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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奔跑(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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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歌

倾听世界“神圣的死的低语”
在人迹未到的颠峰,摆脱踌躇和深思
似非而是。我在无法实现和无法描绘的两种复活里
奔跑。世界的秘密犹如一面贪婪的罗网,笼罩千古
又像一截轻浮的丝绸在空中无畏地筑巢,繁衍虚无

日日夜夜,我都在跑。狂欢的双足、垂泪的别离
陌生、熟悉、变异的街道,孤立无援的梦境,磁铁的陷阱
行尸走肉的开垦。欲望卑微,我的恐惧以亡命的姿态匍行
“白云千里空悠悠,悠悠白云空千里”真相荒谬,肉身瓦解

倾听瞬间之火,站于永恒的反面,生与死两头锋利
被洞穿的人生,所有的人种和物种都是标本。生前的我
死后的我,在奔跑中反复论证撕杀。我找不到一种喻体
安放摇摆不定的人性。俗世的爱情和罪恶、信仰
在同一个轮盘的下注声里依次湮灭、辗转、再生

你从头到脚歌颂着自己,歌颂万物。我是你赞美的
奔跑的生命。像牢笼里的太阳,来去匆匆,支配着
无限的光明和黑暗。世界如若无我,哪来这般鲜活的万物
灵魂和肉体,孪生依偎。谁也无法战胜或优于谁
慈悲的野草,请替我在翻开的扉页合上这蛊惑人心的双瞳


第一首:草叶集

A
2009年11月13日清晨6点13分55秒
我杀出了重围。我对躺下的沦为奴隶的词语和子民
宣告:我不是面团,苍白而柔软,会臣服于种种压力

B
沉默,一如五天来没有一丝风的太平洋面。我承认
我是一个沉默多年守法的公民。我在马鞍山失业
在海口卖笑,在北大镀金,在上海演戏,现在
我在芜湖落户,在一片手绘的海平面怀想自由的风暴
剩下的歌儿,我想献给逆风飞扬的姐妹兄弟
那些沉默经年的野草

C
“一生有一种大海的气魄,岁月一页页无情翻过”
这歌声蕴藏多少正义的蓝、浪潮、广阔的胸襟和
时间的纬度。我不想追问。但我知道那些成熟的
自强不息的人、英雄、大男人和忠贞的爱人
你们都是无冕的真诗人

D
我歌颂过旷野的野葵林,自由野地坚强不屈的头颅
胜利无处不在。而自由总与死亡、欺骗同行
最好的情人是自己的影子。我忘不了“我”,也忘不了影子
这美妙的抒情恩赐我一世娇美永驻的容颜。爱我的人
嘲笑我。自恋并不可耻,不可背负起那原罪的十字

E
我热爱冬天的长夜,宁静、雪白。无论北国,还是南疆
它让我忘记人烟稠密的都市,小脚、传统、蜂腰、习惯、肥臀、战争、紧身衣
宁静让心成为一块随心开垦的处女之地,思想郁郁葱葱
感受皮肤包裹的肉体里真实滚烫的心跳。它比夜以继日
赛跑的钟表滴答声,更富有人情五线谱般的激亢和低沉

F
许多故事,覆盖着更多的故事。因果重重叠叠
你叫我穗穗,我应。你叫我文静,我应
你叫我玉儿,我应。你叫我情人,我应
无数的女人,中外的,古今的,有名的,无名的,我应!
为了那胸膛里熔岩般渴望喷涌、倾吐,一泻千里的文字
我可以出卖这最后一朵黄花,最后一轮残月
最后一片冬日墙头的绿树叶

J
和你,和一个假想多年的水手。谈一场惊天地、涕鬼神的恋爱
我等你,我在海边等,日出日落。“脸上沾满黑暗的盐粒”

H
“阴户敞开,天堂还是地狱?!”
我的孩子啊,你的老家,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狱,它始终
在 人 间!

她走过的人间路,他无权指责但可以无情地叙述
良人!腥臭的、淫荡的、恶心的不是事业
是人心、公道和常情
“谁不是在过卖笑的生涯”
这不是一个妓女典卖身体后无奈的慨叹
而是一个诗人批上狼皮后半醉的嘶喊

I
我不是杜拉斯,我并不想过她的生活
我认可野地的薇。认同杜拉斯才情飞扬棒喝的文字
“自以为我在写作,但事实上我从来就不曾写过
我以为在爱,但我从来也不曾爱过,我什么也没有做
不过是站在那紧闭的门前等待罢了......”

