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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该死的,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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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2 22: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张庄是个有着500多口人的村落,位于淮河岸边,虽不大,却有特色,除娶来媳妇外,清一色姓张。张正强一家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村子里的人都还是靠土地吃饭,外出打工或作点小生意对当时的这个村子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好在家家分到的责任田也不少,会倒腾地的人也小有积蓄,日子不很富裕,但很清闲,加上农村人朴实、本分,大家觉得生活也很愉快。
        1、韩秀英得了重症
        农村人最大的沟坎就是生病,有一句话说的好,有什么不能有了病,这对农村来说就是圣经。这种不愉快的事情,恰恰就发生在张正强身上。那年,他的儿子大银15岁,女儿小凤10岁,张正强也才刚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龄,也正是当家理财的时候。张正强的妻子韩秀英是勤劳朴实的庄稼人,儿女双全,小日子正有滋有味地过着。不料那年秋天,韩秀英在中午地里割水稻时,突然一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在堂哥和弟弟一家帮忙下,紧急送到了县医院,医生检查说:“是尿毒症。”
        农村人身体强壮,一般不生病,像韩秀英的这种病在农村很罕见,张正强也搞不懂,就问医生说:“这病是怎么的?”医生是个老医生,戴着眼镜,态度和蔼地说:“尿毒症大都是慢性肾病引起的,慢性肾病的病症一般都不严重,不会带来非常强烈的痛苦,当慢性肾病没有及时发现和治疗不及时,就会患上了尿毒症,使患者不得不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能治好吗?”“要换肾才能治,换肾要等有人捐才能换,换一个肾要20多万元,换的新肾若与人体排斥,钱花了,病也治不好;就是不排斥,也就多活个几年吧!这么大的手术要送到上海才能做。”张正强一听,立马傻眼了,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蹲靠在住院部的墙上,哭了起来,不知道怎样向韩秀英讲。那天,堂嫂也正好来看韩秀英,看到张正强在哭,就问是什么情况,张正强就一五一十地给她讲了,堂嫂劝他说:“哭解决不了问题,还是给韩秀英讲实话吧。”张正强在堂嫂的陪同下,在哭声中将病情给韩秀英讲明白了,韩秀英听完后也是放声大哭,哭完后态度坚定地说:“不看了,谁家有这么多钱,我已经不行了,再不能将这个家再拖垮了,出院回家。”        尽管如此,张正强并不敢让妻子就这样出院,他怕韩秀英的娘家人来找茬,就说:“将大银姥爷、姥姥接来商量一下吧!”韩秀英是个会疼男人的人,尽管病了,尽管就要撒手人寰了,对自己男人的疼爱并没有减弱,庄稼人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但对事理还是很明了的,不想因为自己的死,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以后直不起腰杆做人,就坚定地说:“不用了,我给你写一份遗书,告诉我家人,是我自己不愿意治病了,今后如果我娘家来人闹事,你就把遗书拿出来,他们就不敢了。”韩秀英的话没有说完,将堂嫂及张正强喊道病床旁,说:“以后不管家里再难,都要给大银成个家,报孙子时要到我的坟前放一挂炮,告诉我。”韩秀英觉得该说的都说了,该交待的都交待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多久,就出院了。又不多久,韩秀英去世了。苍天待人不公平,可又无可奈何,人与命运抗争,总是弱小的。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2 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2、张正强续弦
