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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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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23 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故园有棵桑
一只乌鸦用它的黑描黑了整个村庄,一只乌鸦,它口里含着桑
——题记

第一部:回家,回家

1、回家
有两千里路
有两年没有走
路,直了,还是弯了
只有梦,只有惊愕的乌鸦知道
回家,把两个汉字换成车票,三个地址
轻飘飘的,像两片黄叶卷缩进了行李
故乡,在随口念出的风里
两个音节,隐约带着从口袋里掏出的体温

2、车站
没有黑色的潮湿树枝斜下来
没有黑色的眼珠,黑色的头发和嘈杂
赶火车的人,吃饭前记得先寄存包裹
记得扶眼镜,把匆匆的行色放在小北风里吹

3、火车
就要细碎成肥的瘦的肉
就要塞进一节节的车厢
就要风干成香喷喷的香肠
在祖国的河山上一路铺展

4、胡子扎手了车就到南昌
浙赣线不是一根纳鞋底的线
好象也不是折干了吃的霉干菜
当两列火车趁着夜色擦肩而过
夜风,胆敢在路灯的眼皮底下激烈交手
芬昏昏欲睡,24岁才第二次坐火车
她的小手在我脸上问,几时到呀
我说,等脸上的胡子扎手了就到了
可是你脸上现在还滑溜着呢,她的小手滑向了睡眠

5、车到南昌我没有刮胡子
车厢的温度适合一只飞蛾的静止
对草皮上的胡子生长也很适宜
车到南昌,我撒了一泡热尿
我没有刮胡子,我觉得这样才配得上英雄城的英武

6、赣抚平原上的一只白鹭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杜甫在车厢广播里唱。家乡解放,他的心难得晴好
如果青春就是阳光,如果阳光就在窗弦上逛
如果28岁还是青春,如果抬头就撞见一只倾斜的白鹭
一只白鹭,赣抚平原上的一只白鹭
不是浙北的那只,不是赶老远的路来送我还乡

7、车过井冈山
过了黄洋界,险处不须看
过了井冈山,离家还三站
我跟兴致勃勃的芬说,我们要换个比喻了
香肠太软,钻不过大山。我们需要一双草鞋
火车,或者草鞋,就要穿过30座大山
穿过30个幽暗的隧道,惊醒三千沉睡的红色亡魂
芬突然不说话了,她嗅到了比喻的恐怖气味
滴答滴答,不是心跳,是身体渗水的回音

8、左章右贡赣州城
此城简称虔,又名宋城。接站的朋友唐说
为什么不叫虔城呢。虔城,不是虔诚
我嘀咕着。看见了郁孤台下的赣江水
此地出酒名章贡,性子比稼轩老人温和,比父亲稍烈

9、105国道跑过一队客家蚂蚁
汽车上了105国道,夹道大白杨
构建起另一个没有回音的隧道
一队蚂蚁从路的一边游向另一边
在我的虚构中,他们是迎接我的第一批亲人
因为亲切,我呼之为客家蚂蚁
他们带我走向亡故的和未亡故的亲人,回忆的恐惧

10、乡村公路日见暴烈
父亲的身影,在村口荒凉
背景是10月的山风,吹动一条游蛇般的乡村公路
路两边的田野,渐次金黄
几亩水稻忍受着父亲眼里飞走的沙石,鳞片的古怪折光
父亲年过六旬,白须嶙峋。父亲在村口等我,他的四儿子
已两年未归。一条年久失修的乡村公路,性子日见暴烈

11、回家就是返回固有的记忆
赤土爱莲杉树下,河对面是黄竹兜下
这些地名如同我的圣经,他们不须邮戳就能准确抵达
回家,就是返回固有的记忆。出于对白色河水的恐惧
我必须开口说话。父亲正以他父亲未亡人的身份迎接我

