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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010年零落成泥的一组短诗来看迷雾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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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5 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详》

前堂的大吊扇一直在转
二婶子也在转
一辈子不够,又加了一辈子亡灵

而,死因不详

她只记得:
土屋二间,烟囱一个,前门后门二个门槛
还有一个傻男人,背脊向下弯

《一触即发》

转身前

我被迫漂浮
我被迫透明
我被迫在一段补白面前绽放为疼痛的花朵

转身中

我是一个煮酒的人
我是一个将自己煮沸的木头
火还在箩筐里,从一个高潮奔向另一个高潮
我化为一堆灰烬,虚构比你矮小的乾坤

转身后

我的体温上升,我的心跳在你的舌尖
我知道,你残忍
你知道,我一触即发

《砍之说》

斧头砍柴
不是上此下木的柴

先去砍
已成为状语的副词已成为形容词
的名词已被活用多次的倒装语序
反倒装/如果可能,前面再加个


(那个将词语放养成野马的家伙
那个暴露身体正在勾画俏脸的家伙)

砍完这次
不要停再去砍乱世厚黑说/八卦
阴阳说/人浮于世镜花水月的境
界说/如果可能,后面再加个


(那个向鹦鹉躬身的家伙
那个把自我代入《齐物论》中的家伙)

最后还要砍
老皇历里面假的霜/真的霜/陷入
中年的你/老年的你/年不少的轻
狂/在场/非在场主义的相安无


都砍完了
空寂如巨石压身,我填满结论:
“蜕下一层壳的你已臃肿过从前。”

《止水之围》

引:如果,你真的是水……

一共有六层。

第一层,很薄,
那层透明与春天并排。胭脂是你寄附在上面的
星球的蕾丝。
春天是它的花边儿。

第二层被水破的温柔包裹,
与之强行对峙的物质,亦白亦黑,
你通向天空,最初的攀升轨迹从这里开始。

第三层,吸一道等待劈开的谜语。
它首先让肉体惊慌失措,
其次是精神,再次是语言帐蓬的慢慢张开。

回旋的第四层,施展出远离地面的腾空术,
你挥拳头,走近路。承袭一条河流的堤坝,
承袭一册不是史书的书籍——
以此,与背阴的流向结缘
然后,再化开。

第五层禁不住撞击,大喊:“西风缩小
你增大。”

第六层,是你张牙舞爪演绎出来的
这一层,促使你的每一步,都交织着雨水,
交织着以露水打底,以纯净打底,以沧桑打底的
无欲无奢,上善止水。

停顿!迁徙——
哦,你这么一个无辜的孩子!

突然,你明白了什么。一、二、三……
你开始一层一层地剥开,直至
自己将自己
包围……

《圈套》

在黑面前,
我成为算命的瞎子
在白面前,我还魂为一面镜子。
在黑白之间,我遇到身披蓑衣的人,
他为我挡箭,为我接生,为我端来第一盆热水。

他用草帽压紧一夜狂欢,他用与虎相反的脚印
领我上山。那里是
黑与白的争议区,
那里,有飞不远的翅膀在挣扎和吐气。

他在那里,为我安上一副檀香的骨头。
我不能呼吸,
不能上,亦不能下。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顺着这个套子再幻想回去。

幻想着,——
为了冶愈眼疾,我如何在黑面前成为嗜药者,
如何在镜子面前,练习反射。
我这是怎么了?我突然
闻到一股腥气……

《场景》

一个场景
悬浮在去年的尘埃下
里面有秘密的泥巴,高涨的海水和你

我在若干个动作之后,开始向你
递上一支烟,递上
一世炎凉,以及一个女人的生动

你为何扯动水草,消磨我的沮丧?
你为何,假设一些不知所措
坐在地上?

拖鞋很大,屋子很大
屋顶上,盘旋的鸽子披着面纱
我叫你,哥哥
你叫我,蝴蝶妈妈

《悖论》

这是已经迟了的一段记载
这是穿越许多栏栅
动物界的狂欢。
树与猴子在表演,铁与笼子在表演
乱了,全乱了
悖论的境遇将衣裳撕下来。

空气也被囚禁了,一丝不挂。
你的、我的、他的
腹部在下坠。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些用来逃离的器皿嚎啕着
那些舞台之外的胡须一点一点变白。