        韩秀英走了,将一对儿女和破碎的家交给张正强,张正强开始了又当爹又当妈的生活,这对一个乡下汉子来说,真的好难。乡下的汉子很勤劳、很能干,但有一个通病,就是不会做家务。这也难怪,小的时候由母亲做饭,成家后由老婆烧饭,不需要男的操这份闲心。可现在这些问题都直接摆到张正强的面前,躲不开,甩不掉,让张正强手忙脚乱。有几次饭夹生了,又有几次菜未炒熟,更有甚者,有天晚上,女儿小凤高烧39度多,张正强居然没有发现,还是第二天早上,堂嫂过来有事,看到小凤无精打睬的样子,一摸头,才发现很烫,到县城医院一查,说高烧成肺炎,连打了几天吊水,才将病压下去。 家是由男人和女人构建的,少了个女人,家就没有了温情,变成了空荡荡的房子。张正强的这种情况让他的堂嫂看在眼里,操在心里。一天,堂嫂对他说:“你年龄不大,再找一个人过吧,以后孩子大了也有个伴,省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张正强说:“我带着两个孩子,谁还会到跟我过。”“不要丧气,咱找找看,后村刘老三偷电时被电死了,他媳妇王克红带着一个小女孩,在刘老三家未走,给你说说看。”“说说看就说说看,只要她能看得上我,我没啥说的。”张正强向堂嫂表明了态度。
        过了不到十天,堂嫂过来说:“王克红答应见面,明天带你过去看看。”第二天,张正强在堂嫂的陪同下,带着一些礼品到王克红家相亲。王克红有30来岁,个子中等,皮肤黑红黑红的,在农村来比,长的还算可以。丈夫去世后,她未走,是因为她不忍心走。她丈夫是家里独子,公公、婆婆上了岁数,她若改嫁走了,公婆没人照顾,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夫妻俩人在一个被窝里睡几年,还有了孩子,那是几千年修来的缘分,王克红信这个,人走茶凉的事她做不出。她觉得张正强比较合适,是因为两村相距不远,不影响照料公婆,她也听说张正强人勤快、会操家。相亲的那一天,农村的稻子尚未收割完毕,王克红与张正强见面后简单说了一些话,大都是收成、抢收及种子事情,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情话没有说一句,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就急匆匆地对堂嫂说:“地里还有二亩稻子未收完,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她要找娘家兄弟帮忙来抢收。”真不知当时王克红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但堂嫂和张正强都听出了话外音,堂嫂站起来说:“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然后,看了看张正强。张正强也是个明白人,就豪爽地说:“还去请什么娘家兄弟,我不就是现成的劳动力吗?我家的稻子都收割完了,小麦都种上了,回家也是闲着,就给你扛扛短工吧!都村前村后的,谁能不求人。”王克红推脱不了张正强的热情,就带他来到了稻田里。王克红家的稻子长得很好,金黄金黄的,稻粒饱满,张正强掐了几粒,放到嘴里嚼了嚼,感到味道不错,正是收割的时候。地里唯一不协调的是,在空旷的田野里,别人家的稻子只剩下稻茬,王克红家的稻子还长着,张正强心里感叹到,没有男人的家,农活就是难啊!
        张正强到地里时天未到中午,太阳火辣辣的,他对王克红说:“天太热了,你在地里会中暑的,家里还有孩子要带,回家坐饭去吧,我很快就会割完。”王克红听完这番知热知暖的话,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几眼那个生龙活虎的男人,那个对自己感兴趣的男人,心里热了起来,涌起一股渴望、一阵颤栗,轻声地说:“你也要防止中暑,累了就歇一会,不着急。”“我没关系,热很了,我就到河里洗个澡。”张正强边说话,镰刀边往前舞动,身后很快放了几铺割下的稻子。王克红回家去了,走一段还不时回头看看,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和依靠,她想着回家买点酒、炒点菜,中午将饭送到地里来。农村的午饭迟,通常在下午1点左右,农忙时有的家庭还迟,等王克红将午饭送到地里时,稻子已割完了,张正强也已到河里洗过澡,正坐在地头的杨树下纳凉来。王克红将午饭从篮子里拿出来,一个卤菜、一个青椒肉丝、一瓶啤酒、两条黄瓜,保温瓶装着蛋汤和米饭。张正强一看,高兴地说:“太多了,我哪能吃这么多。”“天热,你太累了,多吃点。”“你也吃点吧!”“我已吃过了,我看着你吃吧!”“孩子谁带?”“她爷爷奶奶带着。”“稻子收到地里还不行,还要拉到场上堆好,等天晴时再晒干、打出稻才行。”“以后再找人吧!”“不要找人了,我下午将地里的稻子运到场上,带点晚堆好,等天晴时再来帮你打好,你看行吗?”“行呀!只是又要让你受累了。”“受累什么?我俩不是要成一家人了吗?”“成一家人,你高兴吗?”“当然高兴,有人做饭给我吃,有人陪我说话,晚上还有人陪我——”张正强说到这里暂停片刻,看着王克红。只见,王克红脸红了起来,眼睛也好像多了几分神采,岔开话题说:“晚上吃过饭再回去吧,我陪你喝一杯。”话语中带着几分温馨,几分暧昧。就这样,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渐渐地没有了防范,变得熟悉起来,话语也自然了。
