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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的火鳳凰---淺論基督教的灵性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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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12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這是個光明與黑暗交替的時代。一方面是工業現代化帶給人類的豐富物質文明,以及在這個物質文明中,因著個体生存的焦慮和困惑所引發的精神思索;另一方面是物欲衝擊著心靈田園的寧靜所泛濫出的人性的腐敗。

在這樣的時代中,詩人所要做的是:“興起發光!因為你的光已經來到,耶和華的榮耀發現照耀你。”(《賽》60:1)而詩歌的質量取決於詩人內在生命的重量。一首好的詩歌一定是心靈深處的搖籃曲,如同母親注視嬰兒的眼神一般,讓人体會真正的愛,發現生命真正的光。



   然而,在這個靈魂滑落的年代,許多詩人迷失了自己,在生命的本体以外無力地呻吟著。童話詩人顧誠彷彿離我們很遠了,但是黑夜並不因“黑眼睛”的閉上而失去幽暗。顧城詩歌的語言意象是活潑的,卻構不成生命的成熟。新西蘭激流島的殺妻自縊,不但震驚所有的詩人,也震了詩歌。

    命喪鐵軌的先鋒詩人海子,試圖用死亡來喚醒沉睡的詩歌藝術,可惜的是這樣的獻身精神,也未能使這一代人的心靈擺脫麻木。

  唯有復活的耶穌能開人的心竅,使他們明白生命的真理(《路》24:45),也明白詩歌。詩歌藝術必須定位在一個正確的信仰之上,反之,會造成生命的錯覺,從而帶來毀滅性的結果。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祂道成肉身,到世上來的目的,是要解決人類長久存在的問題,就是罪的問題。對於這個奧秘,中國詩人是很難理解的。



“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创世纪2:7)

1、关键词:“尘土”“生气”“有灵的活人”。“尘土”的人接受了“生气”成了“有灵的活人”。诗歌亦如此。一首诗歌的意象,语境、
比喻、借代等是“尘土”的必要构成部分,我们称之为“诗客体”。诗歌反映的对象是真正意义上的“有灵的活人”,通过“有灵的活人” 所体现出来的“有灵的诗歌”。所谓真正意义上的“有灵的诗歌”是反映了诗歌的一筋一骨一肉,一举手一投足,都闪耀着神本的光辉。
 

(二)
      從古典詩歌,詩經、楚辭、漢賦、樂府、唐詩、宋詞、元曲……其形式與內容多樣化的發展來看,我國的古典詩歌傳統,其成就是輝煌的。然而這些詩歌傳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深刻的信仰委身。中國詩歌作為對東方精神的嚮往和回歸,都局限在單一的人本狀態下,對於宇宙的審視和生命意義的思考,也只停留在形而上的觀念。

到了20世紀,五四時期的新詩,和新時期的詩歌,基本沒有跳出人本的框子,只是在詩歌的形式上有新的變化,如運用象徵、意象、隱語、感官的互換,來表達新古典主義、東方神秘主義和現代浪漫主義的人文思想。

      聖經《傳道書》說:虛空的虛空,日光之下並無新鮮事。形式的改變,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更新,只在表面衝擊了人們的視野。無論是趨向於縱欲、浪漫、非理性、反飾的崇低現象,還是趨向於禁欲、古典、理性、粉飾的崇高現象,都擺脫不了人性中罪的一面,為還是滿足不了人心的需要,因“罪的工價乃是死”。

    要從真正意義上明白“新詩”的“新”意,擺脫人性中的許多迷失和困惑,除了歸向基督信仰,別無他法。在希臘文的聖經裡,我們看到“新”有兩層意思:

第一、“新”是時間意義上的新。這個“新”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觀念的更新而變為“舊”;第二、“新”是重新獲得生命後的“新”,是本質上的“新”。如“新人”,“新歌”、“新天新地”等。

人沒有“聖靈的更新”,如聖經所說:“這新人在知識上漸漸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象。”(《西》3:10),是寫不出震撼心靈的詩歌來的。



“耶和华神便打发他出伊甸园去,耕种他所自出之土”。(创世纪3:23)

2、关键词:“出”“出自土”。由于罪的介入,“有灵的活人”和神的形象产生了分离和隔阂而被逐伊甸园,并在“出自土”的“荆棘和蒺藜”上繁衍出各种诗派。目前中国诗坛有“格律派”、“山水派”、“土豆派”、“三指派”、“波波派”、“立根派”、“先锋派”、“后卫派”、“QQ派”、“梦幻派”、“流浪派”、“智性派”、“非非派”、“口语派”、“垃圾派”等等。每一派都有自己的“风动说”、“旗动说”、“心动说”。这些在“荆棘和蒺藜”中产生的作品,有的唯古是求,亦步亦趋;有的生吞活剥,东施效颦,怪模怪样;有的作品疯狂、色情、变态,粗鄙不堪;有的作品形式古怪,如无字天书,无人能解。然而这些汗流满面的耕作只能是“糊口”而已,并不能喂养人里面的灵,年复一年的“糊口”仍要归于尘土。



