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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苏紫烟

[灌水] 〖新楼编号ZY14002 社区名:紫烟河畔 欢迎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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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一片云 于 2014-11-25 14:03 发表
也来一滴,虽然家里停水

谢谢。祝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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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2014.11.25. 阴

最近人仰马翻,对什么都是恹恹的。
那些挣钱活命的正事儿总是糊弄着,又耗精力,又让人厌倦,做出来的成效也实在拿不出手。每到这时就习惯性地怀疑意义,以及自己。
午间没有吃饭,最近突然从吃货界退出,看什么都没滋没味儿。
又到了需要大调的时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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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人的编年史》长诗 第四部
作者:老坟

自说自话越发含混,嘟囔着从内引发
一场风暴。被掀翻与摔碎的,终化尘埃
无论一尊好瓷还或一具肉身
                 ——题记

1、2014年11月16

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凌晨六点的同兴路照例散发恶臭
无数个初冬的黎明那样,黑的饱含生机。当有人离去
我将空余出来,惺忪着自客运站滑上街道,重新变成
一尾笨拙的鱼,在阴冷与黯哑天空下继续梦游

要离是一种花,多年前她曾开遍我梦游中的荒野。她身怀
妖术,会忽然通通湮灭,幻成繁星,稠密又清冷。再一下
她又化身成人,貌美又多变,有繁茂如森林的长发,会
缠绕我,将我拖近她一万张不同面貌的脸。如此熟悉
又全然不识。忽而温婉,转瞬决绝背我而去

而一尾名曰孙二的鱼不懂爱情,他还是那个轮回过
一万次的痴儿。仍眷恋无数场往生前的那匹儿马、黑草
蓝鸟、赤水及割破手指的锈刀。他是游荡于玻璃瓶中
的鱼,终其一生都在找寻一节躲过寒冬的藕。他是
一只遗落的刀鞘,一段褪色的修辞

在故事外,另一个孙二已平安搭乘上一辆野租儿,顺利
驶向同兴路。在此之后,他慢条斯理踱过马路,踱下
坡道,娴熟的绕过筒子楼前一滩积水,逐层大声咳嗽着
惊醒楼灯,最终顺利捅开家门。猫,会如常在门开的一瞬
倒在他脚边,亮出肚皮、打滚、撒娇

2、2013年5月23日

自贡。最高温度27度,最低温度21度,阴转小雨,北风
三到四级。孙二清晨7:40分如期醒来,惺忪着叠好被子
洗脸、刷牙,逆行一个街口,坐在熟识的面摊吃碗小面
与摆摊的老头儿打着哈哈,而后折返回到6路车站,变成
一堆杵着等车木头中的一根。进而涌上公车继续打盹,机械
般准确醒转,下车步行150米,上电梯、进办公室、泡杯浓茶
打开电脑、浏览网页、抽几张手纸、拉一泡晨屎

乌鲁木齐。2006年5月23日,在暖气团的控制下,气温上升
最高温度25度,最低温度13度,微风3级。孙二整夜未眠
7:40分,他的父亲已妥当睡在铁路局中心医院太平间的3号
冰柜里。在此之前,很多管子被插进去又拔出来,很多人
涌进来,又都离去。孙二将有忙碌的一天,很多字需要他签
很多人需要他见,他将握很多手、鞠很多躬,需要去购置
灵堂用的瓦盆白布黑纱牌位相框香烛黄纸

时间软塌在惨白的墙壁上,凌晨2:30分,孙二尚还端坐在
电脑前写诗:“无法使用一个完美的符号来诠释,城市在
厚被子下捂出一身透汗……你们都被困在这个城市里,我甚至
听到涌动着轰轰的声音了,听到战歌的声音,还有一些故事
它们就要来了,我有耐心,我可以等。”然后,孙二的手指
被突兀的划出一道口子,当血顺着掌纹艰难蔓延而下,一阵
急促电话铃终于让它顺利砸落在地上。二个小时后,孙二
的父亲永远的丧失了耐心