        吃完午饭,张正强的劲头更足了,一鼓作气将割下的稻子用车拉到王克红家的场上,再堆好,堆顶上盖住塑料布进行防雨,忙好后天已黑了,王克红的晚餐也准备好了,张正强到也没有客气,就和王克红边吃边聊了起来。张正强和王克红面对面地坐在饭桌旁,桌上摆着两素、一荤、一汤,既不昂贵,又很丰盛,显现出王克红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俩人面前各放着一个小酒杯,端起倒满酒的杯子,张正强一口一杯,王克红每次都陪着象征性地喝了些,酒一喝,话就多,大凡男人基本上都是这个德行,酒壮英雄胆,酒是色媒人,几两酒入肚后,平常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不敢想的事情也敢想了。张正强说:“我们俩要是合一家,地里的活就交给我,你就不用下地了,我养活你娘俩。”“那哪行,旁人不骂我好吃懒做,不管走到哪,都不能丢下公婆。”“你的公婆就是我的老人,我像儿子一样给二老养老送终。”“你是个好人。”“那你同意了!你看选个日子将我俩的事情办了吧?”“这太快了?”“不快,都是过来的人了,合意了就快点吧!”“那你也要找媒人说说,准备准备吧!”“好,我明天就找堂嫂来操办。”“天晚了,你回去吧!不然,别人会讲闲话的。”“说就说吧,反正快是一家人了,我有点不想走了。”张正强借着酒劲,试探着说出一句色色的话。“那怎么行?”王克红脸红了起来,软软地踢回。张正强的脸皮变得厚了起来,又抓住王克红的手,慢慢地说:“我好久没有碰女人了,让我吃一顿吧。”王克红愣愣地发了一会呆,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要将手抽回来。在这时间中断的片刻,张正强的雄风刹时翘了起来,看懂了无语的含义,放开王克红的手,快步来到她的身后,搂抱住王克红的身子,呼着酒气的嘴吻向她的面部、唇。王克红想用手推,可胳膊被搂住抽不出来,只好扭动头来左躲右闪,但头的活动范围毕竟有限,躲闪了几下,还是被实实地亲住了,干柴烈火终于碰到了一起,性爱是世间最美好的生活,最令人渴望和想往的,也最让人无助和软弱的。张正强将软软、无力的王克红抱到里屋的床上,回头关上门,急急脱下裤子,爬上床,急急地将蜷曲的王克红放平,脱下她的裤子,不带一点前戏,用自己的福根刺向她的神秘谷。她早已泛滥了,在雄性进入的刹那,啊地叫了一下,然后很快地兴奋起来,低声呻吟着,与张正强紧紧搂抱着上身,急促地冲撞着下身,积蓄的激情欢悦地释放着。事毕,王克红蜷在张正强的身旁,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温柔地说:“快把咱俩的事情办了吧。”“好的,你放心吧。”张正强郑重地承诺到。(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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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2 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3、谈婚论嫁,忘记了关门
        张正强回到了家里,第二天就和堂嫂、弟弟商议娶王克红的事,他当然没有说相亲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说王克红同意了,让张家快点办,因为是再婚,以后还要过日子,能从简的就从简。张正强的弟弟没有意见,说:“没有女人就不像个家,快办就快办,要是缺钱尽管说。”堂嫂虽说是个女流,但经常给人说媒,对这些规矩懂得多一些,方方面面考虑的比较周全。堂嫂说:“韩秀英还有娘家,你多买点礼品,给韩秀英的娘家兄弟通个气,也是对韩秀英的情义。”张正强听从了堂嫂的建议,选择一个好天气,高高兴兴地到韩秀英的娘家。韩秀英的娘家有两个亲兄弟,并不是通情达理的人,张正强刚说到续弦的事,话不投机就大吵了起来,张正强还挨了一顿打,虽说没有伤筋动骨,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韩家兄弟态度坚决地说:“大银没有成家立业前,你个人别想动歪主意,姐姐临终前交代过,要给大银成个家,你自己找老伴,还能想到孩子吗?还有能力顾孩子吗?你要是一意孤行,让你过不安生。”
        张正强越想越生气,小舅子管的太宽了,回来的时候又下了场雨,一淋一冻一气,让张正强病倒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做饭。堂嫂、弟弟都劝他也不起作用,不仅地里种小麦的事情耽误了,两个孩子吃饭不正常,无奈何到弟弟家蹭饭吃。关键的时候,还是堂嫂有主意,她把张正强的这种情况给王克红说了,王克红一听眼泪都流了下来,她问堂嫂:“哪怎么办?”“你去劝劝吧,让他吃饭、下地,农活不能耽误了。”“我不明不白地去,旁人会说闲话。”“你半天去,假装找我借东西,顺道去看看吧。”王克红心软了,决定采纳堂嫂的建议。
