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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磊的石头(转贴《于坚伪论伊沙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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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8 1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李磊的石头(转贴《于坚伪论伊沙批判》


  

鱼衣牌狗皮膏药
——于坚伪论伊沙批判
李磊

序言

看了几遍,越看越烂,竟然是一篇歇斯底里发作后的信笔涂鸦,没有真评论的价值,却有伪评论的内容!典型的诗人泄粪!棉花耳朵的聋聩!唐吉柯德的疯扯!伪道德的乔装者!洋洋万言只是诗人社会学和诗歌文化学的自圆其说.卖弄书本知识和炫耀哲学术语。有什么值得诗人们大惊小怪的?癞蛤蟆一直就想吃天鹅肉。
首先就是一大伪命题: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那么,于坚暗示为自己创造传统的伊沙,是否就是于坚自己的传统继承人?我们不得而知.既然传统是过去的代名词,那么,创造就是传统的结束语 因为,传统是功利主义者于坚的小鞋,而创造就是虚无主义者伊沙的小脚,于坚正是准备把自己量身定制的诗人小鞋穿在伊沙的诗歌小脚上,共同上演一出假扮天鹅的大师游戏,其腐朽姿势显而易见.所以,与其说传统不如说权力;与其说创造不如说保守.那么,是不是可以把于坚“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吹捧伊沙的文本标题,而解构成为:伊沙说话——传统生出了他自己?
传统是一种世代相传的社会规则,不是个人的行为游戏。所以,于坚的弥天大谎等于给他们这二位伪诗歌大师各自准备了日后圆寂的坟墓.因此,“为自己创造传统”,就是为自己准备棺材。试用结构逻辑学的推论方式,我们不难发现于坚的谎言: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其实就是暗示他的伪真理:伊沙说话——为自己建造坟墓。那么,我现在就完全可以作出结论:创造传统就是建造坟墓.基本结构的错误,导致错误的结构;首先,题目就是伪证.然后,内容全部证伪.下半身再完整没有脑袋的上半身也是废品。所以,于坚吹捧伊沙的伪文,将会成为天大的笑话。


至今为止,我还没有见过这等腐朽的势力诗人,为了谋取诺贝尔奖金而对名利巧取豪夺、并且死皮赖脸地累积伪文劣诗.虽然,于坚的谎言文本,花言巧语不乏修辞学诡辩。但是,却是天大的谎言加上厚脸皮。诗人初清水是这样评价于坚的:
“据我对近几年于坚诗歌写作的考察,他的投机倾向已越来越明显,这恰恰是(徒弟)伊沙等反过来对(师傅)于坚的冲击。”
确实如此,从伪民间诗人徐江和安琪,伪造诗歌史和伪论中间代开始,他们所胡吹乱捧的诗歌人物正是他们自己的势力范围。于坚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他们媚俗炒作的诗歌欺诈行列,并且冠冕堂皇地向他一直得着实惠的体制文化和世俗美学挑战,向他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海子式的诗歌标准宣战。其实,老而弥坚的他,用偷换道德概念和逆向逻辑思维的把戏来掩人耳目,并准备对突飞猛进的中国青年诗人和日新月异的中国诗歌环境,气急败坏地反攻倒算。
“此时代文化氛围的虚弱就在于,遑论尊重,它连容忍伊沙的存在的气度都没有,它用腐朽的诗歌教条来攻击伊沙、却总是自取其辱,无可奈何,乘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我们看到了什么?因在北京与知识分子进行“盘峰之争”而耿耿于怀的于坚,在吹捧伊沙的字里行间不怀好意地记起了前嫌。于坚为此已经落下了逢文必报知识分子诗人之仇的病根。这不,因为,他与伊沙共同上演了一出与知识分子诗人进行的“盘峰之争”,知识分子诗人在反思了自己存在的问题之后、同时也感觉到了他们的无聊和没趣,就一直没有给他们任何对话的机会。所以,于坚打起了西川的好友,卧轨自杀的知识分子诗人海子先生的鬼主意,用偷梁换柱的窃贼手法把本来与汪国真齐名共生的伊沙的牌位,置换成了海子的墓碑。看来于坚已经耳聋眼花得禽兽不如了!论诗歌,伊沙一直没有超过海子,论做人,伊沙永远无法越过海子。那么,于坚的所作所为,显然是在偷梁换柱。但是,不是他愚弄别人就能提高自己,不是他炫耀自己就能抬高别人。事情刚好相反:
“多年前有一个晚上我在北师大的礼堂目睹伊沙的诗歌朗诵,这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的胖子朗诵时整个身体就像一门前挺的炮,双腿微微叉开,身体前倾,每念一首,感觉都是发射了一枚炮弹。激起激烈的掌声或者尖叫。不断有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女愤然离去,用手帕包着破碎的心,用写诗的右手猛力摔门,但总是没有发出那种期待中的愤怒巨响。(于坚:《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
好一个诗人的想象力,竟然冥冥之中虚拟出了“猛力摔门—愤怒巨响”的无声期待?但是,事与愿违。我们无法忘记当年伊沙在《十诗人批判书》之伊沙批判郭沫若时的旁征博引:
“老于坚那是不自信啊,这种不自信来自于他的身体对声音的怀疑,他甚至干脆地丢弃了自己的语感才能,真是殊为可惜。一个聋子的身体中其实是充塞着太多的声音!”
那么,于坚当时是否戴着自己的助听器呢?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于坚对伊沙—胖子—炮弹的吹捧却简直是胡说八道,于坚感觉的失常一直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所以,我们也应该原谅他因失聪而引起的其他缺陷。紧接着于坚又列举了美国的金斯堡、苏联的马雅可夫司基、法国的兰波三位西方经典诗人的个性特点来给自己和伊沙壮胆。说实话,这三位二十世纪前后西方社会的短命诗人以及他们已经进入西方诗歌传统的作品,已经无法再引起中国当代诗人们的特别关注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绝不是于坚和伊沙等鼠辈之流所能比拟的对象。因为,作为一个堂堂大国的中国诗人们,绝对不是崇拜西方诗人就能把诗写好。相反,决定中国诗歌未来进步的是中国诗人的个性发展,决定中国诗人前进方向的是中国诗歌的全面开放。所以,于坚和伊沙他们所谓的创造传统,无外乎是为自己那点良莠不齐的诗歌作品树碑立传。
应该说,伊沙是在强权政治造成的中国社会,精神疲软和意识真空的时期而进行的诗歌创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写什么样就什么样,反正也没人愿意看。所以,在没有几个诗人可以公开发表诗歌作品的情况下,除了假真实的汪国真,就是真虚无的吴文健。只有他们能够迎合流行歌曲的轻佻节奏,而真正的诗人谁还能够屈从于暴政之后的奖赏?于坚那时恰好是在执行他那曾经不屈不挠的诗歌誓言,而现在,他却由于自己生命的老迈而背叛了他曾经宣誓的诗人信条。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自己向体制文学投降而换取名利了吗?当然,我的世界观要求诗人具备的道德条件比较苛刻,在苦难中连常人也会背叛初衷更何况诗人乎?但是,现在于坚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伊沙的流行诗歌往诗歌传统美学结构里面生搬硬套,这实在是有悖情理。如此看来他们是想挤上中国诗歌大师的末班车而争先恐后。因此,他们一伙人所伪造的中国诗歌历史,无不因为哗众取宠和低三下四而理屈词穷。
文本上看于坚确实读过不少书,但是,读书多少又与谎言有何关系呢?“僵硬的意义世界——僵化的国家意象”用在中国的客观资源和黄河的粒子属性上是多么的僵化生硬啊!谁告诉于坚意义的单向度就是思想的死胡同?谁告诉于坚个人的生理宣泄就是意义的再创造?谁?回答我!那么,于坚所谓的“拒绝释义”是一种假说,耶稣基督的复活与尼采的“上帝死了”同样是一种假说,福柯的“人死了”与利奥塔的“知识分子之死”更是一种假说!于坚这种文化小人和艺术伪人,应该再让我说他什么是好呢?莫不是经济大潮冲昏了他的头脑?莫不是商业快车拉跑了他的权力?莫不是商品妓院俘虏了他的意志?就凭他们几个拉帮结伙的缺德诗人想无法无天?就凭他们那些胡吹乱捧的伪文想称王称霸?休想!
