属前者。作者利用动态的位移,依次延长情绪起伏的过程。一份内心的焚烧,是词藻之外的,无法言说的,不能调和的另类释放。

后来的心境可想而知,果然,“312国道突然刮起了狂风/沙土飞扬,我没有停下来”没有停下来,意味着什么呢?是通过沙石,而暗示着事件的流逝,形影无踪?还是一种内心的不舍,撕扯,碎裂呢?一种思索已然攀爬到我们的思考和感觉的藤蔓上,一丝一缕的在阅读者的呼吸中蔓延开来…….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10-9 2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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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寂寞的人

作者/霜白

她沉默。她在人群里行走
像一个影子那样
她在寻找一个房间
她的身体是一间空屋子
门荡来荡去

在夜里,她反复摸索着
只摸到一根木头。她像
一根火柴那样
静静躺在盒子里
黑暗里她连盒子也看不见
她压抑着火焰

诗韵感思:很多人都有过寂寞的经历,也有过寂寞来临时的种种状态。说寂寞是抽象的,说寂寞是精神上的堡垒,我认为都符合现实。当然,我也不反对有人说铁器可以让人们断头,流血,而寂寞这把锋利的刀剑,它有影无形,它是一种特殊的扼杀工具。

对于寂寞,作者并没有落入俗套,而是给寂寞赋予了形体,灵魂,以及生存的空间。这类似于一张底片,将其浸泡在显影液中,经过化学处理之后,一切尽在其中。为微观的东西提供一个宏观的契机,控制读者产生飘渺和恍惚的游离感,这正是诗者的文笔之力

“她沉默。她在人群里行走/像一个影子那样” 把阅读者带到大街上,领进人群。这种意象的选择,已经抛开了传统的意识形态,让人在明朗之下,用自己的感官,去捕捉寂寞的载体。无疑,利用对比,凸显的手段,去刻画寂寞的深浅,效果是明显的。因为文本中的她已经受不了,她想逃逸,“她在寻找一个房间”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空灵之物,作者能为她找到立足点吗?“她的身体是一间空屋子”。身体是我们司空见惯的物质之壳,存在着事实上的裂缝,可它在哪呢?“门飘来荡去”。从宏观诗意到微观诗意,一种成功的转移。

“在夜里,她反复摸索着/只摸到一根木头。” 在这里,木头的出现,首先给人一种质感,利用一种形而上的事物,构建出寂寞与人心内里的关联,并将抽象过渡到具体,为更深层的拓展植入锐利的倾向。这就要求读者必须去思考:没有了生存的土壤,没有发育的营养,任何生物都不会有血,有肉,它必定是干涩的,枯萎的,所以她的身体,这间空房子里,就只剩下一根骨头。


她像
一根火柴那样
静静躺在盒子里
黑暗里她连盒子也看不见
她压抑着火焰

转换。这根骨头不是别的,就是那根木头,是寂寞的替身,是孤单灵魂的依附体。而这垂垂的活物,它的安静只是死亡的借口,它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理智和情感纠缠之后的最后结局。因此“她压抑着火焰”。也许就在一个侧身,一缕月光抵达之时,它就会一跃而起,一跃成为“她”的王,她的精神统治者。在反反复复的更替中,时而快感,时而痛苦,这个寂寞的人!

共十一行的文本,却把一个微小的,瘦弱的精神尤物,构建的强壮,丰满。个人认为在主体转换的手法上,她和它边缘不很清晰,跳跃之间,会不会有误解呢….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7-31 00: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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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六月情思》

作者/拜雪

芒种过后,就到立夏了
你说,其实笑很简单
嘴巴上扬,不过如此
在六月,笑是一个动作

那看起来似乎很是笨拙
薄嘴唇,双眼皮,嘴巴上扬
六月是梅雨的姊妹
在六月,细雨绵绵

我们是在拐角处那个路口相遇的
十年前,在这里,我丢失了父亲
他爱笑,嘴巴上扬
我是他记忆里支离破碎的儿子

亲爱的,你说
六月是行刑的季节
枪声大作
我们已然倒下

诗韵感思:拜雪这首,读过几遍之后,一种以时间为线索的走笔,明显的吸引着我,最初的模糊意识,以及推移之间那些零散的,甚至看起来互不相干的枝叶,已然就位。我且从尊重和审美的角度将它们安放:阳光下,或者绵雨里。