        第二天,乘村里人下地的空隙,王克红来到了堂嫂家,然后又来到张正强家。张正强正躺在床上,看到王克红一个人过来,惊喜地坐了起来,不等王克红说话,就哭道:“我对不起你啊,大银的两个舅舅硬不同意,不听他们的话,就要来抄家,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张正强真的哭的很伤心,他心里有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却不能兑现,还算个人吗?王克红答应堂嫂来劝人的,也感受到张正强对她的真情,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怪不得张正强,就劝慰到:“我都知道了,这也不怪你,大概就是命吧!”“我的命苦呀,妻子早早走了,想再找一个都不行,我舍不得你,我不甘心你走到别人家。”张正强的一席话,说的很动情,让王克红的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接着张正强的话往下说:“你要是心里真有我,我们就再熬一段时间吧,大银成家也就三五年的事,还不快吗?快起来吃饭吧,地里还有很多要忙,耽误了明年吃什么?”张正强一听,心轻松起来,,激动地说:“你要是等我,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不用你做牛做马,只要你对我好一些就行了,你看你瘦了很多。”王克红边说边站了起来,怕耽搁久了,别人看到说闲话,就做出要走的姿态。张正强用手拉住王克红的胳膊,将她带到身边,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胸前。王克红又开始红起了脸,她背对着张正强,轻声轻语地说:“你这两天身体虚,等病好了再说。”她说完这话,也不挣扎,也不翻脸,保持静止状,这让张正强像吃了春药一样,腰间“腾”地强壮起来,一个翻身就将王克红抱起放到床上,迅速地压到身下,猴急地脱衣,猴急地用力,荷尔蒙畅快地移动、集中,多日的阴霾消失的无边无际,激情释放的彻彻底底。不曾想,收尾还未处理干净的瞬息,儿子大银放学回来了,张正强床上的春光被大银尽收眼底,张正强懊恼自己忘记了关门,本来也就未关门,后期的插曲是突然涌起的,一下子就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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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4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4、大银被开了荤笑话
        这次激情的碰撞,对于张正强与王克红来说,无比的刺激、畅快。人是感情动物,当两情相悦时,性是高尚而有美好的,低级而又趣味无穷的,对于这样相爱而又不能住在一起的过来人,春风一度,胜却人间无数。爽是爽了,乐也乐了。最大的不该是被儿子大银撞见了,这次事件对大银影响太大了。大银这个年龄,正是情窦初开、叛逆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父亲与别的女人赤裸做爱,受到的刺激比A片还A,产生了不好的后果。一是父亲高大、美好的形象没有了;二是点燃了他身体对女人、性的渴望,睡觉、上课满脑子都是女人白白的屁股、快乐的呻吟,原来女人对这件事比男人还感兴趣,甚至开始几天晚上,梦见自己和一个明星在做那样的事,那个明星也快乐地搂抱着自己,醒来的时候感到很失落。大银那个时候已上初中了,乡村的教育不很严格,学与不学都靠自己, 在学校学习成绩一般,张正强也没有过高的要求,农村的孩子只有健康成长,能说个媳妇,成一家人也就知足了。
        在农村还有个风俗,同辈的小媳妇爱和未婚的小叔子开一些荤笑话,越是人多越是起劲,动作有时也很大。初三那一年春上,有一天下午,大银下午放学回家到大婶家玩,就是张正强的堂嫂。大婶的屋前有几个妇女在和大婶叙闲话、做针线活,村北头的狗子媳妇红梅正在喂孩子,她喂的孩子是个女孩,是红梅的第二个孩子,头胎是个男孩,5岁多了,这个女孩还不满周岁。红梅给女儿喂奶时,也不讲究,白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大银正好开到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猛然联想起狗子与红梅晚上办事时亲热的样子,自己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大银脸红时被红梅看到了,红梅是个泼辣的女人,看到大银脸红,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坏事,就开起荤玩笑起来,“大兄弟,在看什么?