机会消失了!
自然的纹理交迭更换
没有仙人掌的地方,还是会有刺儿。

《反生》

我要暗下来。
在南风吹皱床单时,我要成为普通一物。
我要使最大的劲
呼最轻的气。我要像在梦中丢失一把剑那样
将我的帝王从狂奔的路上赶回去。

我右手空着,
左手至今下落不明。伏于古铜色花纹的余温间
我持续咳嗽,间或喘气。
一寸厚的薄雪替我写下:人不复在,仅剩一根香烟的半截。

我被紧抱着,成为修饰。
我来的无凭无据。临近终结,我还要虚构一场过期的约会
只为遮一张脸,僵硬的——
皮。

在被打败前,我只是说说而已……

请将我装进一个容器,请允许我自己出点小乱子
请允许,我以活着的方式
死去。

《戏丝》

一根丝线,与生命等长。

它的籍贯属性是这样的:
它在你守口如瓶时,置身尘埃
它在你珍藏露珠时,荡开生的厚度。
它的灵感来源于
你无法比喻出的一种可能。
它甚至放弃神灵与马匹的锋芒
并以此,融入瞬间升华为雾的迹象……

它播撒
神奇的种子,选择在血管里安居。
那些高贵的、
不能停止的腐朽长久地与之陪伴。
青春、迟暮都去了哪里?
想像的劫难又正与谁抛眉献媚?

它一会与你串联,一会又与你并联
短路,是你自己的事。
它只在涨水前,
等待你的肢解;涨水后,它将肢解你。

能睡就睡,能醒就醒吧……

上面所有场景,再现了一幕戏剧
导演空缺,演员是你。

《皮影戏》

引:我们都是角儿……

皮影戏开始。

第一场。抬头。
从最远的森林望起,从浮云上眺,想
去年的梅花和桃子,为什么与今年不同?
今年是去年的一根针,明年是后年的一根针
年复一年,每一年的尾巴甩起来都一言难尽。

第二场。张嘴。
吐出让人闷闷不乐的苦果和谄言妄语
吐出象征人间枯荣的各色豆谷和小芝麻
那些闹剧啊,怎么开始就让它怎么结束
被月亮遗弃的大红灯笼怎么变暗就怎么变红。
日子啊,青春;爱情啊,疾病;生死啊,傻笑
都不停。它们总是属于一直想逃出洞口的妖精
而事实是,我们并不惧怕套子在里边,我们在外边。

第三场。侧目。
且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谁死了谁活了?
谁化茧成蝶了?谁在堂前堂而皇之,谁在
庙后先敲木鱼,接着又敲骨吸髓?一了百了
实际上一个也不能了,视而不见才是硬道理。

第四场。伸脖子。
不可能伸得像长颈鹿那么长。但要能看到
雄心和太阳。第一眼看到的铁器发出声响
与哭喊声相似,与雄心不动声色的演习雷同。
太阳是最后出来的,它笑着说:“再击就碎了。”

那就,碎吧。我们都谢幕、收工;
都喘粗气,迈大步;都在闻到异香时,割自己的
喉咙;都哐哐哐地游弋在
颠簸声中。——

《须臾》

影子在凭吊自己
它穿过的
旧衣裳,它吃过的止痛片成为遗物
它自己也成为自己的遗物
它更空的腹,更轻盈的身子横在清明前后
它曾为一捆稻草的潮湿
而出卖自己
它曾有过强烈地幸福感
家园、良田和母亲……下雪了
它会说:躲过劫难的肌肤一定会特别
干燥

须臾的停顿在须臾的
颤音之后
一缕暗香来自反方向
山林中某个割草之人将它们全部背走了
只剩下一把不会说话的
镰刀

《悬垂体》

把火苗移植到胸中,我就成为自己的灰烬
这灰烬令我动荡不安。没有谁知道
在这之前,我曾经伪造了一座神殿
它的巨大之美让我写出的梨花逊色几分
我胸中无法计数的太阳和月亮复活了
它们将我磨成比我自身还碎的形状
我缓慢得成为另一种物体,在地平线的
起点,悬或者垂。这时候,你提血
做什么?血……可以是无色的无味的无边无际的
平凡的意象。这时候,你从十五楼跳下做什么?
楼……可以是不让任何人醒来
也不让任何人睡去的……空物
这时候,你也悬或者垂
另一条路,还在另一条路的路上
另一堆灰烬,还在另一丛火焰中弯曲
我们共同惊醒了谁?
我们没有共同的……