即使,于坚这漏洞百出的伪文可以蒙蔽思想幼稚的青年学生,但是,却无法蒙骗所有的知识青年,更无法糊弄所有的青年诗人。他本末倒置地把尼采的超人哲学解释为能够与空心人、塑料人、橡皮人、甚至机器人的物质主义分庭抗礼的权力意志,不过是暴露了自己作为诗人本身的思维混乱和直觉本能的失真。玩什么概念游戏啊?耍什么观念活宝啊?若不是认真阅读于坚的伪文本,我没准真会被他的伪证给蒙住。他竟然恬不知耻利用单向度的意义标准,指向海子并且犯下了鞭尸盗幕的滔天罪行;他竟然臭不要脸地玩弄起魔术障眼法,一支眼睛道貌岸然地紧盯着汪国真的校园女孩不放,而另一支眼睛却睁眼闭眼地对着伊沙的屎尿痞录和流氓行为暗递秋波。真是难为了于坚!你到底累不累?
哈哈!于坚!又把他那蒸不熟煮不烂的“拒绝释义”的假说拿出来坑蒙拐骗诗歌观众了,一种结构逻辑学和文化批评学的解构方法,在于坚的语言魔术和修辞杂耍中竟然成为出世和入世的诗歌哲学了。其实,我在我的评论观念艺术的文本中曾经说过:一切人为的主观判断和胡说八道,都将在科学统计学的客观证据面前喑哑失声。但是,进化论的假说和相对论的遐想,却使我们找到了革命的理由和斗争的根据。那就是:人类必须彻底地,打破权力意志的历史枷锁、推翻科学宗教的现实障碍,自由民主地走向自己的未来,告别旧世纪、挑战新世界。
显然,于坚是妄想把自己和伊沙树立成高大全式的小丑人物;显然,于坚已经把自己和伊沙放在了高大全式的名人位置。那么:高大全,这个社会主义初期阶段和文化大革命后期阶级斗争的产物;高大全,这个机器工业文明与农业原始社会合作化而产生的历史人物;高大全,这个金光大道和理想家园不切实际和主观臆断的流产儿;高大全,这个精神模范和思想榜样强制执行的私生子;高大全,这个意识形态与形而上学生硬规定的样板戏。给我们的精神世界带来了什么样的痛苦?给我们的思想领域带了怎么样的灾难?
