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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原创】光天化日下;绚烂、枯燥与芬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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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原创】光天化日下;绚烂、枯燥与芬芳之一

黄海声

深夜我来到门外的大街上----在《现场与边缘》里描写过的大街上。呼吸着清冷中透着粉红的空气。我沉默着继续一如既往老实巴交地揣着手遥望着远方(大街尽头以及上空)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地上的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空中闪啊闪眨啊眨着的眼睛。

那么多的错误平平淡淡,被人痴迷,被人阐释,被人忘记。

这条煎茶铺镇的大街一直向西,坑坑洼洼,尽头是旷野,很多的宝贝在那里消失,很多业绩在那里延续。很多错误多么宝贵,在旷野一端消失,又在旷野另一端有灯光的地方突然爆发爆炸。

人生苦短,不可收拾的还是不可收拾。红彤彤覆盖着金灿灿,黑油油包围着白花花。何以解忧唯有短信与美酒。无知最美,不思考者最高贵。

(她在错误的石窟或极顶围着红纱巾或盖着红盖头,无人到来,地老天荒;无人揭开,地久天长!)

可是,最清冷的夜啊产生多如牛毛的思绪。

一堵堵墙在夜色中无声地航行,一根根密匝匝在欲望的大蜂窝里跳跃出的莫名其妙的大针刺象天线被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人抱着,向我走来或者向远方走去。

或许,或许,我什么都没看见,或许,我早就应该看见,我的舌头已经拉着一条大河(郭兰英的?!)在夜空下迎着无数朵兰花前行。

今晚的夜,没有一丝风,一切都停下来了,太平无事,粉末扑鼻。夜色最幽暗之处数不清(该数不清的还是数不清)的人(到底是人是鬼?问问钟馗大哥?密麻麻妖条条刚才还是妲己眨眼就已是狐狸!防不胜防啊!)在霓虹彩灯间爬来爬去。她们年幼得啊有令人万分怜惜的沧桑,他们老朽得啊又粉刷着令人发指的“假年轻”!

(今晚看了采访杨沛宜的一段视频,感慨万千。下载了她翻唱的《送别》<李叔同>

数不清的人陪着另一群数不清的人老去,(而数不清的政府也在数不清层次的鲜血测不出风力的飓风中老去。)

数不清的人在今晚的夜色中敲开了黑洞里一扇扇时空弯曲的大门,她们走进去再也没有回来。是啊,黑洞,骨头都没吐出来的黑洞。(在春天的夜空灿然盛开绽放的一口口黑洞啊!任何人还都没有将你歌颂!)

是啊,数不清的人在夜色中春光明媚地喊着:我们不挑水,数不清的人在春光中夜色朦胧地呻吟:我们不开q-i-a-n-g。啊,老了,男人老了,女人老了,挚爱老了,仇恨老了,万紫千红老了,国家老了,政府老了,流氓老了,山河老了,文明老了,连天灾人祸都老了。(哪个视频上闪现了一下<这一次文明中的人们叫他娘的什么曝光>那个出了一本《答记者问》的总理如今已是满头白发,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难道还想长生不老返老还童?)

今夜,远方的小高层上荒原旷野里的大厅,蓄满了清水幻象般的清澈,夜晚的上午,夜晚的春天,这么多人立在水银前齐心反对!简直是十面埋伏然后是蜂拥而上。这么多人泪流满面。没有预测出来啊,我们真没想到这么多人会死去。真难、真苦、真疼啊,哭诉竟已无法感动天地。人鬼混杂人天相隔。盛世悲情哀歌中聪明的人儿啊早已是寒蝉凄切执手相看泪影。数不清的人啊赤身裸体走在文化的根雕文明的盆景的丛林里泪如雨下又控制着自己泣不成声。她们头顶着鸟巢似的白日梦,她们手指上停泊着翕动着蓝蝴蝶般的昙花一现。

多平静啊,这个停留了几千年的夜晚啊,方圆万里,如同永远无人来,永远无人去。金字塔和诺亚方舟的幻影频频闪现叫我毛骨悚然。可我依然简单地向前走。累了,我就坐在我的前面。渴了,我就不言不语地捂住自己的脸。

远方有人自己骑在自己头上。有人干脆骑上自己多年不用的那头照相写实主义的骨瘦如柴的黔之驴上。可也在关键时刻紧紧勒住它(悬崖勒驴或者是陆放翁细雨骑驴入剑门!)可,今天,今天,度过了多么欢乐的一天!数不清的人今天突然倍感无助,数不清的人今天突然含沙射影,我穿上了无数人的衣服走过了她们身边。