六月,是一个特殊的季节。诗人并没有将冷热,温度之类的意象直接呈现给读者,而是首先从岁月,季节的段落上寻求诗歌的切入点。一首好诗,一个引人入胜的开篇,将决定读者留还是去,将决定能否让读者置身在诗歌意识的表达中。

因此他写到:“芒种过后,就到立夏了”。该来的自然得来,关键是不该来的也来到了。你看“在六月,笑是一个动作”。这是勉强或者无奈的符号,并非真实的内心状态。在这里,笑或许就是哭的代名词,是诗者本意的痛或者悟。之所以“那看起来似乎很是笨拙”,是因为隐藏在深处的,有缘由的干扰。

“六月是梅雨的姊妹”一语双关。“姊妹”的意象隐喻着另外一种事物或者心情,它和阴暗的天空同时降临并笼罩着诗者的情绪,并且反反复复的抓挠着作者的感官。肌肉,神经的反应,完全可以理解为反衬意图。

“我们是在拐角处那个路口相遇的/十年前,在这里,我丢失了父亲”
诗者同时在陈述着两种情感,而且让它们彼此叠加,交替。两次提到的“笑”是两个意象的并列,这两种意象,都与诗者有着亲密的关联。“他爱笑,嘴巴上扬/我是他记忆里支离破碎的儿子”这是亲情的温馨回忆。而“支离破碎”隐喻着什么呢?这是又一种失去的残酷。

“亲爱的,你说/六月是行刑的季节”若说十年前的六月,父亲过世是天意,无奈。那么十年后的六月,爱情又悄然而失。对于诗者来说,用“行刑”比拟本真内心的撕裂,应该不为过。“枪声大作/我们已然倒下”。六月诸如一个执行死刑的刽子手,将诗者行刑在刑场上!

《六月情思》,在气息,笔法,意境的铺垫,甚至句子之间的转折,都带有潮湿的水份,和象征的动向。所以我把它们看成是一个往事中的多个场景,一个人在特定情境下的浮沉。各小节之间的承接,突出强化了诗歌的深度与力度。整篇的景象跨度较大,或多或少的影响了读者品味上的连续性,也许这正是优势吧,人之惯性的思维往往局限了诗意的延展,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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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女子如水

文/天长秋水

夕阳打在岁月的土墙上,
有光阴从你眼前,掠过。
像片片的蝶,在忧伤的河面上,
飘来又飘过。

你含泪的眸子呀,
像老家那口千年的古井,深不可测。
童年的记忆,
顺着你柔顺的发,流淌。
以素洁为鳞,以文字为鳍,
在远去的岁月里,游弋成最美的精灵。

有风从巷口吹来,
经霜的枯叶,起舞成鲜艳的旗帜,
在精神的落脚处,一艘扬帆的古船,
泡在季节的海水里,等待着一日千里。

一个如水的女子,
站在千里之外,身后是土墙,
有折回的阳光,打在纯洁的面颊上。

诗韵感思:品味诗歌有多个角度。不只是看修辞,节奏,气息等,更不能被表面的喧哗而迷惑。一首安静的诗歌,在一个安静的午后,在安静的钟表嘀嗒中,我进入到诗人的写作世界,窗外,河流蜿蜒而去。

秋水这一首,极其沉稳的叙述着无情的光阴在现实的标本上所留下的种种痕迹。身边的呼啸声,锋刃雕刻的噼啪声,尘埃落地的碰撞声,此刻都与诗人无关。说与诗人无关,是因为作者已经将个体移植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合二为一的境界,会给读者带来更多的东西。

“夕阳打在岁月的墙上”我立刻就联想到暮色中,斑驳的,脱落表皮的一堵墙。这墙就是饱经风霜的暗示,也是一个人命运的概括。面对残阳,远山苍茫,回首间来路依稀,生出忧凄都在情理之中,更有往事的碎片像孤单的蝶,“飘来又飘过,”最终穿透时空的栅栏,击中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你含泪的眸子啊”这一节从艺术层面理解,是用来动感化的,透彻的渲染上一节忧伤的既定效果。最终让它在目光里集结显形,与“古井,深不可测”相向呼应。从内涵剖析,则是用来加厚诗歌的质地,突显人物淋漓尽致的情感世界。承接,是技巧上的制高点。这泪眼并非只涉足忧伤,更多的还是用以延展,刻画那曾经的,美好的发黄了的底片。“童年的记忆,/顺着你柔顺的发,流淌”。谁能忘却纯真明亮的童年呢?屋前的小河,老槐树上的家雀,夏夜里的迷藏….。此刻这些片段开始行走,开始在乡野上咯咯的笑,开始在桃园里起舞,它们“游弋成最美的精灵。”

