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诗人的伟大使命：重塑语言的诗性空间

长河落日

张德明
    人类是在与大自然的交往与搏斗中发明语言的。在语言未曾诞生之前，人类社会一直处于自然的、无序的蛮荒状态，在蒙昧蛮荒的时代，手势和眼神这些传递思想情感的介质，无法准确道明人与人、人与世界、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对应关系。语言的诞生是人类社会的质变，语言的最大功绩是用词语把事物一一标划出来，规定事物各自的名称、属性和功用，词与物的一一对应使整个世界呈现为有序的整体的形态。对世间万物的一一命名给人类社会的发展创设了无限生机，从此，人类就在同世界的联系与交往中，尽情歆享语言所能给予的愉悦和快感，接受语言提供的生存与发展的空间。语言是人类发明的文化产品，但语言一经发明，又会相对稳定下来，反过来给人类的思想和言说提供规范。我们面临的世界是语言的世界，我们生活在语言之中，是语言表述了我们的生命存在，“语言是存在之区域——存在之圣殿；也即是说，语言是存在之家。”“因为语言是存在之家，所以我们是通过不断地穿行于这个家中而通达存在者的。”“一切存在者，无论是意识的对象还是心灵之物，无论是自身贯彻意图的人还是冒险更甚的人，或所有的生物，都以各自的方式作为存在者存在于语言之区域中。”（海德格尔《诗人何为》）
    如果说先民在创造语言的同时也就创造了诗歌，这话是一定不错的，因为他们手中诞生的语言是原初形态的，闪烁着神性的光芒，他们发现语言的同时，也发现了世界的诗意存在。但是，语言一旦固定下来以后，便在人类反复使用的过程中逐渐世俗化，诗意的光泽不断消减最终黯淡下去。语言的日常化扩散了其在现实生活中的适用能力，但最大程度地遮没了诗意的直接呈现。当代诗人的使命在于，给语言重新命名，重新发明语言的诗意化质素，拆散语言与世界之间的庸俗化、惯常化联系，重建语言与世界的诗意性联系。这样，诗人创作的艰难就成了语言的艰难，诗人思想的痛苦就是语言的痛苦。词语，这个显在的意义怪兽，时时抓伤诗人的思维神经。
   语言是存在的家园，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之上，只有诗歌才能表述人的这种生命样态。但尘世的雾霭密密丛丛，在语词的密林里，诗人要找寻到诗意的表达，必须历尽万苦千辛。在诗意的找寻中，诗人总会遇见语言的困苦与表达的焦虑。然而，在语言这个存在之家里，诗人既然行使重新发明语言的诗意这一神圣职责，诗歌写作就意味与日常语言搏斗，就是在语言的流沙之中汰出诗歌的金子，让诗性的语言如旗帜一样在日常语汇中脱颖而出。
诗歌表达从来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是把所有思想到、感受到的物象与语词毫无遗漏地分行排列起来就会成为诗歌。为什么我们总觉得新诗不如古诗，为什么我们总认为新诗可能无法达到古诗所已达到的较高成就，很重要的原因之一，恐怕在于古诗是锤炼之下生成的，“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须”，这都充分证明了古人作诗的认真与谨慎。而新诗受制于胡适提倡的“话怎么说，诗怎么写”的创作观念，多为仓促草率之作，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
    其实语言表达上的困难并非是新诗创作才有的，古人作诗时也同样遇到。陆机说：“余每观才士之作，窃有以得其用心。夫其放言遣辞，良多变矣。媸妍好恶，可得而言。每自属文，尤见其情。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盖非知之难，能之难也。”（《文赋》）刘勰也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云而并驱矣。方其搦管，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文心雕龙·神思》）同样是面对语言与思想的不同步性，面对诗歌表达的语言困难，古人将它化为为创作的动力，化为“苦吟”的逻辑起点，而现代诗人却极力驱避这个问题，不惜以散文化来消解语言表达的困难。中国新诗经过了80多年的发展历程，至今还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也许与从起步处开始诗人们就没有注意到对日常语言进行诗意再造有很大关系。
    诗性语言的发明与再造还是以日常生活语言为起点的。尽管日常生活语言总是将诗意的成分重重遮蔽，但我们又不可能摆脱它去另设一个语言系统，而是必须依照这些语言所提供的线索进入诗思，同时抓攫这些语言进行熔炼、锻造，从而组合出属于诗语的新成分。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是现代汉语赋予诗人的机遇与挑战。重新塑造语言的诗性空间，这是历史赋予当代诗人的神圣使命。