《倏忽》

说青霜染鬓,早了点
说十月张开的弧度比九月
张开的弧度大
也早了点。现在是八月
你别威风、别咳嗽
别捡枯枝、别背对冷月一轮
你就藏于莽原间吧
油灯亮了,将骨骼打开
你掌管的事物,咫尺间沦为
天涯的白

《泥土解密码》

我是被水濯洗的泥土
我蒙受过污浊的羞
此刻,我正向大地显示我本身的颜色
亲近它一截一截的筋骨
我悸动极了。仿佛被五条游弋的火蛇包围着

我为红蛇的血液
植入智慧的火把
火把醒着,我也醒着
我追随烈焰,化身为明日复明日的信徒

黄蛇与我同宗,在它那儿
我轻而易举地寻回禀然的高度
并将眼睛镀上金,用狂妄自诩折断比我矮小的
似水年华

青蛇活过来时,弥漫
——我的身体,我柔软的肌肤很谦卑
它执着地低下来
以浸染的姿势,以摔碎镜子中圆润声音的方式
调整好自己

而白蛇,用
半边琵琶遮住的曲调弹唱——
磅礴山河
越过无限的生存逻辑,它像箭簇一样
心甘情愿地与黑蛇混为一体,成为我骨灰的祖国和
疆域……

《雨咒》

昨天的雨还没有下完
今天的雨又来了
雨下得那么平铺直叙,那么“论语”
以至于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在雨中变得
念念有词

她念冷的词,雨就变成霜
她念热的词,雨就变成雾
她念不冷不热的词,雨就变成她自己
霜和雾的形象成为她的染色体

她是她自己体内的细胞
在云朵将黑未黑,将白未白之时
她便是颠倒黑白、霜里融化,雾里结冰的人

如果雨,还一直下
她必须考虑,如何成为雨的染色体
如何,令冷热均匀
如何,将冷转换为热,将热
转换为冷。而她自己,究竟似霜似雾还似雨
则为后话

——咒语,刚刚开始

《素语》

一个字太素。一个字,裹走青云流水
忘记向自己点头。诗,
已经不新鲜了,身姿趋于理性
向左。你为我研墨吧——
向右,我以黑色造化,答谢星季的孤独。

悬挂驿动的包围圈
在扩大、在缩小、在喉咙突兀。
回旋处,向日葵的方向阻隔一道屏风,——
嘘,膨胀的毒!

忽然,这个字病了……
它等待候审,等待火炬,
等待虚无之影进入禅境
太难。——
为它穿上红袍吧!心澄澈,攀到看不见的高度。

就用心,席卷水天一色,
就用心,拨节一个寸草不生的预期。
缺氧、呼吸急促,
其实,没有任何语言能够穿透,冰层和海市蜃楼。

诊断结果出来了。
处方正面标明:
一层面纱
掉在鞋子上,梵音的颤抖始终披挂铠甲……

而,反面
却解释着:药方无效,只能自救。

现在,唯一能做的,
必须要做的是:在浓妆艳抹之前,扯来一块缎绸,
把字悄悄裹紧,把你轻轻裹瘦……

《超度经》

伴随“嘎嚓嘎嚓”的声音,一条链子
断了。接着,断了二条、三条……
也许这是谁在故意破坏,也许这是骨头碰骨头
营造出的一场葬礼的前奏
——如果花瓣的寂寞比灵幡的轻盈更惊艳
如果剪刀真能剪断链条,那么
我就引体、向上、抬头,再以倒栽葱的方式
赶追——
某些善于声东击西的小把戏
如果假设是不成立的,我会耸起耳朵
任虫子爬进身体,我们互相勾引挑逗
用彼此的新旧穴位演练——
打破常规的N个理由
忽然,停滞的闪电神经错乱了
它撩开空气的蔓枝,将我向大气层外安稳的
超度。而我,总要先乱上一阵,才能重新找到
——方向
(我棺木里光明的涂料。)

《初夜》

课本掉落,但他没有
拾起。他越来越另类。他胡子变长,牙齿
变软。他的身体忙碌,只为抓一条又一条
新鲜的鱼,当做游戏。他聆听猫和狗
交流心得。其实,他是在挣脱或渴望
搀扶。窗外的雨,与他一样瘦骨嶙峋着。操场上的
起跑线,空气般缄默。喏,一只小燕子飞过
小燕子,没穿花衣,没唱反季的歌