作者沉沦了吗?被汹涌的怀旧潮水淹没了吗?没有的。“有风从巷口吹来,/经霜的枯叶,起舞成鲜艳的旗帜,”
本节诗人用最鲜艳的色彩,最饱满的情绪,将主题加以点缀,然后擎起来。抬高。让过往的落叶,逃逸的黄昏看看,这骨质如水的坚毅,本真热情的女人!“一艘扬帆的古船”拨动海水万顷,必将一日千里。

“一个如水的女子,/站在千里之外,身后是土墙,/有折回的阳光,打在纯洁的面颊上。”

前后呼应,老辣的伏笔。超然的回旋之美,给了读者一个特大的意外,一份失而复得的惊喜。
在经过彷徨,郁闷,甚至痛苦之后,最终诗人赋予了《女人如水》再生的机遇。事实上,这是作者本人的复活。磨难不是假设,很多人都经历过这一切。当然这最后的文字不是诗歌的主体,但它像一根青藤攀爬在木门上,并有纽扣似的,粉红色的小花,归来的女子弯下腰,采撷一朵,别在发髻上,淡雅而高贵。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8-1 2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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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芷草

天快黑了
我这个倔强的人,依旧坐在角落里发呆
想一些不相关的事
小时候努力,只是怕落个坏学生的罪名
小时候努力,只是为了父母在人前夸夸其谈
小时候努力,只是为了老师的夸奖
小时候努力,只是为了报答祖国
小时候努力,只是为了光辉灿烂的2000年
父亲讲生活要向低标准看齐,学习要高标准要求
父亲讲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父亲30年前是教师
他的孩子30年后还是教师
父亲30年前的某个傍晚我无从得知
30年后
他亲爱的孩子,坐在傍晚
码字,忧愁

诗韵感思:芷草这一组,体现了她在细节处理上的功底。她善用日记一样的手法,清澈如水的柔韧,去记录生命中的每次旅行,所见与感思。一个日期,一朵小花,一声呼唤,她都挣不脱思念的篱笆。在岁月里,在镜头里,她自觉地沉入,找寻,关于变迁的谜底,用诗歌里人物的宁静去表达,深处的波澜。不知不觉地就把读者代入了她娓娓叙述的场景里面,一次沉默。一声轻唤。沉浸,不可自拔。诗歌日记是她内心的载体,轻似流水,意味幽深。宛如轻音乐一般,缓缓流淌我们的心田。结一枚枚琥珀。琥珀一样的心事和年华。

天快黑了
我这个倔强的人,依旧坐在角落里发呆
想一些不相关的事

如果说,色彩作为一种个体的象征,那么,诗人用“黑”介入情绪的纷乱,“呆”就是顺理成章的走笔。这对于阅读者来说,一段往事的浮出,就象征着精神的存在,内心生活的本质陈述。

“小时候努力,只是怕落个坏学生的罪名…..”有时候,环境对于思想的形成,在一定的背景下,造就了人物的世界观。在诗歌的中间部分,作者的语言可以说是陈旧的,而我却找不到更为合适的词语,以表达来自家庭的熏陶,来自父亲品质,人格魅力等,在诗人境界上的开拓。在时代差异的今天,这些“努力,报答”之类的句子,依然有着独特的光泽,依然对我们的生存状态,有着一定的启示。

父亲30年前的某个傍晚我无从得知
30年后 他亲爱的孩子,坐在傍晚
码字,忧愁

明显的时间线索,人物之间的本质关系,明晰的结构。诗人用淡雅,节省的笔墨,在岁月的经纬上,横纵矫正,拉伸视角。在这种对比手段的运用中,那些看起来并无关联的景象,不仅是个体的写作经验,更是在生命的范畴,在语言构建的系统桥梁上,一种情感的永恒定势。