我有耐心,我可以等。此后七年,孙二一直心痒,心痒一把
刀被重新找到。它的确丢了太久,甚至无法确定它曾真的
存在过。此后七年,孙二时常化身成鱼,游荡过无数条陌生
或熟悉的河流。它每每徒劳询问擦肩而过的鱼,每每筋疲力竭
甚至已经忘却到底是在寻找还或只是在等待那一丝痒的退却
有那么多次,它就决心翻起白色肚子浮上水面,晒晒太阳了

3、2014年11月21日

在写下这些字时,这个日子分明尚未来到。而孙二却早已是
自己的敌人。他在入冬后就开始感到胸闷、咳、夜里时常
突然醒来,出大量的汗,长久不能再次入睡。他只能静静的
听楼上姑娘不停啜泣,一条大狗不停晃动铁笼。在另一个
好故事里,他本该有场缠绵的春梦,和善的女子对他微笑
袒露出丰盈的乳房,瘸腿的儿马有长长睫毛,一对透明翅膀
随时带它飞走,去云端与蓝鸟一起玩耍。或者长长的黑草中
一阵微风便能抚平一切伤痛,将惊恐压入远方赤红的湖底
小刀子会结满深秋的栗子树,一柄柄闪着金色的光,偶尔
它们会相互碰撞,如天籁,让云朵流下泪来。而孙二
与那个和善的女子便简单又干净的相拥着,在梦里沉沉睡去

在写下这些字时,这个日子分明步步逼近。而孙二却早已与
自己妥协。他在多年前就已经放弃远足、懒、阳光灿烂时
坐在河边,喝花毛峰,偶尔斗斗小地主。他丧失专注,不再
痴迷于神灵与鬼怪,将脚高高翘在桌上晃悠。在另一个
坏故事里,他被一场又一场恶梦席卷,女妖的眼睛流着黑血
她有长满鳞片的身子。瘸腿的儿马如你所愿就要死去,它
不停无声嘶鸣,招惹长满锋利牙齿的蓝鸟落满脊背。黑草
如蛇扭动,召唤赤湖一场巨大的潮汐。枯死的大树品种无考
焦黑如墨的身体上插着一把锈烂的小刀。而孙二总在窒息前
醒来,出大量的汗,长久不能再次入睡。他只能静静的听
楼上姑娘不停啜泣,一条大狗不停晃动铁笼

4、2008年5月12日

当孙二将绵软的表针揉回14点26分,乌鲁木齐阳光灿烂
他坐在电脑前与一个上海女人和另一个都江堰女人在斗地主
他们一边东拉西扯,一边随意出牌,在他即将感到厌倦这场
游戏时,他已经连赢了第十局。此刻,绵软的表针瞬即坚硬
卡在绝望的14点28分。两个女人相继掉线,后来其中一个
死里逃生,另一个被紧急疏散。而孙二不停质疑着女人的牌品

那些黑色的数字已经褪色,变成淡淡的灰烬。多年以后,孙二
如期见到了都江堰的女人,她的丈夫永远走失在另一个世界,她
唯与久患眼疾的母亲相依为命。而那个上海女人将会在数年后
与他们相遇,她已成功摆脱恶疾,已能够自如与孙二彼此谈笑着
调侃。而遗憾的是,经年前那场牌局在他们相遇时,未能继续

关于宿命,孙二有自己的看法,如若当年。他成功躲在全中国
唯一没有震感的地方,在自家沙发上,全程关注那些黑数字跳动
它们总在变,不停的变,喀嚓喀嚓。孙二感性起来会像个孩子
看韩剧的女人那样浪费纸巾。他的绝望与疼痛却更像烟草,辛辣
又无用,终于只剩淡淡的灰烬。多年以后,孙二如期见到了汶川
那个卡住的钟表,用瓦砾铺就的广场上一株倔强的蒲公英开着黄花
孙二坐在瓦砾广场上试图抒情,坚硬的石块却让屁股开始呻吟