(三)
    幾千年過去了,詩歌的鳳凰終於浴火重生了。那是一隻經過烈火洗禮的鳳凰,她走過施洗約翰所修直的“主的道”,又在拉撒路的墓穴裡揭開裹屍布,迎著基督的呼召展翅飛翔;這是生命與生命的對話,人性和神性的統一。在這裡我要提到的是一群被稱為“心靈詩人”的基督徒詩人。他們有的從朦朧詩歌中轉步而來,有的從先鋒隊伍中搖晃而來,有的從“知識分子寫作”和“民間立場”中帶著懷疑而來,總之他們來了。

    著名的作家北村,信主後寫下了這樣的詩歌:“美如果沒有神聖作依託/它是非常脆弱的,毫無超越現實的能力/它只是一種猜想。”詩歌作為美的一種象徵,無論在形式和內容中,都需要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神聖為依託。有了這樣的依託,詩歌的“藝”和“術”,才會有真正的價值。“當他神聖的形象破碎之後/神的臉從後面浮現出來/這就是詩人的一生。”(北村:〈一首詩〉)這是我們過去讀不到的詩歌,原來詩人的一生竟和神息息相關。

      “詩使白天明亮/夜晚變黑/有時詩會摘下眼睛/讓我佩帶/看見另一個自然的天空/我熟悉的人都在飛來飛去/他們的臉上沒有痛苦/只有信仰和雪白的表情。”(北村:〈一首詩〉)

讓我們用敬畏的心,來思考心靈的蘇醒。只有聖經——神的話,可以告訴我們;詩歌不是猜測,不是玄想。“起初,神創造……”(《創》1:1),在我們的生命中,都需要有一個起初。那吩咐光從黑暗中照出來的神,把生命的光照在我們的心裡。我們的心本來空虛混沌,不能分辨光暗,價值是非顛倒。主進到生命裡,化混沌為條理,“各從其類";化黑暗為光明,光暗分開;從空無所有,變成了豐富的生命。

      在〈他和我〉,北村用意想不到的語言說出了:“我伸手撫摸他的容顏/像大千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彼此忘記了自己的日子。”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約》3:16),懂了這話的詩人,便除去了世上對“愛”的一切錯誤觀念,瞭解什麼是神聖的愛。真愛對我們不再是遠不可及,也不再是一種無定的情感,而永生也成了實際的福分,得以見到神的國。

      於是,詩人又發出了更深刻的獨白:“我沉重的愛就這樣留給了子孫/那傷心一頁因此擴大了同情的領域/他們彼此相愛並互相靠近/宛如我的雙眼。”很明顯,詩中的“我”,已經是浴火重生後的鳳凰了。詩人在詩歌的隔壁,看見人性在“鎖孔中的靈魂拖曳在牆上”,並且已經有“幾千年了”。詩人期待,“讓你在地上多出的一日/突然被神的目光凝視”……這正是人類命運的主題。

      詩人空夏,在描寫人性的浮躁和淺薄時語出驚人:“那些圍著棺材喋喋不休的人/誰能從透明看到透明/誰能讓天國的面容久久浮現/即使歲月飽含痛苦和悒郁/道路依然是道路/血依然是血/像寒鴉的影子/等待重鑄秦磚漢瓦的火焰/他們已將哀歌唱盡。”(空夏〈神性的光輝〉)

      詩人用敏銳的眼光發現,在這個悖逆彎曲的時代,詩歌已經“哀歌唱盡”,“而我置身腥風血雨/將又一次袒露胸膛/把我的心掏出。”(空夏〈神性的光輝〉)詩人將詩歌賦予信仰的實踐,“拒絕麻木/拒絕愚昧/但我決不會拒絕死亡。”(〈神性的光輝〉)

      今天,不論物質如何地豐富,人的心靈仍然乾渴。罪欲橫流之下,人追求各樣的麻醉,都是乾渴的表現,甚至不惜於飲鴆止渴。人需要信主,從生命的源頭飽飲生命的活水,被聖靈充滿。不僅自己不渴了,還能夠成為賜福的渠道,把活水輸送出去,滋潤他人枯渴的心田。“子夜的棧道穿行夢的荒原/彼時雪來雪往/我看到唯一/看到信念/和舞蹈/在愛的最高處/契合生命的經典。”(空夏〈在愛的高處〉)

