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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狼荡村秘史(10-11)(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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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0 23: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0)
    十八岁那年,雪子已经强烈渴望身边有个男人。
    端午节那天晚上,雪子光着冰清玉洁的侗体(山里人习惯光着身子睡觉)辗转难眠。接连下了好几天的暴雨,沟里的山水轰然作响,大音不绝于耳。雪子怜惜地望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乳峰。二姐十五岁出嫁了,二姐的小子晃眼工夫就五岁啦,而雪子今年暮春十八岁。篱笆墙相隔的外屋,三姐夫甜美而深沉的鼾声均匀而悠长。柔和的被褥刚洗过不久,有一股太阳味儿,很好闻。弟弟十六岁,出门取草帽(端阳节拜望未来的丈母娘)去了。沟里的洪水似乎铺天盖地而来,吵得人心烦。雪子光滑而富有曲线韵味的裸体如一段被霞光柔照下的款款流动的溪水。外屋那人是来取草帽的。十岁上的夏天,鸡爪峰崖上,柴捆横在山路上。雪子和外屋那人并排着撒尿。阳光很好,两股冲天的尿水在阳光里折射出七彩的光彩来。
    “喜子哥,你输啦,还没有我女娃家尿得远哩。”
    雪子蹬开被褥,抱着大花枕头,空洞地望着黑暗深处。他是否已经忘了。三姐二十岁,依次序该她嫁人了。保管所,生产队分粮食,桐油灯盏在风中摇晃。人山人海。
    “喜子,你还不说(娶)屋里人,不怕打光棍啊?”
    “怕啥,有人等我呢。”
    “喜子,你这话,真的?有人…等…等着你,那她,她是谁?”
    “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喜子,你——我死了你了。”
    山水好象越来越大了,惊心动魄。他该不会忘了吧,为什么是三姐?就因为她是我姐,该她先出嫁?喜子喜子喜子……你是我的。
    雪子裸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外屋。鼾声依旧悠长。清凉的月光照着喜子铁锈红的胸膛。雪子伸出颤抖的手,往那酣睡的胸膛蛮横地抓了一把。
    雪子当然不知道多年以后她含泪吞下大量的安眠药和这一把有着举足轻重的因果联系。当时雪子羞得“妈呀”一声扭身就跑。喜子猛地坐直身子划燃火柴时,看见雪子倚门回首,乳房如仙桃般翘挺而起伏不停。
    沟水很急,夜莺婉转歌唱。里屋的雪子外屋的喜子屏住呼吸,阒寂无声,似乎能听见院子里花开的声音。天亮时分,喜子铁塔般的身影跨进了里屋,雪子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着迎纳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雪子三姐终究被浩浩荡荡的娶亲队伍送到了喜子家。古六爷背着沉甸甸的财礼极不情愿地跨进了雪子家门槛。
    那时古六爷二十四岁,乐得光棍一条。古六爷妈很着急,说“鬼猴儿咦,田湾头润铁成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产有家产,二十岁一滑过,就没有媒人踏门槛了。戈大去他家借打谷桶时撞见他和他嫂子在杀猪板凳上干那件事情,直喊倒霉。现在的女娃娃,好比黄糖饼子白糖糕,各人的码头各人骄,挑得很。看你再过两年就是老小伙子了,屁大爷要你。”
    雪子终究被娶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接到了古六爷家。
    雪子安安心心勤勤恳恳地过着小日子。喜子和往事像另一个星球般遥远了。古六爷高高大大的身架还是蛮中看的。可她隐隐觉得古六爷似乎嫌弃她。
    有天黄昏,雪子揣着热馍,踏上赶场的山路,去接买化肥的古六爷。一路上听着蝉声反反复复地翻寻着夏天的心思,雪子觉得跨出去的脚步很轻快。
    雪子是在梨花沟遇上古六爷和佘二娘睡在一起的。
    雪子往那沟里正酝酿着烈火的两具肉体撒了几把泥沙,扭身顶着惨淡的夕阳,踩着刀轮似的山路,往回跑。
    古六爷赶上来扳过雪子的身子,说妈啦个×的,凶什么,你狗日的是好货?
    雪子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收敛了哭声,昂头望了望狼荡村高远的天空,丢下呆恐的古六爷,划着修长的腿,继续前跑。
    雪子是那个黄昏后走上浪荡的生涯的。雪子钩上她六妹的未婚夫苟老四后,村里的少小伙子老小伙子老头子便踩着猫步跟着雪子的身影撵了上来。雪子丢下古六爷孤独的身影,统帅了村里的一大把男人很得意。雪子觉得蓝天真好,风真好,村里的男人也是好的。但雪子和村里的男人睡觉的收价变本加厉,六妹的公公因为赖帐被雪子咬下了半边耳朵,留下了狼荡村又一个笑柄。


