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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舞剑”杯文学作品月度赛十一月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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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清流舞剑”杯文学作品月度赛十一月投票

雨   珠   儿  

                                  文/雨珠儿


]   这场雨来的淡泊,窗外豆大的雨点只是零星,一点一点落下。敲在透明反光的玻璃上,象眼!窥视屋内的眼,对视、划落。水渍拖着眷恋的足迹慢慢消失。不多、零星、重复、划落、消失。
   玻璃已是斑驳,视线也在模糊。
   雨点儿一颗一颗象透明的珠,随意的形状,叫它雨珠儿。原本它是水,奔腾在固有的江河,栖栖在大地草丛间。阳光的光芒使它晕炫,阳光的热烈更让它蒸腾,它响往太阳的家,于是它长上了透明的水翅,化成气上升。飞啊飞,飞得好高,轻飘飘,它叫自己魂魄,水的魂魄。
   它是不懂一个现象:天空很大很蓝,天空却不只是太阳的家!白云很多很轻也很美,白云和它有什么关联?太阳很烈很大很红,为什么越接近热烈,自己会越发冷?离太阳近的地方居然隐藏着是冷气!它,只是不懂。
   不懂!因此它还在升腾,越高越冷,越飞不动。透明的魂魄开始混浊,它更钻不透冷气,在寒流中静止、凝固。与许多同类的伙伴收缩,泛青结白。那时它懂白云与水它们为什么关联。它还懂得天上不只有太阳,住在天空还有寒流、白云与及其它许多。
   如果此刻有风,一片白色的云便飞走,追星逐月去;可是如果风吹不动它们,白云越聚越多,越厚重,它们就要变脸,从灰转到乌,直至能遮住太阳,能让万物失色,让阳光消失!其实乌云是它们愤怒表现,哪怕对于同伴,正负阴阳,它们都举起了利剑,对搏一杀,交锋时激出闪电,划破黑暗。
   有时它们太愤怒了,它们就结出一个个石头,它们叫冰泡。从高空中飞快向大地冲去,那时你不用和它们说理智,也不用劝说,你需要的是躲藏,它们的愤怒只有猛烈的摔成粉身碎骨,砸碎自己的时候,它们也伤害了你,虽然有时你很无辜,可是它们也已经死亡;
   其实凝成石子的情况很少。更多是,它们还来不及愤怒,便冷得无法动弹,一小片一小片结成雪花,忧伤白茫茫地落下来,它们只是很冷,冷得无言无语,用它们的形态颜色,深深的痛,深深的埋葬,那时大地在它们的悲伤之下也全部失色发白;
   很多的时候它们还是还原自己,成为雨,纷纷归来。只是它们已没有飞翔的翅膀,晶莹以本来坠毁。连片落时它们也很疯狂,可以下成汪洋,可以淹没美好。原谅它们,它们很痛,痛得麻木时,它们才疯狂,丝丝的痛、丝丝的下,很常很常!丝丝的下……然后,你再细分,一点一珠,一颗眼泪,一串雨珠。
   只是它还不懂,为什么越接近太阳越冷,离太阳近的地方居然藏的是冷流,在它们坠毁时,听见--------一声轻叹,轻轻的叹:为什么……


可能的风景(五章)
文/西边雨
(一)
突然意识到
你并不像月季 一样
准时地存在于 我的面前
表情 简单而又复杂
一如 泳 池里跳动的水鱼
已看不清它 生动的脸
闷热 自手心
将一排排瘦弱的 简
横放在头顶
用眼去 度量
彼此交错的  点

(二)
有些水 落在了心田
保持在摄氏37度
一直温柔地对抗难堪的画面
有些水 不容我们忽视
那是忧伤 烦恼和郁闷
这个时候 空气紧张地晃动
如果 胸口不能承载
这样的重量
那就 让眼皮撑起
流动的时间
在身体内
将潜伏的  闸 升起

(三)
靠近头发的云
在原地划一个圈
嘴里吃了一团的雾气
不是不能将你读明白
只是眼前 突然
有一幕动人的风景
挡住了视线 从背后
生出 一片黄色的花
让黑夜
平添了一股淡薄的热气
不断地在欲望里升温

(四)
漾着 蓝色的帆
悄悄地来到
城外空旷的绿林
一只舞
在悠扬的节奏中终结
一扇门
在热情的楼阁里打开
有两个字
在你我之间 徘徊
好像什么也没有带进
又似什么也没有涌出

(五)
窗口 有些厌倦了
露水的等待
借着屋内的一丝火光
轻轻地 将你家的窗帘
照亮 有一个颜色
在此时展开
还来不及在 上弦的月下
记录你 慌乱的眼神
你已随黑色 躺在夜影里
只在我面前 留下了
一路的 白


隔墙有爱
文/亨一
房东没有告诉我
隔墙有爱
我也不知道
隔墙有爱

(1)
正式入住407房间的时候
大约已是22:00多了
我被爱吵醒了
我的隔壁住着爱
惊醒发呆的耳朵告诉我
隔壁的人在
做爱
(2)
一个讨厌的念头浮现出大脑
我想起来电视剧里的镜头
我用裤子埋住头脑
想进入睡眠
节奏强烈的传入我的床上
我开始变的聪明的
听爱
(3)
全球整个华语歌手开始逊色
逊色于爱的呻吟
直到被一次次的翻唱
流行于街头巷尾
我的407房间
充满爱的407隔壁
有爱
(4)
房东没有告诉我
隔墙有爱
我也不知道
隔墙有爱
原来隔墙真的有爱
很浓

注:关于407房间,是上海某农村的470#人家,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总叫成407房间,大概是顺口吧!



散文诗四章
文/李吹渔
水之湄
  水之湄,荻花的盛开击打沉默。你紧紧追赶的心跳,晾成一根大雁飘飞的羽翎。夕阳中谁也攀援不上火烧云。
  掸落灰尘独坐,品味时光悄悄的流落。
  此时此刻,没有比走进水之湄更令人亲切感动,仿佛一次洗礼,昭示着一种甜蜜的幸福。
  从容想念往事,不受任何干扰,唯河水依旧流淌着被山花醉香的谣曲。只是血液奔涌,谁能够捉住昨天冰冷的泪痕?
  我知道生活的美好和不易,就像我享受水之湄清新美丽的风景,至少与我有缘。      
  我祈祷明天的阳光温暖依旧,吉祥的灯盏永远高挂在四季的枝头。

箫 声
  黄昏之鸟纷纷归巢。秋风熄灭了最后一朵火焰。箫声,你的每一颗音符水灵灵地颤动,像硕大的露珠在我们的心叶上滚来滚去,使我们的日子充满了芬芳。
  别问是什么曲子,这些涌动的波涛,卷起的浪花是多么纯净和忧伤。别问是谁独守秋夜,比梦更长,这些翩翩的蝴蝶,在月光下张开玉色的翅膀。
  箫声使我们返回古典时节,像诗笺一样给予我们落寞的笑容。尽管英雄远去,知音不再,而谁还是坚持着自己倾听的耳朵?
  箫声,幽谷里的兰草,溪水下的石头,你的生命长满绿叶!