想吃一口奶吗?”红梅刚说完,旁边地几个同辈分的妇女跟着起哄,“红梅,让大银吃两口,人家还是童男子,没尝过女人味。”“你们几个给我抓过来,我让他吃两口,好记住娘的恩。”话说到这里,有几个妇女动起真格的了,以前她们也这样开过他人的玩笑,几个人一上前,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腰的抱腰,按腿的按腿,大银还真没辙,被按到在地,脸朝上,红梅将孩子交给别人抱一下,来到大银头旁,将自己的奶头朝大银嘴里塞,大银咬住牙,不张口,红梅就挤了几股奶水,喷到大银的脸上、嘴上,像是取得重大胜利一般,笑哄哄地一齐将大银的放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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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7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5、大银变成了男人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吃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被同村人调侃是在所难免的,调侃中大多带有鄙视的意味,这让大银很郁闷,总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想着要找个机会问一下,问问红梅为什么要这样做。一天晚上,大银到红梅家找狗子打牌,红梅正在家补衣服,红梅的大孩子被他奶奶带去睡觉了,女儿刚睡着,大银未看到狗子,就问:“三缺一,狗子哥呢?”“帮他舅舅盖房子,半夜才回来,想赌钱,不要找狗子。”“打牌玩玩,不赌钱。”“鬼才相信你,年年轻轻不学好,不想娶媳妇了。”“你又不是我娘,管我干吗?”“我喂过你奶,就是你嫂娘,乖孩子要听话,回家学习去吧!”说来也怪,乡野的小嫂子与小叔子一见面就说起荤笑话起来,一辈传一辈,好像变成了民俗,红梅就是乡下媳妇的一个典型,她有当无地说着,却把大银的感官装满了刺激。大银就问:“你在众人面前逼我吃你的奶,让我没脸见人,你要赔偿损失。”“赔偿损失,你个毛蛋孩子,毛都没长出,有什么损失?谁让你色咪咪地看。”“看你是因为你的奶子白,好看,你欺负我干什么?”“就欺负你了,你看怎么办?”“那天是你逼我吃的,今天我要找你吃一口,才算扯平。”“你个毛蛋孩子,想学坏。”“不是我学坏,我不吃回来,以后就找不到老婆。”“谁说的?”“老年人说的,不信你问问。”红梅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规矩,看大银说的就跟真的一样,也没有深思,就顺口说:“只有孩子才能吃娘的奶,你想吃,就要先跪下来给我当孩子。”红梅的本意是让大银知难而退,男儿膝下有黄金,有几个肯给他人跪下来,谁知大银的脸皮厚,或者认定了必须要吃回来,听到红梅这样说,就“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跪倒红梅面前,手抱住红梅腿,头靠在红梅的膝盖上,身体哆哆嗦嗦地抖动着。红梅正坐在靠背椅上做针线,这一跪给红梅跪傻了,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把针线缠绕起来放到一旁,心被跪软了,女人的柔情给跪出来了。势成骑虎,红梅退无可退,就用双手摸着大银的头,轻声地说:“真想吃,就给吃一口,不能对别人讲。”“不对别人讲。”大银干脆地回答道。“要发誓。”红梅又提出要求。“我发誓,我要告诉别人,喝水让我噎死,走路让我摔死,下雨让雷打死。”话说到这个份上,红梅无话可问,就把上衣掀起一角,露出了白白的、饱满的乳房,让大银的头靠近,对大银说:“吃两口就走,不能打坏心眼。”红梅正在哺乳期,奶水很充盈,小女儿吃不完,天天涨乎乎的,经大银一吸一裹,舒畅许多,虽然刚说过只吸两口,可大银连吸了十多口也没叫停,好像很享受似的。大银受到了鼓励,刚才只是把头凑过去,现在把两只手扶住吃,又几口后,大银胆子更大起来,用一只手捏住吃的奶头,另一只手去抚摸另一个奶头,并慢慢移向上身手能够到着的地方。
