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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水(小说全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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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19 23: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为了便于阅读,又飞狐子合并在一起。

忘情水(小说全局终)

文/蔚蓝天空

(一)
“天琪,下一个轮到你发言了。”一个同事碰了我一下。
   
    我把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的USB端口,我有一U盘的话儿要对会员说了。在专业技术研讨会上,我面对投影屏幕,背对会员,假装对着话筒说话。我的声音很小或者根本没有发出声,只是张张嘴,我的发言仍然迎来阵阵掌声。原来,我早就把演讲的音配好了。我不敢面对会员,不想会员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昨晚没有睡好。
   
    在招待所我住的那间房间里,床前的墙上挂了一副很大的油画。不知是哪位画家独出心裁,别具一格,巧夺天工,画了一位东方女郎站在河畔凝望。黑发在风中飘起,眼神里露出镇静和一丝憧憬。画家把女郎的衣服看掉了,女郎一丝不挂。女郎的双手前合在腹部下,持一束鲜花,花将关键点挡住了很多。细皮白嫩,身材绝妙,显得很年轻。
   
    我睡在床上,在微弱的灯光下,她老看着我,让我的眼睛好不自在,不敢正视她的双目。在睡觉时,我内衣也不敢多脱。我的心态不像结过婚的男人。
   
    夜深沉,在微弱的灯光下,我迷迷糊糊的。突然,墙上油画中的那个女郎不甘寂寞,把手中的那束花丢下,毕露丰腴身姿在我眼前晃动。她好像肖芹,那不是肖芹吗?我自言自语,感到惊讶。她在从镜框里伸出一只腿和一只手,仿佛要我来接她。我想伸出一只手来,可是毫我力气。她赤裸着身体,钻进我的被窝,说很冷。
   
    这是我的隐私,天知,地知,我知,就是不能让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家人知道。我毕竟是有家、有业的男人了,很讲究面子。哪天如果他们使用魔法钻进我的梦里,知道了这一切,我是多么的不好意思啊!(待续)
       (二)
   
    我和袁琳终于和好了,为了一切的一切,从那天起,我们决定不再闹离婚。
   
    那年她嚷着要去读研,一开学就花了家里四万多元钱,全家人省吃俭用。一次,我说说我四年没有添加一件新衣,她就生气了,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当着我和我母亲的面,把门关得哐哐作响,手里拿着东西往地下猛丢。从此,我再也不提钱的事了。我觉得一个男子汉钱呀钱的说多了没有意思。
   
    她穿戴特别讲究,过分追求完美,赶时髦。我和她在一起时,她经常限制我的穿戴、言行、举止。一天周末,我在清理房间时,清理出她的化妆品空瓶、空盒一大塑料袋。平时她打扮得像个妖精,我也懒得管。要管我也管不了,在家中她是领导。我老是让着她,别人说我怕老婆就怕老婆吧!
   
    她未研完就跳槽,远离我而去,到东南一家著名中外合资企业任职,去年还当上了什么科长。别人不是叫她袁科,而是夸张地老叫她袁总袁总的,轿车来,轿车往,显出很气派的样子。
   
    她们公司和欧洲、东南亚的生意很红火,她的月收入高出我月收入的好几倍。自从她当“老总”之后,虽然定期给家里大把大把的钱,但我们的感情却笼罩了一层迷雾。我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分居,使我们的夫妻生活过得很少,我一个大男人有种说不出的苦衷。这世上,我感到男人真是离不开女人。难道女人就能离开男人吗?不知她是怎样度过那些日日夜夜的。我们的感情出现过一次很大的危机。
   
    福建离我工作的那个地方还是远了点,“五.一”七天法定假,我去探望袁琳,坐了一天车,风尘仆仆,她在火车站站台上接我。和好就是破镜重圆,那种亲热劲就是不一样,让人刮目相看。另外,这次还有个任务,找个后门,攻一下关,考虑我调动工作的事儿。在国企混饭吃,工作调动说多麻烦就有多麻烦。户口,档案,政治背景,人际关系等等,求人办事太多,关卡多多,幸好袁琳有点外交能力。(待续)