于坚和伊沙师徒二人,不过是两个中国诗歌现实舞台上一唱一合的二人转小丑演员。他们的所作所为,一直使中国先锋诗人深恶痛绝,他们的横行无忌,一度使中国前卫诗歌停滞不前。于坚竟然恬不知耻地为自己树碑立传,伊沙竟然卑鄙无耻地使自己一劳永逸。其实,他们的丑恶言行,已经给中国诗人抹了黑;其实,他们的霸权行径,已经给中国诗歌丢了脸。他们妄图在诗歌世界舞台上给自己找到一份名人的差事,他们妄想在艺术国际关系中使自己谋得一个大师席位,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互相吹捧和媚俗表演,无时无刻不是在他们狗腿子的跟屁声中丑态百出。于坚和伊沙二人的丢人现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粗制滥造诗歌已经彻底丧失了艺术价值,他们颠倒是非的评论已经完全迷失了艺术方向。我发现于坚正在沿着世界艺术史的轨迹;一路把伊沙吹捧为什么波普时代的品牌诗人,一路把伊沙抬举成什么网络时代的天才诗人。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丹尼尔•贝尔和安迪•沃霍儿的名言警句来伪证自己的谎言。
“伊沙的存在是对海子、汪国真和他们的大量追随者为大学和高中一学生准备的正确诗歌王国的严重挑战,当代诗歌教育以接纳这些诗歌为荣,并证明他们可怜的“思想解放”‘与时俱进’,但界限到干净、卫生、高雅、博学、正派、天天向上为止。‘政治正确’的新标准像贸易协定一样,参照的是美学上的国际惯例。(于坚:《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
大家知道海子是二十世纪中国最优秀的抒情诗人,他的死,预言了中国政治和中国艺术的双重劫难;他的血,昭示了那个时代中国艺术家诗人的浴火重生;他的诗,暗示了中国诗歌思潮和中国艺术潮流的无奈搁浅。即使去掉他的诗歌的美学成分不谈,那也无法否认他的诗歌思想和艺术行为。那么,于坚盗世欺名和鞭尸海子的弥天大罪也将在劫难逃。事实上伊沙才是真正与汪国真划等号的诗歌杂种,中国诗人和评论家在总结二十世纪中国诗歌历史的时候,一直把这二位一里一外校园诗人并置一起来相提并论;汪国真的诗歌是专门供三好学生研究恋爱常用的;吴文健的诗歌专事为逃课学生学习流氓准备的。所以,于坚用海子把伊沙从媚俗和和低级的诗歌环境中替换出来,由此,以于坚为首的中国诗歌霸权主义分子,故意地制造了中国诗歌领域的最大的一起冤假错案。
伊沙的诗歌从来就是鸡吊牛逼之类骂人的复写,就连他崇拜的对象金斯堡也不屑于此项,惟独对艺术一直结结巴巴的伊诗痞二流子有这项专利。这个伪知识分子败类,这个伪民间诗人流氓,实在是让诗歌观众看不起。而于坚诗人的责任心也早就丧失了,我也看见了他在搬弄爱德华•W•萨义德的《知识分子论》时的倒霉样子,怨天尤人且不乏炫耀:
“我把1966年的文化革命看成一场灭心的运动,我们的努力正是要重建中国世界的心灵。”
实事求是地说,这样的好句子用在吹捧伊沙的伪文中有点可惜了,很显然,于坚的才能用错了地方,这样不卑不亢的艺术语言竟然用在了低三下四的伊沙身上真是文不对题。然后于坚继续卖弄学问,从他引用费里尼《我是说谎者》中的一句谎话,我就能看出来于坚吹捧伊沙的逻辑企图和阴险动机。然后,于坚为了掩人耳目而采取了花言巧语的修辞措施,虽然不乏鹦鹉学舌,但是确实比唱的好听。