他用过的粉笔
不止白色的,他用过的尺子不止笔直的
他喝过的酒不止
高度的,他走过的路不止崎岖的
他萌动过的夜,不止新婚那一晚
他成为父亲的那晚,他晋升为校长的那晚
他彻底退休的那晚,他嫁出
心爱女儿的那晚……可,直至他为一生献出哈达的
那晚……他才鼓足毕生的勇气说:
“你啊你,就大胆地
苏醒一次吧。”

为什么,他手里有缰绳的
痕迹?答案,在初夜过后,才可以,只字不提——

《易容术》

给我一个脑袋,我要将现在的头颅替换下去
如果可能,就从我的舌尖开始换起
味觉在其次。剩下的究竟应该如何换?
刚开始第一步,我却首先没有了主意
我的牙齿刚刚咀嚼过铁观音
我的脸孔长得类似菩萨,他们说我像善良的人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有许多做坏事的机会
我只是偶尔放慢节奏,为平衡非与是找一个
合理的理由。我的眼睛与光明没有任何关系
它们隔着云朵看星星,隔着太阳观月亮
我的鼻子习惯于保持一贯的静谧
当然,这要忽略它与心脏的对峙
我的嘴巴根本不必提及,因为它一直不是我的
我每天必须重复的动作,仅仅是小心
马前失蹄。可,我的骏马在哪里?我的头颅又在哪里?

我听见自己
——前世和后世呼吸的声音,唯独没有今生的
——今生,我会降临在哪里?

《青涩》

不是睡美人,不是悬梁的灯盏
正在做爱的光芒喷溅出许多块斑点
镜子在旁边,捂上胆怯的眼睛
笑了又哭了。新婚的血迹渐渐风干
而准备做爱的光芒割断闪电的脉搏
赤条条地演绎霜华之散

《下辈子嫁给你》

下辈子,我还吃五谷食杂粮
下辈子,我还做姑娘
下辈子,我的屋檐要高过你的栅栏
下辈子,我要嫁给你
用最绚烂的骨头续今世晶莹之梦

下辈子,你要记得点亮喜烛
下辈子,你要记得烛火下掀红我的盖头
下辈子,我命中流水定会漫溢你的浮桥
我身子上的白云也会与你朵朵依偎

鸟鸣声声啊,她们在替我说话
“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我要……”
我们的好日子、好时辰
具体在下辈子何时,由你来定
现在,我只想
抱紧一句,胸有成竹的誓词,死去——

画外音响起:“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这辈子,我就这么,泛着红晕,爱你——

《入瓮》

含着。作为虚浮的嘴巴
对于一颗樱桃的落空不怀幻想
你含着。一枚种子的光,却
选择了萎枯。我望见
星斗了,与望见蝌蚪不一样
我已经潜逃出水的深层……
当光阴的野草中毒太深
当太阳设计的白日陨灭
我们含着。夜,接近一座神灵的
雕像。那些雕塑者,成为他
或他者。他们的胆囊,同时溢出
胆汁。他们之外的影子
变薄、开裂。我们含着黯淡的
一瞬,便如这一瞬,含着我们
就这样,低低的蝉鸣
蜕变了,锁骨之上的荒凉
快,退回子宫!那张
虚浮的嘴巴。那些虚浮的嘴巴在
打扫战场,狼藉与狂乱于同一个
弧线划过

——泄露自己的
我们,小心翼翼地倾斜着倾斜着
倾斜着……
发表于 2010-12-25 16:49 | 显示全部楼层
语言带着自身的魅力与磁场透视深沉的诗感与气厚..个人的心迹与世事的风雨内外切合呼应生辉互为穿透..足见笔力的一大组..建议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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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5 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青蓝最近还好吗?惦记着你.以后多来红颜..喜欢你的诗歌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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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5 17:22 | 显示全部楼层
是我喜欢的, 说实话只看了一半, 晚点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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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5 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基本上就是年选了 都读过 再读就有镀金的经典之感了。不,本来就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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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5 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读,很强势的一组好诗。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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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5 17:5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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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来细读

感慨格格的丰收

风格多样

沉凝 舒展 烂漫 轻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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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13: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组厚重的作品

只读了前几首 就为这些顿错有致的语言及生动有趣的形象而吸引。

许多句子都非常有生活的内含和底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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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话,大人物都说了,我就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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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华丽多姿!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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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震憾的一组好诗,先收起来细细学习。问好格格,建议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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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偶当侩子手——
绿色的三角飞镖抬手一扬,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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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6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气厚重的诗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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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7 07:0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好几遍, 感觉只有学习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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