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报》论坛

 找回密码
 注册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常见问题回答论坛建设基本法案《诗歌报月刊》在线阅读
楼主: 妙妙

存放心情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晚,终于化了点时间静心读诗。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时候,我宁可多陪家人。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收藏:

故事<小铃铛>

小花猫今天真漂亮,脖子上戴上了一个小铃铛。走路起来,铃铛就会:“叮当叮当”响。
小花狗看见了,说:“哟,小铃铛圆溜溜,多好玩!给我戴一下好吗?”
小花猫说:“不行,不行,会给你弄脏的。”
小白兔看见了,说:“瞧,小铃铛亮晶晶,多好看!给我戴一下好吗?”
小花猫说:“不行,不行,会给你弄坏的。”
小山羊看见了,说:“小铃铛叮当响,多好听!给我戴一下好吗?”
小花猫说:“不行,不行,会给你弄丢的。”
小花猫蹦蹦跳跳,走到河边,往水里照照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地说:“嗨,多漂亮的小铃铛,圆溜溜、亮晶晶,还会“叮铃叮铃”响呢!”
它伸长脖子,想照照清楚,没想到脚下一滑,扑通一下,掉到河里去了。
小花狗正在河边玩,看见小花猫掉到河里去了,连忙跳下河去救它。
“嗨唷——”哎呀!小花狗拉不动小花猫。
小白兔和小山羊看见了,连忙跑过来帮忙。
“嗨哟!嗨哟!嗨呦——”大家一起拉才把小花猫拉上岸来。
小花猫多难为情呀,它低下头,拿下脖子上的小铃铛,说:“你们也戴戴小铃铛吧!”

[ 本帖最后由 妙妙 于 2011-11-4 12:26 编辑 ]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爱、分享、互助。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玩具玩具我爱你。天天跟我做游戏。轻轻拿轻轻放。不把玩具扔在地。高高兴兴一起玩,完好玩具放整齐。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1 12: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缕悠香的指甲画:



[ 本帖最后由 妙妙 于 2011-10-31 13:10 编辑 ]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1 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指甲烟花》

孤独加黑夜是谁的杀戮咒
用莲的心事来托举一缕浊火

怒放的心花就有了五光十色
温暖的黄如冬日的阳光遍洒

夜就惊慌四散逃出人生舞台

人的心本来就是爱的艳阳
驱走寒冷只要你小小的指甲

你说每天夜来临就着迷指甲画
用指甲涂抹大胆的着色在夜幕上

每一分每一秒滴答滴答给你配乐
香香的指甲画就是黑夜里的烟花

[ 本帖最后由 妙妙 于 2011-10-31 13:19 编辑 ]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5: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午,人民大桥上又被车撞死一只小猫!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止是一辆汽车碾压,这让我想起了小悦悦!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忍心,我把小猫埋到了曹娥江边。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愿小猫在天堂快乐无忧。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花金鱼死了一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收藏:

《浅谈现代诗歌“陌生化”带来的感官体验》

文/莫寒

上世纪80年代,现代诗歌和物质生活两个毫不相干的概念被牵扯到了一起,对于时代本身而言,这是一种无意的对立,这种对立将有助于彼此的发展和变迁。毫无疑问,经过这几十年的摸索和碰撞,物质生活带来的变迁要远远浓于诗歌艺术带来的精神体验,这种落差感不仅仅表现在形式上,更多的潜藏于诗歌艺术创作过程本身。21世纪的今天,当我们再次谈及现代诗歌被赋予的历史责任时,我们是否应当沉下心来,放下所有包袱,先从现代诗歌最本真的东西说起——关于现代诗歌的定义。何为诗?文学理论中对它的定义可谓“百花齐放”,但其核心理念终归离不开两点:一是诗的语言,二是诗的想象(亦指诗的内容)。今天和大家分享的便是诗歌语言及内容上的“陌生化”。
    英国现代诗人威&#8226;休&#8226;奥登曾说:“一个平庸诗人与杰出诗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只能唤起我们对许多事物既有的感觉;后者则能使我们如梦初醒地发现从未经验过的感觉。”而这里的“从未经验过的感觉”说的便是感官上的“陌生化”。以下让我们走进一些作品进行抽离并寻求这种“陌生化”带来的感官体验。

“我哑然失色,以发炎的喉咙/靠近擂台。我你他,号码举起/带着血腥的味儿,下面/我们嘶喊,吹口哨,我们是人家的舌头/人家的拳头,人家的肉体” (《黑市》文/半遮面)   

当我们的肉眼接触到“我们嘶喊,吹口哨,我们是人家的舌头/人家的拳头,人家的肉体”这些非常规意识形态下的语言时,第一反应便是好奇和震惊,紧接着会上升到心理体验,会在内心意念中联想到它的可能性和思想性。事实上,“我们是人家的舌头/人家的拳头/人家的肉体”用到的是诗歌陌生化创作技巧中的“荒诞”手法。荒诞,是对事物极度夸张的一种手法,通过这种违反常态,甚至光怪陆离的意象来谋求特定的诗性需要。

“当我咬紧牙关,所有的事物/已扭曲,它变成瘸子、独眼龙/甚至犬吠的狗。就像这健壮的男人/他来自河南的荒地,那儿如坟墓/因此他只能在黑夜。到那石阶/的上空尖叫“我是另类的种族”(《黑市》文/半遮面)   

毫无疑问,这里的事物已经开始裂变,开始在诗人的精神世界里变形。它所带来的感官体验就好比一次又一次的闯进禁区,又一次又一次的安然折返。这种意识“变形”在给予诗歌建立多维思想空间的同时,更有利于化解读者的感官疲劳。