      詩歌在泥土和天空中睡著又醒來,太陽像一枚灼熱的鉚釘,扎進人性深淵的獨白。欲望是退殼的蛇,在草叢遊弋出新鮮的血腥,如同陷阱張開盆口,吞噬了最初的寧靜。有遠古的風,從加利利海邊裹著十字架呼嘯而來,人性的羞辱被洗得通体透明,隨之而來的是《雅歌書》裡的愛情,比火更烈,比死更強。

      “人子得榮耀的時候到了。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約》12:23-22)詩人若不在十字架上死,就達不到真愛的高度。“信奉這道的人”(《徒》9:2),所寫的詩歌,才是“屬真理的”(《約壹》3:19)。

“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林后5:17]

3、关键词:“新”。在西斯廷教堂的天花板上,有世界美术史上最大的壁画之一——《创世纪》。当神把有着无限力量的手伸向亚当,
而亚当将在握住上帝之手的刹那获得生命和力量。当亚当没有触及到神这双手时,他黄金比例的身躯,强健的机体,只是相对完美的“尘土”之人。只有当亚当握住了神的手时才获得了“生气”。作品体现的精神正是“有灵的活人”。我们在欣赏这幅作品时透过了“尘土”的人,看见了里面的灵。
  
     在原文圣经中有两个“新”字,一个新字是指时间的先后称为“尼阿司”(提前4:12)。另一个新字叫“开那司”,是本质上的新。如新人(弗2:15)当亚当被用泥土创造时,虽然他是“新”的,但是这个“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质的变化(归于尘土)。只有触到神之手时,另一个不改变的“新”就进入了他的心灵,成为一个新造的人了。

    在中国诗坛也有一些出类拔萃的诗歌,对于继承和发扬汉语诗歌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从诗经,楚辞、汉赋、乐府、唐诗、宋词、元曲到现在的汉语诗歌不乏许多优秀作品。但是这些作品只是相对完美的“尘土”作品,它的审美意识局限在人的感官情趣或自我喜好上。它只能是糊口的存在,并不能抵达灵性的彼岸。



(四)


    台灣作家陳韻琳指出:“不是藝術可以取代宗教,而是宗教真實的体會與深度,賦予藝術一種非凡的內涵,因而走向超越的向度!”(陳韻琳:《超驗的藝術》)“人性永遠是個謎。每個時代都有其不同的詮釋角度,沒有任何角度,配稱為‘獨得真理’。到最終,選擇怎樣的人性論,已是個信仰問題。對我而言,人性奧秘存於人類選擇違反上帝禁令、吃了分別善惡果的那一刻。”(陳韻琳《八釐米人性》)

   詩歌的本質是回歸到上帝最初創造世界的心意,即沒有罪的羞恥的理念狀態下。無花果樹葉固然可以“遮羞”,卻分裂了人與神之間的交流與和諧,并最終使人與人的思想交流,成為一條無法逾越的陌生鴻溝。

詩歌評論家劉蘇認為:“詩歌藝術,就其本質而言是一種精神的藝術。任何時代的詩歌,不管它技術如何高超,語言如何創新,形式如何流變……但要考慮詩歌所達到的高度,則必須將之納入一種宏大的歷史/文化語境中……考察它所展示的人面對自然、社會、歷史、時間所呈現和彰顯出來的生命之大美——生命的宏麗、完美、崇高──即人在朝聖的天路歷程中所展示的真、善、美、愛、自由、解放等終極意義上的靈魂之大美,一言以蔽之,即詩歌在文化意義及神性原則上的精神向度。”(劉蘇《貧困時代的詩人》)



    耶穌基督說:“我為此而生,也為此來到世間。”(《約》18:37)世界上很多人,不知道生命的目的是什麼。雖然沒有人願意如此承認,但不幸地,這卻是普遍的事實。知道生命的意義和生命的目的,是很可貴的。

真正的詩歌是國中之國,像當年耶和華神為以色列人安排的歌珊城一樣。雖然歌珊在埃及法老的管轄下,但是卻有神的國之稱。“惟獨以色列人所住的歌珊地,沒有冰雹。”(《出》9:26)

    兩河流域、尼羅河、恒河以及黃河所產生的文明,不但不能淨化人性的污穢,反而增厚了污穢。詩歌也需要一個歌珊城的庇護,否則必遭遇神冰雹的擊打。

      然而,世界的目光似乎單單注意到人類的四大文明,而忘記了過紅海之後的另一個偉大文明,就是以色列民族的文明。這個延續至今的文明,奠定了西方文明的基礎,並在基督信仰的文明中開出了燦爛的花朵。這並不是宗教文化的意外發現,而是神恩賜的手段。“對眾神我們太遲,對存在我們太早。存在之詩剛剛開篇,它是人。”(海德格爾《詩人之思》)