(三)
   
    我到她公司的第三天,正好碰上她的一个朋友为庆祝自己的小公子周岁而设宴。晚上,我身穿一件蓝色衬衣和袁琳携手早早地赴宴。袁琳打扮得像个新娘子,引人注目。
   
    在招待的大型酒会上,熙熙攘攘,充满了酒杯的碰撞声、照相机的闪光。圈内圈外的朋友,认识和不认识,男女老少济济一堂,大都放下平日里伪装的面孔,高举酒杯,纵情海喝地狂欢和祝福。
   
    酒宴快结束的时候,袁琳酡(tuó)红着脸,把我拉到一个相对较安静的楼梯边的角落,一脸略带神秘样子附在我耳边:“天琪,我的那个叫肖芹的同事想见识见识你,想和你聊聊。你就陪她说说话吧,我还有姐妹们等着我哩,晚上我可能还要加班。”
   
    我知道袁琳说的那个叫肖芹的女人,我认识,见过好几次面,她是一个什么负责人呢,工作挺能干的,人也漂亮,现在不知到她是个什么官儿。有一次,在工商银行门口,我看到她和他老公一起从轿车上下车,她自己开车,他们很亲热。她老公拿着手机通话,有一种官腔,有指挥别人的口气和派头。他帅气十足,我认为他比我要帅,从外貌上看他们很般配。
   
    她是一个有着近1米65身高的漂亮女人,丰韵,性感,整洁,有一种浪漫情调,有些魅力袁琳缺少,年龄跟我差不多,也许比我略大一点点,不过显得很年轻。我喜欢看女士们那种眼神,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她是我所喜欢的干净的样子。
   
    袁琳跟我说完这些后,一下子就不知道窜到哪儿去了,弄得我就戳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唉!我的手机一早就饿得嘀嘀叫,吵着要充电,没有带上。
   
    就在我颇有些尴尬和踌躇的时候,肖芹悄然而至。她的头发染得有点红黄颜色,衣服穿得有点紧身,体形轮廓鲜明,首饰点缀,有种浓厚的女人味道,金步摇,有一个贵妇人性感样子。她用不很标准的普通话说:“天琪,很高兴见到你,和你在一起说说话,行吗?
   
    “当然可以,正愁没人说话呢!”
    “看你的脸色,你喝了不少酒吧,今晚你真的很帅耶~,嘻嘻,帅哥一个。”
    “天上掉下个芹妹妹,似一朵青云刚出岫。我帅,没见你抛个眉眼来。”
    我说专程来看她,并夸她很漂亮,精神饱满,楚楚动人。后来说给她带来了好吃的东西。肖芹没有摆一点官架子,显得很随意。
    “什么东西呀,能让我看看吗?”她把手伸得长长的,快要伸到我的胸口边了。
    “哈哈,猜不着吧!其实你已经吃了,还不知道呢!甜言蜜语呀。”
   
    我差点将“甜言蜜语”说成“葡萄”,后来怕她错误地将“葡萄”理解为“两颗葡萄”之类暗藏的痞话,没有这样说。
    她开心地笑了,露出迷人的两个酒窝,笑得那么甜蜜,说我语言有味,比葡萄都要甜,真的把她给甜了。
    其实,我没有喝多少酒,借点酒兴装醉意,说醉,醉意不在酒。说心里话,我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待续)
(四)
   
    好像没有哪个男性不喜欢异性对自己的溢美之词,我也不例外。尤其是我本身就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的这个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自己内心原本就不曾拒绝,肖芹的话确是让我感受到了愉悦和兴奋,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我还是一脸矜持平静的样子。
   
