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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半只眼

现代诗病症之歪评《诗歌报论坛2009年度诗歌精华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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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沙,我喜欢贵州
少年时
水城的雷就贴着我的梦炸响
你掐腰的姿态
让我看见当地的伙伴
呼哨一声隐去身影
那是接近上世纪七十年代
满眼都是大片的杜鹃花

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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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入木三分

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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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3:3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漱石 于 2010-7-9 00:05 发表
千万不要只喜欢上自己——给一只眼的忠告

幸亏没说半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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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沙冬青 于 2010-7-9 00:27 发表

老乡啊。那你在水城的少年时光,如今算来也有20余年了吧。还常回来吗?若有机会回来聚聚,小酌。

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儿时的伙伴去过那里。
我父支援三线建设到了水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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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杨望远 于 2010-7-9 01:42 发表
由于有了"半只眼"的评,便促使我有了看完全部精华贴的动力,花了两亇多小时读完,收益匪浅,学习,思索,欣赏,试问为何不评风筝没有风的诗作?其实,那个两分钟就是霜儿初稿风筝修改的诗作

9.18太沉重,不想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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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3: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细雨微风18 于 2010-7-9 11:13 发表
一针见血

过奖,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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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0 07:01 | 显示全部楼层
饮杏雨,吞下春天这把药
今夜,痛风的手指能否嫁接花朵
============
【半只眼评】第二、第三节可有可无。
手指嫁给花朵,意象上不细腻,反过来花朵嫁给手指还不错。


楼主,不是手指嫁给花朵,是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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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0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读到第十页,先闪会,闲了再来,这个有看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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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0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半只眼 于 2010-7-9 13:35 发表

幸亏没说半只眼

呵呵,突然发现你是一只眼啊,和半只的差别是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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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0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改成一只眼吧,比较符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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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0 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堰鹤 于 2010-7-10 12:15 发表
实话说,对于半只眼的忽悠之举,大家可以权当忽悠,不必又是高亮又是置顶的----------其实你们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我看这不舒服的越来越多了

歪批精华虽说不关大白鸟,但大白鸟一定看得惊心动魄,魂飞天外。别担忧作者们,我也期望作者们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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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0 1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李显 于 2010-7-10 18:11 发表
改成一只眼吧,比较符合真相

哈哈,由于斜眼看人,黑眼仁少了半个。依然还是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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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0 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160号
窦凤晓作品
《旅途》
发表时间:2009-12-16
发表版面:诗歌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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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


我们抬高江面
以便李商隐数次浮出。过江之鲫
的名士们,仅那时可言

你有寸土,我有岛屿。
你容我灿若桃花,我容你
畅快地呼吸
一个冬季

灯火太难明白。“散关三尺雪,
回梦旧鸳机。”
就睡去了——
若上阙无人到来,
那下阙
必无舟过重山
======
【半只眼评】水落石出,压低江面石出,李商隐也随便浮出,倘抬高的话,那一般只是继续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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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0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161号
玫瑰之冢作品
《一个人的编年史》长诗
发表时间:2009-09-12
发表版面:诗歌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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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编年史


祖母啊,
你倒下了,
就美美地睡吧!
吃你的肉的
是那些黑色的乌鸦。
我们把你的眼睛,
虔诚地放在树间,
就像摆放一盏神灯!

               ---- 题记(引自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

第一章:羌笛中飞出的蝴蝶,所有故事都有一样的开始

干渴的人,他有一个好名字。他黝黑、健硕、有乌亮长发与络腮胡
他是道尔基的父亲,是猎人、逃犯、一个诗人。他的马有六月雨云的颜色
他有紫红色的长靴子,小刀在腰带上摇晃,锋利、有深深地血槽

道尔基只会唱一首完整的歌,他还小,雀斑弄花的脸上常常挂着笑
母亲总是早起,挤奶、轰赶开鼓噪的牧羊犬,把毡包的顶盖拉开,让新鲜的阳光
可以准确降落在小小道尔基的光屁股上

而这时候,父亲已在四十里外的山谷里卷好第一支莫合烟,随便坐在草地上
他并不急把烟点燃,只是眯起眼睛望着远处,远外没有人,只有羊子们安静啃草
狼群很久不出现了,它们跑去更北方,那里没有人,只有足够隐密的荒草