怀揣着一份同样深沉、无望、乌有的爱情
我在无数的文字间隙,读懂了“女人”二字
荒谬的修辞、自私的辩白、粉饰的调侃,蝇营狗苟
都无法抹杀“母亲”和“伟大”
那些被情欲折磨过的人啊
爱,永不可亵渎

J
七个美貌的女子,三个健壮的男人
十天十夜的歌舞声乐,一百个人间的故事

故事是欧洲的,十六世纪的
我仅仅用了一天一夜就听完了
他们繁琐、诙谐、宿命的“灵魂的狂欢”
他们永生。早已跨越国界,穿破时间的栅栏
他们在十日谈、百日谈,千日谈里长生不老

我回头安静地生活。假装没有听懂
但从此不再为一朵玫瑰的清芬无尽忏悔......

K
二十秒洗手的广告,让我感觉
一生的干净是一件多么奢侈的坚持
我们和泥土、尘埃、汗水、利器,自我的感觉和
他人的目光不时交战与妥协。
为了和平,我们拿起武器
暴力从不过时,就像体内的睡狮

冲动最美也最恶,它是人性之根或肥沃的土壤
说它好坏,不过是男女有别,境界不同的伪装和墓碑

L
看看吧,迷途的羔羊
面对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天父
面对四季分明温情又残酷的地母
谁还在声嘶力竭诅咒这罪恶丛生、怪兽频显的人间
我躲在梦的跑道,不肯醒来
宁愿在各种梦里色戒修行。我开在上海大众牌出租车
“白天是植物人,夜晚做机器人”

把我倒吊起来,我还是女人
你不能也无法分享我层层深入的快感
你可以在打开和包裹的同时,让身体支离
自由交配,陌生。独立于灵魂之外,成为异种
好象梦里分裂飞驰的火车和神气的替身
有着无数个意念的影身和胚芽,洒豆成兵
我已经不想让你,让你这“所有男人”的人称代词
成为她行进路途上唯一的指向标和红绿灯

看看吧,迷途的羔羊
我不做皇帝已多年。现在
我不做女人了。请你记住,我的兄弟
下一步,我要更彻底些,放下身段
我不要做人
我,不是人
我,本不是

我在梦里快乐地奔跑
在人间,成为一则奇闻悬案

M
上面的梦,透着多边形立体的诡异
携带风速雨魅,流入混沌平静的黄海
我看见泪光中隐现的亲朋,在我停留的城市、乡野
撒下漫天飞舞的萤虫和星子。上海,我从未和你婚恋
我只是寄生在你的体内,如蛔虫年复一年的肥胖且多病
连词语也被传染,按部就班被一群陌生的高楼
篡改的面目全非。那些且且且林立的水泥阳具
下指地狱,上指天堂。
(激情一再被浪费,天堂空无一物)

我的厌恶他们看不见,也不肯求。我在地下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九层,拒绝了那些合法的阳光
和权利的雨露

N
纸人说:世界很薄,易脏。宇宙不过是巴掌大的方手
你爱:是一巴掌,你恨:是另一巴掌

O
最大的,最小的,都是你的恩赐
和你在一起,时间和空间
都是画板上你变异的投影和临摹
当我一个人站在你的面前,你比我轻,比我完整
被我更像一首“功成名就”的诗作

人心不可印刷,写在书本中和发表在大地
不可同日而语。但你是你,是零,是无,是无中生无的
众妙之门,是天籁声里无形端坐的灵魂之蛋

你是O,我是谁?

P
写到这里,我离祖国白净的心脏
越发遥远起来。我本该喝水、打岔,和邻座调笑
和搬迁后一帮幸福的国民狂欢。我曾无比热爱
南方的果园,仿佛随手就可以收获。但我更爱
北方的大雪地。除了白,除了静
再没有任何一种颜色
值得我用一生坚持
(修饰这天地之间静默的对峙与大美)