12、20年比一天长吗
小路,50米长的小路。为了回家,为了回到20年前的记忆
我不得不一再地写下,路,仅容一辆训练有素的摩托经过的路
几亩薄田,几亩命根子,把它扎在细腰上,20年了它没有发育
出于亲切,它把20年的尘土泼向我。我裤管里叫做腿的东西,狗吠一样飘起来

13、家,在高高的桑下

再走几步,看到那棵高高的老桑树就到家啦。那时候
母亲温婉的声音就是家,那时候,我们刚刚去看过老外婆的玉米地
这些年,我一个人走过不少路。站在那头看,故乡也就是父亲的一块巴掌
巴掌上写满命运的手纹,伸出去,五根拔尖的手指就是五个正直的方向
这些年,我走的究竟是哪一个向度,父亲没有暗示过。他还在烟袋里捂着天机
晚年的劳作就是种两行芋,或者在回忆里种梨树,种一棵可能并不存在的桑

14、故园真的有棵桑吗

故园有棵桑。芬四处打探,越过孩子们稚嫩的指点,她撞见了老梨树的半个身子
我不想让这句话成为某种谶语。在老梨树的手荫下,我用力翻开一块失重的青石板
一窝蚂蚁浮出记忆的地面,他们如约而至,逃离漫长的105国道
我确信,他们是我所有亡故的亲人,来看我,吃完了树上的最后一颗青桑葚

15、芬的眼里只有一棵老梨树

一半身子进了灶堂化了灰,一半还在尘世苟延残喘
裸露的锯伤,不小心泻了秋光,年轮里玲珑的老秋光
老梨树是父亲幼年手植,老梨树结了半世纪梨果,老梨树是我童年的塔
塔很高,高过老祠堂的秃头。老梨树的奶喂大了我瘦小的忧郁,树梢上的了望
老梨树老了。我原意他是我的另一个父亲
虽然他们同样老迈,虽然这辈子再也不会结甜甜的果

16、父亲小心呵护着他无声的老伙伴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父亲,一个人就是一棵树吗
一个人一生要种许多棵因果树,但他最后只能是其中一棵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回答。你的回答就是永远没有回答
既然已蓄须,人生已无大哀。你的小哀是一只猫一只狗先你而去
村庄不止住有贫穷,阡陌间还杂生稗草和嫉妒。你的爱死于可以宽宥的嫉妒
你宽宥了。你亲手掩埋了这一切,追加了老梨树的尸肥,你不希望老伙计也先你而去

17、今夜我睡在我出生的前栋厢房

这就是轮回的开始吗。20年后,我的睡梦又回到当初的地方
在这幢上三下三结构的土木建筑里,我的呼吸没有找到它过去的蛛丝马迹
空间是可以消弭的吗。石灰的白或许可以掩盖记忆的黑,此刻我手里握不住
一根线索。老式书桌,桌上属于父亲的罗盘,床前悬挂的鸟铳,床底母亲卤豆腐的瓦罐
掉进瓦罐的公蟋蟀。他们此刻是否正在后栋厢房,在母亲夜半潮湿的咳嗽中鼾睡如雷
而我蛰伏在父母当年的洞房,整夜分辨木楼上一只夜游的老鼠,不眠的窃食者
芬在我身边,也许睡得很香,也许梦回浙北的故乡,富庶的小镇灯火正阑珊
她明天会按时醒来,却永远不可能知晓一个房间里瞬间发生的一切

18、大哥带我去后山看新修的两座坟

鸡犬之声是村庄最动听的晨曲。鸡犬之声,从一页书下到我的床前
后山腰两座新修的坟茔,端坐在杉林的秋色中,暗自打量来访者的心情
名艺传家,怀仁处世。春天掘坟的人在山脚升起了炊烟
墓联上写的是我人世的父亲吗。顺着大哥,或者长兄的手指
我再一次清楚地望见了对面的五指峰。一个隐喻。在奶奶的墓前也能看见呢
奶奶啊,五兄弟曾未谋面的奶奶,是你带我们来到这尘世的吗
左青龙右白虎,两山合抱,前面是朱雀后面是玄武。风水啊
风生,水起。田间山雀叫了两声,它在说呢,“父母之年不可不知”


