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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一次问卷调查
下课时
教授说要做一个问卷调查
发给每人一张纸
又不像是一张纸
我把多余的一张叠成了千纸鹤
上课时
教授问我们喜不喜欢这门课
喜欢的话,有什么收获
不喜欢的话,有什么意见
学生把书翻过来看了看书名
然后满满地写了很多字
教授说交上来时写上自己的名字
几个女生像受迫害似地尖叫
他解释说,其实名字不重要
可以不写
我只是想了解大家的学习状态
于是,有的学生把纸夹到书里
有的学生很快写了一些字
有的学生什么都没做
2009.12.15
爬山与鸟
今天,晴天
想到几次三番地在人前夸耀
我一定要爬到上顶
于是,迈着轻快的步子
走在沥青铺垫的道路上
把音乐打开
放上耳塞
慢慢地抬起小腿
踏上石阶
遮手看了看阳光
还好
当我一步一步
爬上山腰
关掉音乐
脱下外套
皱了以下上顶的眉毛
树木密密匝匝,荆棘丛生
是蜘蛛最理想的生活区
回首上下的餐馆,超市,床
山风也不来安慰我
一只小鸟在树丛中
断断续续,默不出声
直到飞上上顶的高木
才放声
轻盈地又蹦又跳
2009.12.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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