        哺乳期的妇女生长的荷尔蒙数量多,温柔特性易于显现,对性爱的渴望比平日要旺盛。对于非血缘关系的男女,在无他人在身旁,又近距离接触时,很容易发生性爱,这与教育、理智无关,而是人最大的本性,最自然的吸引力。对于大银的吸吮及抚摸,让红梅身体软软的,心里涨满了情欲的洪水,身体弯下,嘴唇不由自主地 放到大银的头上,紧紧地抱住他的头,吻着大银的头顶。大银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得一寸进一尺的人,当红梅作出这个动作后,野性骤然被激发出来,站起身来,抱起红梅,疾步来到床上。当初看到的父亲与王克红在自家床上的那一幕幕,终于使自己能够亲身体验,梦中想了多少次的事情今天一下子变成了现实,欢喜来的太快了,让跳动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个劲的猛跳,除了表现的像个男人一样,好像没有能表达那份感情,表达那份爱。大银和很多男人一样,尽管浑身是劲,刚开始时也是找不到庙门,是在女人的引导下,枪入库了,船入港湾,雄鸡找到属于自己的家,紧接着就是畅快地厮杀,大银的第一次很英雄,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才泄身,让红梅呻吟的过程中,不住地屁颠、屁颠,没有觉得伏在身上的大男孩有什么稚嫩。自古英雄出少年,这是上天给少年应有的能力吗?虽然是歪打正着的第一次,但红梅被被彻底征服了。事后,搂住大银好久,不愿被他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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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打破零囬贴。写性的,印出来或许能赚不少稿费。比写诗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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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7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指点,这样写会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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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7 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6、迷了心窍。
        这件事发生后,大银对学习的事情彻底不上心了,脑子里整天就是那些事,不仅上课听不进课,晚上也睡不着觉。大银干脆自己让自己休学了,学校也不管,因为当时农村半途缀学的很正常,一是书费、学杂费贵;二是农村人的心里是让孩子认几个字就行了,什么孩子前途根本没有规划过。张正强对大银说:“不上学了就好好地种地。”种地也没有太多的活,春天,麦子在地里有一尺多高,除了施施肥、除除草,别的没有什么事,施肥、除草也不是天天都有事,更多的空闲。空闲的时间多,除了东家窜西家,就是赶集、赌钱,或三五成群的人东跑西跑。大银、红梅都在一个村子,碰面是不可避免的,那次事情发生后,红梅再见到大银时都是躲着走,可大银就不这样了。曾经沧海难为水,曾经两性难独身。大银尝到了女人的甘甜,想放下是不可能的事,那时的年龄也就十七八岁,还不到娶亲的时候,自己也不能因为想女人就让父亲给自己找人,大银与红梅做的事张正强也不知道。这样,可就苦了大银,心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之火,又没有正常的雨水浇灌,就只好想别的办法,想了想去,还是找红梅。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大银瞄准一个机会,看到狗子在他弟家打牌的,像野猫一样窜到红梅的家门口。红梅已经带孩子睡下了,大银的敲门又让红梅惊醒,红梅明白大银的企图,可自己是有男人的人了,再和同村的小叔子勾搭,狗子知道了饶不过自己,女人的名声就算彻底完了。上次身不由己的偷情也许真是对她强行喂奶的报应,都扯平了,就不能一错再错。红梅又怕大银站在门口不走,让其他人看见,就穿上睡衣,来到门旁,顺着门缝对大银说:“你不能再来了,狗子要是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嫂子,你把我想坏了,我就是想找你借个灯泡,我家的电灯不亮了。”“我家没有灯泡,你走吧。“不可能,灯泡就在大桌上,狗子都告诉我了。”红梅回头一看,大桌上真有灯泡,心想,也许狗子真同意借灯泡,就对大银说:“你发誓,拿了灯泡就走。”大银听完就发起誓来,我要有什么坏心,喝水让我噎死,走路让我摔死,下雨让雷打死。”红梅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打开房门让大银进来。谁知大银一进到屋里来,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像个恶魔、像个色鬼一样,不由分说,一把紧紧地抱住红梅,臭哄哄的嘴直向红梅亲去,红梅紧紧闭住嘴,左躲右闪,大银口里喷出的气味,熏得让红梅直想恶心。