母亲总是没空去管道尔基指甲里的黑泥。她有更多重要的事情,晾晒新熟的皮子
把做好的奶疙瘩收进袋子里,将粗盐一点点砸碎丢入茶锅后,她还要留些时间
坐在小山坡上眺望羊群回来的方向。这时的道尔基,还没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

第二章:三道海子没有城,胎记可以任意生长

我的城市只属于昨天,在海子的尽头就是天,光可以**生长,还有关不住的风
如果野鸽子自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如果你的名字早早被刻在鹿石上。疯长的苜蓿
任马啃食任鸟粪涂抹,蚁虫与貌似幽雅的头狼总是旁观者。风向改变时,我想:

道尔基就是我吗?巨大胎记盘踞在脸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的目光投向山谷,去
更远的库尔班通古特。那里,有没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呢?这喃喃的方式开始
像梭梭柴扎根到沙子里。小山羊在远远山坡上,它口渴,它懦弱。乌云更厚时,我想:

为什么我没有一匹小红马?不能这就离开毡房去更远的地方。为什么母亲总在夜里哭
她抽泣,梦里喊出陌生的名字。天空安宁,我是道尔基,夜里的星星和羊子才会仔细听
听我和它们说起父亲,说遥远的山背面有破土墙,有白色的沙滩,蓝石头一样的蓝海子

明天,说来就来。光线也逃不过一把野火,被遮蔽的草籽只能有一线生机,雨季正
催促一场革命,催促父亲快些回来。而我只能把白沙滩与三道海子藏在羊圈里,脸上的
胎记就要长成狼的形状,它多么凶恶,要把天吃掉,要把父亲的小刀子也吃掉

第三章:只有一首完整的歌,有些人注定回不来了

狼群出现是未被预见的,如同草原上忽来忽去的雨。山谷里,六月雨云颜色的骏马
焦躁打着响鼻,它的不安是颤栗的肌肉与不停摆动的头颅,前蹄将一小片青草刨弄的
尸横遍地,绿血沾满蹄铁。男人稳稳划燃火柴,将最后一支莫合烟点燃,远空

闷雷骤然响起。狼群安静太久了,谁比谁更抑郁?这是狭路相逢,还是一场蓄谋
有些人注定不在现场,有些人注定再回不去。雨更急了些,他的遗憾将是儿子还是
妻子?羊群挤成一堆瑟瑟的大棉球时,狼群的聚餐会终于开始了。

马是聪慧的动物。它懂得在最危险的时候选择离开,很多故事留在那个远远的山坡上
来年的梭梭柴会长的更繁茂,会有一个孩子偶经这里拾到一把锈烂的小刀子。他会提早
拥有自己的马与羊群,会有丑陋的毡房与一个女人。他黝黑、健硕、有乌亮长发与络腮胡

道尔基的脸上胎记越发趋于深紫,这让他看上去邪恶且诡异。他是夜里草原上孩子们止哭的
良药。他活在各种故事里,不老、不死、会飞、长牙、喝牛血、吃狗肉。道尔基的毡房在
三道海子旁,门前有蓝石头和白沙子,女人在不远处挤牛奶,奶腥味混着鲜牛粪的青草气

第四章:其实没有那么多故事,乌伦古河上的渡船呢

城里女子来时,道尔基正把马鞍卸下来,还有挞袋里装着的死鱼。这些鱼来路不明
它们躺在白沙滩上有些日子,已经腐烂。道尔基随便抬了下眼就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他奇怪这世上有人走路竟不发出声音,奇怪门前没拴的大狗怎么不叫唤呢?

