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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孖笔记本之【秩序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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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沐孖笔记本之【秩序解体】

夜晚,我听见怪叫和呻吟;几乎如矮篱般的石砌的楼,窗后的月光像一只魔爪探进来,把你与这座城市隔离。当你合上眼睛,便梦见几十个浴女,几十个种族和一群捕猎者,他们在海岸的蔗园玩手指,词语漂浮起来,变成一座即将倒塌的城墙——墙中间是一扇巨大的门,门内无法看清地形,无法看清那就是撒哈拉,教主却站在城门上,学着犹太人打喷嚏,他说:这是一种警觉!一个共有的空间,空气的舌头是最温馨的雨露,而周围是一排尖利得足以把你嚼碎的牙齿·····

“哦,秩先生,牙齿和钻石的比重是多少?”
“哦,秩先生,它们从哪里来?它们会往哪里去?”
纹丝不动的那个年轻人。红西柚碰到他的脚——

我一直以为秩序的诞生,是因为把宗教当成了一面镜子,土族人才在舌头上穿环,如今我才明白是因为日照时间太长——每天只要享受水果就好了,之后也就不用再想牛奶、面包,或者长矛与圆头棒*之类的什么了,也不用想当我睁开眼睛时,群体、植物、语言最后成为如是的喊叫:“就是他造成的!”。当你看见鸟巢存放着骨头,看见两个男童自宫,白人还动用了马匹和手枪·····同时出现的还有矿工,匠人,以及《同胞法典》,然而‘彩虹之国’的原始参加者们怡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四周的田野爬满了藤、野植物和玉米;他们谈论着关于那只被杀掉的有翅膀的牛,在咒骂被逐出科伊的群体,在研究如何发酵啤酒······然而,夏,次第飘散开去,变成茫然的棕色

注:(长矛与圆头棒*:象征和平以及国防和主权)

《第一章构成秩序》
G之《维多利亚港最繁华的街》

喝葡萄酒,听爵士乐,我们喜欢而疯狂,向天祈祷,在小旅馆附近,那些小羊羔便会‘咩咩咩’地来到你的面前,后面跟着的仍是一辆非常糟糕的手推车,如果这是神创造的新的牧草场用具,我的神子,也许他吃的是酸葡萄。夏日的疲倦,在你先前的表演之中,借鉴了所有尽力切断的色彩和色彩的联想,而你所看见、和获得的:6块木板、8枚铁钉和4个如橡皮圈一样的轮子,你就会像角落里翻着白眼球的少女一样,把一条街送到另一个黑暗去,那使你难堪的美好狂欢。

G之《280°的记号》

吉娜塔,要从楼顶往下望;她丝毫不怀疑对面8层也有人望着她。有时不是因为在一个立体上的马来波卡普——大色块——房子;而是因为那些杂种,在窗子的后面;把真实的门牌号码颠来倒去,谁曾想过吉娜塔与8层的秩序的歧视?又有谁用堆积的云层来保护他们的肩膀和脑袋?

他们只知道植物大棚曾经与人类为敌。那些基督徒的烟囱,以及“pick and pay”
的大型超市,不过是为了赞美楼顶俯视下去的尘世。而他们直立的躯体在宣布独立时,除了开普敦的夜晚与280°的我,那儿没秩先生,没有欧盟和南非首脑

G之《判断力》

场景:一个在就餐,两个在看报纸,最后一个拿着杯子
我们的秩先生是他们的父亲,蛋糕摆在桌子上,他点燃三支蜡烛,接着坐到气球上去
球破了

你可能会认为这是一次整蛊,一个虚拟的场景,或者是一个魔术。不!起码你不会想到这是洗礼,哈,在距离我们100米的视觉中,我们的思维模式会立即把你的判断力击碎,因为每个人都会被视觉的权利控制。同样100米处也如此。因而你的判断只停留在你的权力之内,其实不过是圣乔治大教堂,一座有白色尖塔的哥特式直的建筑,(旁边是圣乔治女修道院,已成为艺术画廊);当你出现,你的权力就集中于那个画廊上的一个神父,他在泼洒圣水,四周的烛光渐渐地改变了你的位置。我们可以想像走在一个古老的街市,如果没有招牌你很难辨认出你是住在哪家客店,因为你的记忆力所储存的仅仅是房子的结构,而没有距离的相对物,因而当你再次出现,某种相似便使你成为幻觉反应的获得者。也可能你看到的是花朵、鸟、或者各种野兽,但如果没有烛光,你的存在就充满了虚空······