“我在啃着一节骨头,千方百计/寻找着其中的裂缝/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股秋风/掠过女儿的裙摆,一串葡萄的紫/滴落在我的书桌上,显得/籽粒饱满”(《酝酿:紫.....》文/程东斌)   

这根“骨头”,在诗人嘴里到底是怎样一种味道,以及赋予了怎样的思想?这里带给读者的不仅仅是触觉上的体悟,更有可以感知的意识裂痕在涌动。而这时候的“紫”出现的非常及时,似乎象征着一种潜在的希望和生命力。“一股秋风/掠过女儿的裙摆”似梦非梦的出现在读者面前,它似一种非理性状态下的思想呓语,而这种非理性感官带来的艺术效果,则直接推动着诗意的整体向前运转。

出远门/我几乎坐的都是火车/好像坐过无数次火车/很喜欢坐火车/因为火车上人多/心想/有这么多人和我一样出门/或者有这么多人和我一样回家/心里就暗暗高兴起来/睡一觉/火车过了两个省(《又坐了一次火车》文/刀歹)

这是一段看似平庸的文字,它的精妙之处在于内容的陌生化。总的来说,这是一首看上去普通实际却与众不同的作品。诗人截取了“坐火车”这样一种平常百姓都可以随时体验的方式来命题,在给人温暖的同时,也埋下了深深的惆怅,这种惆怅从文字表层中是无法察觉到的。也就是说,诗歌内在的情绪被藏在了文字以外的世界。尤其当我们读到“睡一觉/火车过了两个省”这句时,内心深处的洪流仿佛片刻间就要决堤,这便是陌生化带来的生动体验。

“天空布满乌云,行走在村民、族长/和妇孺们的脸上,麻雀向他们嘶喊/在一个委员的坐骑下,七月/显得那样疲惫而无助/充满了树胶桥,充满意外和死亡”(《45°》之“意外”文/半遮面)

“天空布满乌云,行走在村民、族长/和妇孺们的脸上,麻雀向他们嘶喊”,这个场景塑造的很是传神,诗人运用了诗歌陌生化技巧中的“关系换位”法。按常理来说,应当是“天空布满乌云,村民、族长/和妇孺们行走在乌云下”,但诗人却写成“天空布满乌云,行走在村民、族长/和妇孺们的脸上”,这里属于物与物之间的关系换位,将“乌云”和“脸”进行了角色互换。关系换位看上去有悖于常理,但歌德也说过:“这个包含在大而深的理性之中的‘小小悖理’,赋予诗歌以特殊的魅力。”这种特殊的魅力,指的就是诗歌陌生化带来的意义。

“我在水里放火/构造陷阱。黑暗的野兽胁迫词语/一次次成空的愿望,在镜子里饮额头的疤痕。”(《你是我的图兰朵》文/剑客无剑 )

通常情况下,当我们读到“我在水里放火”这样的句子时,都会有一探究竟的心理欲望。当然,如果我们只是“一叶障目”的去看待某个句法的话,那将永远也见不到“泰山”。如何真正走进这种违反常态、被扭曲属性的语言,必须站在一个整体空间状态下去审美和剥离。“我在水里放火/构建陷阱”这些都是虚无缥缈或者苍白无力行为的象征,可以看出,这是诗人极度低调下的情绪写照。而这一切的“荒诞”式语言,都是为最终诗性所服务的。

我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自己,他正在过敏,“嗨”他向我招手/头大如斗。范宽早就画出末代山野/头大如斗的更夫,他作弊了几个朝代的烟云。(《无路可走 》   文/ 这里有阳光)

“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自己,他正在过敏”,这是一种何等的孤寂啊。结合“我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这句修饰语来看,将会发现这种“荒诞”写作手法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经历过深思熟虑之后的一种艺术行为。而恰是诗人这种一反常态的语言给了作品不一样的生命力和感召空间,才使得它与“头大如斗/头大如牛的更夫,他作弊了几个朝代的烟云”在性质达成一致。从而也使读者在陌生化的云里雾里实现了一次绝美的感官体验。

“在牛头湾 我看不见的那一部分/正隐于一棵树 或者 一把泥土/或者 干脆是某个人 在用手语回应着我和时间” (苦杞树(组诗)文/万世长青)

其实,要把诗歌语言上升到梦幻状态,并非一件轻松的事情,这实在是考验诗人的内力。“牛头湾”是诗人精神世界里现实存在的客体,在这个可以触摸的客体上来构建一种陌生化感知效应,从逻辑上来说有了一定的合理性依据,但这并非是诗人的真正动因,“牛头湾”在整个诗歌里头它只起到坐标性意义,它是诗歌现实客体的符号,是诗人情感铺设的参照体,真正有意义的元素当属后面的发散部分。也正是因为这些隐隐约约的场景,才给了诗歌梦幻般的感触。这种半梦半醒状态下的语言,极大的刺激了读者的思想意识,并强化了诗歌在陌生化方面的感官效应。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知道,诗歌中也可以有荒诞。以前,我一直在小说中接受的。
诗歌,越来越介入小说的写法。是否,这也是一种新的尝试?
莫寒对诗歌的理解是我无法企及的,不但有技术层面的解构,更有诗性之外情景的推波助澜。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嫩黄短袖;齐耳短发的是妙妙:



[ 本帖最后由 妙妙 于 2011-11-2 12:49 编辑 ]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关闭

站长推荐上一条 /1 下一条

QQ|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诗歌报 ( 沪ICP备05009012号-2沪公网安备31011702001156号

GMT+8, 2025-10-15 06:59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