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女人显然并不畏惧道尔基狼样的胎记,靠着道尔基很近盯了会儿
地上的死鱼。她像熟人那样随口问它们是怎么死的,顺手拍了拍拴了脚袢的老马,他们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像熟人又陌生,等着拾牛粪的女人回来时,道尔基说:

乌伦古河上没有渡船,从来都没有。道尔基和城里女人坐在暗暗的毡包里一碗又一碗
喝奶茶,城里女人把馕掰的很碎泡在奶茶里,用白白的手指头搅一搅然后一口喝下去
天彻底暗下来时,道尔基也没弄懂一个城里女人独自跑来这里是要找什么东西

第五天,城里女人带走了道尔基的刀鞘子。我在四十里外的山谷里卷好一天中的
第一支莫合烟。羊子们都已散开,安详啃着草。家里女人准备的干馕与肉干躺在怀里
道尔基眯着眼睛狠狠抽了抽鼻子,把城里女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味,全都压入肺底去

第五章:胡杨成片死去,叛逃者的太阳是最亮的

红月亮落下时,三道海子浑浊着还未醒,蓝石头不见了,死去的羊子掩盖了整片草场
白沙滩上留下大片污浊痕迹,那是鼠群肆虐的见证,它们将留存到下一个雨季
道尔基的女人病了,蜷缩在毡包的角落里小声喘息,他们最后一只羊在前天也已死去

道尔基还有莫合烟,一壶从未喝过的红薯白干安静呆在门边上。道尔基没法将女人弄走
老马半闭着眼卧在毡包外干裂沙地上等死。一切眼看就要结束了吧,连一丝风也没有
我是不是该将最后一点粗盐砸碎撒在毡包四周。到今年,算起来母亲已走丢了整十五年

欢快的鸦群在半空盘旋,太多了,数不清。道尔基不能将力气用于驱赶急不可待的食客们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把可吃的东西都找出来,将它们塞入大大的背囊。没有鞘的小刀
很容易就伤到了手指,血浸红了再无用处的马鞭子,女人闭着眼睛无声无息

我的手中捏着旧蹄铁,它单薄但锋利。道尔基不知该拿它怎么办,像秋末的草场里未收割的
牧草,它熬不过冬天的第一场雪,也注定见不到更远的地方。太阳此时最亮,把干渴刺入
老马最后一声叹息里,乌鸦开始啄食死物的眼睛时,我回头望了一眼燃烧的毡包,就上路了

第六章:天狗吞日,一个难产而死的女人

难产的女人已死透了,暗灰色尸斑爬上她宽大的额头,还在她白皙手背。她本来有小麦色的
皮肤,长头发总是乱篷篷的,**是最美好的,像一枚成熟的梨子。可是草原上没有梨子
难产而死的女人是上不了天国的,她们被魔鬼诅咒,灵魂只能在草原与戈壁的边际永远游荡

她的孩子要多美就有多美。光洁的皮肤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而更大的让人心悸的是孩子不哭
孩子不哭。他比女人更早死去,像缆绳一样的脐带活活勒死了他,女人活着的最后时刻
每一下挣扎都在催命。她就僵硬着慢慢变成一块石头,这一切在她看到鹿石时,就知道

道尔基眯起眼睛,看头顶的太阳是如何一点点变残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只感觉
心里一点点的疼痛变大,有个声音在挣扎着想爬出喉咙,他要试着将其压下去,想躲开
一个声音,他知道有一个人死了,噢,一个人死了。沙子就顺利闯入他半张的嘴中

为什么到死也没看一眼乌伦古河呢?那里真的没有渡船吗?如果突然就散开,灵魂是不是
就真的没有了。我必须现在爬起来,赶去扑灭毡包的火,还来的及。可怜的小男子就这么
死在我的肚子里,他还没来的及看到太阳上的黑影子很快就会过去,他还不曾认识道尔基

第七章:只要再远些,就能遇见另一个我

父亲注定回不来了,那之后多年里道尔基与母亲相依为命。磨的浑圆的佛珠是母亲
最后的念想,每一粒上都有一个故事在流转,被一点点消磨。后来,我是说后来
草原走了。更多的沙子挤进来,把毡包压迫着向更远的边缘去,那是属于我自己的故事

母亲走失前,道尔基生命里迎来了第二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否畏惧我脸上狼型的胎记
她是一个天生的哑巴,但有灵巧的手指与饱满的**。道尔基并不知道她曾看到母亲
走入戈壁深处。道尔基只喝过那一次酒便醉的弄丢了母亲,我哭着想