“当前中国社会的艺术形势,不是照抄照,就是盲目崇拜,破旧立新的艺术态度和勇往直前的艺术作风、已经变得稀奇古怪;什么艺术精英反应?什么艺术名人效应?艺术态度已经成为农民出卖土地的良心谴责,工业本能的机器增长业已鲸吞农业的家园文明、因此,屠杀艺术能源的刽子手正是艺术家本人,因此,艺术的概念在中国的土地上已经一纸空文。所以,艺术家只能幸灾乐祸的不愿回头,艺术家只有不堪回首地忍辱负重。艺术和商业狼狈为奸,使得本来就光明正大的艺术价值,却在暗箱操作中自我膨胀。艺术名词在中国成为市场操作的手势语;艺术家在中国成为社会关系的牺牲品。(李磊:《异质书写的病毒说》)”
我在刚写完的一篇艺术评论中所陈述的中国艺术家的现实状况确实如此。虽然,中国的艺术家处境艰难。但是,真正具有前卫意义的艺术家还是不乏其人。他们的探索精神难能可贵,他们的牺牲精神可歌可泣。在他们的面前,犬儒、机会、消费、拜金等各种世俗的主义都失去了合法性;在他们脚下,人格、个性、工作、创造、等各种社会的功能都具有了合理性。诗人尤其如此,尽管,中国诗歌领域的腐朽现象日益猖獗;尽管,中国诗人群落的腐败问题严重泛滥。但是,有那么一批真正具有先锋意义的诗人,他们不卑不亢的人格力量光彩夺目;他们不屈不挠的个性魅力霞光四射。他们视名利如粪土,他们以功利为耻辱,坚决不与于坚、韩东、杨黎伊沙等中国诗歌的黑恶势力同流合污。虽然,他们优秀的诗歌作品一直被腐朽势力和腐败群体遮蔽和阻挡,但是,他们的诗人尊严却一直无愧于诗歌,他们的革命精神却永远无愧艺术。所以,这就是我所阐述的中国艺术家、诗人存在的基本境况。


非常可笑,于坚把伊沙的结巴诗歌等同与金斯堡的诗歌嚎叫,然后上升到鲁迅在上海的呐喊,我在伊沙的所有诗文痞录中,根本没有看到一点鲁迅的迹象,那么,何以“伊沙深受鲁迅的影响”?难道瞪眼说瞎话就是于坚的特长?这个自诩为中国诗歌在野党的党魁真是耳聋眼花了。如果历史歪曲了鲁迅先生,那么于坚同样歪曲了历史,我不相信于坚所谓伊沙的杂毛诗和野种诗,竟然与鲁迅先生的刀枪炮杂文有何干系?造反诗吗?自己骂自己长大的杂种诗人与自己打自己嘴巴的造反诗歌不过是自圆其说而已。那么请问于坚,骂人的诗歌何谓独创的魅力?
“我生也早,伊沙还在襁褓里吃奶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昆明街头好奇而兴奋地望着1966。……我的血液里天然与金斯堡的朋友有着血缘关系。1985年金斯堡来到昆明,就在距我的房间500米的一家旅馆里色迷迷地望着那些陪同他但不知道他为何物的小生,他的身体比他的诗歌更具威胁性。我们的感觉是相通的,如果二十年前,他反抗的是麦当劳式美国文明的暴力,故意和底层阶级混在一起;那么我本来就出身工人阶级,我反抗的是文革暴力。殊途同归,今天我和老金在对席卷全球的物质主义世界的恶心和绝望上已经没有多少距离了。伊沙还没有出现,孤独。(于坚:《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
说来话长,于坚提及的金斯堡、大家也叫金斯伯格,是一位美国诗人,近几年才去世。他的诗歌泥沙俱下与波普艺术比较接近,不拘一格。其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深恶痛绝主要表现在他的艺术行为和制造事件的癖好上,他还是一个典型的患有精神分裂症的行为艺术家。他真正影响是其个人为艺术事业献身的革命精神,他真正的力量是以个人的斗争方式反抗强大的传统势力,而绝非是于坚、伊沙、沈浩波等中国诗坛腐败分子们所崇拜的那种放荡不羁的流氓作风。纵观西方现代艺术史,这类艺术家在物质主义极度膨胀的西方社会见怪不怪,我不知道个别中国诗人为何对此人如此崇拜?真是小巫见大巫。难怪,于坚、伊沙及其手下的大小诗歌喽罗们,无不对这个并非伤风败俗的西方金丝雀佩服得五体投地。原因很简单,他们缺少的正是诗人的人格勇气和个性魅力,所以,从小就被意识形态和形而上学压迫和懦化的他们,必定充会当不得人心的诗歌汉奸。虽然,那个用工业尿罐砸向西方艺术传统圣殿的杜桑、以及从埃菲尔铁塔纵身一跳的行为艺术家克莱因,他们在金斯伯格之前早就完成了西方现代艺术革命的绝唱。