    “天琪,我们出去走走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喝茶说说话,你也可以解解酒劲?”看我仍愣在那里,肖芹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臂。
   
    肖芹对那里的大街小巷好像比较熟悉。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人和摊位、店面很多,形形色色,灯红酒绿,看得出这里经济很繁荣。左转右转,我们进入了一家幽静的茶苑。在那里,我和肖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有小声的开心和愉悦地笑,仿佛是一对经年的老友。甚至,我们能从彼此似是平静的脸上读出一些个不平静的内容,我们都像是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什么。
   
    在茶苑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后,轻歌曼舞醉意浓。一群男男女女在大厅狂热地跳舞。
    “琪哥,请你跳个舞,好么?”
    “谢谢邀请,抱歉!我酒气未消,惟恐踩着你的脚。如果把你踩痛了,你老公心好痛的,我难得给他赔损失。再说,我也好心痛哈。”
    “嗯~,不会的,来嘛,跳一个嘛。即使你踩着了,我也不觉得痛滴。”她把身子一摇一摇,望着我的双目,露出一丝娇气,像我的女朋友。我想这时袁琳要是看到了,可能会吃醋。(待续)

    (五)
   
    我并不是不会跳舞不会唱歌,或者酒气未消,跳舞踩她脚出洋相。更不是怕他老公看见了吃醋、或者不想和肖芹浪漫。而是现在对这种娱乐不太感冒了。
   
    我曾经很喜爱艺术,例如唱歌、跳舞。我不怕扬声器感冒,也不怕被青春扭伤腰。尤其跳舞,探戈、慢三、快三、慢四、快四、恰恰恰、伦巴、还有小天鹅很熟悉。跳探戈交谊舞,现在我还可以当教练呢!
   
    “快快慢慢,快快慢慢,快快。”探戈是交谊舞曲之网王。那年,校团委专门派几人到上海学交谊舞,探戈交谊舞很快到我校流行。每周周末有舞会,我都在场,学得很快。迅速掌握了很多关键技巧。例如,男女双方配合、踏节奏、眼睛看的方向、表情、五个接触部位、甩脸的力度、女方往男方胸前微微倾靠的姿势。后来参加武汉市交易舞会表演赛,取前8名,结果我和我那舞伴正好获得第八名。虽然名次不是很好,从此和跳舞这门艺术结下了一定的缘分,纵然我没有学艺术专业。
   
    端好一个铁饭碗后,我的歌声才真正走向舞台被大众接受。我很喜欢男高音,在业余时间里,常到地区俱乐部舞厅唱歌。我自己感到自己好牛的,曾经把歌舞厅的歌碟唱烂了好几大盒,把十五的月亮唱圆了,把桃树唱开花了,把妹妹唱笑了。不过我的音质不是很棒,蒋大为是我的偶像,我与蒋大为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纤绳荡悠悠……”有一次在一个文艺晚会上,我右手拿着有线话筒,把电线搭在肩上,左手扶着电线,拉开一个弓步,肩往前微微一冲一冲,作出费力的拉纤绳的样子,唱得铿锵有力。唱出了纤夫真挚的爱,江水奔腾不息,为我欢呼。船工号子,是船工们的情怀,歌声在山谷回荡。每抛出一朵浪花,都是激情甩出的翡翠。水的每种流动姿势,都是从我内心深处飞出的云雀。我那配角,穿一件花衬衣,打一把花纸伞一摇一摇的,情意缠绵:“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顿时会场此起彼伏,掀起高潮,一片欢腾。从此,舞台生活占据了我大部分业余时间和精力,我在掌声中度过一个个春夏秋冬。
   