大银知道狗子在打牌,可能很快回来,他抓住这个机会,想来个速战速决,他也没有让红梅上床,在红梅打他、踢他的时候,他抽出一只手,直奔红梅的私处,将她的裤子推到膝下,用腿岔开红梅的腿,松下自己的要带,用自己坚挺的力量欲直直地刺去。这一次,大银真是色胆包天,不顾红梅的苦苦挣扎、哀求,急于达到自己的目地。从上次经验和村里那些过来人的经验,讲女人都是假正经,最渴望做这种事,而又最不主动,当男人真的进入后,又软绵绵的像个羊羔,对你百依百顺。大银这个孩子,上学时老师教的文化课,反复地讲他记不住多少,对这种事无师自通,脸皮又厚,花主意也多,听到的理论在红梅身上实践起来。红梅到底是个女人,她并不想和大银有什么发展,是一门心事的抗拒,但碍于女人的名声,用的招数就是扭动自己的身体,不让男性的命根进入自己的要害,没有想到大喊大叫,也羞于大喊大叫。然而,当青春的一男一女肌肤相贴时,那种扭捏是一种刺激,是一记春药,只会让欲火越烧越旺,红梅抗拒没有多会,就被大银一枪刺中,挺挺的硬硬的,刹那间变成了一种愉悦,一种单纯的享乐,爱神在最不该来的时候到来了,能够表达出爱的力量就是紧紧的拥抱,机械的冲撞。然而,鸠占鹊窝是有违天伦的事情,总是要受到惩罚的。当大银正在进行着动作时,狗子和他弟弟突然来了,大门一开,四个人一下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大银开始到厄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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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7 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 杨望远 的帖子

谢老师指点,这样会出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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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9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7、善后工作
        狗子和他的弟弟将大银痛打了一顿,并将大银捆绑了起来,与房内的大桌子系在一起。连夜,狗子去找村长,说大银偷了自己家里的钱,被抓住,绑在自己家里,一定要让村长给自己做主,否则就要将大银送到派出所。村长无奈,就和狗子一道到狗子家去了解情况,看到大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及狼狈的样子,几句话一问,便什么都明白了。家丑不可外扬,村长很清楚狗子的想法。再说,张正强死了老婆,唯一的儿子再被送到派出所,会让他受不了。村长对狗子说:“你不要瞎胡来,打死人要偿命的。”狗子愤愤地说:“我胡来么?你看这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事情已发生了,就要想办法处理,你要将大银给毁了,他一家人能放给你,冷静一些吧。”村长说完又接着地说,“狗子,让你弟将张正强喊来。”张正强过来后,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心痛的马上激动起来,随手抓起一条板凳就要向狗子砸去。村长眼急手快,一把夺下来,厉声呵斥到:“干什么?想让你的儿子蹲班房么?大银要有个三长两短,对的起你死去的老婆吗?”几句话,正点中命门,张正强马上老实起来,乖乖地认罚。经调解,张正强赔偿狗子3000元钱。连夜,张正强又急急和弟弟、堂哥一起筹钱,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事情虽然过去了,但大银的名声也臭了。张正强意识到需要给大银娶个媳妇时,周围的村落已没有人家愿把闺女嫁给大银,托堂嫂和王克红去说媒,问了好几家,都不同意。侧面一打听原因,都说大银游手好闲,小痞子一个,靠不住。这件事情发生后,村里的人对大银都防范起来,不管是偷钱,还是偷人,都敬而远之,大银感到被孤立起来。堂哥最先发现了这种现象,就和张正强说:“大银也不小了,整天在家也不算事,我有个战友在电厂当个主任,我给你联系一下,让他给大银找个临时工干干。”张正强激动地连说:“好!好!,大哥你多费心,花多少钱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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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30 0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尿毒症,化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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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30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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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1# 妙妙 的帖子

