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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阳光打开所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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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7 03:4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月,阳光打开所有的颜色》

《十二月,阳光打开所有颜色》

冬日的朗空  无以形容的明净
一汪清水浮起一轮瓦亮晃眼的日头
冬近身来  又有了急速奔逃的感觉
呵手/搓耳朵/冻得直跺脚  
一些重返   一些已逝离

风刮起黄沙
扑打向悲情的广告牌阴影增长了
穿过不透光的身体
把肋骨从牢狱间徘徊的声音擦出火星
走路/咳嗽/辩论/沉重的喘息

能不能让事物和时间葬在一起
允许一种自然所赋予人自生自灭的权力
恨恨地拧灭一只烟蒂  续接上你的臆断
秋色突然就黯淡了  你急于收拢
这零零碎碎的神伤  合幕配对你的完满

指边溜滑去  梦蝶浴火传讹来的眼睑
泪在畅笑  你我同样抓不住这风势的手指
我也想吻你成一朵红藕  开在冬天的黑里
看你于一杯红酒的8度外烈性地绽放
定形成流年中一个弹指而过的水灵的光阴

当水果刀爱上水果光艳明丽的皮肤时
雪落无声  陷落在一场伤害中  
为我水生的潮动
我的眼圈不觉得润湿了  但心千万不可瘫软

走进冬季  就会走进雪野
在凛冽的风里穿行、呼吸撑紧一股耐寒的力
蓝色的曲律声起伏着流淌着绵延不绝的抽丝
空旷而美丽   空落的一屋子阳光  我打开自心
擒住想象慢慢地咀嚼  不需询问  
每个人的灵魂都在日日的澎湃、汹涌
把冰冻幻想成一把火  怀揣起春来丛生的繁茂
圈在灯罩下    团荷大的光/豆蔻点的灯芯/来供济内心

卷毛睡在笼子里  不贪望人类的自由
我饲养你从我嘴里省下的食粮
夜色是无法描述的  影子落在墙上
为什么人就不可以拥抱一种心情
纵然故事被偷窃去心被研磨成砂砾
水漫过堤坝漫过脖项漫过我的头顶吞没我

那些冰箭似雨丝样易于消溶
常常给人以酸甜适度的感觉
热泪擎引出满天的星辰
灵魂的家啊没有方向  
它就驻扎在自己的心域里
像片水草肥美的牧地   世界睁开眼
爱不是你说的翩翩欲倒  是翩翩欲醉

世界有多大是世界的事  我只有这个圈儿大
我就是这样坐在门板上望风/望云/望日升月落
你们真的比我多出了什么  我没有觉知自己短缺得很多
我甚至感觉日子充实也散慢
它极适宜于我这样一个人
一个缘于水的人的回想  一个行于风的人的思考

就让灵魂着凉吧  它不可能安好到恒温
也不可能美好或透明得一尘不染
我孤独我厚着脸皮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活着
我也许于这世界无益但我于这个圈子真实的存在着
飘在梦里的人和埋头在路上的人
他们平行地在一条马路上相向/相反的方向走着
一年开十三个月的工作  本就是这样实实在在
索取/收获/寻找/纵欲/忘形/甚至拥护个人傲慢的个性
这又怎么了  不见的你比我快乐了/幸福了/拥有了

十二是个什么数字
阳光打开所有的颜色  
她们穿缀流亮作金黄的火苗   二十四只手
插向葵花的四野  心神怒放也似燃烧的蝴蝶
贴在古蓝的陶瓶上移向阴影  鹰戏猎物在天空上叼斗
河川凝结水在冰层下  我似水洼  影瘦如枯
未来世界还是阴沉着吗  去到哪里荡洗内心的疲倦
褐色的田陇上行走的人被拉长被烘热被心引领向平淡
深入到塞上山峦起伏的折皱间   延伸向
平民的语言  挖出我们内心的黑暗来
把自己冲倒  把自己辗碎  无愧于芒上生刺的光荣
光明的固体应该
像折射光的水晶/像钻石/像一束吞并色彩的阳光

穿过暗香浮动的夜  
月亮重又沉入湖底
朝阳浸入缨红的色彩中   转暖
当我可以捧着一条清溪再步入疆界
旧日几经改变  想起灯火如昼的夜
我在角落的阴影间作过为雨而蹈的舞者
鸿鸟掠影  飞过白苇动摇的寒池  你来
掏空陶罐  喝光这陈酿
说起江月说起画舫说起长街短巷指缝上的流年
风的声音低了  我的喊是哑在嗓间一口腥血的痰
时间/空间以及这编撰的土壤
影子被目光打钉在墙上
人还要感应水和光  这惊慌有机也无机甚至滑稽

窥见生命的瞬息已充满了冲突和反悖
我不会惧怕你必然的互动
拨开混沌预感指端上揣摸的风将分散了夜
我不再想看星  一个人眼里老住进一个人
和杂乱无章的屋子躺进词语的肿痛处
在淤血中蠕动  被另一个捏造句子的鼹鼠
把玩和隐蔽向词根的光里  包庇过冬
他人鲜艳他人的  我不适宜于太过晃眼的色彩

小雪/大雪  小寒/大寒  走过冬至去
我梦见桃花的林地上桃红如锦  
我的头发白尽了
女儿转瞬就和我一样高  行束冠礼
一转脸又好像是个男孩  莫非儿子也这般大了
只是心情开朗了许多像冬日的朗空样没有一丝闲云
我从背后看他们  只是我总是坐着  坐得让自己心慌

腊月  蛇会梦见什么
翻身的草地上她的响箭以及饮水的河流
梦见自己吞吃的青蛙又站在河沿上呆头呆脑地唱歌
或者躲进一座无人的废墟深处去脱皮   那时她几岁了
让她轻快些吧   在草尖上飞去水里游  
按她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  我没理由埋怨什么

再远些是春风了  北方会从沉睡中翻转并苏醒
松鼠们蹿在枝间啃食松果  撞醒树洞里的老狗熊
玉米棒子还远呢  它去哪里找它的蜂蜜

接连几个刻意着想铭记的冬天  我总觉着慢长
除了对人本真的脸和脸与脸间对持的形态外
我和谁也没仇   观念一次次的被符号所曲指
善于陶醉也乐于陶醉   我也深知自己并不好处
那个字一定要在诗歌的体内发出轰鸣   
当主流的诗意间找不到了诗的民意时
我还要这样坐观   看以后的日子和后来的你们

过了十二月,春俏会返还意想不到的冷
我不是怕冷  只是数不来这时季该冬还是该春
低下来吧  春天是花朵们的事它给我的只是一种心情
就连这微乎其微的  世界也会吝啬
我愿意返还给你一捧土  把我掀起的浪添平成一块田
只是我希望农人好好的种地  
孩子好好读书   人们能好好的活着  
不要红色的窟窿也不要黑色的撬柄
阳光打开了所有的颜色  生活因丰富而美好了












发表于 2004-12-17 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月,阳光打开所有的颜色》

太长了,读了两节,感觉需脱水:)
发表于 2004-12-18 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月,阳光打开所有的颜色》

同意,我觉得简练的表达更有力量。
发表于 2004-12-19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月,阳光打开所有的颜色》

一种习惯性的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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