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傻瓜之爱（11——15）

黄觉非

11

   每个女人自带两朵月亮，我们却夜夜点亮灯盏。
   我看见佳丽如云的帝王，没有一轮月亮照亮他的内心。
   我捧着一只乳房般的木果，象张果老，骑着毛驴来到京城。
   我告诉吾皇这是月亮，比悬挂的乳房更加销魂。
   然吾皇的宠妃诋毁我的木瓜，居心叵测的太监随声附和。
   那贱货搂住吾皇嗲声耳语：傻瓜！
   只见吾皇象迷航的船夫，倾覆于祸水般的女人。

12

  谁能象傻瓜，身扛布袋!布袋里的夜色，包容万物。
  谁能象傻瓜，赢取月亮的爱情！
  请女人闭住臭嘴，别象那个贱货！
  请谈起傻瓜的男人，焚香膜拜，满怀虔诚。

13

  你举起左手，傻瓜回答右手；
  你举起右手，傻瓜回答左手。
  千万别以为，这是傻瓜之傻的铁证。
  貌似抬起左手的人群，恰是抬起右手的鬼魂！


14

  我曾把自己的生命，放进傻瓜的内心过滤一次，
  这时我临镜端详自我，那丝邪恶的眼神已被校正。
  傻瓜的皮肤越来越黝黑，乃是过滤了太多的我们！
  月光棰洗夜色的滤布，蛙鼓虫鸣，如万户捣衣之声。

15

  宇航员说：月亮浑身布满疤痕般的陨坑——
  ON！那是月亮把美丽献给了我的内心。
  果园的上空，曳过她星河的长裙，
  满园果香，弥漫她的体香阵阵。

黄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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