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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朋友那里看见一本《诗刊》。
我便爱上了她。
那时候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我零零碎碎订刊物,到新华书店购买《诗刊》。
诗刊办了诗歌刊授学院,我成了学员。
那时候,每年就寄几次稿。老师批改寄回来。
每一期有专门的老师,一对一。
我记得王燕生,麦琪(李英)。还有一期,一位教授,忘记了名字。
可惜,在一次工作调动过程中,这些珍贵的笔迹,连同一箱诗集,被偷了(可能被卖废纸了)。
我有个梦想,想成为一个诗人。
但是,年少轻狂,一年也写不出什么名堂。
我的处女作《诗神》,发表在一本《诗之希望集》。全部是像我一样的孩童,每人30元。一本厚集大约有300多人。李瑛题词。一位姓丁的诗刊编辑主编。
至今,我还能背出我的处女作,30十多行。
“不知你从哪里来怎样的到来,不知你到那里去怎样的离开
如一块稀薄纱绢星空逸起,如一丝夏夜凉爽心头飘逝
你是晴空一朵洁白洁白的悠悠云,你是清晨一缕瓦蓝瓦蓝的颤颤音
伸开双臂拥抱你你却匆匆逃离,睁大双眼凝望你你已茫茫远去
向着蓝天向着明星不见你的点滴音讯,思绪刚刚记起却又瞬间消匿……”
那时候,工资也就100多元,我怎么就舍得?光杆司令权利很大呀。
那时候,汪国真的诗一夜风靡。
我也有出诗集成名的想法。
然而,每年写不出几个烂字。
我还是硬着头皮出版了处女集《从空壳醒来》。这已经到了2009年。
这一年,从一月到四月,因为下岗无聊,白天钓鱼,晚上写诗,写了一百多首。
我以为够了。因为我所购买的很多诗集,那些作品,我觉得还不如自己的。
所以,信心十足。
一个人乘火车到北京。掏了15000.
接着,到处找朋友硬着头皮到处扔。收回7000.还剩下一堆。
这是我结婚以后,全部私藏的积蓄。
因为这件事,头上起了很多小山峁。
我的梦似乎在一夜间破灭了。
2009年,下半年,我又一次私藏了3000元。不问青红皂白搬回家一台电脑。
妻子很恼火。男人就不应该背着妻子乱花钱。
一次偶然,误入《安徽文学网》。
我的才华,第一次找到了一个平台。
在半年时间里,发帖7000.成为佼佼者。
因为一次事件,安徽为文学网丢失了一大批数据。
我想起《诗歌报》。我曾经购买过报纸,和刊物,《诗歌报》。
搜索,登记。来到这里。
因为在安徽文学网,混了一年半载。发帖跟帖得心应手。
到来的时候,飞雪,妙妙,杨望远都是版主。
飞雪,妙妙,就像姐姐。杨望远像大哥。感觉很温暖。
妙妙,那时候,写山水禅音,灵思飞溅。我总在读后,用诗歌写跟帖。
这种亲昵,很是享受。
飞雪,破格为一个不名之孩童,做了《飞雪有约》访谈。这种内心深处感激,时刻激励着我,鞭策着我。
我在二十多个诗歌论坛注册了,哑榴。我没有一丝疲惫,只感觉到处是活泉,是良师益友。
在诗歌报,我可以说出一大串闪光的名字。感谢有你,这一路风光。
百度一下哑榴,我没有浪费,汗水之后,留下的分秒缝隙。
在一首诗歌里,我这样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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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沙
时间,总是如此
只能在缝隙里,偷沙
大地,留给自己有限的岁月
却留给一双慧眼捕捉无数的缝隙
心惊,肉跳,仿佛偷窥她的那一眼
假如错过了,我总在这样认真地想
在艰辛的劳动中,是诗歌给与我希望,和梦想。
让我睡得香,睡得甜。
诗歌,像一只蟋蟀,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只想听他总在
弹奏着与世隔绝的安魂曲,让我进入到另一个新奇的世界——
《蟋蟀》
异乡的白天,夜晚
你都在耳边
为我,安魂
一曲,又一曲
将刚强易碎的岁月
拉得弯弯
成了
抒情的
河流
诗歌,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我的所有创作都是此刻,不打草稿,不假思索,写一个字发表一个字。
只要打开网页,我又毫不犹豫的直接将大脑里流出的奇妙的物质写在网页上,
我为自己的这种流淌感到惊奇。也许,我真的要成为一个诗人,离我的梦想不会太遥远。
诗歌,在我的血液里,欢快的流动,让我青春不老。
2014-11-25 。草
[ 本帖最后由 哑榴 于 2014-11-25 21:46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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