鸽 子
  小小的鸽子,我为你祈祷和平。昔日的战火如毒蛇一样蔓延,多少晶莹的梦想不堪一击,当我回首,我的泪水已流不出一丝清澈,黯然神伤的是荒草萋萋的背景。
  鸽子,你孤独地飞翔,在空中开放优美的花朵,让我仰望的目光无法抗拒,扶直我简单而凝长的呼吸。
  鸽子,该怎样深入你的心胸,撷取一缕回荡不息的激情;或者看你无与伦比的美,让四季溢出酒一样的酡红,怀抱爱情、民谣和跳动的心灵。
  这只鸽子,毕加索的纪念品,和平之神,与你守护这片神圣的天空!

栀子花
  睡在梦的摇篮,月光飞翔成一支蓝色歌谣,栀子花亲切而纯洁的芬芳水一样地弥漫,谁于今夜敞开心扉,听淅沥的花语绽开朵朵美丽。
  红尘之外,究竟有什么能真正地感动心灵?顺着栀子花的指向,谁看清素朴的容颜,照得见一沓往昔的诗稿。
  这缕渺远的叹息,湿漉漉的忧伤,被哪位红袖柔软地握住,穿过多少幻境,温暖如烛,缤纷依旧。
  仰望灵魂的居所,栀子花平凡的一生聚拢激情又放飞祈祷。在我的诗行里,欲吐还休的话,只留给栀子花小小的晶莹的幸福。
  



请再为我.唱一支柔和的歌
文/眉子
阅读.写字.跳舞.轻轻地歌唱.
风.阳光.落叶.影子.甜美的梦境.
你送给我的音乐.柔软的.空灵的.一点点.轻轻的.
抚摸我同样柔软的灵魂.我听着.一直听着.
我望着远方.望着你.
我想你可以看到.一路上掠过的风景.和一路奔跑的.我.
十月.我在季节的风中.奔跑.我飘散的长发.和我飘散的梦.缠绕在风里.
它们能缠绕你一生一世的悲喜么.
倦.还是不肯停下来.
在秋风里奔跑.望着天空轻轻地微笑.
那些生命中不可逆转的相遇.那些轻轻闪烁的美好和善良.
那些飘落于岁月深处的花儿.那些你的温柔.我的感动.
在梦里.我的眼泪滴落.变成一条条晶莹的小鱼.我惊奇地把它们捡起来放在我的手心.
你会让它们游进你的心湖吗.
在你的心尖.那条小小的小小的鱼.她倦了.她在你心尖上流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她睡了.
是这样宁静的夜晚了.柔软的音乐.四周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所有的繁杂都远离了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只有音乐.和你的爱.
川流不息的夜.川流不息的心情.悲伤的雨城.
你就在前方.而我.站在梦想的路上.轻轻地.握一掌秋风.
我是要真的相信的.那个爱着我的你.就在这里.
而那个爱着你的我.她在你心尖上吗.
请再为我.唱一支柔和的歌.
如果这样的歌声.同样能直达你的灵魂.
如果.你放我在你的心尖.
可是.可是我不会忘了.你今天送给我的歌.我不会忘了.我是你的洁白的花.
冬天就要来了.我不管寒风会吹多久.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只要你.再为我唱一支柔和的歌.
我的冷漠.是最宁静的火焰.
我的甜美.是最疼痛的幻灭.
生命是一场幻旅.然而你知道吗.我要你在我身边.我要一抬头.就看到你干净的容颜.
我要一转身.就不再面对.所有的破碎.
我要你在我沉默无语的时候.能懂得我的隐忍和倔强.
我要你在我失声哭泣的时候.不要试图触摸那些散落一地的悲伤.
我要你在我奔跑的时候.看到我最完美的姿势.
我要我们的幸福.从此坚不可摧.
我要你.再为我唱一支柔和的歌.


深秋的童话(一组)
        文/婴儿的眼泪
◎ 大风的边缘
我们并肩走在尚湖的大堤上
湖很大,雾蒙蒙的
看不见远处的虞山
昨天早上还看见湖水里山的倒影
墨蓝墨蓝的一片
是高傲、寒冷、拒绝
我们谈起幼年留下的伤疤
不大,却很清晰
遗忘那时的疼痛,我们面朝山的方向
你也许是在猜测它的高度
水不停地拍打着岸,发出清脆的声响

◎ 深秋的童话
听到水喊疼,在快艇驶过
大片水的肌肤被撕扯
我捂住你的耳朵和眼睛
掌心湿漉漉的,留下露珠在你的睫毛
我想我能听懂水的语言
想住在湖心的那座岛。一个人

◎  写在掌心的字
不写亲爱,不写誓言
我问你,八神是谁
那个人间的神,被太阳神点化的神
然后疯了。虽然只是童话
只写你的名字
一笔一化很认真
你装糊涂,看大片的湖水
我们一起傻笑。掌心里留不下痕迹

◎  假设鸟在水面上飞翔的时候累了
假设鸟在水面上飞翔的时候累了
你说鸟会在水面上睡觉
休息好了,再继续飞翔
我试着用手指探了探水的温度
如果小妖也可以躺在水面上睡觉
那该是多好

◎ 不开心,我们就分开
我们牵手吧
我们拥抱吧
我们做爱吧
在十一月的温暖阳光里
我抬起头看着你
你说:
如果不开心,我们就分开吧
                     2004/11/7


回忆比生活更美好
文/淼亥
湿漉漉的迎春,次第绽放
在学院路,每到春季
我的心里泛起悲哀;
十几个人的房间.祢漫着咸鱼味
摇滚乐,一整天
都在椅背的边缘回旋
另人厌倦,厌倦了期待
于是,哭泣
明媚的光,仿佛像是童话
远处,滑过白象一样的群山
这是春,却象秋
被疏离,被杀戮
这是美好的年月,这是荒诞的年月
妙蔓,拥挤,如一面面旗帜
吞噬着过往的热情!
也许, 回忆比在一起生活更美好.
一个漂泊的人,思念母亲;
这是一条比通向城堡还要漫长的路.
一条条街道展开,浮云若水;
像是一手牌的几手选择
一段婚姻若干种结果
直到满城的泥泞燃起绿色的春天
往事,一次轻触
会在指尖,湿透


秋韵
              文/扬帆,远航
          一
一场秋雨浸透了酸涩的心情
车窗玻璃上的雨珠,仿佛你的眼睛
流着我的泪水,岁月熬干的时间
再次被无言的秋愁湿润。生活的田园,
虽然精耕细作,仭然杂草丛生,收获无几
命运抢劫一空,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梦
被西风化作一滩覆水,待季节封存
西风拽走幻想的春天
希冀的夏天,离雁的秋天
伸手抓一把嗅一嗅,触摸到冰凉鼻尖
西风刺穿潮动的血脉,浸软躁动的神经
也许能读懂她的眼睛,却悟不透她的灵魂
秋雨披着泪帘,悲戚戚走开,,,
睁着眼睛,却走不出一副流动的风景
亘古的瘦道就似一根木柴,伊甸园里的阳光
燃烧着一段洁白的苦爱,长发扬起一瞬
一个季节哗然失重。生命里的秋天,盛开,凋零
枫血满地,梦想把曾经的激情攫集。
                 