    五光十色的社会生活,使我逐渐脱离歌台舞榭。不仅仅是工作忙,家务缠身的原因,另一个因为是我觉得这种生活逐渐走向另一个灰暗极端。
   
    一个夜晚,朋友邀请去唱歌跳舞,还叫了几个性感靓妹,不知她们是哪里的,衣服穿得短又少。那个歌舞厅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灯红酒绿。在会场上,有几个连续熄灯五分钟的时间。在那个熄灯的时间里,做小动作特别多。灯一熄,我那舞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把我紧紧地抱了几下不上算,还把我关键部位摸了几把。我心里咚咚跳,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那种冲动和刺激。我也给对方一些敏感部位用了些暗劲,管她喜不喜欢。漆黑一团,反正只有两个人知道,坏不坏自己心里很清楚。我以为这些动作只有男人们去做,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宇宙灯在旋转,我眼前这个世界都是花的,旋转的。我感到娱乐生活在变味。(待续)
  (六)
   
    我从肖芹的说话内容中,加工、分析,从侧面了解到她老公类似地委书记的什么官,主管文化教育和工商,兼管国土、规划,权利很大。平日在众人的眼目中,不苟言笑,在会上发言很严肃,三句话中有两句不离三个代表,很有创新思维,关心群众新生活。肖芹她本人和我老婆袁琳在同一公司任职,她原来是开小车的,现在的工作是主管车队。他们的经济非常富裕,消费水平令我瞠目结舌。那天,我暗自庆幸,终于找到一个请客的大款了。
   
    肖芹靠近我,挽着我的手,往停的士的方向边走边附在我的耳边说:“天琪,舞也不跳,我给你另找个地方,你需要好好地休息哈,好么?”我感到她对我过于亲热,我环顾四周,没有一个熟人,就不再拘束了,神里神气的跟着她,她到哪里,我到哪里。消费签单时,她总是主动地去掏钱,让我一个大男人好没面子,有点抬不起头。
   
    天变了,雷声大作,电光闪。“山雨欲来,风满楼。”在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理论中,在举例时,经常用这句话来阐述客观事物之间的普遍联系。风,吹得一些临时建筑的雨阳罩哗哗作响,零星还听见尖锐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地上的灰尘和纸张等杂物被风卷起,让街上的行人眼睛难以睁开,用双手扶着脸。收摊的大小商贩手忙脚乱,人们三五成群,熙熙攘攘,穿来穿去,都在找自己的归宿。《一念之间》,眼看有一阵大雨来临。
   
    哭泣的诗歌在五月的夜色中飞翔
    夏日,还在蹒跚
    你紧紧抓着那支长箫不放
    箫声响起,只为那一片天空
   
    面对着暴风骤雨
    只有镜子,照着我的苍老
    分分秒秒在黑夜中蹒跚
    留给我一堆燃烧的火焰
    ……
   
    我重重地躺在那宽大的席梦思软床上时,竟有一种梦里不知何处的恍惚感。而当肖芹从浴室里洗浴出来径直钻进我的被窝后,笑嘻嘻的,甩掉了当官人的那种架子和表情。我一下子手足无措,只感觉脸色潮红心跳加速,半推半就,毫无抗拒力。
    “肖芹,我们现在都是有家的人了,不能这样,是吗?袁琳还在等着我哩。还有,你爱人,你不回去他不找你吗?”
    “没事的,天琪,你就一万个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
    她的回答令我云里雾里,我想细问究竟,肖芹却默默无言,从床上爬起来,检查一下门窗是否关好后,她递给我一支香烟,又给我泡一杯浓咖啡喝。我几乎忘掉了刚才她说些什么。
   
    她帮我脱衣后,将头靠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帮我检查心电图。说心电图这项指标多么很重要啊,如果没有波动,就说明心好坏,其它的指标就不用看了。
    “你们当官的个个都是医生,是吗?”
    “当官,首先要当好医生,时刻掌握人的心里状态。嘁!瞧你一个成年帅哥,认识还那么肤浅、贫乏,看来你没有当过官,要加油哦。”(待续)
(七)
   