水墨

[这个贴子最后由水墨在 2004/10/28 01:47pm 第 1 次编辑]

如果说先民在创造语言的同时也就创造了诗歌，这话是一定不错的……（这是个主观引导句子，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不可能成立。）
闪烁着神性的光芒，他们发现语言的同时，也发现了世界的诗意存在。（这篇文章究竟是理论文字还是抒情文字？先民创造语言无疑是伟大的，但同样经过了很艰辛和巧合的过程，神性从哪里来？世界，怎么能谈到世界？阁下以为是某些人写的那些神性诗歌么？）
……语言一旦固定下来以后，便在人类反复使用的过程中逐渐世俗化，诗意的光泽不断消减最终黯淡下去。……但最大程度地遮没了诗意的直接呈现。（大唐盛世的文化发展以阁下的认知来说不会是很难吧？）
重新发明语言的诗意化质素，（什么叫质素？）
（第二段的内容不敢恭维，单从内容上讲，前后不能呼应，没有过渡。）
语言是存在的家园，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之上，只有诗歌才能表述人的这种生命样态。……（阁下只认识诗歌？把其他文种放在什么高度？）
为什么我们总觉得新诗不如古诗，为什么我们总认为新诗可能无法达到古诗所已达到的较高成就，……（最好不要提“我们”，不见得所有人的观点和你一样，再说，成就如何来判断？古诗距如今千百年，新诗呢？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算什么？难道不是成就么？）
而新诗受制于胡适提倡的“话怎么说，诗怎么写”的创作观念，多为仓促草率之作，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请问阁下，如果不提倡新文化，你怎么不打繁体字呢？一样的道理，把通篇文字写成古体，你自己想看么？胡适先生有过错，但无疑也是伟大的，那个高度我现在还没发现你达到过。自己达到不了的，最好慎重发言。）
中国新诗经过了80多年的发展历程，至今还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也许与从起步处开始诗人们就没有注意到对日常语言进行诗意再造有很大关系。……（你能写这篇文字，足见你对自己的文学修养比较自信，古代出过辞藻一词，那时的人们好华丽，再说，中国文化5000年，新诗发展80年，你怎么能这样比较？而且，我想看看阁下的文字，如果这篇文字仅仅是对你个人的诗歌而言，我不会说什么，但请不要笼统的称谓我们。谢谢。）
粗知浅解，勿怪！

石侃

1、语言的产生在于其效用性需要。任何一个时代语言的特点都取决于它处在这个时代所需要的效用性。当代语言的特点集中反映在意识表达的科学性。
2、诗意早在意识萌芽之初就有了，到书面语言出现，相隔百万年以上。推动音节表达的丰富在于表达对意识的束缚。白话文取代文言，从根本上来说是白话比文言更能体现意识表达的科学性、准确性，它比文言更高级。
3、语言属于行而下的范畴，它本身没有诗意，在艺术获得结束以后，诗歌生产就进入技艺阶段，这时候文学话语对诗意所起到的是物化作用。
4、文学话语寻找的困难和语言产生的原因本质上是一致的，即意识的本质并不是语言，意识和语言是不同的事物。当意识找不到准确的对应性符号，则语言效用性就不存在。
5、如果说诗意的获得与语言存在关系，则在于话语寻找是一种实践，而这种实践仅仅是更多实践的一小部分而已。强调话语实践是诗意获得的最主要途径，是因为职业病，其结果将导致形式主义的泛滥。