       二
穿越夜的黑暗,等待着
乘一时机,开启生命的表演
大地幸福地颤动
聆听季节远去的足音
俯视月牙湖水的灵性,诱人
红尘聚合离散,湖边的幽兰深埋思念
秋雨轻轻,脆弱的等待
莫名的忧郁,切肤的感动
只为灵犀的一点相通
蓝色的风铃后,红玫瑰凋零
我为你歌,敲响长满幽兰的心扉
诗歌的长鞭,抽痛我的麻木
听到自己血流汩汩的声音
真实与虚幻默默相对
阳光与梦呓举杯共饮
天真的容颜,飞扬的眉宇
一颗棵朴素的花瓣,把心潭搅出旋涡
许多的梦难以沉淀,小鱼一样到处游动
岁月锋利的刀刃,夜夜割伤梦
疼痛的泪水打湿枕巾
给于我勇气,击溃重金属的河岸
为了!迎风而立的迫切者的目光
伸展强烈愿望的翅膀

         三
你说要走
我把握不住自己的思想和体温
摄氏三十八度的玫瑰色灯光里
有梦,梦里幽兰,吟香四溢
趁着节日气氛,与星光一起流淌
清辉湿透衣衫
红豆落地,碎成银
月光雨千缕,点一坡万紫千红
时间再次绽放,生命在季节里芬芳
用生命的真情,洗涤旅途的风尘
相逢在何期?只好把你斟酌成诗句
折叠在朝花夕拾的生命里
让她在梦的缘分里
吟唱一生
柔柔月光,环绕遐想
我有许多腐朽的语言
写出来,你会说我发晕
有你明眸一闪
足以照亮回忆的心灵
用它做船票
成全我一生航行
                              
      四
   
天空因翅膀而辽阔
大地因渴望飞翔而高昂激情
时光的轮回,从指尖轻轻流过去
奢侈的真情和泪花,舞动在璀璨的星光里
夜色到心的距离,不见一丝云翳
月儿宽衣解带,似鱼儿一样的身体舒展开来
小草红着眼睛,欲火四射
远离尘埃,让想象穿透生灵原野
在三维的空间自由飞翔

群雁齐鸣,跳动的三弦上
涌动着沸腾的图景
大雁未唱完最后一个音符
北风的锐角撞痛心的深处
借其锋芒,戳穿季节的谎言
繁荣黯然退席,抛弃曾经的美丽
菊香枫红,醇如酒的空气
还有峰回路转的诗意
春的极限,有青鸟温柔的呢喃
一枝雁羽以优美的弧度划落
少年的风筝梦伴随雁声去
空留断线将青春的忧伤遥祭

        五
柠檬的月光下,望着秋天转身而去的背影
水质的花朵,白色鸽群
一个雪白的词语抓紧瓦蓝的天空
夜的黑色淤泥中,一朵朵清纯的白莲花
绽放,借着雪花的光芒读懂这个季节
收藏布满遐想和忧伤的心
用思想的绳索捆好岁月
--雪雨里漂洗
幸福是雪的影子
飘雪感化月亮的梦
拯救比雪还柔情的灵魂
一朵雪花温暖了一位诗人
倾刻,孤傲的雪儿妹妹
亮开青春的歌喉和眼睛


亘古的幽歌  文/柳川凌影
一、声音
一直在听,在所有不属于我的地方有些接近沉默的声音
而那样温柔地呼唤着,朋友
我掰开月亮和它的影子,并从缝隙里穿过
时间的意义,对于你要怎么承认失误在一开始就不得不发生
但是音乐不肯停止,以一切方式渗入
你点头摇头都表示同种含义,无法解释的温柔在面前摊开
也许是背叛,也许是一辈子拢紧的臂膀
二选一的结局中没有必然的答案,雪正在落着
在两个页码之间,淹没字迹
二、形状
那是具体的虚幻,象某个章节的开端粘住结尾
把大段大段的过程留给人去猜
用我听不懂的语言来解释,来一次完完整整地穿过时间
砖瓦石块堆垒起的旧梦上面树木生根
然后的某天,细细小小的花开,细细小小的果子红了黄了
你要说:“这是多美的歌声呀,在季节里唱着自己。”
而我会什么都不说,伸出手,接住一片在风里飘落的叶子
三、思想
你直接坐下,坐在一堆尘土当中,坐在秦砖汉瓦被岁月碾碎的痕迹上面
但也许有人并不这样想,并不把所有的歌曲都听完
可是朋友,我知道你是那只安静的耳朵,悬在月亮的光芒上方
用微妙的和声在安慰音符和咬着音符的双唇
所以,突然,花就停在半开的姿势
我把时间装进琥珀,陪伴你那声轻微的叹息
在瞬息中叹出一个完整的世界,那时,你靠着长满青苔的石阶
让箫声卷起地上的尘埃
没有人还在思考,只有乐音的指尖划过树叶,抚过花枝,抹开云缕
探入你沉寂的目光中
  


《远与近》(外四首)
         文/竹心
父亲和母亲
回乡下老家住的那段日子里
我们兄弟姐妹商量好了似的
络绎地往老家跑
颠簸上一个多小时的土路
还觉得很近
同住城里时却是那么远
只偶尔打个电话
     
  《台  风》
突然,住在城里的我茫然了
钢铁森林——像一片无根的
浪迹天涯的浮萍,匍匐水面
荡荡悠悠
此次的台风,也扣响山门
静卧的家乡,久旱逢雨
妊娠的水稻听见了
我母亲酣睡的
鼻息
     《父  亲》
父亲是农资仓库的
仓管员  挂在父亲裤头的
那一大串钥匙,就是父亲的
影子  整天忙个不停
出货  进仓  十几年下来
硬是没有误过一个农时
累了  脸贴枕便睡
睡了  有时也打呼噜
身边的六个儿女
就是他梦中的
另一串钥匙
《一个塑料磁化杯的破裂过程》
刚冲上一杯热水的塑料磁化杯
在写字台上“噼啪”作响
我便拿起杯子端详——
好几道的裂缝像我的掌纹
清晰可辨
渗入手心的液体多像我寻觅中
突然迸发的诗意
  《空杯子》
酒柜里的一对高脚杯
时常擦拭时常染上灰尘
有了灰尘便要时常擦拭
满满的两架藏书
时常翻阅总觉空无一物
莫非是时光偷走了不成
  


一天
文/如水人生
1、初醒的黎明
梦在枕边行走,我醒来的耳朵,甚至听到一些呼唤
柔软的帘上,光亮生香
必须刷洗某些痕迹,我们必须保持牙齿的白,和
嘴唇的红
新鲜空气,永不满足于一扇窗的开启与闭合
对于梳子的作用,我的头发无比感激
我常常忘记某些事情,比如鞋子的颜色
母亲贴身的尺子很柔软,轻而易举就掌握我的脚
成长的尺寸,而且不止一次告诉我:你将来的鞋子
合脚,是最重要的
2、静态的午后
这个午后,光线有些倦怠,菊花的香
被风雨减半。一些叶,习惯于某种倔强
闭紧嘴唇,淡看秋冬交接。一场降落
其实是静态的
那些山是静态的,岛是静态的
蜂拥而来的潮,以及退潮后的贝壳
是静态的
高压电缆是静态的,空中花园是静态的
母亲臂弯里的慵懒,和手掌外的茶香,也是
静态的
3、落雨的黄昏
无可比拟的秋天,风代替许多声音奔跑
树的新陈代谢,藏起冬天的触角
云忧愁着,逐渐厚重。视线外的天空
更为高远
其实,秋天的雨并非一无是处,譬如挫折
譬如温度,路的面孔湿漉漉的
妆后,容颜无比娇媚,我的想象逐渐安静下来
总有一些目光射向远方,及远方的树,树上的叶,叶上的脉
脉上的家乡
  