“码字,忧愁”这四个字,才是作者真实的心态裸露。可以说这是一份淡定,也可以说这是一份内责,从我个人的角度看,这是一种压抑的,慢性的情感病疾。

在此,先不提技法,因为再多再眩目的技法也不能置换一个人对生活的体会。用情的诗歌要感染人,就需要彻底放下舞蹈的手脚,用胸口的心跳换深沉的思考。这一首作品究竟是哪里吸引了我?打动着我?是父辈的平凡与伟大;是情感的强度与质朴成熟的自我意识的两相融和。点点滴滴,字字有声。爱与念都在这里面了,亲情这东西是说不尽的。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8-3 09: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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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六月之路》

文/雪舞梅香
-----沿着梅雨季节的脉络,生命写满感怀

(一)
趁着梅雨还没到来
让麦香,爬满月亮的肩膀
我们在麦垛叠起的故事里酣睡
公主和王子的梦,很长很长

此后,那枚草编的戒子,却不小心忘记旅程
那只童年时走丢的鞋子,就真的丢了
(二)
梅雨来时,南方的梅子是不是熟了
青涩的光阴,在梵阿玲的音符中回荡
迷茫中的一对小雀,抗不住六月的一场暴雨
在一张考卷中握别
从此一只向北,一只向南
(三)
雨后的光阴,被铅色的云朵
压着,坚于飞翔
乐音嘎然而止于命运的腹部
把梦想隔断
一面是尘世,一面是天堂

诗韵感思:写爱情诗歌的女孩,一定是浪漫的,优雅的,感性的,我坚持这样认为。

走近诗者,“沿着梅雨季节的脉络,生命写满感怀”。事实上,雨季还在山的背面,麦香和稻草人正在田埂上嬉戏,童话的主人公在月光的琴弦上…..。不容置疑,阅读者已落入诗人的温柔陷阱。我不想说,这是一种埋伏,一种事物复活或者腐烂之前的征兆。但我可以断定,这是诗歌技巧的一种,将意境中渗透某些感觉化的想象,是一种感性的裸露。

果然,物是人非。“诗歌是对人类记忆的表达,它是一种留恋光景的慨叹和怀念”在梅香的文字里,昔日的台阶上,已爬满苔藓,梅雨淅沥中,那曾经的戒子在哪呢?一只童年的红舞鞋独自流浪。纯粹的抒情,出色的处理了情感的色调搭配。

“青涩的光阴,在梵阿玲的音符中回荡”镜头延伸到很久之前,情窦初开的人,正经受着人生的第一场风暴。童话被雨水冲走,支离破碎的沉落。飘摇之舟“从此一只向北,一只向南”诗歌在细节处,展示出内里的弹性和触摸的质感。

人生的矛盾,成长的烦恼,始终困扰着诗人,宛如一些细细密密的线团,理不清,欲诉无语。能够如此细腻的临摹内心世界,梦也好,天堂也罢,对于诗人,对于读者都是释放的一种出口。诗歌的情景以及诗人的状态,都为我们展示了一种婉约的,彷徨的忧伤。

以情节,时间为线索的三段文字,体现了诗人的丰富想象,和对诗歌的敏感性。就题头引言而论,在生命的“感怀”上笔墨太淡,重心有所倾斜,倒也不影响美感。

2009.7.15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8-6 22: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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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9 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枚绿叶足以托起蜗牛的一生》

     作者/纳兰容若

从壳里探出半个身子,世界将是另一所更大的
房子。
总有远离泥土,在云端漫步的渴望
会让绿叶
托起蜗牛一生的荣耀、梦想和苦难的重量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
它将和自己相遇。化为一道
耀眼的光。
两只触角,伸出胜利者V字形的姿势

诗韵诗评:总喜欢浏览一些诗歌论坛。大批的优秀作者令自己对于诗歌,对于美更加的痴迷。纳兰容若的名字及其诗歌就是这样走入我的视野。就个人而言,容若自身的潜能,内在的质地都隐在文字之中,它们像金子,有待读者去挖掘,并用各种方式据为己有。好诗没有定论,但在个性发挥到淋漓尽致时,必然融于共性的河流。这些大境界,大智慧的东西都是建立在对生活的感悟,心境的安放,美的审视层面,以及日积月累的知识沉淀。当然,诗歌与天性有着密切的关联。