长河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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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侃

哈哈，势不两立啊。不过不奇怪，历史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水墨

一个使用"水墨"马甲的自以为是大诗人的人这样跟我理论说：
如果说先民在创造语言的同时也就创造了诗歌，这话是一定不错的……（这是个主观引导句子，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不可能成立。）
闪烁着神性的光芒，他们发现语言的同时，也发现了世界的诗意存在。（这篇文章究竟是理论文字还是抒情文字？先民创造语言无疑是伟大的，但同样经过了很艰辛和巧合的过程，神性从哪里来？世界，怎么能谈到世界？阁下以为是某些人写的那些神性诗歌么？）

……语言一旦固定下来以后，便在人类反复使用的过程中逐渐世俗化，诗意的光泽不断消减最终黯淡下去。……但最大程度地遮没了诗意的直接呈现。（大唐盛世的文化发展以阁下的认知来说不会是很难吧？)
重新发明语言的诗意化质素，（什么叫质素？）
（第二段的内容不敢恭维，单从内容上讲，前后不能呼应，没有过渡。）

语言是存在的家园，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之上，只有诗歌才能表述人的这种生命样态。……（阁下只认识诗歌？把其他文种放在什么高度？）
为什么我们总觉得新诗不如古诗，为什么我们总认为新诗可能无法达到古诗所已达到的较高成就，……（最好不要提“我们”，不见得所有人的观点和你一样，再说，成就如何来判断？古诗距如今千百年，新诗呢？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算什么？难道不是成就么？）
而新诗受制于胡适提倡的“话怎么说，诗怎么写”的创作观念，多为仓促草率之作，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请问阁下，如果不提倡新文化，你怎么不打繁体字呢？一样的道理，把通篇文字写成古体，你自己想看么？胡适先生有过错，但无疑也是伟大的，那个高度我现在还没发现你达到过。自己达到不了的，最好慎重发言。）

中国新诗经过了80多年的发展历程，至今还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也许与从起步处开始诗人们就没有注意到对日常语言进行诗意再造有很大关系。……（你能写这篇文字，足见你对自己的文学修养比较自信，古代出过辞藻一词，那时的人们好华丽，再说，中国文化5000年，新诗发展80年，你怎么能这样比较？而且，我想看看阁下的文字，如果这篇文字仅仅是对你个人的诗歌而言，我不会说什么，但请不要笼统的称谓我们。谢谢。）

（后面的不想说了，也许你觉得是对牛弹琴，不过，先生，对于诗歌的认知来讲，远比写些赞美评论的文章要难的多，请不要过分的将几张纸作为资本而自信。）

下面是我的答复:
如果说先民在创造语言的同时也就创造了诗歌，这话是一定不错的……（这是个主观引导句子，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不可能成立。）
什么是生物学角度?从生物学角度可以定义诗歌吗?

闪烁着神性的光芒，他们发现语言的同时，也发现了世界的诗意存在。（这篇文章究竟是理论文字还是抒情文字？先民创造语言无疑是伟大的，但同样经过了很艰辛和巧合的过程，神性从哪里来？世界，怎么能谈到世界？阁下以为是某些人写的那些神性诗歌么？）

写理论文字不可以文采一些吗?世界的神性色彩,与所谓的神性诗歌,这是两个范畴.

……语言一旦固定下来以后，便在人类反复使用的过程中逐渐世俗化，诗意的光泽不断消减最终黯淡下去。……但最大程度地遮没了诗意的直接呈现。（大唐盛世的文化发展以阁下的认知来说不会是很难吧？)
要知道我这里说的是"诗意的直接呈现"!