雨中登界岭口长城
    文/叶落残梦
生活中追求着一种“绿色”,
精神里升腾着一份“天然”。
在北部一个小山村前,
把野性再一次舒展。
第一关上几次远眺大海的苍茫,
八达岭内也曾寻觅历史的风烟。
秦砖汉瓦支撑起美丽的传说,
今天寻找真迹来缝补“梦的衣杉”。
细雨、小草给原始的长城凭添几分神秘;
好奇、野趣把疲劳和胆怯踏成无数碎片。
点将台前,挥草作刀凭空舞;
古堞墙头,扯把白云擦擦汗。
烽火台上,掬土为香吊千古,
罗汉洞里,细辨姜女送衣寒。

(二)
山风如语慰知己,
细雨如泪云如烟;
眼底鸡吟和平景,
几度铁马渡边关?
山峰似虎连天去,
长城如龙逶山盘;
暴君烈女挥别泪,
忠骨英魂伴君还;
何日再到嶙峋处,
带壶老酒祭长天。


我生命中的女人(组诗)      
  
      文/子雨-rain

    1忆祖母

七十岁的祖母,卸下肩上的扁担
这根扁担结实啊,担着家
担过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额头上的汗珠尚未收尽
又担起孙子和孙女
生气的祖母,曾抽出这根扁担
棒打四十岁的儿子——纨绔的儿子

但今天,祖母是真的生气了
不再如以往,吼出一颗颗咒骂
把儿孙的脑袋砸满包
今天,她神情严肃
不言不语,也不见
流出一滴眼泪
仿佛有无尽的心事
闭着眼睛,独自在冥想
祖母啊,不是水做的女人
她是石头做的
坚硬了一辈子,轰的一声
说碎了,就碎了

祖母的扁担
是突然从她的肩上滑下
插在老家的堂屋
谁也不敢触摸,扛不起
那就任由它腐烂吧
可这是什么材质的扁担啊
多少年了,依旧光硬如初
长大的孙子
经常端详这根扁担
要把它镶成一节脊骨

2悼母亲

鞋子不合脚
就会打出水泡
你的那个年代
没有谁,愿意退货

在最软嫩的地方
磨出厚茧
就算是幸福了

只有你坚持,提着鞋子
光着脚板
谁都知道,这走不了多远

家乡的河,静谧
象你的泪
最终,你被自己的泪淹没
一双鞋子,遗留岸边
对于儿子,那是一条苦水河

幸好,他站成了一棵树
幸好,他用柔韧的根盘住了岩石

一棵野树,扭曲着身子
但也长大了
他所有的枝桠,都指着天

3给阿妹的诗

一棵根上伸出的两支藤蔓
匍匐在荒原上,爬行
断了脐带的早产儿
梦想,寻找一块岩石
作为骨骼

冬天里的藤,裸露着枯黄的筋
每次,太阳从雪地里升起
你都会从怀里摸出一把刀子
狠狠地刮着,藤
黄色的表皮
直至,看到深层的绿色,渗出汁液

在一条河边,我这样对你说
看看前面的这条大河吧
看看河底密密麻麻的鹅卵石
再仔细看看,鹅卵石
圆而硬的结构
想想,他们曾经和你我一样
有棱有角

  4  给妻的诗
行囊里背满了风沙,回来了
家,有多个房间
你递给我一把镶钻的钥匙
叮嘱:要打开所有的门
要聆听门后隐藏的诗音
只是,我依旧拧开了卧室
卧室里有床,柔软,温暖
象你的身体一样
空气却因此突然寒冷
已入冬,窗外,第一片雪花在飘
有二棵树,根须在纷乱纠缠
枝头的的雾渐凝成了冰
一条路在雪野里迷失
一只鹰在固执地盘旋
玻璃杯里的茶水已经清冷
桌面逐渐向痛苦倾斜
照明灯接触不良,象烛火一样摇摇曳曳
我听见一束火,凝固,化为液态
滴落在木地板上,声音很沉
如一柄巨锤夯打在木桩上
如木桩要穿透冰冻的土层
把疼痛越嵌越深
面对,一副单薄的脊梁
就象孩子看见母亲苍白的头发
瘦弱的肩膀轻轻抽动
一座雪山,应声崩塌
眼神和眼神互相摩擦
冬夜里,再把一堆篝火点燃


《十一月,象条干燥狭长的走廊》
文/平沙落雁
             1
         
秋,挥霍尽繁华
潮退般在身后空缺出若大的空间
不耐细观了  和我站在牛角上一起远眺
萧瑟的莽野研磨出成堆阴郁的羼弱
晦暗   助长诗人的丝质羽翼
           2
絮语真切  仿惑寻找温暖的巢穴
枕着林涛山风神情低默  依偎着取暖
血液/骨头,生命的硬度
是二个不同方向上的支点
装满被压缩的时光  踽踽而行的梦

终于懂了  怒放/沉寂都将忍受一种痛苦
赤裸着尖锐  在凝视中  一切无畏
多出殉道者星火烧成灰烬的苍茫  
愿更多的人  畅写更大的爱
     
           3
裁下一些时光和空想
慵懒以及无所炽灼  顺着缝隙侵袭人心
虚设方向虚设场景虚设一段猜测
秋天的萧条挺长  足够掩饰内心的空洞
耗费词语从勘察参照开始  辜负了激情

如果诗歌用于不断地策划、假想——
阴谋陷落进一场场绞斗
刻意地为拯救施行手术 象一副庸医的嘴脸
被精巧的安插  仿惑业障静待灵光

我选择了这黑暗  
不可埋怨  不可饮泣
置身被黎明分割的一头  
把光储备在心底

只有倒退了  
退向画面的背后窜梭似的空劳
皮毛上显现着你存留在诗里的遗嘱
许多人正在每一天里臆断
欣赏和制作自己的垃圾
称之谓的诗人  
是些褶皱的身影中枯瘦的干柴
受光和磷火的诱惑与驱使  
在燃烧生命之血

我臆断自己将死于争战  
然后让鬼魂拣一张表情呕哑出抗争的歌声
每一颗牙齿都生成一首诗的意旨  
一片萧条的苍茫  
等待莹雪虚掩着的假象

             6
迎着耿晶的灼日  谁能
把这浮沤似的笔端放射出金质的光芒
把三秋后的萧条缩压进一张案子的纹理
把冬天铺成一张白纸
让研磨而生的忧郁
领受一场又一场雨的狂怒/风的暴虐
我清晰地看到自己
由一莹干净的雪燃烧成一烛火焰

             7
这是一道疲倦的城门
它打不开了沉思的着的煤藏
看着它站在天空下拒我如敌
震动的形态使我有火焚自己和你的铭想

跳在火苗的顶尖上舞蹈
象一道剧烈而易死的光明
我要倾听你潮声难安的不宁
并创造出释放热能的心脏  使自己活跃
孤独是最不易被吞并的  但是
我不要占有和蚕食一切的恶毒念头