第二部:记忆或重构

19、老三给我们带来了一布袋青桑葚

是谁说,当你回忆起1987年,你脑海里浮现的是1984
或者1990年。回忆这东西是可以交配的,可以繁衍出一袋
酸溜溜的青桑葚。1987年,我肯定我吃过老三摘来的青桑葚
那年头最好的水果,打开了我紧闭的门牙,吱呀而开的记忆之门
与一棵桑有关。吃了桑葚你就会进一步,进一步种它10棵8棵桑
不是为了抚养试剂盒里老死不吐丝的蚕,仅仅为着老三雨夜偷来的酸

20、一个叫仓库的疯子去了远方吗

仓库是生产队储粮的木楼,仓库,在仓库家的隔壁
仓库他爸娶过两个老婆,仓库是他爸的第八个儿子,年龄
比他大哥的小儿子还小。仓库小。而父母已垂垂老了,母亲
是一头老水牛,还在砍柴干活,父亲弯成了一个牛轭,套不住
老妻以及八个牛儿子。仓库疯了。骑在仓库头上唱歌,拿鞭子驱使
牛轭的老父。被老水牛母亲关进了仓库,生产队的老仓库现在是牛圈了

21、老三兴许不记得仓库门前有棵桑了

仓库还进过一回医院。还去打过工。后来就不见了,对于
一个疯子,村庄没有太在意。村庄上了年纪,上了年纪就容易
忘记一些事。孩子们不记得昨天编的儿歌,戏弄村里的疯子
老三也在县城打工了,神色间,似乎忘记了仓库家门前有棵桑了
跟其他兄弟一样,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而石坎下老桑树确乎不在了
雨夜运来桑葚。一布袋青青的桑葚,已诱惑不了孩子们挑剔的口水

22、芬的影子曾经飘过空空的晒谷场

一个少年立在家门口,一件腼腆的白布衣,没有引来白蝴蝶的魂
空空空。母亲在厅堂摇着老风车,雪白的米在流,飞舞的糠灰
呛住黄狗的喷嚏。这时芬的影子飘过空空的晒谷场,一个意象
在少年的头顶盘旋。那是少年站着做的第一个梦,母亲一口罩的白灰
当时什么也没发觉。他似乎听见母亲叫了一句,但他没有回头
门前的美人蕉笑了,少年的脸唰的变红。芬,踮起脚采了一把桑

23、一把记忆里的桑喂饱了一只白鹤还是乌鸦

父亲的鸟铳再一次端了起来。父亲多年不摸铳了,祖传的
火器,有一个洞,是父亲的左眼,老而精准。霰弹呼啸而去
老梨树不易觉察地颤了一下。父亲不愧是一杆天生的好铳
不逊于爷爷当年逃壮丁的把式。一只白鹤应声而下,另一只
看热闹的乌鸦屁滚尿流。吐了一地的桑果。翅膀下小河水涨
记忆中白雨淘天。一个优秀的乡村教师葬身于滔天的洪水

24、一方紫铜罗盘比天井的青石板光溜

一方光溜的紫铜罗盘,是父亲身世的另一个象征
此刻它跟一杆五尺鸟铳一起,重新构建起我久远的记忆
罗盘是大爷所传。大爷精通风水,大爷是客家的智者
大爷那年老了,要传祖艺,大爷像孔子一样讲学,弟子
就是族中子弟。子弟八九,贤者惟父亲一人。这是爷爷说的
爷爷绰号飞檐。这样,罗盘传到了父亲手里,父亲把玩得越发光溜

25、罗盘的哲学就是两枚铜针的指向

小学历史老师告诉我,指南针是伟大的发明,伟大在于阴天
出门时让你不会迷路。但它不是爷爷的拐杖,它是父亲的罗盘
父亲行走江湖时唯一的伴侣和行李。有着外方内圆的秉性
两条互咬尾巴的阴阳鱼,那一年,悄然唤醒了我性格中的神秘
罗盘,或者指南针,儒者赶马车的方向盘,道家堪风水的神器
一个方正的象征,通的一声,掉进了我幽暗的民间记忆