《一枚绿叶足以托起蜗牛的一生》  品味纳兰容若的一组诗歌,令我感受到她内心的宽广与明净。她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她将目光伸的远远的,伸到云端上,伸到泥土里,微笑着,面对荣耀和苦难。从而创作出诗意与内心的和谐自然,动静相间的雅致景象。是的,从微观的角度看,人自身就是生存在宇宙的一片绿叶之上。

作者采用拟人的手法写到“从壳里探出半个身子,世界将是另一所更大的房子。”这半个身子是作者将自己安放在世界的大背景里。在这现实的空间里,作者向往着漫步云端的那份飘逸和淡定。在绿叶托起蜗牛的同时,也托起了作者一生的梦想,托起苦难重量的壳。而这份沉重的束缚,在万籁寂静时将被灵魂的火焰而融化。在这里重叠着作者借蜗牛的触角而抒发她对生活的坚定与向往。

诗的骨骼是建筑于立意,思想之上的。而后借助于词语,景象等显形于读者面前。是否丰满,是否韧性那就各有所见了。这一首小诗立意是新颖健康的。以小见大,一点见面,寓理想和追求在攀爬,在脚踏实地之中。生命在这样的境界中是如此的明亮,“化为一道耀眼的光” 。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属于弃而不舍的人。“两只触角,伸出胜利者V字形的姿势”



《滴水之心》

作者/纳兰容若

他是一道光里的光,云朵是他种植的
每一朵云 都有一颗滴水的心
我们管它们滴水的时刻,叫做下雨
月亮也是他种植的
生下许许多多的星星
它们最调皮了,眨着最可爱的小眼睛
它们构成美丽的银河、勺子、黑熊、天狼
构成仙女、水瓶、蝎子
他让富丽堂皇的宫殿空着
街灯形同虚设
人群重变成了人。
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寄居者
每一个人都是天空中排成人字形雁阵的一员

诗韵评诗:滴水之心,滴水之恩。这是每个人从自然的水中读取滋润生命的信息。也是作者善良质朴的凸现。 诗歌的魅力在于诗者利用生活体验,利用自身对事物的另类感知,而转化为文字。有血有泪的文字,有情感,有色彩的画面。纳兰在下面这一首小诗中,充分展现了本人丰富的想象力,一些小名词充当了大角色。“名词具有不朽的魅力。”而一些小动词则成为穿插的线条,从而给读者造成跳跃的,绵延之路。

“他”作者还是采用拟人的手法把那座房子比作自己理想中的一个人,这样处理赋予了静物生命的动感。接着作者采用了大胆的想象,赋予房子更多的人性化。这些人性化的个体也是作者自斟后加载给房子——一个生命的介入。光、云、心以及水滴都是作者主体思想通过客体事物去表述获取的感悟。在有了主观思维的把握后,作者给房子赋予更加大胆的动感的能力。“月亮也是他种植的。构成仙女、水瓶、蝎子等。”这样赋予感性的描写无异于是作者自己内心的美好,向外部延伸的一个过程!在这个延伸的过程中,作者更加理解到“房子”本身是空的,是人为产物。

当思想从物质中剥离出内在的真实后,作者看到了一些虚设的“街灯” ,在这人为的灯光中,人群重叠着自己,重叠着他人。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当宏观想象回归到微观的辨认后,作者突然感悟出“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寄居者,每一个人都是天空中排成人字形雁阵的一员。”在这辨与驳,假与真的世界中,人其实都是空中那队雁阵中的一员。从来处来,又回归来处!  

这组句子作者大胆的张扬个性。运用语言的穿透力,较好的把自己的思想加载到一个物质之上,通过去伪存真的思辨,从而说出生命本身的感悟和无奈,也是对自己状态的一种临摹,内心的一种诠释。



[ 本帖最后由 山东诗韵 于 2009-8-6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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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9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诗韵斑竹就像剥竹笋一样,一瓣一瓣的接近那棵诗歌的果实,让我们尝到它的味道,而那种味道是一份接近内心的,灵魂的绽放。很难得的诗评,挂上!大家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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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9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诗韵解读的不错,很精细,也很精准到位。支持和欣赏了。问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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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30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枕上霜诗评的好,举人家的书童写的《江河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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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30 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好诗,感谢山东诗韵带来的好东西。蓝枫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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