我是你的一部分  被命运抹平
从围歼中发出呼喊的叫声
我在这儿  我还在这儿
我是你海水里催动着的流浪
      
         8
十一月,夹在天边的云影间
被冬秋一抿而去  赖于一场雪  
压住这滚滚上涨内心不明真意的困顿
象条干燥而狭长的走廊  不断涌现
杂踏的足音   脚跟延续着脚印  
朝各自坚持着的方向走  向前  向下
冬天撑开一个洁净的世界  
来放置生灵的手  来放置生灵的脚

泅向水声的呓语边   
泅向火炉的灶口
奶奶  你用围裙兜住那些  
因年轮而穿透的清音
扶助冬夜里奔逃而孱弱的魂灵  
沉睡在小堆入灶为火的柴薪上过冬


轻 风 秋 声
        文/丸九郎

                   \\  - -  //
                    (  @ @  )
┏━━━━━━━━━oOOo-(_)-oOOo━┓
┃哥哥等着弟弟回家                 ┃
┃在东楼道等着那么一个人等他       ┃
┃                          Oooo   ┃
┗━━━━━━━━━ oooO━-(   )━┛

    轻 风 秋 声

季节之外挑弄的过路
只能这样迂回
冷萧的枯枝 持风扬面
割伤了眼以及灰白
我等候落叶飘落肩膀
渴望一丝的沉
颠覆而来的风流云散
风喘息 沉默无声
我们等无意留心彼此的疲倦

  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我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象大病初遇似的,脸上还残留着怠意。但我确实笑了,空荡荡的身体少了一种期待和一相情愿。
  他是我的故事,却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故事。既然只是故事,便没有必要追究到底了。有人说过使我们摔交的往往是我们的朋友。唯心的这句话已在我心里没有任何意义,我宁愿相信“我们隐忍的活着就是甜蜜地对痛苦进行复仇”。说痛苦都有些过了,远远比不上俞伯牙和钟子期。何况而来发生的事情,仅仅是老天的一次捉弄罢了。我无所谓,看你玩得死我不。
  我仍然继续沉默而不是消极,那些遗失的美好就这么淡然了。
  我踟躇在某一地点,顾影自怜,看着他们慢慢走远。才知道那个目光旖旎的自己已溘然长逝了。
         ————写在前面

           一

  持续多天的阴雨和寒萧冷却的天气象是萧索的初冬一样,凉风缱绻着灰色,布满我疮痍的双眼。我开始怀疑学校的校庆是不是让天翁呕心到不做美的程度,一所国定贫困县在大肆宣扬和筹备这次活动,并花重金请当地知名的歌星或舞团来提高这所破学校的知名度,我不屑。
诚然,学校给我的美好回忆是有的,就象满地的垃圾到处都是。我才不会象那些装逼的人写在宣传栏或者黑板报上酸里吧唧的文字表现出来的丰富情感。这些HP被学校抠了好多钱还这样傻逼。
唉,如果我是一个好学生的话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想想现在挺郁闷的,上课睡觉都还背起个书包保暖。象个乌龟一样,尽管有人说我发宝,我还是若有其事地睡。然后在嘴边嘀咕着,管你求事!但醒来就冷得打摆子,搓手,蹬脚都还不够,只有把手伸进别个的颈子里面才舒服。本人穷得来连毛衣都有不起。便更加埋怨老天对我的蹉跎了。在打发掉最后一节课之后,我掉起清鼻子在蜂拥堵塞的门口冲出了教室。不晓得哪个幸运儿得到了我的馈赠,谁的衣服蹭上了我的鼻涕。这种把衣服当作纸巾的感觉真好,说明我的鼻子很高级。
我偷笑得意地离开了教学楼。想着又要去校门外面的馆子和一大帮大帮的恶狼抢潲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每次去打饭的时候总要站到等他个10多分钟老板才卵(理会)你。凡是刚来的谦谦君子总会甜蜜地对老板喊到,“阿姨,我等了好久咯”。并发出死了妈似的叹息,“哎哟...”。老板也是一奸人,瞧着哪个嘴巴甜、耐性燥的就索住这些人民币源头,笑咪咪地感到万分抱歉地说到,“等一下,人太多了”。随即马上就去安慰死者亲属去了。我RNM完全忽略我们老实人的存在啊,再在这打饭我不是人!本来想走的哪晓得看到伙食团门口人山人海象政府解救灾民似的无数支手遮挡了我的视线。算咯,我在这等吧。反正我不会装孙子,反正你没把我当人看,反正你盯着我的钱。
饭后,有点不知何去何从。
本以为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会避嫌一些扰心的东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体验孤独享受寂寞(想到这点还庆幸自己还有点良知)。哪晓得现在事与愿违。想着当初怎么就疯扯扯地抱起铺盖书本箱子就搬到这么一间农家小院的屋子。上厕所都不自在,几只猪望着你感觉怪怪滴;早晚洗漱还走到楼下在水缸舀水,这得浪费我多少的时间资源拿来睡懒觉。特别是在晚上,陪伴我的只有一盏黑色的台灯。狗声虫鸣把寂静衬托得让我睡不着觉。刚开始晚上经常失眠,内分泌失调,导致给我生命的打击——青春豆冒了出来.....
    少年的冲动啊!婆娑着这几颗豆豆我后悔得要死。现在搞得有点茫然,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确切的说知道干些什么而什么也不想干),倘若要我去啃课本,宁愿被毙了。我在校门口徘徊,瞥见“离校庆还有4天”这块天天翻不完的牌子时,拱手祝贺它快翻到了尽头。我并不期望校庆能够出多大的乱子,只希望它早点过去。免得学校领导声声的激动污染我的耳朵。我忽然意识到我的18岁姗姗来迟,TMD都快成一老头儿了,整天活得郁闷西西滴,培养出性感的胡子!不行!18岁我要青春!我要青春!我要返璞归真!(太成熟了不好,不适合大众MM群体)

          二
   我本来想上楼去学习滴,哪晓得看见乒乓台子就索性就陪这些学弟们打乒乓球了。反正我不想用休息时间呆在屋子或教室发呆 。
   当我厚起脸皮参加刚发了球过去时,就被别人啪的一下124(一个扣球)。还没给我时间回味下我当年在XX小学叱咤风云的时候就这样不给我面子。我操!我用鄙视的眼神扫过心理话。站在台子旁边等着报复。
   “啪——”又是124。只见一个飞叉叉滴动作弥补了我心理的不平衡。那个打我24的九十八合一被别个捱了一下。然而这个HP以为我是省油的灯,在和我打时把球抬得好高,我手都没弯下就124报答别个了。他却用一种不解的眼神忘着我,象是想和我友好下滴样子。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也想着报复,哈哈。给我印象有点颇深的就是这个GRD飞叉叉的动作和傻里傻起的笑容。
   这个中午就这么挥霍了,象我这样的高三学生出现在乒乓台面前是很少见的,再加上人又长得帅(我的个性:自恋。莫怪),自然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别人瞒到是欣赏了,而我觉得是种悲哀。
   尽管乒乓球生涯不适合我,但起码比看书起劲些。于是我这几天混天度日,操练了几天的乒乓。时间在可怕的流失,而我已经到达麻木不仁的程度了。不去想这个问题很轻松。中午和下午的休息时间我完全把对乒乓球的乐趣恢复到小学阶段了,挺好。
   chan(打)别个24的感觉是最爽的,为了追求这一刺激乒乓球为我们做出了贡献,我和那个喊我名字的人去买球就买了好几次。这个人给我的印象不错,说话有点扯,口音有点外(外地的口音),说话刁西西滴,有我当年三分之一的幽默了。看着他硬是觉得象从前的那个自己,而且有点宝气。
   如今却只能在他的影响之下开几句冷玩笑,而且我笑得好僵硬。几百年都没这么傻笑过了吧?不晓得。
   我问了其他人才晓得这个人的名字叫龙。仔细看他额上骨头有点突,象2个包一样。我就喊他龙包。那个瓜娃子傻笑着接是接是喊我的名字。喜剧。

