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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中国人学习历史的过程中,被灌输这样的观念,伟人一好百好,绝无缺点,即使有也不会是什么大缺点,否则也不会成为伟人了。虽然很多历史并没有说伟人就不存在缺点,但对缺点一点不谈,也事实上造成了人们对伟人的盲目推崇。而这种盲目在一个现实中的人有了一定的成功之后,便会感觉自我良好,一好百好,以为自己在各方面都是强者,以造成外行干涉内行的局面。
(11)
人们用噪音打发时间,用自欺打发灵魂
(14)
有一种人说,上帝就是真理,有一种人说,真理就是上帝。
(15)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们未曾经历过,人生有很多无数次我们却欲罢不能。
(16)
小时候希望梦想,长大后梦想希望。
(18)
佛教讲一切皆虚妄,如今这思想较难行得通了,人们就开始讲一切皆合理。
(19)
反求诸己,便可为善?那末,天下都是善人了的。
(20)
历来先圣都有一个毛病,以为反求诸己,则良心自现,或婴儿最善。
(22)
求人为奴,人求为主。
(23)
自私是一种自利,但人们不会觉得自利就是自私,从而在自己看不到伤害他人的地方建筑起了自利的楼台。
(24)
基督教宣传一切的无知与不确定,却确定和知道有一个上帝.
(25)
世之民贼多,民贼者民自己也
(27)
人固有信,必有所执,故必有差,有差必有争,有争必有乱,而有乱必将归于一焉?
(1)
道德的想象是否可能,这是关于设身处地是否可能的问题。可毕竟不幸发生在他人的身上,而不是我们自身,所以我们如何能发生一种发自内心的纯真的同情?我以为这里关系到想象能否在一定程度上取消主体性。这种想象与通常的想象不同,在这种想象中带有一定程度对主体的取消或遗忘。这种取消或遗忘在梦中最明显,不过梦本身是否作为一种想象尚成问题。但在生活中我们确实在显意识或清醒时能够感受到一种对主体的淡化,例如出神、走神或对一情景剧或其他的投入,这些情况很容易让我们将自我淡忘而融入客体之中。
虽然我这种说明尚不足以说明设身处地如何可能,但这一观点或可成立。当然我并不是要说同情就是道德的,以此反对尼采。而仅仅只是问同情如何可能。毕竟对不同的人或有不同的同情对象,这就造成了你可能同情这一团体而不同情另一团体。
(2)
有些子女与父母发生了分歧就会认为父母对他们坏、不爱他们,甚至认为父母恨自己、要伤害自己。等到自己有了孩子,辛苦拉扯的过程中又认为自己的父母是多么不容易,又认为自己错怪了父母。最终他们也将重蹈他们父母对自己孩子冲突的覆辙。
其实多数或绝大多数的父母与子女的问题是精神的沟通问题,而不是简单的好坏。主要的问题是他们没有区分动机的三个层次,也就是说,动机有三种,一种是纯动机,例如单纯的爱,一种是指导动机,例如:如何爱,最后种是如何实现这种爱所采取怎样的手段的动机,即工具动机。
父母与子女他们都只共同关注第一个纯动机,而没有看到指导动机与工具动机,从而导致与亲子之间互相指责对方误解自己,而不谈技术性的问题。换言之,这种代沟在非此即彼中互相斗得你死我活。
我们应当将问题落实到具体的技术性问题上,而不是空谈亲子各自间是出于好心还是坏心。我们最能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父母难道还会害你们么?会,而且非常会,尤其是没有头脑却非要横加干涉的父母!这种横加干涉的伤害在父母自以为好心的强烈驱使下,即使伤害了别人也不会自觉,并且自得洋意。实际上,如何爱与如何实现这种爱的动机问题关系到的是技术性的问题,或者说是关于智力的问题,与你是否出于爱还是恨是无关的,而与你是否能够明智地解决问题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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