    (11)
     哎咦……
     山中有种树,名叫罗汉树;山中有种草,名叫金边兰草。罗汉树结满了果,全都在阳光下光着白亮亮的肚皮,笑嘻嘻的;金边兰草长在幽谷里,黑夜中也是金灿灿的。传说中都是稀世珍宝。罗汉树下有蟒蛇守着;金边兰草旁有山虎守着。没福气的人走近山宝前,浓雾就会骤然升起;有福气的人即使看得见,眨眼间宝物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传说一代又一代,狼荡村的人寻找了一代又一代,全都无果而回。
    山中的雾紧锁着……

[ 本帖最后由 烛照人生 于 2011-8-27 10:48 编辑 ]
发表于 2011-8-24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雪子光滑而富有曲线韵味的裸体如一段被霞光柔照下的款款流动的溪水。外屋那人是来取草帽的。十岁上的夏天,鸡爪峰崖上,柴捆横在山路上。雪子和外屋那人并排着撒尿。阳光很好,两股冲天的尿水在阳光里折射出七彩的光彩来。

沟水很急,夜莺婉转歌唱。里屋的雪子外屋的喜子屏住呼吸,阒寂无声,似乎能听见院子里花开的声音。天亮时分,喜子铁塔般的身影跨进了里屋,雪子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着迎纳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沟水很急,夜莺婉转歌唱。里屋的雪子外屋的喜子屏住呼吸,阒寂无声,似乎能听见


雪子是那个黄昏后走上浪荡的生涯的。雪子钩上她六妹的未婚夫苟老四后,村里的少小伙子老小伙子老头子便踩着猫步跟着雪子的身影撵了上来。雪子丢下古六爷孤独的身影,统帅了村里的一大把男人很得意。雪子觉得蓝天真好,风真好,村里的男人也是好的。但雪子和村里的男人睡觉的收价变本加厉,六妹的公公因为赖帐被雪子咬下了半边耳朵,留下了狼荡村又一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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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4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雪子光滑而富有曲线韵味的裸体如一段被霞光柔照下的款款流动的溪水。外屋那人是来取草帽的。十岁上的夏天,鸡爪峰崖上,柴捆横在山路上。雪子和外屋那人并排着撒尿。阳光很好,两股冲天的尿水在阳光里折射出七彩的光彩来。

沟水很急,夜莺婉转歌唱。里屋的雪子外屋的喜子屏住呼吸,阒寂无声,似乎能听见院子里花开的声音。天亮时分,喜子铁塔般的身影跨进了里屋,雪子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着迎纳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沟水很急,夜莺婉转歌唱。里屋的雪子外屋的喜子屏住呼吸,阒寂无声,似乎能听见


雪子是那个黄昏后走上浪荡的生涯的。雪子钩上她六妹的未婚夫苟老四后,村里的少小伙子老小伙子老头子便踩着猫步跟着雪子的身影撵了上来。雪子丢下古六爷孤独的身影,统帅了村里的一大把男人很得意。雪子觉得蓝天真好,风真好,村里的男人也是好的。但雪子和村里的男人睡觉的收价变本加厉,六妹的公公因为赖帐被雪子咬下了半边耳朵,留下了狼荡村又一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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