我们看到,于坚在极力吹捧伊沙的同时,也在自卖自夸和夜郎自大。那么,“故意和底层阶级混在一起”的金斯堡与工人阶级出身的于坚的、真实谎言“我反抗的是文革暴力”,又有什么本质必然的联系呢?硬套什么近乎?于坚同志。你1993年玩过戏剧也好,你1966年见过子弹也好,但这并不等于你就是行为艺术家和革命战士。收起你那一套吹牛皮的把戏!于坚。你简直把伊沙当成你生命的一部分了,难道,伊沙批判郭沫若时利用你的耳聋来借力打力的事情你忘记了吗?你还吹捧什么伊沙的传统!尼采的超人哲学和鲁迅的忧患意识,你都没有真正啃读明白,还竟然大言不惭地妄谈什么英雄主义?快别装得像个犊子似的奋斗终生了,于坚。
我早在2002年创作的《当头棒喝之伪民间分子批判书》中,就曾经揭露和戳穿过于坚、伊沙这等伪造历史的说谎者:
“什么‘古典十民歌’什么‘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于坚所反的传统,无非是想重建婊子的牌坊,一个官方得宠的作协会员,有什么资格充当民间话语的救世主,一个人格失聪的弱力者,有什么资本宣布讨伐知识分子写作的檄文战书。本来于坚所谓的民间话语权力的支持者们,有什么道理、与本来就崇洋媚外和低三下四的伪知识分子写作者们,进行文功武卫?你们双方所表演的节目。不过就是为了让世人贻笑大方。
于坚本人的闲适生活与体制的媚俗不谋而合,这使得他不自觉地成为,伪民间话语权力最高的诗歌统治者。
‘拒绝隐喻’的‘权威性’就是于坚这个‘标准’的真聋天子,‘在民间’的惟我独尊的‘影响力’。于坚口口声声一再强调什么官方、民间、知识分子?那么,你于坚不是知识分子吗?你于坚不是伪民间话语的权威吗?你于坚不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吗?是的,你于坚不只是脚踏官方和民间两只船,而是正在用第三条腿自渎知识分子的小舢板。
‘盘峰之争’是于坚、韩东、伊沙,这些伪民间的首要人物在对他们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者们的文化专制进行批判而引发的,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代表任何真正的民间利益,而是,卑鄙无耻地暴露出了同样作为知识分子的他们,由于,嫉妒和羡慕王家新、西川、唐小渡等知识分子写作的主要人物们的话语权力,而恬不知耻地争风吃醋,这就是曾经引人瞩目的,“盘峰之争 ”的实质原因和事实真相。此等丢人现眼之事,绝对有损于中国诗人的自尊和中国诗歌的尊严。(李磊:《当头棒喝》之伪民间分子批判书)”


于坚吹捧伊沙的伪论,彻头彻尾都是证伪。传统诗歌何以属于你们自己的专利?你们将为自己接上的诗歌传统就是你们自己?你们这些西方文化汉奸的传统是什么?请不要用非法这个法律名词亵渎汉语诗歌的民间,你们这些伪民间诗人非法盗用民间的事实已经成立。如果你们就是喝着狼奶长大的民间诗人,那么,喂你们狼奶的那个母狼一定是西方文化的母语。现代汉语来自于西方这个事实谁也无法否认,除非你们自己发明一种套全新的语言符号,但是,我看到的却只是你们自己伪造的诗歌标准,甚至,就连你们自己的诗歌精神也是金斯堡等西方诗人恩典的。那么,究竟是谁给你们的权力使你们不顾民间诗歌的事实而伪造和篡改中国诗歌史?