今天,我究竟躲过了什么,“执子之手,执子之手”,从这歌声的核辐射中走过,我基本上外表完好无损。今天,今天,我凝视着一个七零后女子给我制作出的遗像(黑白照片、油画、写意、木刻版画、雕塑、铜像、泥塑?一本书中、树林里、平房、灵堂、庙宇、垃圾山上!),我聆听着一个扛着荷花的儿童站在庐山烟云里朗诵出我那行云流水般的遗嘱。

某年春天,天高地远,大事出现,地震、海啸、抢盐之后,我遇见了她,然后我这才遇见了自己。那些天,我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天,走过了现实主义与超现实主义,走过了浪漫主义与印象主义、象征主义,走过了立体主义、未来主义,走过了晚风中的共和主义,走过了白花花苍茫茫的共产主义,走过了弗洛伊德主义与女权主义与人道主义与恐怖主义,我风尘仆仆身轻似燕。我遇见了她,没有任何生命能够理解所有的的感动与绝望日日夜夜在我心中的核聚变让我与春天一伙伙晴天霹雳的争吵中立地解脱。

当我走过烽火连天的前半生,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一块红布,没有;花房姑娘,没有;新长征路上的伙伴,没有;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耳闻了红彤彤的因果,我目睹了绿油油的报应。是那个人天生如此聪明伶俐,还是我在百年不遇的生化袭击中老早就走入了痴呆主义!漏洞是有的,裂痕是有的,鸿沟是有的,天崩地裂是有的,我能为此绝望地高兴吗?太静了,如太古,如浩瀚星云间那种运动旋转玄之又玄,如数不清的中微子围绕着一粒粒夸克在你追我赶热火朝天地练兵或劳动!越南或柬埔寨丛林里的练兵,大寨梯田上太行山白云间的劳动!

太静啦,敲锣打鼓声传来,刚刚从地底挖出的坛坛罐罐在晃动。我劝告自己不要听。夜太深了,身边的煎茶铺镇(现在是霸州镇)数不清的房屋相互拥挤的声音,三年后的大城一场场火灾彼此挥手致意的声音,都蹑手蹑脚而来了。

在煎茶铺镇(此时我已由南孟镇移居到霸州镇)一个角落,在煎茶铺镇一个边缘,在煎茶铺镇一条最偏僻的小街的前面和后面,我一个人走着,自己一个人,我都已嫌多!呀,这就是万人传颂的夜色吗?我看见有大帆般的蓝眼影、有必不可少的群星、有烟花、有大口红、有子夜的晚霞、有杨花柳絮、有硝烟、有细雨燕子斜、有雪花大如席、有多情自古伤离别、有但愿人长久、有房价一次次炸尸、有前赴后继的人们心黑比黑、有一条条大蛇与一头头野兽相互攀援、有亿万人的纸醉金迷花天酒地。

光天化夜中,谁扛着,看不清,一点儿都看不清,数不清的扫帚向头顶压下来向肩头扫过来!无声无息的大河啊此时噗噗吹灭了油灯、啪啪拉灭电灯、卡卡拧灭电视、沙沙唰唰留下一屏幕再见后高等代数微积分般丧失了任何分辨率的高难雪花!

哈,这么多双可疑的手合上了布匹、木片、盒盖、书页,端走了残羹、冷炙、砒霜、野菜与稀粥!数不清的人横躺竖卧在大红灯笼里打着瞌睡。政治的灯丝光芒四射出大批判的核尘埃,色情的画皮裸鬼已经鬼口密集在人皮人的空壳里出出进进川流不息。

呀,刚刚熄灭的白花,那一群群叫人捂耳蒙眼的尖叫的蝴蝶!是谁悄悄弯下腰歪着头在貌似悠闲地辨认试探着它们裂变中的毒性。

呀,夜色中,还有谁,不知道,灰飞了,警惕!烟灭了,祖国!提高了,满含色情热泪的眼球!保卫了,挤满了地震海啸般高速嚣张的眼球的色情!

一条条鼓鼓囊囊堆在一起的麻袋运来了,不时有呻吟声从里面低声传出。一场场梦的大火向上堆放着情节混乱的煤块,灰烬飘号,火星嘶喊!(我看见一篇篇风靡一时的报告文学背后一颗颗闪亮的心渴望借尸还魂时在生产队文化馆时代对那个火红的年代沸腾的生活进行地超低空航拍飞行。)