26、父亲英俊的身影穿梭在客家山水间

小皮包里只带一样东西,罗盘,毫无疑问的罗盘
一把弯手柄的布伞钩在后肩,一只长尾巴的翠鸟
右耳偶尔夹一支纸烟。中山装有着四只大口袋,一只
可能就装着罗盘。记忆中,父亲的样子很像某位英俊的总理
父亲回家就是过节,我清贫的童年隔三差五就过节
那四个大口袋,每次必然下几个煮熟的红鸡蛋

27、一头牛的长相跟家道的兴衰有关

老黄牛真的老了,摸摸它的牙口就知道。它在公社时代
生下的长子,现在已是同村沈屋的主要劳力,它彪悍的样子就像一头牛
老黄牛很慈祥,那双大眼怎么看都像父亲,它的主人,或者
兄长。老黄牛操劳一辈子,步履蹒跚,一脚崴在石板缝里,样子凄楚
但它没有哭。父亲小心把它抱起,抱起来了,它的老泪就下来了
父亲不止一次地说,这是一头旺家的好牛。难怪他们长得那么像

28、父亲的神秘哲学中至少还有一条死于非命的花狗

如果说老黄牛要跟父亲亲些,我童年的亲密伙伴就是一条花狗
它本是父亲异性兄弟的儿子,父亲把它抱来,养成了自己的另一个
四脚儿子。小家伙脾气不小,不过一星期后我们就俨然是亲兄弟了
花狗长大了,虎头虎脑,三岁时已是一位天才的猎手,每次狩猎带回来的
野兔,总让邻居小孩的口水流湿鞋被。每次深夜回家,第一个跑到我跟前的
不是父亲的手电,而是花狗热乎乎的鼻子。花狗还爱管闲事,吓得洞里的鼠辈汗不敢出

29、花狗死时母亲三天茶饭不思

花狗是一条好狗,村子里无人不知。好东西总是不长久,母亲
叹了口气。花狗死时我在县城念书,母亲说花狗死于一块涂过阴谋的肉
可惜一条旺家的好狗啊。从不掉尾巴的好狗。我却在想,可惜了我的好兄弟
花狗死了母亲三天茶饭不思,脸上重复着父亲把老黄牛亲手交给远乡屠夫时的神情
后来父亲又陆续养了几只小猫小狗,母亲的伤是否被这些细小的舌头舔好了
我无从知晓,那一年,我牵着门前的小河一路蜿蜒去了未知的远方

30、父亲对他的弟弟和老沈说“只有今世的兄弟”

父亲说这话时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过了六十,如果,如果再早20年
这句话就是一句豪言壮语。而今天他已继承了爷爷那绺雪白的胡须
在我有意的安排或虚构中,父亲说这话时,老三,叔叔,老沈,还有
失踪多年的疯子仓库,以及作为道具的罗盘、鸟铳,祠堂屋顶上蹲着的
乌鸦兄弟,他们都在现场。除了疯子在田埂上游荡外,画面上的人都
清楚地听见了这个声音。只有远道而来的芬还在回想一列火车的节奏

31、京九线的火车一头撞开了我沉重的记忆之门

火车一响,黄金万两。看火车的老邱说。1996年,我们坐着京九线
新开通的火车北上求学。我真实的身份是族中的第一个大学生
在父亲的神秘哲学中,这一切跟正厅大门的朝向,跟老祠堂的
风水有关。我眉毛间的不屑并没有让他伸出有力的巴掌
其时父亲很涵养地翻着一本地理书,客家人管他们的风水学叫地理
族中一位老者昨夜倒下了。对父亲而言,死亡不过就是倒下,或曰归仙