    詩人穆旦說:“這是時候了,這裡是我們被曲解的生命,請你舒平,這裡是我們枯竭的眾心,請你揉合。主啊,生命的源泉,讓我們聽見你流動的聲音。”(穆旦《隱現》)當一個人找不到生命的歸宿時便會發出:“然而只有虛空,我們才知道我們仍舊不過是幸福到來前的人類的祖先。”(穆旦《時感四首》)穆旦詩中常有“現在”,時而是漂泊、沉淪的,時而是緊迫、緊張的。這種語言模式,一方面與穆旦詩歌具体歷史語境有密切關係——“屬於世界”的身分,即“現代”狀況的矛盾和無法確定性。這“現在”是不顧過去,也不嚮往未來的,因為現在的處境是朝不保夕、無法預測的。另一方面,也與基督教的歷史觀念有著不謀而和之處——“不屬於世界的”身分(吳允淑《穆旦詩歌中的基督教話語》)。顯然,穆旦所思考的問題,也是所有非基督徒必須思考的問題。

   “穆旦以基督教話語顯示了在他詩歌裡受難的血、痛苦的掙扎、以及無論在什麼樣的現實波動中仍不磨滅對藝術絕對性的價值追求。儘管與其他詩作相比,他的詩歌裡沒有一次出現‘耶穌基督’一詞,但在他的詩歌裡我們會發現基督‘匿名地’在場。……穆旦的詩歌創作深深受到西方現代派的影響,英美詩人的基督教文化傳統已經較為成熟地表現在他的詩歌裡,這影響在深度上遠遠超過其他現代詩人受到的影響。”(吳允淑《穆旦詩歌中的基督教話語》)

    人犯罪的結果,使人與神分離。罪既從一人(“亞當”)入了世界,死又從罪來,就是靈魂與身体的分離。更要有永遠的死,就是永遠與神分離。聖經說:“罪的工價乃是死;惟有神的恩賜,在我們的主耶穌基督裡,乃是永生。”(《羅》6:23)然而“有一位君王,要從你那裡出來,牧養我以色列民。”(《太》2:6)“你們要結出果子來,與悔改的心相稱;”(《太》3:8)

“所以,我们借着洗礼归入死,和他一同埋葬,原是叫我们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像基督借着父的荣耀从死里复活一样”。(罗6:4)

4、关键词“埋葬”“新生的样式”。诗歌要离开熟悉的家乡。“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要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创世记12:1)要使诗歌成为“有灵的诗歌”你必须离开家乡的审美意识,抛弃你熟悉的审美情趣、砸碎那些经典的偶像,往神所指示的地方去。请你的温暖围裹我的灵魂/请你的手牵引我/深入光的内部(《接近谛造恩宠的源泉》空夏)。灵性诗歌的特点就是“风格即人”,是埋葬后从死里复活的新人、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这样的诗才能“深入光的内部”探到生命的本质。毫无疑问,没有埋葬也就没有新生的样式,没有新生的样式也就没有自己的风格,当然就不能称其为诗人。这也是诗歌创作的重要法则,对谁都一样。

     一首有灵性的诗歌就象老子所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诗歌越有灵性,它的承载和融合性越强,诗歌必须进入主的活水;这样你的诗歌就处在一种永远不渴的境界。诗人空夏用这样的句子来描写埋葬与新生,直接插入诗句的内部/点燃一个独特的词/(《穿行于归隐的歌者》空夏)这里的“插入”即是一次“埋葬”,“内部”即是心灵栖息之地,是可安息的溪水边;而“独特的词”正是灵性诗歌的本身。



(五)


    要成為一個新造的人,才能有新造的詩歌誕生。詩人北島歸主後,在他的詩中表現了人性的回歸。“那時我們還年輕/疲倦得像一隻瓶子/等待憤怒升起/哦歲月的憤怒/火光羞慚啊黑夜永存/在書中出生入死/聖者展現了冬天的意義/哦出發的意義/彙合著的啜泣/抬頭大聲叫/喊被主所遺忘。”

    在這首詩歌裡,我們再也讀不到,“也許/我們就這樣/失去了陽光和土地/也失去了我們自己/希望/這大地的遺贈/顯得如此沉重”(北島〈冷酷的希望〉,再也聽不見,“我們那陌生的目光/在十字路口相逢/像兩杯苦酒/碰在了一起/卻沒有聲音”(北島〈見証〉)那種人與人的交流困惑,再也看不到“我們圍坐在/熄滅的火爐旁/不知道上面是什麼”(北島〈空間〉)的無奈的心靈迷茫。繁花落盡後的北島,終於領悟了“你因期待而告別/因愛而受苦”的基督精神(北島〈為了〉)。