她只弯下身子,背对毡包里熟睡的我,拾起母亲丢下的佛珠,将它狠狠丢向面前蓝蓝的海子
这是一个属于道尔基的梦,我只给城里女人说起过。我们在毡包里滚成一团,相互撕咬
道尔基在城里女人小小的梨子一样的奶子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我看到她笑着哭出了声

而哑女人不能口诵往生咒。她甚至没有一串自己的佛珠,她只能蜷成一团看着毡包越来越红
毡包越来越热了,浓烟遮避了太阳,像被吃掉。道尔基没有回头,我的老马已顺利被乌鸦
掏出了眼球。道尔基看到父亲在不远处向他挥手,黝黑、健硕,有乌亮长发与络腮胡子
=========
【半只眼评】对于黑压压一片的文字,我总是用头晕来对付。分行的散文不在品论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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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0 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162号
枕上霜作品
《七年》组诗
发表时间:2009-09-02
发表版面:诗歌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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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

这七年,我的思想一直被拴在一根木桩上……

《第一年》

某一时刻,我怀疑自己已死去。
干涩的躯体,比地畔的木桩还直挺
拴着两只饥饿的羊。我忘记如何卷起母亲的眼泪
如何在南下的列车上昏昏欲睡。打盹的间隙
看见老黄牛被蚊子叮出血的左腿。

就是那个闪神的傍晚。父亲驮着我
和我十七岁的乡愁。我们支起黄昏
踩断五米宽的石桥。我开始学做个听话的孩子
听父亲说:如何把白天和黑夜
倒立过来。如何努力些
将七月拧出水来

《第二年》

早八点到晚八点
我犯着同样的错误。写错简单的英文代码
失手打碎金贵的工件。他们对我破口大骂
像骂一具尸体。我拿已故的祖父做借口
试图破釜沉舟。在热烈的正午
我决心撕破面具

我是头逼急了的狮子,撕咬最后一片洁白
看他们愤恨地
揉碎我流水线上滚动的青春
像揉碎我干涩的灵魂

我仍张扬地活着
杵在势力中央。金钱、日光、月光、欲望
烧透我脆薄的肌肤。我握紧右手
搓乱掌心的纹路。那些鲜亮的时光
在我体内,一点一点
开始荒芜

《第三年》

归乡。是我多年的预谋
那座倒塌的石桥
也在预谋之中。2116公里长的思绪
时常注满绿水。我和故乡之间
被一封信件串通。母亲总习惯在那头
低低地喊一声:儿啊,儿
然后眼泪纵横。我仰面躺下
用枕头蒙住嘴巴,湿湿地叫
娘啊,娘啊
……

《第四年》

亲眼目睹一起车祸,生命从地下开出花朵。
我着花衣裳,在车流之间穿梭。我的花朵
像太阳一样火红。火红的鲜血
染过我的衣裳。我从车轮边捞回残余的青春
厌恶地喷一口口水

姐姐是从光里来的。她带给我红苹果
她告诉我母亲旧病复发。她说母亲红肿的胳膊
像棒槌一样粗壮。她边说
边扯弄我的花衣裳

我适时握紧姐姐的手
刚好堵住衣角的破洞。若无其事地
微笑

《第五年》

那个八月遭遇掠夺
我被洗劫一空。被劫走的
有我泛白的爱情。天空大幅度降水
土地潮湿
长满霉菌

霉菌在我挠破的肌肤上
郁郁葱葱。积水的菜园持续膨胀
撑破地表面。人们仍谈笑风生
我也假装大度。假装被洗劫的
无非是一场爱情
还有这片发黑的土地

《第六年》

我把这里当成我藏身的墓地。
黎明时分,将坚硬的身体剖开
又缝合。反反复复捣鼓
泥土铸成的墙壁。仿佛摸一次
它就长出六年前的自己
再摸一次,它就能把我化成
柔软的泥土


《第七年》

今天。
他们结婚,生子。
锣鼓喧天。

今天。我逆水而上
寻找昨天
溺水的自己

当今天过后,我就把七年青春
像父亲割麦子一样
收回身体
==========
【半只眼评】“就是那个闪神的傍晚。父亲驮着我
和我十七岁的乡愁。我们支起黄昏
踩断五米宽的石桥”踩断石桥?你的功夫不错呀,硬气功。很朴实的内容何不平平的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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