5、1995年6月14日

这注定是一个杜撰出的日子,含混的记忆已经无法回溯二十年
关于历史上这个日子可知的是,切.格瓦拉在这一天降生,新中国
宪法草案公布于世,美国大陆会议将星条旗定为国旗。孙二的
记忆自这一天游入青河。毋庸置疑,关于草原的所有一切,由此
展开,如神话中世界的起点。在青河,孙二尚有一副近视眼镜
一条半路认主的狗,一匹腿脚不利索的软蹄儿马,一把锋利小刀
幽蓝色的水鸟,浓绿及胸的长草,赤石映衬的湖泊及一场
无疾而终的爱情。那时的孙二尚无法预期,终将有一部分回忆
永远被禁锢于此,像潭死水或一块坚冰,在最深的地方偶起微澜
又寒彻骨髓。对于一尾瓶中的鱼而言,整个世界如此的小,甚至
经不起一次掉转身体的腾挪。孙二的青河美的不可方物,夜来
儿马立于身侧,老狗卧于脚边,漫天的星子垂的足够低,再低些
便要淹没整个草原。孙二的爱情却像个谜语,总闪烁着不发一言
而那些半路被伏杀的盘羚与马鹿全都死不瞑目,它们时常化身成
同一个模样的女子,潜入孙二的梦境与他抵死缠绵。这注定会
带你回到故事的开端,在回忆世界的源点,刀鞘安然无恙躺在毡房
的角落,除去上面的灰尘,它便口吐人言,诉说对刀的所有眷恋

                                 2014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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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天夜里三点过了,坟叔在微信上传来一段《一个人的编年史第四部》,他说你看看就行了,还没写完。这时我刚从一场恶心的赶稿中退下来,瘫在床上。自从不再年轻之后,我的熬夜功力就大幅下降,眼睛痛得很,头也晕乎乎的,但我还是用剩下的最后一点儿力气简单粗暴地浏览了一遍,随便跟他扯了两句后,睡了。

过了两天,还是微信上,他发了完成稿过来。我忘了当时在干什么,只回了个:看了,看得闷的很。

事实上,坟叔在几年前就开始写《一个人的编年史》。前几部,我似乎也看过,但印象不深。我一直认为我是懂他的,可是现在看到第四部,才发现以前的自己可能并不那么懂他。

我本就不懂诗,也写不好什么,关于诗或文的种种,一直保持叶公好龙的状态。有那么几年,我并不喜欢坟叔的写法,总觉得压得紧,不透气,长篇累牍等等。但这些根本不是关键,最令我抵触的,大概是他的文字里总是散发着一种类似于中老年人的“暮气”,让我觉得岁月可悲,无能为力。

我是一个天生的逃避主义者,一个懦弱的人。每当觉得难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躲过去、先不管”,所以我一直无法深入到他的编年史中,也不愿意深入。直到这第四部,才发现不管愿不愿意,我都已经走入了一个真实人物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孙二的,或者是我的,或者是某个类似于我们一样的人的。我想我终于和孙二一样老了。

坟叔并不喜欢在诗歌里“扯谎”,我的意思是,他很多时候记下的就是生活中发生了的片断或场景,或是实实在在的梦境。这个外表粗犷的爷们儿,有时心细如发,敏感之极。他所触碰到的现实,包括每一个情绪,都被固化为一个个“物质”,他不需要修饰它们,只是让它们出现在它们本就存在的位置上。仅此而已。

所以我像鬼魂一样,跟着孙二在人群里做一根木桩,面无表情,又深藏怒气。我感受他的淡定,每一份淡定都经历了一百万种战火的洗礼。我和他一起陷入一次又一次的“一个人的战争”,充满—爆裂;燃烧—熄灭;上升—下坠;肯定—否定……而所有这一切都指向“绝望”。