夜色那一边,再也难见天日的棉被在水中漂远。岸边幸存的人抱着靴子与小狗哽咽抽泣。钟声响了,那是呼唤一床床褥面回家。桃花林中,落英缤纷,两个人披头散发拥抱厮打,相互抽着耳光和嘴巴!天哪,此时不亮何时亮!是什么还在兢兢业业地下沉,是什么已经在水底的珊瑚丛林中吐着气泡,说着梦话,那时而粉红、时而雪白、时而微蓝的梦话啊!我就是在这样的梦话中吃下的那块儿永远是另一个女子塞在我手心里的糖,我就是在这样的梦话中打开了通向了另一个世界与星球的海边的柴门。

我,今夜,什么东西都无法再影响我那可持续发展的痴呆。烙馅饼的香味儿混杂着药味儿弥漫在人影依稀又苍茫的大街上。一群群美少年摇头晃脑打着银亮的响指哼着火红的吕梁山或沂蒙山的山村小调-----《耍孩儿》《劈破玉》-----爬过了赵州桥桥去。无数盏灯光刹那间迫不及待地熄灭在我的面孔前。

煎茶铺镇中学(九十年代第二或第三个冬天)集体生活中的四个小时。下午还要三个小时。炉子刚刚点着。在集体主义的浓烟中我呼呼直喘!大办公室里,谁都不知谁在说什么。很长时间我就眼珠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绿色军大衣上的一些褶皱与污渍。

两个办公桌又拼在一起了,众人围成一圈儿远远望去象是进行着一种最为古怪的祈祷。初一、初二、初三骨干非骨干老师们都偷偷聚在这里。出牌的速度姿势夸张得越来越接近或超越了外星人或大西洋底来的人的水准。相互指责、抱怨、悔恨的低声呻吟与瓢泼尖叫混杂动乱在一起。翻滚的浓烟一次次为之一停,然后失望至极仰面喷吐继续向上愤怒地翻滚。

有人喊:胃疼!有人大叫:妈了个逼!然后身影剧烈摇晃。有人突然悔牌了!一根根手指拧在搅在一起!那张方片儿10已经开始出现撕痕并且自行蹦跳着!抗议、阻挡、撕抢、争夺、鼓励、支持的音和像已经蒙太奇在一起。我们都是夜行军大刀向鬼子们------有歌声出嘴了。有拳头肩膀扛抗顶撞在棉衣上的吭吭声。有人突然坐在了地上,有人突然坐在了办公桌的一摞摞作业本上。(已经有另外一摞摞作业本在地上摊开皱皱巴巴了,有的上面已满是鞋印和煤灰了。)这些惊险的情景仅仅停留了10秒钟就像史前文明一样刹那消失了。王朝重建般打牌出牌的秩序又极度自发地井然有序。办公室里只发出摸牌、抓牌、出牌越来越快、越来越贼、越来越鬼的沙沙唰唰声!太静了,炉子里被烟囱嘬的抽的火苗突然嗡嗡、轰轰声。团结与分裂、光明正大与阴谋诡计在上午就这麽纠结着拉锯着循环着,而密密麻麻的尘埃颗粒飘浮在他们(她们)头顶上空窃窃着、极度地烦恼着。整整一个上午都不愿消失、离去!

我面前的这张大办公桌上的灰尘在上午的光天化日下显得灰茫茫毛茸茸的。细看之下它们都没闲着都在丝丝茬茬飞速地吸引或分离。细听之中它们都在暴涨着辐射出沙沙的宇宙深处的和平之音-----有的也在兴奋或忧伤地议论着房价、楼市、股票、全球变暖、以及2012、亚特兰蒂斯、玛雅、史前文明等等。灰尘上面四只玻璃杯耸立在那里(像复活节岛上空心透明的石柱),还有三个兄弟被遗弃在窗台上。不一会儿,四只中的三只,三个中的两个被人拿走。

另一群人在激烈地争吵。脸上永远像刚刚涂上了白面,集体生活的白面。一上午的红头白脸。最高潮的是10点一刻以及1135!时间几乎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可,光阴啊,最终还是奔流到海不复还。)

我在混杂着浓烈烟味儿的咳嗽声中潜伏着航行着。一本叫《上升》的书为我导航。淡绿色封面上一群埃舍尔风格的鸽子一直都在吸引着我的眼睛。一些《大地上的事情》将我灵魂出窍出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可磨灭的上午。

过滤、清洗、净化。哎,我就像一个最合格最没落的文学大师一样以恐龙般的迷茫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我庞大的气场磁场弥漫着呛人的叫人揪心的三叶虫化石的气息!我已最应该具备的苍老气质诈尸还魂坐落在那里。够了!我让自己苍老了再苍老。

可是,窗外啊,一个个儿童合唱团已经将我的真身真神围了个水泄不通。她们唱着李叔同的《送别》,在几乎万世不动的黄昏,不增不减的杨柳丛中。其中最小的一个,甚至还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在晚霞流火的上空回旋靓动!