   打乒乓时有人喊我名字说是该我轮次的时候,才晓得我的个人魅力又不知不觉传染他人了。我不认识这个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打球的动作和德行——那个“飞叉叉”。除了比我丑之外,还有点瘦,小嘴巴,头发有点冲,有一排洁白的牙齿,还算秀气。长得好象我初中的那个样,遇到他就觉得有种亲切感。难得对同性有这么特殊的感觉,(就象他是的娃儿一样,为了显得本人很高尚,姑且不占他便宜)就象他是我的弟弟一样。长得真的好象我。

         三
   
    在一起打球很快乐。我好久都没有这么一些感受了。在初中一次简单的挫折当中就一蹶不振;跌跌撞撞进了重点班却猛栽跟头,带着垃圾成绩和那些好儿童相处不来;到了文科班就疯狂得着不住,一天潇洒得忘记了内心的空荡;然后准备去理科班补数学滴,哪晓得自己懒又不争气;现在又跑到学校拼凑的另外个文科班了,有种流离失所、辗转流浪的感觉。在那么多个班走了几趟才明白时间真的能陪养出同一个班同学之间的感情,觉得时间还在蹉跎,我也更着蹉跎。想着原来的那些好友都散落在天涯追着自己的梦咯,而我还在这该死的老地方读这所破学校就悲哀啊!只为寂寞而悲哀!如今很要好的几个兄弟和妹妹说话都有隔膜,唉,造孽的人啊我原本不想这样的啊!(疯狂滴发神经)
    我承认自己有一半是活在网络上的,在初三发生的一些事后网络就成了精神寄托。我就习惯于上网这种状态,不管有没有消息或者游戏是否精彩,我在线故我在。我不会想起怎样HP为了一个兄弟放弃了喜欢的女孩,而又怎样HP滴喜欢那个女孩;不会想起曾经许多很好的朋友形同陌路,言语隔膜;不会想起那段迟暮的年华。我渐渐疏远了现实中的朋友,甚至疏远了曾经的我。在每个周末日升月沉守望黎明的阶段度过了三年消沉的生活。那些冷漠刻下来的痕迹已经风干得满目疮痍了。偶尔靠些无病呻吟晦涩的文字来宣泄。而我还在继续滴向前走.......

                   四
    这天下午,我还是打乒乓球。龙的动作和飞叉叉的chan(打)球姿势确实有点搞笑。特别是那张阳光稚嫩的脸和嚼起一根棒棒糖的时候,我仿佛觉得与从前的时光开始迂回。看着他打球那鼓认真劲,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啊。
    我们一起走出去吃饭,他问我在哪吃我说随便。然后就在他经常WO痢(吃饭)的地方要了2碗炒饭。那个饭好J8难吃,我在印象中都还记得没有胀(吃)完。我本想埋怨龙包的,但是我准备付帐的时候他才告诉我钱已经给了,你说我怎么可能开得出脏口骂他噢,吃了别人的劳保(便宜)往往是没有发言权的。
    吃完饭看到那块牌子“离校庆还有3天”时,我的心颤震了一下。今天是中秋节哒,怪不得寄宿生抱着一大箱的月饼(MMD象猪一样)。一直以来这个佳节并没有给予我多么美好的回忆,也没有带来不必要的伤感。只是它意味着我的生日就在附近左右。好象今天就是我的生日样,一如既往的平静,我在乎不了。我的18岁就在这么平静的一天认识了这么一位朋友,在偶然间把这顿饭当作生日礼物了。真不知道与龙的认识该算是一种欣慰还是一种悲哀。老天赐给了我一个“龙包”乒乓,把我成年的意义全部打发了。
   随后的几天,我们休息时间形影不离。他毕竟比我小2岁,读高二。我常常开玩笑地说是他是我的娃儿,看着他没气我还真进入爸爸的角色了,嘿嘿。我宁愿相信与他认识是缘分而不是凑巧。要知道现在处在嫉妒郁闷时期(在家不象家的情况下搬出来住,忍受着寂寞空虚无聊郁闷),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认识这么一个人或者女生,我都要当作兄弟和女朋友的。所以我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 。
   校庆联欢晚会彩排的哪天晚上,又和龙包不期而遇。我们还是在那打乒乓。他看到我时又露出傻子般的笑容,我咋看这干猴子就这么可爱喃?我多半又一时冲动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学校让每个学生必须到彩排现场来“助威”,我和龙包就这样站着看完了这次老掉牙的演出。好象是前年子的节目都拿来绍堂子的,唉,一点吸引力都没得。龙包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另外支手搭在另外一边。这么冷的天气感觉很暖火。一侧脸就可以看到他那张象我的脸,我们相视而笑,然后呕心彼此。彩排结束之后分道扬镳之时,他的“拜拜”带着不舌,这小子还真把我当成他的爸爸了啊,哈哈!
   看着龙包的亲老子载他回家并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我有点莫名的失落和兴奋。在夜色弥漫的许多个日子里,我更多的是一个人刍立在电脑旁边追忆和惋惜过去的往事。而现在龙包的活泼我能从他身上找个那个从前的自己;能在乒乓台上吹嘘着自己;能在龙包面前把许多过去骄傲的事牛B一回。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弟弟该多好。
   第二天,校庆所谓的庆典轰轰烈烈的开展咯!那些老革命和我们这些小生排成了一条长龙,浩浩荡荡地通向会场附近。听说省上知名的歌舞团和著名的三鹰都要来,我到是不在乎这些,只想着学校别放血着来丢人别丢大了就行。又和龙包不期而遇,我们坐在一排排人墙后面吹牛批,等那些领导干部革命些发完bia(废话)言之后看节目。哪晓得节目一上演,前排的那些乌龟脑壳立马冒了出来,尽管后面的校友们喊得比我们都还咋劲,但王八羔子些还是无动于衷。这时会场周围的群众也挤了进来,前面的乌龟些站了起来,这回是真正的看不到舞台了。就听到几个歌手酸里吧唧的说到“乡亲们好!.......”(不给你们钱好锤子瞒,一个二个架子摆得好大)。我和龙无奈中离开了座位。挤过去挤过来还是找不到最佳方位,肚皮又饿得叫,太J8无聊了。最后又在无奈中离开了会场。看着他垂头丧气的,一定对这次演出期望了好久。唉,身在这所破学校就应该想象得到什么样的学校组织什么样的演出。多可爱的孩子啊。