生活的绝望性在我这类人的眼中是合理存在的。甚至于绝望感能够提供给游荡魂灵一些暂时的庇护——至少可以被拿出来作为消沉的理由不是吗?而这种绝望又是相对的。很简单,没有希望才没有失望,而绝望,无非是因为一次次怀有过于天真的幻想而最终必然会面对的结局。这是整套的恶性循环,孙二将其称之为“宿命”。

我的这个老朋友,和所有男人一样有过装B耍帅的年龄,“谁没荒唐过”,喝酒时我们这样大声说。后来经历一次命运的大坎坷后,他选择了合适的伴侣。我至今记得他提到过的,对她的深深的感念。然而,无论是故事的残渍还是中年の日常,“孙二的爱情却像个谜语”,可能一生都很难找到答案。

爱情与死亡是诗歌永恒的旋律。相较于对爱情的朦胧化处理,孙二对死亡问题则显得更为自虐。他一次次重播残酷的画面,一次次让自己站在被告席上,他批判自己,惩罚自己,(有意无意间,也批判了中国式儿子),并将自己陷于“无法偿还”的绝境之中,自责与自谴从父亲离去的那一刻起就变成了刻骨烙印,甚至成为信仰。

他的体内塞满了缅怀。有时我认为,在许多事情尚未开始或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其设置为“往事”,就好像活着就是为了怀念,或者说活着就是为了忘记——只是忘记的快慢而已。我突然认识到,他可能并不是一个比我更绝对的悲观主义者,反而更像自虐主义者,他并不缺乏勇气,但他乐于周旋在自己的痛苦当中,他如困兽,形状萎靡精神却不沉溺,他隐形地昂扬着,耻笑世界与自己,在对自己狠狠的解剖中,他收获友情、收获爱与存在、收获更深的思索。

我想,这是他选择的、无限靠近自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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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5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充斥着巫、易、梦幻等超自然、或神秘主义的东西;
也仿佛隐匿着几分不祥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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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浮云如花 于 2014-11-25 16:01 发表
充斥着巫、易、梦幻等超自然、或神秘主义的东西;
也仿佛隐匿着几分不祥的戾气……

哈哈,有多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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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喜欢的。)

《妇科病房》作者:沈杰

1.

我和她,我们是姐妹
相互传染不良习惯和病菌
我们常常痴笑,抵住额头
在一棵矮小稀疏的无花果树下

直到风小了,迷幻的正午来临
我们屏息,咬耳朵,看到季节的恶作剧
自家的平房和煤炉被搬到遥远的
一条大河旁边,水波亮得晃眼


2.

桥上,是一长列静止的、透明的火车
我们躺在那儿,一共六个
没有一道屏风能够遮掩成年女子
羞涩的病变部位:发肿或者溃烂

把一切按规定的样式摆好、呈现
此刻我是赤裸的母兽,我
做得不错,像多年前在操场上
我奔跑、双腿劈开时像不像小鹿?

为男女同学示范跳马,一个再来一个
只要你们想看,我不怕累的


3.

那时,一把手术刀正插入我的肚腹
麻醉剂的温暖,蔓延到了脚趾

——你的手指在我的丹田滑动,那里
有着你埋藏着的什么吗又好像是

父母当年与我玩长身体的游戏
我不怕痒,但还是笑了,哭出了声

又一只,属于你我的受精卵夭折了
蓝墙壁变灰随婴儿的相框一起消失



4.

彩色图片上是一只囊状器官
我们的——子宫、卵巢、输卵管

像1970年代的年历片一样鲜艳
我们携带着它们进超市,买一打酸奶

它们也和我们一起跳舞、喝酒,参加葬礼
坐公共汽车在江边码头站下

我们窃笑,现在那些部位及其所有附件
在病变的天气下发青、变黄,渐渐凋萎


5.

我3岁的侄女有一只肉嘟嘟的肚皮
每次朱家阿姨逗她,她总说
里面有一只猫呀,我养着的

有一天,她进入了妇科病房
从少女时代绵延到老年,无数次
被鸭嘴型扩阴器撑开下体


6.