    我从浴室里一走出来,腰上围上一条干浴巾,浑身微微有点颤抖。她把衣服脱光,毕露三点,在我眼前晃动。臀部、胸部有黑白相间的模糊痕迹,我知道那是在海边游泳时,在沙滩沐浴过阳光。
   
    她批着短发,一只眼睛一闭,然后突然一睁开,露出一丝娇媚和挑逗,性格显得格外开朗,我的紧张状态消除了很多。开放,且很有个性,她是个优秀的演员,如果让她演《恋上你的床》之类的香港影片,当一个主角,一定演得不错。
   
    我身上的水汽还没有干,她就双手手指交叉,迫切地抱住我的脖子,痴情地望着我,似诉欲语。我感到她在我眼前不是原来的她。目光凝结,诗情也凝结,在我眼前不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而是一朵肆意绽放的黑牡丹。
   
    有一团黑色火焰,燃烧在我心中,熏得眼睛眨着不停。火焰,快要将我的血液烧干,我简直要被烧成一只烤鸭。闪电,撕破夜空,雷声嘶叫,雨滂沱。琴声、风声、雨声、雷声……交融。很紧,很紧,的确很紧,不知她用什么方法调动琴弦,我感到弦拉得很紧,音调和音量都很高。协奏曲,降b调,我压抑着音调和音量,担心让隔壁或室外有人听见。火山、地震在我心中爆发,太平洋的海啸,一次次的余震,余波从结蒂组织开始席卷神经元,波及每根神经末梢。
   
    多余的蛋白质和水不知从哪里来,是哪个神秘工厂制造出来的?工厂的生产能力那么强大,过一阵又有,那么多。只要一合上闸刀,通电,好似不需要任何原材料就能制造出了。计算机语言有个语句叫循环语句,我们根据指令多次间歇重复上述过程,只到筋疲力尽后才跳出循环。
   
    一通宵都在做梦或者是在演戏,环境中一点点声音都能听见。也许是我的中枢神经太兴奋,心电图杂音太大的缘故吧。朦胧中,感觉祖宗知道了这一切,铁青着脸,在天空中在训人。
    “你这个家伙,是人还是东西?”
    “我是人。”
    “那你就不是东西!”
    “我是东西。”
    “那你就不是人!”
    “列祖列宗,抱歉,让你们受惊了。你们要骂就骂吧!让你们一次骂过够,我什么都不是。你们万一要我说说,我也能找得出一点点借口或者是大道理来搪塞。伦理道德已经被人为改写了许多,和你们那个年代大不一样。”(待续)



(八)
   
    事实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很坏。如果我的同事、亲朋好友、左邻右舍,还有家人如果知道了我的这个行为后另眼相看,指手画脚,那么我想修建一堵不通风的墙,我要与世隔绝,或者跳进别里科夫的套子里,作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一片乌云越过帕米尔高原,沙尘暴在我心头翻滚。
   
    人和动物的区别到底有哪些?在很多年前,我就学过《社会发展简史》,《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说的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的定义现在是否已经过期?科学社会主义科学在什么地方我也忘记了。共产主义社会时期,人们同吃同住同劳动,没有政府,也没有商品、货币,没有婚姻法,人们的婚姻关系是怎样?还是一夫一妻吗?马克思没有回答,现在也没有人能很好的回答我。
   
    如果有人问我是否真的爱上了肖芹,以及肖芹如果要和袁琳换老公,问我有什么意见,那么请他不要问。我现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有一张白纸在飘来飘去。
   
    雷雨已经停了,我看着天花板,天慢慢地天亮了。
   
    我摇醒了还在沉睡的肖芹,“起来,起来,太阳快要晒着你白嫩小脸啦!”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问:“记得昨天晚上你说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已经安排好了?”
   