实事求是地说,汉语新诗的传统是因为北京的《今天》等地下诗刊得以延续的,无论到什么时候是也无法抹杀当时以《今天》为首的中国地下诗刊的历史,尽管,现在的《今天》已经今非昔比。但是,于坚气急败坏的诋毁他在八十年代曾经加盟的《他们》诗刊时,却招致了他在“盘峰之争“党同伐异时期的同伙诗人韩东的针锋相对:
“你总是装,但别认为只有你一个人会写字。我决定以当年在广东嫖娼的故事(包括在四川龙池)为题材写一个中篇(题目已经想好,就叫《公海上的游船》),我保证绝对入木三分,绝对成为文学经典。你可能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不知道自己长的啥模样,以为世事都可以任你摆布,自己也当真了。哎,你那点蝇营狗苟的小肚肠谁不知道呢?真的,你已沦为一个浑浊疯狂的伪善之徒,我就不手下留情了。(本贴由韩东于2003年8月03日01:17:34在〖他们论坛〗发表.)”
无论是韩东所说的“红皮鞋”,还是于坚埋汰《他们》的“翻毛皮鞋”;这种娘们似的翻小肠和说闲话的习惯,已经成为当今这些所谓创造诗歌传统的伪民间诗人的自然了。如果你们这些伪造中国诗歌历史的罪人还有什么大出息的话,那么,老天爷的眼睛肯定是瞎了。单从于坚胡吹乱捧的几首伊沙的痞诗看,就足以说明于坚显然是在瞪眼说瞎话。一种模仿摇滚歌曲的流行诗歌竟然也成了独一无二的经典和传统了?我永远不会相信林彪所说的“谎言说了一千遍就成了真理”、以及于坚欺骗中国诗人和篡改诗歌历史过程所说的鬼话。民间诗人曹野峰先生刺向政治骗子的良言之剑同样适用于戳穿艺术骗子于坚:“一个成熟的、有责任感的政治家,即不会说这样的话,也不会持有这样的信条。在现代国家,权谋的本意是为了达成更高层次的目地,它不应该蜕变成单纯的欺骗,蜕变而成权力的无能与滥用。”因此,“东方从来就不缺少刽子手与屠夫,这些依附的枯藤为了它们寄主的城墙不坍塌,随时都准备丧尽天良。”所以,“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造神运动,人们造神,再冒用神的意志作恶,催残自身。”。
“伊沙高举他的诗歌之矛向唐冲过去,他的盾是大逆不道的《野种之歌》,我们时代的知识以为唐只是木乃伊一个,结果在伊沙的诗歌之矛刺过去的地方,我们发现那是活生生的肉体,鲜血从诗歌里流出来。他用身体而不是用古典文学知识与唐对话,这是《唐》的力量所在。唐需要的不是木乃伊式的束之高阁,它其实是深宫美人,它需要的是刺它,搞它,干它,它活着,并且风情万种。伊沙在《野种之歌》中攻击了这个时代的小传统,在《唐》,他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唐》的意义在于复活历史于当下,把唐的身体从线装书里解放出来,通过我们时代与历史在最基本方面的联系,肉体上的联系。(于坚:《为自己创造传统——话说伊沙》)”
最后,于坚拿出伊沙为了谋取诺贝尔奖而凑数和伪造的翻版《唐》诗三百首,来拼命吹捧,虽然,花言巧语不乏修辞学诡辩;但是,却是天大的谎言加上厚脸皮。说实话,有生以来我还没有见过这等臭不要脸的势力诗人,自己与伊沙狼狈为奸崇洋媚外不说,还要伪造诗歌传统和篡改诗歌历史。传统的唐诗“兰叶春葳蕤,桂花秋皎洁”,竟然成了伊沙的《唐》诗“兰叶在春天葳蕤 桂花在春天皎洁”。旧词新意古而有之,不是不可以翻新,但是,伊沙一不留神,却变成“野种”的“翻毛皮鞋”。这真能够让人笑掉大牙:褪色掉渣的银粉唇膏,金装粉黛的唐衣宋鱼。广告!于坚、伊沙二位诗歌大师的最新产品。锣响!谁买鱼衣牌狗皮膏药。
李磊2003年8月3—7日于吉林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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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磊的石头(转贴《于坚伪论伊沙批判》

这个做下周观点,周日再挂起来,大家先自由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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