我手里拿着那只玻璃杯长时间一动不动,时间太长了,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一切。生生世世的狂热好像突然间被买了单。好像坐化了太久太久的一万年,在一个小小的冰河期里“独钓寒江雪”。冷静了再冷静,我独自一人徘徊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那条大江边。我好像冷不丁的飘逸到了生生世世狂热无明的灵魂的最外面,一下子闯进了宿命通的大圆镜里,魂魄脉络刹那间踪迹皆无。我遇见了自己,生和死抱头痛哭!然后又是万里相隔,音信皆无。这样也好,正如你所看到的,很多人的生活,从此得到了安宁。

攥着一把扑克牌那个人的眼神隔着几张桌子带着电打过来,他张大了嘴,以一种源远流长的无比迷茫的殷切希望摇摇晃晃笼罩着我的冰河期,此情此景,仿佛一上午他等着我说什么或者我已经对着他说了很多很多,哎,其实,整整一上午或者一生,我们什么都没说。

另一个人过来(可以切换成一个高级饭店的雅间)倒开水随口问道:喝吗?我说:喝。我们两人站着好像是在相互间频频碰杯。一杯又一杯,一杯杯的光阴一杯杯的寂寞碰在了一起。好像我们各自杯子里都各自有一条看不见身形的小金鱼儿、逆着光阴的大流、张着小嘴儿、紧紧贴着杯子的玻璃壁与另一个杯子里的一条在亲嘴儿问讯。(亵渎它们吧:大哥大哥你好吗小姐小姐你好吗?)两只杯子碰在了一起,它们的嘴几乎亲在了一起,
寂寞的《雷电颂》、
要命伤情的《长恨歌》、
抽疯到24K金的《离骚》、
倾诉的篇中篇《琵琶行》等等
刹那间爆炸、火化、蘑菇云在了一起!

两个杯子的大宇宙!在粉身碎骨的幻象中保持着塞尚般的身形。两条小金鱼儿的小宇宙,在一个事件视界内的一个恒定指数间撒欢儿相见,无数次几乎都是冲破了仅仅才能保持一秒钟的极限运动!

两只杯子渐渐分离,两条金鱼儿也频频杯里江湖身不由己地回首、尾巴更是豁出性命地撒着欢儿!

姜育恒:再回首,背影已远走,泪眼朦胧!童安格:耶利亚耶利耶利亚!
张学友: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两只杯子,一只撞进了另一只!(撞沉吉野!撞沉吉野!)两只杯子,一只碎在了白天,一只碎在了黑夜!

田震:
梦里有人将我追,
却看不清他是谁,
风儿由南向北吹,
我却由东向西退,
爱的深呀爱的真,
怕因缘似水,
走了情呀丢了心,
面容已憔悴。

那英:你伤害了我你一笑而过!你、你、你白天不懂夜的黑!)

张雨生: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啊,鱼不停游,一天到晚想你的人啊,爱不停休,沧海多么辽阔,再也不能回首,只要你心里永远留我从来不想回头,不问天长地久,因为我的爱,因为我的爱覆水难收。

萨顶顶:万物生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
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
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
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2011-4-16
发表于 2011-4-17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平静啊,这个停留了几千年的夜晚啊,方圆万里,如同永远无人来,永远无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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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夜我来到门外的大街上,呼吸着清冷中透着粉红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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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条煎茶铺镇的大街一直向西,坑坑洼洼,尽头是旷野,很多的宝贝在那里消失,很多业绩在那里延续。很多错误多么宝贵,在旷野一端消失,又在旷野另一端有灯光的地方突然爆发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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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堵堵墙在夜色中无声地航行。与人类并行的铁一样沉重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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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16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类的荒诞,荒淫无耻,堕落,无可救药的,恐怖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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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敢有怒焰,感情丰沛。然又感觉跑风淋浴,有些漫无边际。怎样驾驭这匹灵感的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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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散,可以。精,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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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7 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问好。当做哑哑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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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8 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生苦短,不可收拾的还是不可收拾。红彤彤覆盖着金灿灿,黑油油包围着白花花。何以解忧唯有短信与美酒。无知最美,不思考者最高贵


无知体胖心宽,学习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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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8 13: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哑榴 于 2011-4-17 23:23 发表
哈哈。问好。当做哑哑来玩。

谢谢兄弟细读!超辛苦巨辛苦!特别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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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8 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杨望远 于 2011-4-18 00:33 发表
人生苦短,不可收拾的还是不可收拾。红彤彤覆盖着金灿灿,黑油油包围着白花花。何以解忧唯有短信与美酒。无知最美,不思考者最高贵


无知体胖心宽,学习佳作


紧紧握住最酷的大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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