在宁静和孤独中,你将第一次不理解‘会晤’这个词,那黑暗,和小小的疑虑

G之《或许是因为.……》

风吹来,把晾在绳子上的纱巾甩上了天。大家听见了胖女人的惊呼;她那刺耳的喊声悬挂在树木上;为了滑稽的存在,为了满足于永远保持静止不动,我让她窘迫地站着那儿,这张脸,我读小学的时候见过,在我祖母出殡的那天,突然靠在墙角的白花圈倒向她的儿子。记忆就像处在声音的相遇中那样被展开,是因为我还在寻找一种预感——用来指使在日常生活中的位置?!事实上,那是没有秩序的方向——长方形的窗台,没有帘子。

G之《失眠的夜晚》

“秩先生,你躲在哪里,”“秩先生,你快出来呀”我在阳台上找,在花盆里找,在晾着的袜子里找,甚至找一个借口,把床单掀起来,把笔记本翻遍了·······风越来越大!

这个城市没有脊背,不能挡住我的脚和手摸下去又摸上来,什么在发生?不过是小孩子在找糖果。假如是在婚礼上,信徒们一边挥舞旗帜,一边抛洒糖果,你相信这是一种流弊吗?还是?

G之《错位》

一个男子与另一个男子争吵,旁边的人谈论着;墙根下,路加在写情书;他用手电筒的光垒出一座教堂,可以解读C大调,然后是指挥家所垂恩的人在台下手持扩音器,相互拉扯,附近的摊贩仍在发放传单,再然后很多人看热闹;可之前的秩序并不是这样,路加,在向一个妇人要水喝,之后把原先摆在红色街道的那些酒,搬进了他的城堡。(嗯,真不太好理解)以上这令人错乱的场景,是否合乎一个艺术家的滑稽行为?大凡觉得更适合一个政治家的行为!

G之《艾莉娜》

当你进入PBL地下室:有牛肉、鸡蛋、面包与红茶;有半个窗子的模块,有西边的新事物,而整个种族只剩下荷兰语——几乎全部的人毫无反应。因为他们不是活在星期五,你懂了吗?!你不必指涉受难日,不必指涉我的虚构和荒唐,因为艾莉娜就在那儿,等——耶和华!对于一个干了无数不必要的蠢事的黑女人——我们在城里最捷径的一条路上留下了暗淡的足迹······

G之《巫拉婆》

她不说话,她看着你,敲着筷子;坐在床沿上。她带着的玩意儿叫碟人,是个圆盘,上面是纸人。

我问:‘将来我的婚姻是否幸福?’那个纸人在盘上转了几圈后,筷子指向吉;‘我去鬼谷能不能活着回来?’那纸人转了几下,筷子指向吉;‘我的灵魂在哪里?’纸人不动了;
她的眼神陷于厌恶的罪的恐慌中,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移动,然后她使劲掐我的屁股。
她摇头,她乱七八糟地嚎啕起来
然后她被我踢出了门——
(God !)

我说秩先生,你该睡觉了,可秩先生跑到河边游荡去了······

G之《画中的恋人们》

黄昏后,歌剧院带着许多的色彩。在一群大胡子的男人中间,女人们被刷上橘红:鞋、腿、墙、艺术品,和神的地府,早已置身于画壁之中.……

两个年轻人被搁置在他们身后,手挽着手,和我的身体慢慢地接触;而我们无法掩饰目光里大片空白,粘糊糊的!我们需要上帝给予一个幸福指数来引导,我们需要逻辑来喂养客体的欲望,我们需要像插线板与插头的一样的配置,当我们的性埋到胸口,闻到强烈而刺鼻的香水味——我们的恋人们,漫步在希腊的残垣断壁之间与海神交锋