重新发明语言的诗意化质素，（什么叫质素？）
也许你的词汇量还有限.你去翻翻现代汉语词典.

（第二段的内容不敢恭维，单从内容上讲，前后不能呼应，没有过渡。）

语言是存在的家园，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之上，只有诗歌才能表述人的这种生命样态。……（阁下只认识诗歌？把其他文种放在什么高度？）
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不是我说的,是谁说的,你多读几本哲学书再说!

为什么我们总觉得新诗不如古诗，为什么我们总认为新诗可能无法达到古诗所已达到的较高成就，……（最好不要提“我们”，不见得所有人的观点和你一样，再说，成就如何来判断？古诗距如今千百年，新诗呢？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算什么？难道不是成就么？）
"我们"可能不包括你,但这并不妨碍我说我们.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如果这个也算经典之作,可以想见先生的水平了.况且这个还不是中国人的原创作品.

而新诗受制于胡适提倡的“话怎么说，诗怎么写”的创作观念，多为仓促草率之作，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请问阁下，如果不提倡新文化，你怎么不打繁体字呢？一样的道理，把通篇文字写成古体，你自己想看么？胡适先生有过错，但无疑也是伟大的，那个高度我现在还没发现你达到过。自己达到不了的，最好慎重发言。）

语言和文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台湾诗人、香港诗人写诗仍然用繁体字．胡适的高度我是没有达到，你达到了吗？对胡适的非议并非从我开始，早在２０年代，穆木天就在＜谭诗＞一文里说过：＂中国的新诗的运动，我以为胡适是最大的罪人．胡适说：作诗须得如作文，那是他的大错．＂此后，不断有诗人和学者出来对胡适的新诗创作理论提出异议．这些，你知道吗？
中国新诗经过了80多年的发展历程，至今还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也许与从起步处开始诗人们就没有注意到对日常语言进行诗意再造有很大关系。……（你能写这篇文字，足见你对自己的文学修养比较自信，古代出过辞藻一词，那时的人们好华丽，再说，中国文化5000年，新诗发展80年，你怎么能这样比较？而且，我想看看阁下的文字，如果这篇文字仅仅是对你个人的诗歌而言，我不会说什么，但请不要笼统的称谓我们。谢谢。）

不要以为你能写几句狗屁诗就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要真的辩论,请你脱下马甲来.用马甲来发议论,只能证明自己的懦弱和心虚),说实话,从你的诗学观念来看,你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可以说,诗人我见得多的,越是诗歌写得好的人越谦虚，只有诗歌写得一般甚至很差的人才会自鸣不凡.

（后面的不想说了，也许你觉得是对牛弹琴，不过，先生，对于诗歌的认知来讲，远比写些赞美评论的文章要难的多，请不要过分的将几张纸作为资本而自信。）

不,你太高估自己了.我觉得你是牛在弹琴.