校庆联欢晚会时,我和龙包又站在后面看演出。这会我耙在他身上,一直都表演OVER。篝火点起跳达体舞(彝族的舞蹈)时,我立马冲了进去和同学们手牵着手一起跳,真的是群魔乱舞。开始龙还装孙子不好意思,后来还是过来了。在“啊,噢,噢”的欢呼声荡起的时候,仿佛象天籁一般如梦似幻。我感觉我笑得很自然,跳得很放荡。
与龙道别后,又是那一声“拜拜”还让我肉麻,感动。我一个人走在熟悉的城市陌生的街道,物是人非的伦变似乎都一切随风逝了。如今有这么一个弟弟,我满足了。这几天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每天躺在床上都还想回味一下。

   校庆结束之后,便是国庆长假。我第一次感到时间如此难熬。除了上网能缓解寂寞,其他的还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被窗外的礼炮声而牵引,跑上天楼看焰火。对于我们这些农民来说看一回是很难得的。
   五光十色、绚丽多彩的烟花绽放在我的头顶上,声音惊诧苍穹,光划破长空,引得小孩们尖声不断。那些爱与痛的过去就如它们一样短暂,没有刻意去遗忘,却已在记忆深处根深缔固了。
   时间持续了40多分钟,据说是学校拿来搞校庆的。人们更多的是饱眼福,哪会在意这所学校的名字。
   我这几天疯狂的上网,直到有一丝厌倦就找个理由离开。每次我都是在网上慢慢爬起来然后又爬到现实中去。认识龙之后才觉得我现实和网络世界都有很大一块空白。我必须回到现实中去,就算痛也痛在现实里。

       五

假期结束之后,我带着欣欣的心读书。中午,下午还是和龙在一起打乒乓球。他说他多么希望有一个哥哥。其实我不就是你的哥哥瞒?我没说出来,缘于内向吧。“哥哥拿来老毛啊,象我的亲哥就形同虚设!我宁愿有个弟弟。”我发现这话有点矛盾,但确实希望他是我的弟弟。我都觉得这有点返璞归真,还TMD傻逼样对友情如此的向往和依赖。都怨这个生活造的孽哦。
和龙打乒乓球很有默契,别人会骂我们是2头猪。因为给别人的24越多心里就越不平衡。在上晚自习之前,我们在楼台上狂侃了20多分钟。他讲起他喜欢的女孩子事脸上呈现出来忧伤的幸福及羞涩让我觉得很搞笑。是在笑他傻呢还是笑我自己不懂情趣?我也不知道。只晓得他在手上刻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一天过后在同样的地点和时间我给他讲了我的过去。我把以前的事情叙述得简单扼要,隐忍之处没有带一点表情。我就象念经一样滔滔不决地说了出来,在他面前没有必要避讳什么。
星期四的晚自习是我的郁闷日,三节数学课就可以把我整得颓然。我心情很烦,平时在重点班养成了郁闷的习惯。放学后与龙包走在一起什么话也不想说。于是就有好几个这样的夜晚我们言语都很少。

          六

  十月末,整整过了一个月。我很轻松很 快乐。
  天气逐渐变暖,阳光懒洋洋的,蓝天在厚实的云中突显出来,印在我的眼底感觉闪亮闪亮的。初中生足步扬起的尘埃弥漫在整个操场。难得在体育课上晒太阳,枯枝败叶随风扬起的时候我才发现深秋即将来临。
  迟到的季节令我不安,与龙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似乎有些晚了。他在对我尴尬,而且言语支支吾吾。我在怀疑是不是我的郁闷传染到他了。我喊他陪我下街拿生活必需品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有时间来说会话。而他也没有以前那样答应得那么爽快了。我们在一路落叶破堪的路上僵持了那份尴尬。我想他一定很难受,而我看到他那张漠然的脸的时候更难受。最令我费解的是原因出在哪里?
  早晨连续几天都起得比较晚,所以没有等龙,那是因为他早就去学校了。中午我们也话不投机,并且他没有象以前那样等我参加完特长班一起去打饭。我开始回忆起与龙在一起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某些事情快要结束。他每次等我不在有傻气的笑容,言谈之间总有隔膜,象是闹了矛盾一样。我知道这种局面很难受,比陌生人都还多了一层悲哀。我之所以能把过去的骄傲和伤痛在他一个人面前当做牛批吹出来,因为我感觉不到自己在堕落和疼。
  时间艰难地爬走,我感到自己累了,却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也许是2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感到厌了。也许我们本来就是2个世界的人,他是我的“过去时”,我是“现在时”。而现在又要回到各自的世界中去了。我不习惯,真的一点都不习惯。我最对那句很俗的话“缘分到头了”感到深恶痛绝。
  我在一天晚上对他说明天不用等我了,“哦...”龙还是低调的说了这颗字。然而我只说了明天。我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明天,后天我走东楼道下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那么一个人在等我。
  人与人之间总有个擦间的距离,我们就这样的成为了路人。


我曾珍惜幻想
但现在我把他们抛弃了
遵循那错望的道途
我踩到荆棘
才晓得他们不是花朵
   ————泰戈尔
   
     于2004.11.11

后记:现在我不认为是老天捉弄了我一个月,那是他送给我的成年的礼物——叠加在过去的淡然。
与龙认识了一个月,就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在慢慢走远。敞风的日子风干得那么彻底。尽管我找过他想问一些事情,但他看着我还是一张苦瓜脸,我也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相信与他中秋节和我18岁生日的认识是凑巧了,但我还是把他当成我的弟弟(自己都觉得好瓜)。
这也许只是友情单方面的故事,我不敢放弃,对于刚回到现实中的我来说必须得珍惜每一个朋友,每一份幸福。



