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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一种回归》
时常看一些文字,那些草叶一样的符号,多次激起我身体里的欲望。
比如社会、生活,泥土;还有爱。
而这些,我又时常不把它们当做文字,没有思想的词汇,就像现在一些已经麻木的我们一样。
所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孩子,如何面对后来。
就像我时常假想闭上眼睛,世界倒地死去;我抬起眼帘,一切重获新生那样。
尽管我们离历史很近。
懂得一些现实以后,最终我又回归到文字里。
重新就像爱着一个人一样,我把泥土和爱,融进我的肉体和血液之中。
无所谓一种幸福中的悲伤,只当做在晚秋的田野里;我是幸福的,就这样。
就这样,幻想你会如约归来,尽管我已经老了,或者淡忘了你的姓名。
或者我已经回归于一只呼啸而去的雷鸟;或者已经真的合上眼眸,这个世界仅仅是我脑中的一个幻象。
@ 《有一种爱》
每一天,我都喜欢太阳光,穿过我的皮肤;进入血液,舒醒我的神经。
然后,很轻松的散开我的四肢,再把阳光搂进怀抱,就像玫瑰花打开花瓣;我像一只蜜蜂在吸允着甜美和芬芳。
顿时,我的诗歌已无哀可悲,一丝丝温暖从我的骨缝射出;每一天,我已习惯于这种事情,习惯于像是诉说阳光的微笑。
每一天,我都为窗外射进的阳光,而感动的热泪盈眶;然后,蹒跚地在屋里行走。
这就是我的日子。
这么多年里,在很多人离开之后;在我神经还未僵冷之前,我依旧想象天使正从甜美、深邃的喉管里溢出芬芳。
在每个夜晚,在疼痛之前,我都会静静地哭或者笑,直至黎明。
明亮的光在交换我明亮的思想,我瞬间成为树群中的一株植物,我的德操在增长,我已经不知道眼泪和怨恨。
因为有一种爱,在我清醒时,让我懂得感恩和沉思。
@ 《死亡》
多年以前,总感觉“死亡”这个词很恐怖。
这个词,仿佛是悲哀的代名词;而我,却在几年前面临了死亡。
确切的讲,我的肉体已经接近死亡。
我的灵魂穿过暴雨,穿过一束梦想的兰花;我说那个人已经死了,不再用来装饰。
就像一片土地那样真实,农民们到了耕种的节气必然会撒种播种,必然会有春风吹过,而我必然已半身浸入历史——
一念之差,我已经消失在某处的世界里。
或者说,诗意地说:是沉入清风,沉入秋天里,那最深的,琴台路上。
如今,我已经长满了另一世界的翅膀,并把死亡当做一种期待。
期待,犹如一首纯净的诗;打开一些美好的事物,和爱;就算是,怀念我时一个故事的角落吧。
@ 《下午一点三十分》
现在是下午一点三十分。
这个时候,我在等待老去;等待想当年,一个人像一只鸟,看阳光在自己头顶倾洒。
再把目光放在远处的树林中,看伐木工人在对老树的击砍,而我只想听那年轮如马匹的嘶鸣,之后,和着回声!
远方,一处林子成为最动人的冥想;这里,最终会成为我安身之地吗?
这时候一颗颗果子跌落下来,滚动如我的一颗颗眼泪;而又瞬间被一片片黄叶所吞噬。
不知道数年以后,我是否在途中可以遇到它们……
今天,我是和一首诗在谈论关于梦和一条温柔的河流。
在谈论关于一棵树的底部,和它从不畏惧的黑暗;由此我还记得曾到过那里,并从一棵树的底部可以听到海声,
那么,就在今天下午一点三十分,我知道,哪一片天空属于我。
或者说,多年以后,我会成为美丽的十四行诗。
比如,杨柳岸边,某一石缝里的生命;比如一朵昙花,还有一怀美酒。
@ 《一只幸福的鸟》
小心地走向自家的凉台。
心里说,鸟啊,别飞走;它看见我了,叽喳地飞起来。
房间里,除了歌声,还有我失落的一声叹息。
这种情景,这些年来,时常发生;是的,房间里,除了几首老歌,就是我的自言自语。
所以,我总是想象;不,试图让窗外的鸟去想象我也是一只寂寞的鸟。
这是实情,也是一段伤感的往事。
有一只鸟,落在我的窗前叽喳地叫着;我和它谈天气,谈粮食,又谈起爱情。
它说,有一天诗人写道:一只鸟从天空,坠落,我好伤心。
它说,那是我的爱情已经坠落,我沉默好久。
中午,我爱人和往常一样回来给我做饭;我想,我应该是一只幸福的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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