    詩人魯西西,用“若不是馬上被築巢的日子看到,一生都丟棄在地上,真的沒什麼用處了”,告別了“曾經”(魯西西《曾經》)。因為“康健的人用不著醫生,有病的人才用得著。”(《太》9:12)醫治後的詩人立刻明白了世界客体的本質是“這些看得見的,不能承受那看不見的”魯西西認識到“這些都屬於看得見的,所以終有一天要朽壞”(魯西西《這些看得見的》)

    這是心靈的眼睛才能看透的人生奧秘。然而詩人卻看見了另一種看不見的東西“還有那眼不能見,手摸不著的,你都當禮物送給我。”這分明是信仰的看見,生命的看見。

   “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兒子。”(《太》16:16)還有什麼比看見基督更確定呢?詩人用最哲理的語言表達了心靈回歸後的感悟──“才知道你創造光,並不為了光。你創造光,僅只為了讓我高興,讓我看見。”(魯西西《以前我看世界》)是呀,這就是瞎眼今得看見的榮耀見証。“從今以後,你要得人了。”(《路》5:10)

    詩人雁子信主後,以東方女性優美之勢,寫出了如肋骨般親和力的信仰詩歌。“是誰將你書簽般夾進厚厚的經卷/讓我的目光定格在你的臉上/女人的笑容與信念一起燦爛。”(雁子《波斯王后》)

    這不單單是一個女性題材的表現,更重要的是詩人看見了笑容後的信心燦爛。這信心將“贖回整個民族的性命”,暗示了基督拯救人類的大好消息。“藉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得與神相和。”(《羅》5:1)

  “將自己獻給神,並將肢体作義的器具獻給神。”(《羅》6:13)在這個“饑荒”的年代裡,詩人要去約瑟那裡求糧。朝一個正確的地方走去,“從此成為耶和華家的骨中之骨”(雁子〈摩押女子〉)。

    只有當詩人的心靈被上帝的真理餵養時,詩歌才會成為藝術上的“眾王之母”(雁子《波斯王后》),並繁衍出有生命力的後代。“他要像一棵樹,栽在溪水旁”(《詩》1:3)。



“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诗篇133:1)

5、关键词:“和睦同居”。法国存在主义作家萨特有句名言:“他人就是我的地域”。萨特的思想表现了人性心灵的冷漠和不融性。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很简单,“地狱”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疏离和隔阂,是恐怖的陌生。在这种情形下,诗人笔下的诗歌是孤立的,排他的、冰冷的文字。不关注生活,不关注他人,不承载对现实、历史与未来的责任。这样的诗往往是喧泄狭隘的内心呓语,远离真善美,毫无意义和价值。

    诗人施玮把这种形态下的生存环境喻成“字洞”。“一个字就是一个洞”,这个“字洞”就是萨特所说的“地狱”。在这个“字洞”里,他人变成了我的地狱,“彼岸的存在”完全被“字洞”淹没。而灵,像“一匹急欲挣脱肉体的骏马”渴望“抵达,字另一端的真实”。另一端的真实是什么?很明显指的是人类和睦相处的美善。这种美善存在于“未见之信”中。一首好的诗歌一定是在“和睦同居”的基础上发出美善的光亮,并以弟兄相称。一信,一洗、一灵,将生命中的爱与人分享;在这个团契中,诗歌的自觉性是在圣灵中运行的。

(六)

     一首詩歌的真正成熟是心的成熟,只有當詩人的心成熟了,詩歌的“七個豐年”(《創》41:47)才會持續不斷。詩歌的自由主要体現在心靈的自由,英國詩人濟慈認為:“詩歌應該使讀者感受到,它所表達出來的理想,似乎就是他曾有過的想法的重現。”這個“曾有過的想法”,一定是美善的最初。它活躍在人的心靈,運轉出一個自由的王國。

    俄國詩人奧西普•曼德爾施塔姆,對詩歌的定義更為簡潔:詩歌是“黃金在天空舞蹈”。地上的物質要在天空舞蹈,若沒有一顆被釋放的自由心靈,如何在天空舞蹈呢?要進入這個狀態,首先讓生命有所思考:“至於我,我必憑你豐盛的慈愛,進入你的居所。”(《詩》5:7)因為智慧必“從嬰孩和吃奶的口中,建立了能力”(《詩》8:2)。

