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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耳》
—谨以此文献给黑木耳们
<一>
我在昏暗的旅馆问她,你的木耳怎么是黑的
她回答:所有的木耳都是黑的
我说是吗
她说:光线不好
朋友说;初始状态下
木耳为粉
其重复使用率≥N时变为黑
其中N=其生理年龄的二次方
我在南方的天空下挥汗如雨
然后把搬砖的钱给黑木耳
让她在南方的旅馆挥汗如雨
这是我的黑木耳
这是我的黑木耳,她也粉过
我不知道粉红色的二次方她都给了谁
而我可以享受二次方之后的二次方
一直到黑得闪亮
木耳,黑得像漆黑的太空
黑得如同老人的眼睛一样深邃,我看不到尽头
饱经沧桑的黑木耳,像是老人额头蜷曲的皱纹
在这儿上演过多少刀光剑影、炮火纷飞
<二>
越来越厌烦这样的生活
曾经的梦想摇摇欲坠、躯壳徒然站立
这比黑夜更黑的黑夜,在夜里
我不止一次梦见黑木耳狰狞地笑
她在嘲笑,你什么都没有
你没有梦想没有魄力没有活到明天的勇气
我大喊,不是这样的,你这该死的黑木耳
你想要的东西老子根本看不上,老子想要的你们谁也给不了我!
我要踏上旅途,我告诉自己,我要去找一个答案
我要踏上去南方和去北方的绿皮火车,在油菜开花的时节
吹着孤独的风笛,梦破碎的旋律
独自走上遥远的路程
<三>
镜子里那些滑稽的人,团团转的高富帅和黑木耳,犹如困兽
她们试图冲破镜子,把镜子撞成一地碎片,他们在碎片里继续表演
像是黄鼠狼洗劫过的鸡窝,一地鸡毛,满是鲜血
我大笑,没用的,你们只不过是这世界浮光掠影的虚像罢了
黑木耳睥睨地对我说,去死!我对你没感觉
我犹如蛆虫般退下,诚惶诚恐,拖着我仅存的尊严,苟延残喘
而你脖颈处那一抹红,红得如同末日的残阳
残阳如血,那是天空月经了吧,我想
我的躯壳依然站立,像是坚定的锡兵
我的青春散落一地,挥舞手中最后的战旗
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还有反击的机会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得到一个答案,不管那个答案多么混账
我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包括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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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棒槌》
—谨以此文献给黑棒槌们
<一>
我在昏暗的卧室问他,你的棒槌怎么是黑的
他回答:所有的棒槌都是黑的
我说是吗
他说:光线不好
朋友说;初始状态下
棒槌为粉
其重复使用率≥N时变为黑
其中N=其生理年龄的二次方
我在南方的天空下当牛做马
然后把疲惫的身体给黑棒槌
让他在旅馆一样的家里挥汗如雨
这是我的黑棒槌
这是我的黑棒槌,它也粉过
我不知道粉红色的二次方他都给了谁
而我可以享受二次方之后的二次方
一直到黑得闪亮
棒槌,黑得像漆黑的太空
黑得如同老人的眼睛一样深邃,我看不到尽头
饱经沧桑的黑木耳,像是老人额头蜷曲的皱纹
在这儿上演过多少儿女情长、醉生梦死
<二>
越来越厌烦这样的生活
曾经的梦想摇摇欲坠、躯壳徒然站立
这比黑夜更黑的黑夜,在夜里
我不止一次梦见黑棒槌狰狞地笑
他在嘲笑,你什么都没有
你没有梦想没有魄力没有活到明天的勇气
我大喊,不是这样的,你这该死的黑棒槌
你想要的东西老娘根本看不上,老娘想要的你们谁也给不了我!
我要踏上旅途,我告诉自己,我要去找一个答案
我要踏上去南方和去北方的绿皮火车,在油菜开花的时节
吹着孤独的风笛,梦破碎的旋律
独自走上遥远的路程
<三>
镜子里那些滑稽的人,团团转的绿茶婊、红茶婊、奶茶婊和黑棒槌,犹如困兽
他们试图冲破镜子,把镜子撞成一地碎片,他们在碎片里继续表演
像是黄鼠狼洗劫过的鸡窝,一地鸡毛,满是鲜血
我大笑,没用的,你们只不过是这世界浮光掠影的虚像罢了
黑棒槌睥睨地对我说,去死!我对你没感觉
我犹如蛆虫般退下,诚惶诚恐,拖着我仅存的尊严,苟延残喘
而你脖颈处那一抹红,红得如同末日的残阳
残阳如血,那是天空月经了吧,我想
我的躯壳依然站立,像是坚定的锡兵
我的青春散落一地,挥舞手中最后的筹码,一滴眼泪一海洋绝望
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还有反击的机会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得到一个答案,不管那个答案多么混账
我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包括我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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