第二首:等一场大雪降临

等一场大雪降临
等一场毫无意义白色的大雪
这一等,已年近不惑

野草的一生,令人
亲切地回想。它总在生长
总在平坦中、曲折里、缝隙间
不合时宜、一岁一荣枯、无休止地奔跑

它想的,和她想的内容一致
她想一生都在奔跑
想在微不足道的小生涯里放牧百川群峰
穿越那一望无垠看不见的国土
和一条看得见的死生的冥道

灵魂的灰,不懂谢幕
用同样盛大的荒芜,拒绝现代文明繁荣兴旺的假象
星星点点,一生行走在大地
野性是她羸弱的身躯里
本能的狂草。纵横天涯...
说来就来,说散就散了

等一场大雪降临
等一场毫无意义白色的大雪
不留余地。湮没余生
那痴迷后不断走失的高亢步伐


第三首:对话

他把禁闭的木门打开,然后洒脱地靠在门上
这个世界似乎刚刚才诞生。原始、粗陋
有着无可比拟的力量和纯洁

“我想,我们一定见过
见过?可能吧。我是一个演员,不很出名的
你的头发真长,乌黑如云。和我早逝的母亲一样长
不!不一样。我还活着
那是,那是。我只是看见你,就会想起她,想起她温顺的眼神
海水一样.....”

她穿着一袭紧身的黑衣,丰满而委靡
有好几次,似乎想要离开幽暗的吧台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可以中和莫名的忧伤
但回忆无时不在

“留下吧,陪陪我,我会付费的
对不起!我不收钱
没关系,我看见你的眼睛,就想到了...
想到了什么?
就想到了不可测底的深渊,不,也许说是绝望的深井更恰当
绝望的井,深井。绝望的深井......
(她在念念有词的瞬间,突然哭了起来,失控地,以至于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下弯曲成弓)
是的。我想我已经失去了世间最心爱的。想去死!”

他自然地、毫不慌乱,把她用劲地搂在怀中
轻吻她的眼睑、眼泪和白皙的脸颊
素昧平生的怜爱,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放下,遗忘吧。已经失去,就不要再自欺欺人。生活还要继续
你不懂,也不会懂,事实是你必须在未来的日子里,无休止地面对自己
面对已经发生的悲苦的一切......
我对你一无所知,也不想过问太多,我只是看见你就喜欢,想让你快乐些
快乐?一个能从别人的眼睛里读懂死亡风景的人,想给别人欢娱?你错了
大错特错。我们是同类的厌世者
但你相信爱情,而我不!”

她挣开他的怀抱,停止了抽泣
苍白的手指,抚弄着他冷峻的面部曲线
这个孤独的人,看穿了她躲藏在丧服背后赤裸的心

“是你在逃避吧,不是我。你害怕爱,又渴望温暖和依偎
所以你选择付费,你以为金钱可以平衡生命里那些缺失的、美好的东西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只是喜欢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爱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象不仅仅是出于本能的需要吧。而我不想活得太复杂
你在说谎,其实你已经知道,爱就像生命中的睡眠一样,是我们
共同的宿命。逃和要都不是最好的结局。正如人们知道死亡真实的存在一样
我和你,都在为一场盛大的,突如其来的、疯狂的、像死亡的“爱”做准备.....
像死亡的爱?不,不!它在认识你之前已经存在
那是幻觉,是故事,是梦境,就好象现在,你不该相信!”

白色的他,黑色的她。他们在无止境的对话中被深度催眠
双双陷入一座环形的房子、跑道和床。一首巴赫的曲子
红舞鞋在天空旋舞。一本打开了就不懂得停止的魔域之书

“我累了,好象正一点点地接近死亡和终点,慢慢地凋零
你错了,你正在享受着人世的极乐,在缓慢的、疲惫的、痛苦的、猜疑的
幻象里,将自己深陷于温暖的淤泥深处。这快感令人窒息,无可比拟
是吗?你我回忆的胶合,等同于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撕开一道创口
开始仿佛难以承受,那剧烈的痛,逐渐被一种强烈的、可怕的、疯狂的、裹胁的
欲念的雪崩所覆盖。地震、海啸、泥石流、岩浆什么都是都来了。
你是那个纵火者吗?我能感觉到身体在回暖,先是皮肤,轻轻的,然后是肌理、整个的我
我们都在燃烧,灵魂和肉体各自在跑道上飞翔。永远正带着我们飞向那最深最静谧的蓝
母亲的怀抱......”