    肖芹不紧不慢地回答:“有些事只能用心去体会,说明白了反而没有味。请别多问那些因为所以好吗?”她从我的背后抱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背上,语言中夹杂一种娇气。我的心里有一串问号,昨天晚上,袁琳在哪里?肖芹她老公在哪里?他们是否也在一起?(全剧终)
发表于 2006-6-21 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期待,夫妻之间需要互相理解,但物理空间的隔离也并不是一个心心相印的问题,而且非常客观,需要及时解决,期待下文
问好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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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我到她公司的第三天,正好碰上她的一个朋友为庆祝自己的小公子周岁而设宴。晚上,我身穿一件蓝色衬衣和袁琳携手早早地赴宴。袁琳打扮得像个新娘子,引人注目。
   
    在招待的大型酒会上,熙熙攘攘,充满了酒杯的碰撞声、照相机的闪光。圈内圈外的朋友,认识和不认识,男女老少济济一堂,大都放下平日里伪装的面孔,高举酒杯,纵情海喝地狂欢和祝福。
   
    酒宴快结束的时候,袁琳酡红着脸,把我拉到一个相对较安静的楼梯边的角落,一脸略带神秘样子附在我耳边:“天琪,我的那个叫肖芹的同事想见识见识你,想和你聊聊。你就陪她说说话吧,我还有姐妹们等着我哩,晚上我可能还要加班。”
   
    我知道袁琳说的那个叫肖芹的女人,我认识,见过好几次面,她是一个什么负责人呢,工作挺能干的,人也漂亮,现在不知到她是个什么官儿。有一次,在工商银行门口,我看到她和他老公一起从轿车上下车,她自己开车,他们很亲热。她老公拿着手机通话,有一种官腔,有指挥别人的口气和派头。他帅气十足,我认为他比我要帅,从外貌上看他们很般配。
   
    她是一个有着近1米65身高的漂亮女人,丰韵,性感,整洁,有一种浪漫情调,有些魅力袁琳缺少,年龄跟我差不多,也许比我略大一点点,不过显得很年轻。我喜欢看女士们那种眼神,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她是我所喜欢的干净的样子。
   
    袁琳跟我说完这些后,一下子就不知道窜到哪儿去了,弄得我就戳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唉!我的手机一早就饿得嘀嘀叫,吵着要充电,没有带上。
   
    就在我颇有些尴尬和踌躇的时候,肖芹悄然而至。她的头发染得有点红黄颜色,衣服穿得有点紧身,体形轮廓鲜明,首饰点缀,有种浓厚的女人味道,金步摇,有一个贵妇人性感样子。她用不很标准的普通话说:“天琪,很高兴见到你,和你在一起说说话,行吗?
   
    “当然可以,正愁没人说话呢!”
    “看你的脸色,你喝了不少酒吧,今晚你真的很帅耶~,嘻嘻,帅哥一个。”
    “天上掉下个芹妹妹,似一朵青云刚出岫。我帅,没见你抛个眉眼来。”
    我说专程来看她,并夸她很漂亮,精神饱满,楚楚动人。后来说给她带来了好吃的东西。肖芹没有摆一点官架子,显得很随意。
    “什么东西呀,能让我看看吗?”她把手伸得长长的,快要伸到我的胸口边了。
    “哈哈,猜不着吧!其实你已经吃了,还不知道呢!甜言蜜语呀。”
   
    我差点将“甜言蜜语”说成“葡萄”,后来怕她错误地将“葡萄”理解为“两颗葡萄”之类暗藏的痞话,没有这样说。
    她开心地笑了,露出迷人的两个酒窝,笑得那么甜蜜,说我语言有味,比葡萄都要甜,真的把她给甜了。
    其实,我没有喝多少酒,借点酒兴装醉意,说醉,醉意不在酒。说心里话,我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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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静仔 于 2006-6-21 10:40 AM 发表
期待期待,夫妻之间需要互相理解,但物理空间的隔离也并不是一个心心相印的问题,而且非常客观,需要及时解决,期待下文
问好天空