32、对阴森的老祠堂我有着太多的恐怖记忆

老祠堂究竟有多老,我已不得而知。在我清晰的记忆中
它有着上下两个正厅,中央四方的明池是它排水的肚脐
它的身世跟隔壁一位长须长者夜半的咳嗽有关。我记得它曾经
是生产队的会堂,土砖的墙壁上残留着神圣的语录,偶尔还会浮现
祖先们依稀的面容。他们的头发很长,面目很白,如青砖上长出的白硝
这让胆小的我时常毛骨悚然。自从那年我跪在爷爷面前给他送终之后

33、一只作为叙事背景的乌鸦一直在祠堂屋顶上觅食

由于位置的关系,乌鸦不仅能看见桑枝上的蚂蚁,看见老梨树光秃的发梢
它的视线里还有一位伤恸的孩子,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嗅到了爷爷吐出的
最后一口气。甜。父亲毕生的孝心和一枚罐头橘子换下了爷爷
吐在人世的最后一个字。乌鸦小心地把它收起。没有颁布任何不祥的告示
一具等待多时的棺木走下祠堂的木楼。它给死者预留着人世的最后一席之地
在我的叙述中,乌鸦不准备参加热闹的送葬仪式,它飞到山顶看风水去了

34、父亲在风水的灵气中参透生死的哲学

在真实的现实中,爷爷的那穴风水是父亲堪好的。乌鸦它什么也没做
他知道爷爷大概会在什么年份走,就像年届六旬能预感自己的归期
寿材,寿地,寿衣,这些生僻的名词他都已准备妥当
年轻时给别人准备多了,如今对待自己就显得轻车熟路
几年前他就把门前的桑砍完了,他在提醒我不必伤恸吗
他不知道乌鸦就在我的心里,它的口里正含着桑呢

35、一只乌鸦飞离了白天的喧嚣

在我有意的安排下,在一首组诗的445行,一只乌鸦
飞离了白天的喧嚣,回到了叙事的本体。属于它的黑
在村庄的上空云朵般蔓延开来,手法类似国画的晕染
第一笔,落下的是远山,黑得较轻,叫做黛。第二笔
荒山长出茂盛的杉林。第三笔,留白,一线白水出世
第四笔,第四笔是什么呢,一个人影,还是一列火车

36、故乡在父亲的手掌上变得模糊还是更清晰

父亲不懂国画,父亲习惯在演义小说里吸取智慧。他的文学
天才,演变成了嗜好。他不知道我会如此这般演绎他住了一辈子的
村庄。他知道我在两千里之外的某个小城里,喜欢写字。父亲也喜欢
写字,一手行楷潇洒飘逸,让人看不出他读过几年书。他向我透露
他也要写书,在有生之年完成一部他个人的回忆录。我600度的近视眼
仿佛已看见,老花镜下的蝇头小楷越爬越长,但没有看清有多少章节与我不谋而合
发表于 2004-10-24 03: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哦,诗歌连续剧.先上去吧,回头细看.雪青马好久不见,发个忒狠的
发表于 2004-10-24 0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我先找回读诗的状态。。。
发表于 2004-10-24 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但没有看清有多少章节与我不谋而合
车到南昌,我撒了一泡热尿
我没有刮胡子,我觉得这样才配得上英雄城的英武
我看这个比较合拍哈
 楼主| 发表于 2004-10-25 05:1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下面引用由如水人生2004/10/23 07:37pm 发表的内容:
哦,诗歌连续剧.先上去吧,回头细看.雪青马好久不见,发个忒狠的
同意你连续剧的叫法。不狠啊,只是长了点,不过倒是用心的,还希望如水妹妹能耐着性子看完,好给我提意见啊。哈
发表于 2004-10-28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很闲适的书写。
发表于 2004-10-30 02: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很特别的记事诗.亦不失真!
问好!
发表于 2004-10-31 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故园有棵桑(组诗)

有幸拜读:)听到一些乡愁,和一些泥土的味道。诗歌力道深厚:)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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