G之《拉二胡的瞎子》

或许这不是1月18号中午,但,街上摆得是一个小凳子和一个小茶缸,一个拉二胡的瞎子,一个反复拉唱的调子,仍不能被一个征兆估定。这是社会的问题,但都不影响他丰厚的收入。我对自己说:“这又有什么,这比贩卖赝品更具有商业头脑。只因上帝把他安排得更有秩序,如此罢了”可是另一种不幸给他的前胸添了一道伤痕,他无法获得世界的光明,他那瘦长且长满黑毛的手,分不清是欢乐还是悲哀,一个疲倦的索求抓住你,使我疼痛,即使分离出来。当我们流散在人群中,连自己的名字都已忘记了,又有谁会注意到群山和森林,在我路上的快活和感谢?(——悲观吗?——)
(结论是:今天万物的声音重压在一种可能上:我为他施舍,我出卖了自己)

G之《非哲学的疑问》

1
在那儿你很疯狂
在那儿白菊花震颤
在那儿肉体不容许社会主义
在那儿你摸了老处女的乳房
在那儿你戏弄运动员他们是世界杯的傀儡
或者你为了一个同类的关系而转移
但是你没有上过战场,什么是其间发生的?
什么才算是灵魂?从我意志分裂
却在他面前如此生动?

2
B是A ,A是B,AB是BA
如果B把一个人搂在怀里正坐在树枝上
假设BA是一只鸥鸟,或是一只鹌鹑
或A是一朵体态端庄的向日葵
田野里寂然无声。枝桠挂满了累累果实
在离开布劳乌的大道上
商贩孤单地走着……一匹拴在货车上的母马
现在A从45°能清晰地辩出它被拉到集市来出卖的
而旁边的老黑鬼和他的儿子
有一张与B完全一致的脸,你说
如何从生活的一页中得到假定的信念
而获得结论?

3
用手掌挤压O,夜晚替你轻轻按一下电话号码
123456789,—— O了?!——O压在火上,(身着红衫的女子)
她把它压灭,可它还在她的掌心,生成
比勒陀利亚、开普敦、布隆方舟、约翰内斯堡、伊丽莎白港、德班
难道是?难道是我违背了瞄准的对象?
一个最直接的直觉矛盾

4
一个何腾族人不会哭泣?
一个穆斯林徒不会骑马?
如果这里没有火药,没有混乱的公交路线
那迟到了一周的报纸和邮包
就像幸福的情郎拆开情书
就像骑着单车的邮差跋涉十八里·······
这只是猜测,我能破坏它原有的持存性吗?

5
“我偷喝了玛格丽特·杜拉斯的酒”
杜拉斯?不是去地狱咖啡馆了吗?
如何在今天的觉知能力中
管辖一个脑袋塑造的创造性?
或百万个脑袋?

G之《黑暗的街角》

描述是记忆的海绵。描述是今天的万物,而描述,我不得不把我的脑袋打开,晾在布历根非尔街角、在十字路口、在积满灰尘的橱窗旁边:一个人变成绿色植物,那张发青的小嘴冲着我们一个劲儿地说“干掉他,干掉他” ——没有出口的路,之上彩旗盘旋,之中绳索缠绕,之下是黑色的石壁——黑色,轻歌曼舞——假如你是裁判?假如你有枪栓?假如你吹着哨子?或者你在等,只是等?但是,他只能是赤手空拳——如果你是观众,面对拳和拳,骨头和骨头,如果你陷于个人意志之网络中的战斗。在你心惊肉跳时,你还是在五指缝里承认了:为什么仍来到这里,而拒绝选择一种‘解体式’存活下去,在我们的交易场,你耳朵变得苍白,继而又变得通红,你流失了多少盐?又看见多少饥肠辘辘的人?

G之《怪癖》

小艾总爱穿着袜子躺在床上,因为她不喜欢人家叫她‘小脚女人’有谁会穿着袜子睡觉的么?
有关袜子的话题会产生一种抵御和攻击。比如我,一年四季不穿袜子,比如一个世界,两个人。男人不是生物,丈夫不是建成一座原子的反应堆,我让他眼睛睁开。不能这样做。

那天看见楼上的C先生,卧室乱糟糟的。如果是我,决不去C家串门,但是小艾并不讨厌,她喜欢个体的气味,总是充满了魅力,“尼尔就没有”她说——每晚在枕边,她脑子里充满幻想:温柔的光,洁白的床单与脚的摩擦力