第四首:太阳之子


源于一个假想,在历史的镜中端坐
我看见反光的自己,影象和肉身像冬青树叶
一片接着一片,从水银古老的活塞运动中纷纷剥落
飘飘扬扬、分分合合,不同时空,不同地域
无数的个“我”被分裂、交易运动到生活
这道简单而繁复的1+1的数学试题
想法是一座多么可爱的实验室,允许失败的肉身
有千万次勃起的神秘能量,让不可忽略、不可窥测的心灵
比世间一切的学科和宇内更具创世纪的曙光和新大陆

太阳照旧升起,我也从挪亚方舟里走出,忘记该隐“得到”
忘记人类的第一桩杀罪。用肉体的盐、泪水的铁、辛勤的手
重新感知大地、天空、纯净的水、春天和收获。那些
冷暖、冬夏和日夜,让后来的“越河者”继续在这诅咒过的大地上
繁衍生息、迁徙漂泊。我的女娲、你的上帝啊,天地如此广阔
谁在左,谁在右,其实真的并不重要。亚伯拉罕,撒拉
我和我原本就是亲骨肉,却在不断地分离、寻觅和战斗着
携带着血腥、自私、灵魂的誓约,与不断到来的死亡同行

多面缤纷的棱镜,你把我和那些我们捧在手心里观赏、戏弄
这一群风尘仆仆的赶路人,已经历了太多的立约和背弃
捆绑的双脚,像一座合围的城邦,似在倾诉:
“我们从远方而来,要去更远的远方。但彼岸、怀抱和母腹
更像一幅世界末日的图景。今天,今天我也许累了......”
死亡、黑暗、灰烬在一场盛大的恢弘的假想里,提前预设了归途
我看见真理,居住在呼唤的边缘。在一片虚无的海域、崩陷的大地
以繁华似锦的伊甸乐园,成为最后守夜人悔悟的幻想之光

太阳,永生之父。那该诞生的一切也同在消失着。你融化我
你释放我,那畅想的“福光”...一万万年追逐的朝圣的光芒
在自觉行进的天空,缀满了彩色的柔软的星辰和马蹄
它们支配着我们一生的能量、迷茫、双足和橄榄枝的坚韧
我们的眼睛和落日一样血红,目睹了黑暗的不断降临
普罗米修斯,与火种交配的子民,他将统领烈火中重生的我们
继续在蛮荒的大地上奔跑,追逐来世的金乌。欲望之鸟
那历经千秋万代洗礼的分裂又骤合“我”——太阳之子
阳光下影印的“我”,已不再需要一张阴影对立的面孔


2009年10-11月初稿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09-11-22 13:03 编辑 ]
发表于 2009-11-14 00: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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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是诗人,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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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4 00:56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呼麦天籁,这么晚还没休息啊,我在整理修改这组长诗,还未最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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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啊久不见穗穗了,先问候安好,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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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出来是下了很多功夫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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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容易啊,这样的长诗,欣赏,敬佩。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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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19:07 | 显示全部楼层

读诗有感

你好!做为一个赏悦者,可能“旁观者清”你这种写法,费力不讨好。
你的想法很多,感受很深。可你为什麽不把它变成小诗,让人轻松赏悦。
你如是堆叠起来,落满灰尘,而他人不敢碰触——这恐怕不是你的初衷。
换一种写法,就象换一种人生。
我只是胡思乱想。请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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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心不可印刷,写在书本中和发表在大地
不可同日而语。但你是你,是零,是无,是无中生无的
众妙之门,是天籁声里无形端坐的灵魂之蛋

你是O,我是谁?

先读一部分,问好穗穗!
原来一直在写长诗。真是沉得下来。你继续写并修,我继续读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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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不好把握!跟散文一样!!!!!问候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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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augw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9-11-14 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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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穗穗!这组不简单呢~还是喜欢你对于诗歌语言的感觉。等有时间来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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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5 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大部头,坐下慢慢品读学习。问好穗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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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5 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阴户敞开,天堂还是地狱?!”
我的孩子啊,你的老家,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狱,它始终
在 人 间!

她走过的人间路,他无权指责但可以无情地叙述
良人!腥臭的、淫荡的、恶心的不是事业
是人心、公道和常情
“谁不是在过卖笑的生涯”
这不是一个妓女典卖身体后无奈的慨叹
而是一个诗人批上狼皮后半醉的嘶喊

这段明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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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6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疯长的思绪
控制一下养分吧
让花儿含在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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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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