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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了解石头里的缘份
多年后,我从时间的糖罐里醒来
发现宿命里的真相是从雨水里醉酒而来
那些气脉也顺应了古朴的流淌规律
我的命运就这样被置放于火的边缘
经历冰火二重天的淬练,
一块被宠坏了的玩世岩石
当他的眼睛掉在地上,
身后的忧郁在花瓣里不断生长。
一块琥珀里的蝴蝶残杀了凝结的光阴
疲惫唱起它哀伤的挽歌
只有春风纤细的柳枝在作顽强抵抗
只有被误解的遗言在寻找适合它的新主人
我知道我孽缘丛生,负债累累
我祈求佛祖给我一块石头面壁
也祈求上帝出面狠狠痛打你一顿。
二
忧郁过后美就会重叠而来
那片静止的湖水盖起了一座光的瓦房
“住进去就是我沉重的江南”
忙于熄灯,忙于迎娶,
热气腾腾的蒸笼里,
早餐的木板门已经叠放整齐。
那名腰间围着白色围裙的生意人,
似乎懂得节气阴凉,
热情的红灯笼点亮一颗风俗的心。
我的“面相”也由此而来。
三
我知道我已被那片虚弱的湖水所拯救,
我的夫人“荷花姑娘”
试图叛逆地将我打倒,
她拳头上的恨融化了一场冬季的冰雪
她设计好的“囚笼”
给冰雪赋予体温,给醋坛子热情,
我看见多年以前的一幅狩鹿图,
它们的弓箭穿越了象形文字的耕地。
在这以前
柳树抱紧枯枝残片,
那些微弱低迷的吴歌
敲击两块粗糙的石头,篝火窜起
他们身上的树叶跳起阵阵疑惑的祭祀舞,
月光的梦醒了,山顶上,
几头孤独的狼发出撕心裂肺的干嚎。
四
我在天空的“囚笼”里抬头
幻小、挣扎,
几根白发霜寒凝重,
“迷信”于不久以后几个鬼魂要将我带走,
阴风扇动“呯!呯!”作响的窗棂,
气定神闲之中,佛光乍现
天堂和地狱之门徐徐打开
为了驱鬼辟邪
我领略了“风水”和各种死亡“仪式”
将一本厚厚的《易经》垫放于宅基地下,
门囗的一对门神威武雄壮,
照妖镜高悬于正中央,
并且有声音不断响起“来吧, 渡过来吧”.
五
我的义兄身上长出了树叶,
他和自己的白发赛跑,
光阴一寸寸地缩短,
如今白发人变成黑发人。
她说“以后少喝点酒,
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
当我的义兄醉熏熏地来到茶室,她已为
他再度泡好了特制的枸杞子花茶。
“回家以后给我来个电话”
但他忘了,
她便给他去了个电话,
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能听到,
电话铃静静地响起---------。
六
“刘胖子”的头像一幅漫画
这是我对他的形容,他从不生气
他练过武术,子承父业,
身着白大褂正和別人争论不休:
杀人犯的追诉期问题,
“我和你赌五瓶茅台酒”,
他打电话给李所长忙于证实,
当他知道可能要输时
一名从乡下赶来看皮肤病的中年妇女
走进他的医务室,帮他救了场,
2012-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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