第二章《无序的相对面》

W1

很奇妙,看见自己的手
离开了秩序,停下来,闭上眼睛
嘘!——嘘!——嘘!——
我死啦。对于秩序来说

我们在玩打仗的游戏
空调品尝餐桌上的火腿蛋
和牛奶,正与班图语达成一体
却未曾有发现错误仍将一如既往
在撒哈拉的边沿上,今天,我的孩子
已经疲乏无力得割草
夕阳,缓缓地向地平线游去
可他的脸上放射着蔑视
很久以来,我们暴露在人群中,雅各布·祖马
城市,碗,钻石和帝王花,变成阶下囚的总统,从海中上来的兽
各种污秽指令的巢穴,正如在启示录说的
这是真实的,是一定会发生的

W2

这里没有谁能让穹顶,天体,星火
夹着一些小动作并力图在傍晚得到收获
你们不用幻想,宝贝儿们!
黑人是黑人的巨大的风景
被你作为船只维修和补给的中途站
大卡车与黄昏比邻而葬
上帝统治灾难也同时
俯瞰脚下的山峦和平原——
万物是实体,像一种柔弱的
生长着的小昆虫,同样
上帝保佑非洲,有多少次······不
宝贝儿们!鸟儿在茂密的大树林
欢快地跳舞,看,黑犀牛还在稀泥地里
自由地打滚。快回到父母身边去
尘世!马路!废品站!
那不是你们呆的地方

W3

有一种声音要展现
在你面前。不要讥诮
虽然我仍分不清消耗我灵魂的灯火
是受到了什么摧残,有可能
我来到在这儿的一刻
秩先生跑开了

你知道吗我难以隐身
虽然每个人都在设想的一种可能
却不可言说,眼睛要藏起来
因为耳朵,要热烈的啃咬你
我们在林荫道的巷口里:
牙齿,丝袜,茂盛的树
不能飞翔,但是艺术都在制造
翅膀,可她不是艺术家
不是天使!最好让她知道
秩先生正在回来的路上
那灰白的震颤,和呻吟

W4

凿一个圆形窟窿藏起来
凿一个圆形窟窿又堵在门内
磷火和厨房,你在这里
用燃烧的油,写下折磨
——除了羞辱

当我想出卖自己
好与楼上的他们从房间里
读到点什么。虽然他们被判了我的约
我仍无处可去,又不会强颜欢笑

在这里会笑的人不多
比如我妻子,和那个叫西的男人
他们就很会笑,他们的笑
像面目可憎的侏儒;在我脑子里
出现了许多脏东西,而我只想
锤凿一个圆形窟窿,希望你找不到我

W5

清晨3点:窗口。树。
一种古老的陈腐,将会惩罚你
把一切抛弃,这痛苦的记忆蛰伏起来
再度回到你的瞳孔,挤压你
除了几颗小星星

W6

城市,只有两性体的存在
今天的城市才有一种亲密度

你看,那些指甲,在肌肉上跳动
下面的人,躺成一张床,用温柔
搂住房间的腰肢,不让它
转向那来维持它们的秩序

W7

开普医生*,今天没什么新闻要报道

星星没新闻,宗教没新闻
就连世界杯也没新闻
甚至没有听到我希望参与
讨论的话题,在你们身边
每个人,识字
做各种小活儿已经相当熟练了
可你们没有注意到一点什么?
从现在开始,不会有愚蠢的战争
在你征服了整个世界醒来
天,总是失去了一位参与者

‘来,给你两兰特,我的孩子’
明白了吧,所有的晦暗按百分之四的利息
理解善与恶的彼岸的估价要来得实际
你觉察到了?左边?200米?
瘸腿的那个和她背上的婴儿,双颊凹陷
与不多的头发乱蓬蓬的
当然,不止这些
是吧,开普医生,今天到底是你有了
一个内容来报道,尽管那不是老母鸡,咯咯咯咯——
不,我也有纠结和忧愁

注:(开普医生*:一股清新而强烈的风,在开普敦地区叫‘开普医生’)


W8

“我想把你送到上帝那里
你见到什么都不安,都伤心”
斑马对着长颈鹿说。长颈鹿躲起来

树林里都是牧师和唱经的人
树林里的人对童话毫无兴趣
甚至不看诗

W9

给电脑安置一个程序,
在约翰的房间他还幼小的时候
他的父亲添加了仆人和金台灯
“不要惧怕!”他说。
在怀念和制度之间
夜晚,月亮,清泉,星球
紫色的小花一切都是美好的