是的,多提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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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2# 哑榴 的帖子

谢谢关注,多提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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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8、英雄救美
        大银干临时工的电厂,在煤城郊区。他所在的班组叫磨煤班,工作很幸苦,班内临时用工有10多人,因检修工作量大,经常加班加点。大银来自乡村,加上曾经发生过的事,他很珍惜现在的工作,尽管是临时的,也很卖力,深得工友和师傅们的好评。转眼间过去两年了,大银成为一个能独立工作的技工了,部门主任有次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张,好好干,三年后就可以转合同工了。”大银听了美滋滋的。那年冬天,夜已很深,大银加班后回住处。走到住处前的一条马路上时,撞见一个惊人的现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拉拉扯扯,那男人将女人夹在胳肢窝内,想将她向巷道的暗处拖。那个女人,弯着腰往回挣扎,不言不语。大银搞不清楚是谈对象的闹别扭,还是小夫妻吵架,心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就想从他们面前急速走过去。大银和他们交错的瞬间,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那对男女,那女的恰好也微微抬起了头,看到了大银,毫不犹豫地说:“二哥,现在才下班。”很显然,那女的看到了大银从电厂出来,在孤立无助的情况下,稻草也是救命绳。那一声,虽然很混沌,还是让大银震惊了一下。“二哥?”大银想,我既不排行老二,也无亲戚在城里,何来二哥。大银稍加迟疑,回转过身来,掏出烟,递给那男的一支,乘机说:“大哥,夜深了,回家休息吧!”那男的接过烟,瞪着烟看着大银,“你少管闲事,有多远滚多远。”“她是我妹,我妈让我出来找她。”“你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叫刘艳,家在胡郢子。”这时,刘艳乘那男的接烟的时候,挣脱开来,走到大银的身边,靠紧大银,瑟瑟发抖。她怕大银答不上来,主动出来解围,但却造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俩”的结果。那男的像是常走江湖的,听出了味道,将大银递的烟扔到地下,用脚蹂了蹂,一把抓过大银的衣服,猛然煽几个耳光,用力将大银往后推,大声骂道:“我王老六看上的女人还没有飞掉过的,你小子找死。”大银向后踉跄了几步,没有摔倒,刘艳也急急的来到大银身边,挽着大银的胳膊,握紧大银的手,瑟瑟发抖。大银意识到遇到小痞子了,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一跑了之,赔着笑脸说:“大哥,高抬贵手。”“少废话,活腻歪了。”王老六边说边挥拳向大银打去。这次,大银有准备了,他反手抓住大银的胳膊,往前用力一带,脚下一绊,王老六被实实地摔个狗吃屎。乘这个空隙,大银拉住刘艳的手,边跑边说:“快跑,先到我那避避风头。”哪知,大银和刘艳没跑几步,王老六站了起来,掏出一把尖刀追了过来,向大银和刘艳扎去,大银和刘艳躲闪不急,胳膊被划伤了,衣服被划破了,一下子将大银的野性扎出来了,大银乘机躲过尖刀,随手向王老六捅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王老六倒在血泊中,吓得大银和刘艳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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