     詩歌寫作作為一種生命活動的人生意義,其文在、即其人在。以詩為性命,如此,人們對詩歌人生意義的体認,愈向人性本身回歸,並最終影響到文學批評的觀念和基本立場。詩歌的不尋常之一,就是認為“上帝”詩歌中代表了一種超越精神。詩歌的意義在於:首先,“上帝”是詩歌反映現實的鏡子;其次,“上帝”是詩歌支撐精神的手杖;第三,“上帝”是詩歌美麗的彩衣。

    雁子把這個意象進一步明朗化,在不確定的人生中,問出了“那蘸滿了愛的手指是伸向我的嗎”,“撒瑪利亞女人癡呆的目光/在耶穌的注視下瞬時更新”。一枚金蘋果終於落進了銀網裡,脆亮的聲音從天而降:“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裡面成為生命的源泉,只湧到永生”(雁子〈撒瑪利亞女人〉)

     詩人的心靈需要向神敞開,接受聖靈的氣息,他的詩歌才能“骸骨復活”,成為極大的軍隊(《結》37:10)。

      在夢兒的〈打開〉這首詩裡,透露出生命回歸的信息:“好吧,那就打開打開那扇緊閉的閘門。”詩人所要做的,“需要做的/其實只是打開它”,是用信心去回應那敲門者的用心良苦。你會發現“他手上的釘痕/在我的疼痛上閃爍”。這就是“歌者”的希望“把你的微笑借我吧,作下一首歌的名字──愛你”。

      看哪!詩歌的世界,幾千年的饑餓對著五餅二魚張開大嘴。而荊棘冠冕下的眼神,流出了永遠的愛。人性中有個洞,深不見底的貪婪,吼叫如獅子,把整個世界咬得鮮血淋淋;瑪門砌成的城堡中,一大堆金燦燦的財寶排列成所多瑪的盛宴,一杯又一杯的墮落,從黃昏灌到黎明,人性,爛醉如泥。罪惡在日月的輪回中,旋轉出眩目的色彩,最後的淨土與荒蕪掩面而泣,直到馬槽裡的哭聲,在人性的曠野中驚起鷗鷺一片。

      “耶和華啊,認識你名的人要倚靠你。”(《詩》9:10)“耶和華的言語,是純淨的言語。”(《詩》12:6)安靜於夢幻般的溫柔中,聽你呼吸如雲,一任絢麗的彩虹斜跨你的秀美,為了這次相約我等了千年。“你是我的主,我的好處不在你以外。”(《詩》16:2)現在,拾起你的背影掛於林間,十字架的愛已經成為詩歌相思的靜物,不要離去,那怕只剩下廢墟,只要那鋤還在,收穫會一望無際。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创世记1:1-2)

6、关键词:“起初”。在诗歌中也有“起初”,这个“起初”是人最原始的心灵之处;是没有罪污染过的净地,我们称之为上帝创造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它的美丽,组织、排列,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如“佩戴黄金装饰”(耶4:3),“神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创世记 1:31)。自从始祖犯罪以后,人心灵的秩序就被彻底破坏了。藏在人心里的是傲慢、贪婪、饕餮、淫欲、懒惰、嫉妒、暴怒,如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由此可见,诗歌的回归实际上也是人性的回归。诗歌的语言必须用心灵去表达,在形式上诗歌是各种体裁的语言艺术的浓缩,诗歌可以在“只言片语”之间说尽“千古巨变”;诗歌可以用一字千金来诠释事物在一瞬间的细微变化;可以深入到万事万物神秘的内部世界,又可以反过来把万事万物在一瞬间同时囊括其中。诗歌作为一种艺术,首先必须沉淀了丰富、深厚的思想和文化底蕴,符合原始的“真,善,美”的审美观。一首诗歌只有拥有了它想达到的信仰高度,才有可能达到预期的心灵高度。

    北村在他的诗中是这样描述人性之回归的。“从现在开始不再醉酒”,为的是“做一个清醒的人”,并用“用眼睛注视孩子”,“做所有人的朋友”。诗中所表达的正是人性中“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的“起初”。在北村《活着》这首诗歌中,所有的语词的运用都是平实的、简单的,诗的意义是深广的、多层次的,凝练而又有密度。如果没有信仰作为心灵的载体,语言就会显得苍白无力。诗歌只有在“起初”中才能看见人性的率真和淳朴,这种自我意识不是狂热和媚俗,而是表现在真实的性情和美善的良知之中。