突然听见你喊关节作痛
如果我是摄影家我不想描述
这小小的惩罚,平庸而多余
因此你继续和那些沐浴的身体
因为惧怕流亡
而正坐在池子里浸泡。

向上凝视,祷告
想跟圣母说“宽恕我”
你低下头,哭泣一番
“啊,我主垂怜我”
自从我看见一个头戴花环的女人
向你投来关怀的目光····
到了这里我才明白父母
喂养孩子,为他们操心
整个世界都会‘倾听我且回应我’


W10

门嘎吱响:听见你的抗辩之声

房子中另外的东西。落在窗前
对一个白人,和另外一个
哦,两个乳房,那被照亮的黑影
唤你作出抉择:哀悼自己

W11

最初的形式,果实剥下外壳像纯洁的杏仁

最初的形式,果实之核心意志
嫁接在根上建筑了它的巢——

在我们之间骄傲的跳跃
像她的笑,已不习惯品尝
它最初愿做的事;不赞美
上帝的抚爱是舍身忘我的慈爱

最初的形式,果实拚命往草棚深处钻
刺儿碰到了她的手,“痛”她说。
曾经的宁静它代表着某些东西
不只是肉体的工具,与物

W12

拉格泰姆*不是一个码头上
爵士号手,Shuffle!Shuffle!
啊哈,嗯哈,啊哈,嗯哈
告诉我,谁能界定它们未知的完美?
谁的脸颊上装着蓝色的忧郁


穿透我们,拉格泰姆

犹如一个可怕的错误
因为在今生所有的午后
我发现某个陌生的东西长出无数的齿
‘变成了猿,现在变成了群众’

拉格泰姆不是一个御者
驽马拉破车执着文化之缰锁
拉格泰姆不是一个运动员
射门,就可以代替凯旋门
引得成千上万的游客到此观赏
哦,我们未曾标上年代和字母
未曾把它们变成豪华宾馆
和穿名牌乳罩的爱迪达斯
在呻吟声中也未曾,从来不!

注(*拉格泰姆:作曲家,已成为一种音乐的形式)

W13

咀嚼,咀嚼新房子
把它置入我们之中
石壁连着墙纸,地基充满了爱
伤口也是,并永远呆在那儿
咬彼此的伤口,就像陷阱

W14

这是1月?在XL.O街?
在车轮下面,轰响一声……
不!那些齿轮、摄像头
和自行车,太旧了,而弯曲变形——
不能这样,一种完全的不朽,紧紧压着你的血管、骨头、手
没有一点反抗的动作,也许是
马路太窄了,声音像赶早班车那样挤压
在我的幻觉中,远处
田蓟还是在生长,一切却结束了

向谁倾诉,死亡
这白乎乎的黑在路上
哭号,残酷的词

是上帝造的吗
我也不确定



                                                             2013年1月,开普敦


[ 本帖最后由 半遮面 于 2013-3-23 13:2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13-1-27 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有点多,就放在水区存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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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滴妈哟,你姐正病着,刚看了个看头,不错,想起了格木的那个啥先生。下次我再坚持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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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13:5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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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么好的东东,重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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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会骂你
只会咬你
做事要低调


面面面面,偶偶偶做事很低调,所以妳让偶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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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前面部分感觉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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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06:4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淡若春天 于 2013-1-27 13:23 发表
我滴妈哟,你姐正病着,刚看了个看头,不错,想起了格木的那个啥先生。下次我再坚持看完!

咋了,姐姐,多点休息啊,身体最重要

怎么会想到格木呢?好像跟他没关系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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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06:4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yongjinqq 于 2013-1-27 13:57 发表
不错,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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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琪琪格 于 2013-1-27 14:17 发表
那么好的东东,重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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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水飞飞 于 2013-1-27 14:26 发表
我不会骂你
只会咬你
做事要低调


面面面面,偶偶偶做事很低调,所以妳让偶咬

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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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06: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绿z衣 于 2013-1-27 20:14 发表
看了前面部分感觉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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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06:4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网,很要命,跟一下,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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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8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几行,很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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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8 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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