没生育能力的女人被装在这里
在同一节车厢,她们
穿戴着不同世纪的服装和首饰
静穆,有的年轻娇巧,我的芙蓉鸟
也在那里,我看着它失去
羽毛的红色和嗓音里的水滴
老了,只剩下右眼

告别的气氛在下午之后形成
过隧道时车厢昏暗了,几分钟


7.

清晨,我在昏睡中被量体温和血压
小护士的身形一来一去,白衣服宽大
走廊上有推车声、人和兽的脚步

在这里清宫、通液、后穹窿穿刺
我的病历上满是多发性肌瘤畸胎瘤
流产、流产、流产、子宫内膜的异位……

在这里,我的几样简单的用具
只需用掉寥寥几个单词,一如——

我们在南方的烈焰下曾经的大学
宿舍里,六个好女孩一直合唱着


8.

月光从西岸而来,化妆的女人
荡漾的女人在镜前打量
那花费十几年慢慢
长齐的一切:乳房、臀和毛发
后来,她的情人丈夫们来了
来了,来了又走得不见

中空的,没有子宫、乳房的女人
格外轻盈,从淮海路到枫杨树上端
或者在维也纳歌剧院的卵石广场上漫行

你看,你看,她们还笑着
在小弄堂,在大街上有那么多


9.

有许多那样的时候:叼烟的男人
踮起脚尖在围墙外张望
我多次想象他们会带着怎样的神情
微笑,俯视我现在的位置

有关他们中的你的记忆——
身后一辆18路电车刚好到站,噪声中
涌出几只灰翅膀鸽子和春游归来的学生们
你探出身,来回挥舞的手,遮住了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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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6 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该睡了。本该复习功课备考的,竟然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已经打定主意交白卷,反倒放下了。不想上班,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没有一技之长总让我有无限的不安。能力真的有问题了,无法解决好手头很多事情。想做逃兵了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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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6 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睡了,我突然很想念我的朋友们,那些遗失在过往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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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6 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她们也正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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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6 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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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6 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蝶洛 于 2014-11-26 09:16 发表
她们也正想念你。。。

谢谢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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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6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不想回复到原创区的,因为本来就不是什么诗评,不过是写给老友的一封信罢了。料想发出来总会有人发杂音,就算嘴上不发心里总有几句微词,呵呵。
可是和那些无谓的、想的乱七八糟的、都什么跟什么的人比起来,博友人一笑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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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6 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好困,好想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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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6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诗人,这个称谓很容易变成一个标签,好听点叫高冷,难听点叫装逼,一个自视极高的诗人更是如此。
但这一切与之操持文字本身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另外,写不写诗,都依然是人。人就注定有劣根,会攀比、爱虚荣,而操持文字的人有时更甚,且大多相轻。这样的相轻,说好听叫清高,说难听叫狭隘。
在论坛,想混个好人缘,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都还是缘自内心是否真的需要。如果感觉那是必须的,那么很多时候就可以妥协、可以包容、可以视而不见,或者什么都可以“看得见”。
上面都是闲话,是你我之间的闲聊。这些话放在这里或者私下里,同时有效。
下面说说你给我的这封信。
我所要表达的满足感,已经充分的表达过了。是的,就是满足感。就是彼此多年来的深度认知与彼此对心灵的抚慰。这样的抚慰是用时间换取的或者很可能是“唯一的”人生宝贵财富,虽然它看不见摸不着。有时,它又显得那么虚无,如彼此内心深处的虚无本身,它远没有一个实在的拥抱、一场烂醉的大酒或者一个肩膀承载的哭泣来的更真实。
但,那又有什么呢?你看,我们依然可以继续保持与这个世界的某种不妥协的态度,继续用文字与之抵抗,并继续以“刺猬的形态”保持距离又相互取暖。其实,这就已然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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