    一首优秀的诗歌,必须在人性最初的答卷上向上帝作出忏悔。这种忏悔不是表现人性,而是发现人性;从而在不完美的人性中向完美的神性靠近,与基督的心合二为一。在最安静的地方/麦田浮现真理的面容/我愿用一生来换取/这神圣的一瞥(《神圣的一瞥》北村)。一颗张狂的心是写不出好的诗歌来的,诗人,首先要作为一个罪人在上帝面前请求赦免和宽恕,从而得到心的清洁和灵的正直。一个诗人要自如地打开灵魂的窗户,内省一切不义的东西;只有回到神的起初中去,我们的诗歌才会有真性情,大境界,并充满神性的大美善。

(七)

   在“光明使者”姐妹的诗歌里,闻到灵的芳香,听到心的欢呼,摸到魂的灿烂。信仰诗歌的特质离不开三者的完美结合,我称之为诗歌的三位一体。诗歌的美在于她的起初,这个起初就是创世纪里的起初。(圣经创世纪: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诗歌必须要回归到“起初”中,回归到遮衣文化前的伊甸园中。 “愁云密布的日子,我把自已藏在你的安息里”,每个人都有愁云密布的日子,基督徒也不例外,关键是你是否能把自己藏在“你的安息里”。当今社会里的人由于“愁云密布的日子”而自杀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没有在“你的安息里”。

由于在“你的安息里”,诗人“一觉醒来”发现她的园里,开满了芬芳的花,究其原因,原来是“我被新气息充满着”。

   这里的气息是指神的话语,是耶稣的真理,也是指圣灵的感动。在光明使者的诗歌里,我还读到从意象到物象的转换。“雾朦中,我看见安琪儿在飞”很明显这是一种意象,然而“我听到,加利利的海水在低声叹息” 这一句物象,万物的形象。“物象”中的“物”,包括非生物如星月山石等,也包括生物如树草鸟人等。

古典诗歌中常常用物象来进行环境描写,渲染气氛烘托心情。若以时间和审美作综合尺度来衡量,古典诗歌中最早的物象非“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采薇》)莫属,这也是成功运用物象的范例。就是物象了。”(《诗经•蒹葭》)、“我来自东,零雨其濛。鹳鸣于垤,妇叹于室”、“我来自东,零雨其濛,仓庚于飞,熠熠其羽”(《诗经·东山》)等,

通过物象来描绘自然景物,从而达到衬托人物形象的目的。

后来,我们看见诗人笔锋一转“让心安静下来。”为的是“等候”。这个等候有仰望,顺服,谦卑,忍耐的意思。诗意的营造源自生命的本真。光明使者在诗歌中写道:“蓝宝石的夜捧出一朵花的香。罂粟小剂量的,可否尝尝。”唯有真诚的文字,才能让人读出感动;唯有生命的本真,才能抵达精神的高度。在这些真情洋溢的诗行里,我分明感受到诗人澎湃的情感。生命是一种挣扎,离开了挣扎也就停止了生命。

保罗的挣扎是他身体上的那根刺,基督徒不是圣贤,基督徒也有软弱,正是这些不完美,彰显出基督的完美。但是神在我们的不完美中恩赐与我们情感的完美,神体恤我们的软弱,怜悯我们的情感,扶持我们一颗脆弱的心。灵性诗歌本身是一个被灵孕灵生的过程,它来自灵魂的欢呼或痛苦的磨合。“当爱来临时我浸在夜的芳香里泪如雨下” 我以为,这不是巧合的假设,也不是现象的推理,因为这骨质的美穿透心灵创造的山水。

     詩人施瑋用向上精神寫道:“不會跪拜在昏暗的殿堂裡/卻是飛翔的鷹棗成為天空中的微笑/向荊棘中的人傳遞愛與夢想。”(施瑋〈信仰〉)

世界如同那“那滑膩的質感/令我沉迷”,“我等著上帝/由角落裡欠身而起穿過空蕩蕩的屋子/走近在他袍裾的邊沿放置/一對鴿子般的手任殘留的煙味哭出聲/上帝寬大的雙肩在哭聲中傾斜/憐憫順著著這道斜坡注入我。”(施瑋〈與上帝獨處〉)

在這裡,我們看到了詩歌初級形態的含蓄美和高級形態的朦朧美,詩歌的藝術之美在於,只有心近了天和地的擁抱愛會出現??。為了一個永遠的歸宿,燃燒自己,一生只亮一次。

“我將像只脫殼的新蛹/睜開濕潤的眼睛/尋找兄弟/與他交談/並相親共同啃嗜綠色的桑葉/輕盈地歌唱飛翔。”(施瑋〈純淨地站立〉)

等你,在沒有句號的夜裡偷聽星月的悄吟,與桂花樹下看嫦娥翩翩起舞,然後,冥想天上人間。“我要將我的靈澆灌你們,將我的話指示你們。”(《箴》1:23)