石侃

水墨我问你啊，猴子会写诗歌吗？如果猴子的发音是语言的话，那么它确确实实会写诗歌。这样你的质问就不成立。

水墨

以上是引用长河落日在他自己的论坛所贴的。
我说几句话——
1、我没有自以为是大诗人，我根本没以自己的诗人自居过，说实话，是不敢。因为我一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二没有真正认真的看过名家的诗歌，我写的只是我想说的我幻想的我闭上眼琢磨的。同样，在我看完长河落日的文字后，说了一些看法，也没有说过分的话啊，我觉得自己比较谦虚，并没有说大话。所以，我不同意长河落日说我自以为大诗人这句话。
2、什么狗屁诗啊，什么马甲啊，这么说真的不好。说实在的，如果骂，你肯定骂不过我，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们是在谈论些文字上的东西，况且我一直没带半个脏字啊。你这样说话，是你的导师教的么？这就是你的质素？（呵呵，翻了字典，才明白这词语的意思。）这样不接受不同的意见比结婚后在外面追女孩子还没素质啊。
3、其实关于个人见解方面不相同很正常，要不怎么会有探讨和交流呢？当然，我们多不屑彼此，那么就不用交流了，要是想骂呢，就去水区，别在文字版面这样，这样会被归为垃圾的。
4、我的文字不能被称为诗歌，也许的确很差很差，不过长河，说句实在话，记得当初活动打听的临屏么？你在开始时偶尔被投上几票，但在匿名投票后，还有人投你么？我们大家说良心话，自己都写不好诗歌，怎么还能写些好诗歌的评论和真正的理论性文章呢？当然，你见过的大诗人很多哦，但不代表你就是啊，我在香港还见过李嘉诚呢，可我还是个穷光蛋啊。一样的道理。
5、关于你引经据典，那些书我没看过，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说的好象也不是全对，教科书还有错呢，别说个人的观点呢，对吧。
6、以前我在水区骂过你，后来又骂过，骂就是骂了，是想骂。但我不会在这里骂你。
而且你现在不值得我骂了，你想啊，你孩子都那么大了，还伴青春狂追MM，多恶心啊。对吧。
7、不多说了，最后，代我问你家会弹琴的牛好。
呵呵，说笑，别恶心，别生气，我没拿自己当好人，也没拿自己当文人。我到是当过地痞，进过监狱，不过，说句真心话，我喜欢诗歌，我就会去写，管他狗屁不狗屁，就如同我娶了一个女人，我就一辈子真爱她，不去追别人。

水墨

下面引用由石侃在 2004/10/28 12:44pm 发表的内容：
水墨我问你啊，猴子会写诗歌吗？如果猴子的发音是语言的话，那么它确确实实会写诗歌。这样你的质问就不成立。

那是长河落日说的哲学问题，我是哲盲，不懂。
不过，据说猴子在同类之间也有艺术的表达。生物学的东西，呵呵，长河落日说了他不懂。

长河落日

哈哈哈,在备用论坛上面目狰狞的,居然换了一幅貌似公允的面孔.令人恶心!

石侃

不要搞得太紧张，大家缓一缓，注意控制，要不就不好玩了。

水墨

是啊，你用你的道德强奸我的道德。还有你在有了妻子，孩子之后，又去追MM，我怎么狰狞了？这狰狞么？
再说了，我没素质的人，说这个很正常啊，不过你不一样，你是文学硕士啊，你是诗歌评论家嘛，对吧？

水墨

下面引用由石侃在 2004/10/28 01:03pm 发表的内容：
不要搞得太紧张，大家缓一缓，注意控制，要不就不好玩了。

不啊，我也不说脏话，没什么的。
我装有素质的人，长河呢，本身就有素质，几个人只是在这里探讨，呵呵。
再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嘛。

石侃

我在想啊，如果猴子又是天生的哑巴，那么它应该很痛苦，因为它写不出诗歌了。
其实人猿也一样，当它想写诗歌的时候，但是又找不到途径，于是就催生了书面语言，这化了它上百万年的时间。所以我说语言对于诗歌来说在于其效用性，语言只能在实践中产生美感，而不是语言本身具有诗意，它只是对应性符号。

长河落日

1,你不就是清舞流云吗?你如果是理直气壮的来跟我辩驳,怎么不直接用"清舞流云"这个名字呢?恐怕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2,你说的那些是亲眼所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仅凭某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就强下断言,这就是在诬陷!
3,我确实学不好诗歌,除了10年前在一些诗歌刊物上发过几首外,后来复习\考试\读书,就很少写过,如果认为说一个人非要是大诗人才能写诗歌理论,只能证明你的无知.这是两个领域,两种思维方式.亚里士多德就不是诗人,他的<诗学>丝毫不亚于荷马史诗.实际上按你的逻辑,我可以反问你,你试着写一篇理论文章出来我们看看.
4,既然是讲道理,就要冷静,克制.如果耍流氓,何必在理论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