发帖2天,如果天无人问津,我正打算终止后续。
问好静仔,谢谢来访,我不再孤单。在华语看到过你飘着长袍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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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1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三段但不知道和主题忘情水会有什么关系,也许还在下文,早早出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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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2 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不见天空的文字了,终于见到出炉的《忘情水》。这气氛的渲染和情节铺垫相当有功力了呢,我听过忘情水那首曲子,妄言一下,这小说也会跟曲子的主题相仿么?天琪最终会伤心的用一杯水,把情相忘吗?
问好天空,期待你的下文哦。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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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2 07: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静仔 于 2006-6-21 06:31 PM 发表
看了三段但不知道和主题忘情水会有什么关系,也许还在下文,早早出炉哦

我打算先把龙的框架画好,最后一段把龙眼画好,给读者留下思考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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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2 08: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韵雅 于 2006-6-22 07:00 AM 发表
好久不见天空的文字了,终于见到出炉的《忘情水》。这气氛的渲染和情节铺垫相当有功力了呢,我听过忘情水那首曲子,妄言一下,这小说也会跟曲子的主题相仿么?天琪最终会伤心的用一杯水,把情相忘吗?
问好天空, ...

韵雅,谢谢来访、抬举,请多指点。天琪说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好不要问他,他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可能是喝多了忘情水。如果你欲知道令人不可思议的结果,请看到结尾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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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2 08:1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好像没有哪个男性不喜欢异性对自己的溢美之词,我也不例外。尤其是我本身就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的这个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自己内心原本就不曾拒绝,肖芹的话确是让我感受到了愉悦和兴奋,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我还是一脸矜持平静的样子。
   
    “天琪,我们出去走走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喝茶说说话,你也可以解解酒劲?”看我仍愣在那里,肖芹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臂。
   
    肖芹对那里的大街小巷好像比较熟悉。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人和摊位、店面很多,形形色色,灯红酒绿,看得出这里经济很繁荣。左转右转,我们进入了一家幽静的茶苑。在那里,我和肖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有小声的开心和愉悦地笑,仿佛是一对经年的老友。甚至,我们能从彼此似是平静的脸上读出一些个不平静的内容,我们都像是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什么。
   
    在茶苑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后,轻歌曼舞醉意浓。一群男男女女在大厅狂热地跳舞。
    “琪哥,请你跳个舞,好么?”
    “谢谢邀请,抱歉!我酒气未消,惟恐踩着你的脚。如果把你踩痛了,你老公心好痛的,我难得给他赔损失。再说,我也好心痛哈。”
    “嗯~,不会的,来嘛,跳一个嘛。即使你踩着了,我也不觉得痛滴。”她把身子一摇一摇,望着我的双目,露出一丝娇气,像我的女朋友。我想这时袁琳要是看到了,可能会吃醋。(待续)
   
    (五)
   
    我并不是不会跳舞不会唱歌,或者酒气未消,跳舞踩她脚出洋相。更不是怕他老公看见了吃醋、或者不想和肖芹浪漫。而是现在对这种娱乐不太感冒了。
   
    我曾经很喜爱艺术,例如唱歌、跳舞。我不怕扬声器感冒,也不怕被青春扭伤腰。尤其跳舞,探戈、慢三、快三、慢四、快四、恰恰恰、伦巴、还有小天鹅很熟悉。跳探戈交谊舞,现在我还可以当教练呢!
   
    “快快慢慢,快快慢慢,快快。”探戈是交谊舞曲之网王。那年,校团委专门派几人到上海学交谊舞,探戈交谊舞很快到我校流行。每周周末有舞会,我都在场,学得很快。迅速掌握了很多关键技巧。例如,男女双方配合、踏节奏、眼睛看的方向、表情、五个接触部位、甩脸的力度、女方往男方胸前微微倾靠的姿势。后来参加武汉市交易舞会表演赛,取前8名,结果我和我那舞伴正好获得第八名。虽然名次不是很好,从此和跳舞这门艺术结下了一定的缘分,纵然我没有学艺术专业。
   