     《狼群的覆灭》
文/王文海
对于动物来说,一切的灾难都来源于饥饿。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西非大草原的黄昏美得简直让人忘神。一轮硕大的夕阳斜倚在灌木林后,蜿蜒而流的扎马顿河的两边,散布着众多吃草的动物。我们坐在一座山丘上面,享受着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分。不知何时,我的弟弟塔所溜了出去。
在浅水滩处,一头成年母狮子刚捕杀了一只腿有些跛,跑起来费劲的斑马,母狮低头用她那坚利有劲的臼牙撕开了斑马腹部的皮肤,开始大嚼起美味来。在母狮周围,一些专靠不劳而获维持生命的秃鹫正在耐心地等待着,母狮不时地用低吼来威慑着那些胆大妄为靠近斑马尸体的禽类。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弟弟塔所也慢慢地靠上前去。他先在离斑马五、六米远的地方蹲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美餐中的狮子,可是没过多久,看别人进食的过程可能使本来就饥饿的他感觉到更加饥肠辘辘了,塔所咽了一口唾沫,起身向斑马走来,那头吃得正香的母狮抬头看了看塔所,向他呲牙裂嘴地吼啸了几声,又埋头吃了起来,塔所顾不得那么多了,这美味让他增添了不少勇气,他试着用前爪勾了勾斑马的臀部,只抓到一点皮毛。那头狮子再次扬起沾满鲜血的头来,对塔所发出了正式的强烈的警告。斑马身上的血在水滩中散开,流到了塔所的脚下,塔所低头嗅了嗅,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好像已决定了什么,他以极快的速度跑到狮子侧面,叨起一块狮子撕下来的肉掉头就跑。这一举动明显地激怒了母狮,狮子起身急追塔所,塔所起初舍不得弃掉嘴里叼着的食物,可是狮子已逼近了,塔所只好把食物不甘心地扔掉,但是为时已晚了,母狮用粗大的前掌一下子就把塔所击翻了。
在美丽的黄昏中正进行着一场血腥的决斗。当我们听到了远处塔所带着绝望的求救声,于是我一个箭步就冲下山丘,我的家族成员随即起身跟在了我后边。我们奔到了浅水湾处,塔所已是奄奄一息,他哀怨的目光中含着愤恨与委屈。我仰天绝望的长啸一声,我的家族成员将那只仍在吃肉的狮子包围住。我们轮番进攻着狮子,这家伙个头大,更主要的是她肚子里刚好又填饱了美食,浑身上下都是劲儿,我们此时都是腹内空空,终于母狮揪准一个空裆,冲出了我们的包围,向灌木林里跑去。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杀死我弟弟的家伙,这个断了半个左耳朵的狮子。对着刚刚爬上来的一弯新月,我悲痛地长啸不已:塔所!塔所!我要替你报仇!
我的家庭成员共有十六匹狼,失去了塔所,大家都陷入了痛苦之中,复仇的火焰在每一个家族成员的胸中燃烧着。我清楚那只母狮经常活动的领地,其他几名成员进行了侦察后,我们开始着手一项周密的计划。
又是一个类似的黄昏。我知道这个时候是狮子外出觅食的时候,我躲在草丛中,看见了那个左耳断了半截的家伙又大摇大摆地从一座土丘后走了出来。
近些!再近点!我压抑着怒火,屏住了气。
狮子停住了脚步。她好象已经嗅出一股杀气,她偏转方向从右边企图绕开我们。行动开始——
我们五只狼从正面发起了进攻。那家伙一看情形不妙,就往旁边一座山丘上跑,却突然看到有四只狼从上面冲了下来,母狮折身往老巢跑,没跑了几步,我的其余几名亲属已从后面包抄了过来。我们将母狮团团围在中间,我充满血丝的眼睛逼视着那头狮子,狮子在原地不住转动着,用她的怒吼声想吓退我们;又昂起头对天吼了几声,或许是在向其他狮子求救。不管如何,今天我们是无论怎样也不会放过这家伙了。
我一下子高高跃起,扑向这个凶手,其他成员也从四面一齐涌上。这是我有生以来进行的非常残酷的一场血仗!吼声连连,鲜血顿飞。我的家族成员一个个英勇无畏,拚命地冲锋,这正是我们以往取得胜利的最重要的基础。
战斗持续了约半个时辰,我们六只狼从不同部位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了狮子。我确信这家伙已经断气多时了,才松开她的喉咙。战斗的结果是我们两只狼死亡,一只狼重伤,还有两只轻伤。
当我们一瘸一拐地离开战场时,我眼中噙着泪,我仰天对着湛蓝的天空好想大喊一声:塔所,哥哥替你杀死了这个可恶的家伙了。暮风徐徐吹来,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数声狮吼。
这一仗后,我率领大家退到草原北边的河谷中休养生息,我们需要恢复元气。当大家的伤势都差不多痊愈时,一天,有家族成员发现在我们居住的河谷附近,竟然发现了狮子的踪迹。
该来的迟早要来!我咬了咬牙。大家心里明白,狮子也是报复性较强的动物,看来他们已经寻找我们多时了。家族成员们早将生死看淡了,对我们而言,生存的过程时时伴着死亡,死亡今天不发生,明天也要发生,大家的情绪都很稳定。
可是最近几天,我们不断发现在河谷的侧面,河谷的后面都有狮子在对我们窥探,这些家伙看来已等不及了,要对我们出手了。
那一次,我和几个健壮的成员合力捕住了一头大牛羚,全体成员美美地饱食了一顿,这是一顿平和的晚餐,但我心里清楚,这也可能是我们这个家族最后的一顿晚餐,因为生死决战已经临近了。对于狼群来说,面对再大的风雨也不惧怕,面对再危险的敌人也不后退。与其让狮子们每天追着我们过那种逃跑生涯,还不如干脆地做一了断。何况我们也从来没有那么窝囊地生活过。
决战比我预料中的来得更早。就是第二天接近午后时分,河谷前面两只狮子,河谷后面三只狮子,一共五只狮子向我们慢慢逼过来。我在岩石上不断磨着爪子,其他成员们平静地看着这些凶手,决战前夕的空气里竟显得很轻松。
这种表面的轻松只维持了几分钟,就被领头的一只雄狮打破了,于是狼群家族最艰苦卓绝的一场大战就这样开始了。河谷上下所有的动物都屏息凝听那惨烈的吼声,西非大草原也颤栗起来。河谷里的撕杀惊心动魄,每一根草都沾着鲜血,每一块岩石上都有撕下来的皮毛。我和桑巴、伊万斯共同对付领头的那只公狮,这家伙凶悍无比,但被我们三个不要命的逼得也毫无办法;战斗中我瞥眼看见不少成员都在负伤而战,我大吼一声,乘伊万斯他们在前面引开公狮视线之际,扑上去撕下了这家伙后腿上的一大块肉,那家伙惨叫一声,“嗖”地窜到了一块岩石后面来庇护自己,我们刻不容缓又分头解救其他的成员。与这些块头、力量都超出我们很多的凶猛的家伙相比,我们绝对占着下风,只是凭着狼的家族光荣的英勇无畏的传统,我们一直坚持着,没有一个临阵退缩的。
战斗在一个多时辰之后见了分晓。我和吉多以及拖着伤腿的桑巴离开了战场,在爬上河谷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刚才战斗过的地方,那里静静地躺着我的十个亲属,而那些狮子全都挂了彩,有两个家伙的腿被我们咬断了,一个家伙的肚皮开了一个大口子,半截肠子掉了出来;那个领头的公狮的下嘴唇被临死时的伊万斯用力给扯了下来,他的脖颈处开了个洞,血流了很多,看来快完蛋了。
这时,天上突然下起了雨来。
雨逐渐大了。
转眼之间一个庞大的家族就剩下了我们三只狼了,但是我们的心中都没有遗憾。对得起尊严,即使失去了生命,也无可惋惜!
在雨中,我们目光坚定地向前行进着,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简介:王文海,1972年出生,山西朔州人,毕业于山西大学历史系,从1986年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在国内以及海外报刊发表作品四百多件,作品二十余次获《诗刊》、《人民日报》、《中国电视报》、《山西文学》等全国性获项。出版有诗集《温暖冷色》和《民间的阳光》两部,散文集《心灵牧场》一部。
系中国作家协会山西分会会员,中国煤矿作协会员。
现任平朔煤炭工业公司团委书记
地址:山西省朔州市平朔煤炭工业公司团委
邮政编码:036006
电话号码:0349—8889516
E—mail:sxpswwh@yahoo.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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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 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清流舞剑”杯文学作品月度赛十一月投票

有很多不错的作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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