詩歌的火鳳凰,請你打開窗戶,看遠處的紙鷂像兒時的臉飛出晴空朗朗。詩歌的火鳳凰,我想看你近一點,再近一點直到透明為止。

      詩歌的火鳳凰,拾起被古寺拋棄的的鐘聲,於生命的後花園再植桃紅柳綠,直到久違的鳥鳴在心中搭起巢穴。詩歌的火鳳凰,在小魚的氣泡裡,築兒時的童話纏綿有餘,那是書拉密女的愛情,千年無異。

詩歌的火鳳凰,讓我們渡水而去,以彩虹為階梯攀登湛藍,直到新的日子。詩歌的火鳳凰,被活水洗禮的心靈,在湛藍的朗空誕生出精緻的讚美與感謝,那是嬰兒睜開的眼睛,像一朵百合香染人類的靈魂。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哥林多前书13:1 》

7、关键词:“爱”。爱是什么?圣经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十三章四节至八节)灵性诗歌与今天的中国文化不约而至,使我们看到圣灵大能的作为。长期以来汉语诗歌在民族的“巴别”文化中“烧砖建塔”,可悲的是这塔不但不能通天,而且只会在各执一词的陌生言语中失去自己。欣喜的是,汉语诗歌已经从民族文化的自恋中走出来了,它不仅仅是单一的寻找精神出路,而是在深刻的反省和忏悔中认识到基督教文化不只是理性、伦理、道德上的绝对真理,更重要的是进入上帝的生命里。“因为神就是爱” (约翰一书4:8 1),因着爱,基督的称谓是“并且叫他弟兄,然后称他为父”(北村),因着爱,“疼痛中祝福仍如白鸽般柔情 ”(《十字架上的耶稣》施玮),因着爱,膝盖上/膝眼触地/就得见天开。(《我跪下》姜庆乙)没有爱的灵魂是脆弱的,没有爱的人生是荒谬的,没有爱的生命是空虚的。这是一种何等的爱,无论是西方的哲学先贤,还是东方的圣人先知都无法完成这种完全委身与人类的爱。人与人之间正是需要这种爱来维系互相的生命与爱情,惟有这种爱才"千万年都不会冷却,也不被稀释"。

    诗歌来自生命,而生命却来自上帝。我们将会看见震撼心灵的诗歌会在中国大地上长出参天大树,并硕果累累,因为已经有人在举起诗歌的火把,虽不亮眼却暖人心灵。"我趁着靠近你就向你诉说我的爱情你不倦地听着,我就不倦地行 "(施玮十字架上的耶稣)。是的,一切都要过去,惟有爱是永不止息的。

    灵性诗歌的宗旨在于体现基督精神,以苦杯的形式饮泣生命中的痛苦,从而完成爱的使命。在汉(民歌)乐府里我们读到的是一种“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情感气势,虽感人肺腑,却不震撼心灵。“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 唯有耶稣在十字架上所说的话语才折服我们的身心灵。在诗人雁子的笔下,灵性诗歌已经化作心灵的祈祷语言:听的见你的声音温馨在耳边 /看的见你的笑脸深夜面对面 /闻的见你的发香 /一缕在眉间 /望的见你的双眼 /春水入心田 /。这样的语言来自净化了的心灵,来自对上帝国度的期盼和仰望,是经久不息的爱的音符。

   诗歌的意境是生命之树在伊甸园的茂密生长。诗歌的理念是心灵之音在天国的奏响。诗歌的意象是语言被圣灵奇特的更新。
发表于 2013-12-13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更相信:人性和大自然之间共有的力量、智慧、灵感和关联
曾经我在静仔《倒霉的一天》里回帖:
中国式的沟通应当以社会价值时空中的方向感为基本,保持对事物的自由和纯净的认识,知道怎样发现并取得本体的真正所需,在面对你自己的思想时,应保持充沛丰富的活力,通过自身的改变和流动体现出面对世界的和谐与共。
对于一切诘难的答复更要保持精神理念方面的平衡,以创造的心态采取积极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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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都相信一切都有可能,或者诗人的参与改变了未来的进程,未来的进程当然也改变了诗人。那么,诗歌写作就已经创造了使人生稳定的模式
问候新生命,写了那么多,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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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14 04:07 | 显示全部楼层
汉语对圣经的翻译历来拗口难懂,文白夹杂,用词冷僻,没有规范。

无论是基督教还是新教的圣经,对于非教徒来说,都有一定的阅读困难,这个问题不解决,难以就神性和信仰的话题与诗歌界进行交流。


单独的神性和灵性很难成立,而信仰内的独自表白和敬拜,很很容易唯真心可鉴而已。

星走进语言见证的小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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