    端好一个铁饭碗后,我的歌声才真正走向舞台被大众接受。我很喜欢男高音,在业余时间里,常到地区俱乐部舞厅唱歌。我自己感到自己好牛的,曾经把歌舞厅的歌碟唱烂了好几大盒,把十五的月亮唱圆了,把桃树唱开花了,把妹妹唱笑了。不过我的音质不是很棒,蒋大为是我的偶像,我与蒋大为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纤绳荡悠悠……”有一次在一个文艺晚会上,我右手拿着有线话筒,把电线搭在肩上,左手扶着电线,拉开一个弓步,肩往前微微一冲一冲,作出费力的拉纤绳的样子,唱得铿锵有力。唱出了纤夫真挚的爱,江水奔腾不息,为我欢呼。船工号子,是船工们的情怀,歌声在山谷回荡。每抛出一朵浪花,都是激情甩出的翡翠。水的每种流动姿势,都是从我内心深处飞出的云雀。我那配角,穿一件花衬衣,打一把花纸伞一摇一摇的,情意缠绵:“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顿时会场此起彼伏,掀起高潮,一片欢腾。从此,舞台生活占据了我大部分业余时间和精力,我在掌声中度过一个个春夏秋冬。
   
    五光十色的社会生活,使我逐渐脱离歌台舞榭。不仅仅是工作忙,家务缠身的原因,另一个因为是我觉得这种生活逐渐走向另一个灰暗极端。
   
    一个夜晚,朋友邀请去唱歌跳舞,还叫了几个性感靓妹,不知她们是哪里的,衣服穿得短又少。那个歌舞厅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灯红酒绿。在会场上,有几个连续熄灯五分钟的时间。在那个熄灯的时间里,做小动作特别多。灯一熄,我那舞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把我紧紧地抱了几下不上算,还把我关键部位摸了几把。我心里咚咚跳,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那种冲动和刺激。我也给对方一些敏感部位用了些暗劲,管她喜不喜欢。漆黑一团,反正只有两个人知道,坏不坏自己心里很清楚。我以为这些动作只有男人们去做,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宇宙灯在旋转,我眼前这个世界都是花的,旋转的。我感到娱乐生活在变味。(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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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2 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嗯,期待了,又来看了,天琪是个艺术天赋很高的人呢。
不过,生活是个染缸,看来天琪也会被动的被涂上颜色:)
我会等到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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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2 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你早日写完.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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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3 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我进来,帖子也都没有怎么浏览,却跟了贴。对你说:“蔚蓝好~”
这会不会挺不负责:(

不过还是进来了,并且真的只是来说声好。(因为时间不早要下线了:)

问候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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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4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问候"蔚蓝"
        
        这是小小说吗?我看不小啊!(哈哈)
        从你不紧不慢的叙述中,看出了你的文字功底。从有条有理的情节推进中,看出了你讲故事的能力。
        小说很有生活感,欣赏。和大家一起期待下文,只是别太久了,毕竟是小小说。大家都想知道喝“忘情水”的滋味,不知道快50岁的我该不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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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4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飞狐子 于 2006-6-24 08:48 AM 发表
我也问候"蔚蓝"
        
        这是小小说吗?我看不小啊!(哈哈)
        从你不紧不慢的叙述中,看出了你的文字功底。从有条有理的情节推进中,看出了你讲故事的能力。
        小说很有生活 ...



为此点亮,希望大家关注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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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4 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韵雅 于 2006-6-22 09:35 AM 发表
嗯,期待了,又来看了,天琪是个艺术天赋很高的人呢。
不过,生活是个染缸,看来天琪也会被动的被涂上颜色:)
我会等到最后的结局

天琪他说他最怕性感女人丢炸弹,一炸,心就开花了,骨头全散架。他还说,人之初,不知是谁设计的男人,一点都不合理,把男人设计得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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