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共六章）

盆栽菩提

文\盆栽菩提

【情殇】第一章



姐姐和妹妹同租了一间房子住。房租金水电费实行AA制，后来于涛来了，姐姐提出自己交多一点水电费。其实这也没有多少钱，妹妹本来想说什么，然而姐姐似乎以此作为由于于涛出现而给妹妹带来不便的借口，说姐姐应该多承担一些，但求妹妹体谅姐姐的难处，妹妹就不好说什么了。

房子很小，仅能摆得下一张床和一些餐具炊具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这样就显满了。

妹妹并未感到什么不便，反正和姐姐上班的时间都是错开的。

妹知道于涛是姐姐的男朋友，前一阵子说要分手没有分成，妹妹不知道姐姐究竟是怎么想的。姐姐上半月上白班下半月上夜班，妹妹刚好相反，因此于涛来的时候都是上半月来的。每月十五号之后姐姐换夜班，于涛就不能来了。

这半年来妹妹只见了一次于涛，怎么瞧都不是很得意的样子，相反神情还有些抑郁。

十五号之后，于涛就不得不到处找老乡借宿，有时候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就在电影院里看通宵的电影（那时候还没有网吧，电脑还相当奢侈）。

于涛已失业近一年了。姐姐是不允许于涛白天到租屋来的，上夜班的人需要绝对充足和安静的时间休息，再说让房东见到了也不好。租房子时房东说了不准让外人来住的，姐妹俩都知道另外有一个房客就因为留宿了一个老乡给退了租了。这一带租房的人多，便宜的房不易租到，所以姐姐叮咛于涛即便是夜晚来的时候也要长个心眼别让房东瞧见了。

天热的时候倒好办，但是冬天一来就不同了。

涛过完了这个秋天还是找不到事做，老乡那里也不大欢迎他了，就算脸皮怎么厚你也有吃闭门羹的时候。

夏天在影院里人多蚊子多，然而抽抽烟也能捱过一晚，也没觉得什么。冬天影院里人少，不管穿多厚的衣服也合不上眼，被寒意浓浓的包围着。这么冷的天，谁还会到影院来呢，除了像于涛这样无处可去的人，就是一些以影院作幽会场所的男女，这些都是工厂里的员工，舍不得花钱上旅馆才选择了影院。一个通宵只花十块八块的就可以享受欢聚纵情的夜晚。姐姐和妹妹还住厂里宿舍的时候，姐姐和于涛也在影院相会。姐姐不喜欢那种地方，说太脏。

十五号以后的每个夜晚，小租屋是属于妹妹一个人的。

妹妹出来打工才一年，没认识什么男孩子，所以没有拍拖。其实妹妹是很向往拍拖的，但姐姐劝妹妹不要太随便，要多花心思看人，要瞧准了莫要给自己种下后悔的根。妹妹知道姐姐是不想让妹妹走自己的老路，跟于涛好了五六年了，就这样牵牵扯扯的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若即若离。

妹妹喜欢在晚上听着收音机入眠，收音机里那些或喜或悲的众多故事让妹妹着迷，妹妹常常将故事里的人跟自己比照，这相当有趣。妹妹喜欢这样子。-

冬季日短，傍晚六点钟天就黑了。

天寒地冻的，街上冷冷清清的，于涛走在路灯下，缩着脖子。

于涛刚刚在一个面店里吃了三块钱的一碗馄饨，身上现在有了热量，感觉手脚也不怎么冻了。于涛向玫瑰电影院走去，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熟人老乡肯接纳他，于涛想这个冬天可怎么熬过去？本来有个叫老枪的同学，是可以借宿的，只是于涛不想再看老枪的脸色。这么早电影当然没有开映，起码都要等到八点钟左右。于涛拐进旁边的一家超市闲逛。超市里真暖和，导购小姐一个个笑靥如花。-

八点钟的时候于涛站在电影院门前，抬头看那里张贴的大海报，煽情的海报是美女和血，很暴力的那种。那个冷艳美女的性感红唇，跟这冬日的寒冷一点都不协调。于涛裹了裹身子，突然想到应该再添一件衣服。姐姐现在肯定上班去了，于涛走到一个电话亭中，IC卡上还有两块多钱。于涛随手拨了个号码，接电话的人问找谁？于涛说了妹妹的名字。五分钟后于涛听到妹妹在接电话之前和电话的主人说了句什么。于涛叫妹妹帮他拿他大纸箱里的那件白色毛衣。妹妹找了白毛衣给于涛送了过来，这是妹妹今年第二次见到于涛。于涛站在路灯下抖着声音问妹妹吃了没有，要不要再吃点啥？妹妹说吃了。于涛径直走到街边的小吃摊买了几串烤牛肉，妹妹客气着，但微笑着接了去。妹妹边咬着烧烤边走回去，于涛看着她，觉得她走路的姿态比姐姐优美多了。-

于涛穿上了毛衣，感觉好些儿了。


【情殇】第二章


于涛站在玫瑰影院的大幅海报下，有一对男女在他背后看海报。

于涛看了那女的一眼，好像在哪里见过，瘦得夸张，下巴很长的样子。

于涛不想太早进影院，他想去书店，听说韩寒出了本《长安乱》，他想看一看。

玫瑰影院背后的街就是新华书店，里边回旋着轻缓优美的葫芦丝音乐，看书的人不少

《长安乱》两个钟头就看完了，离开书店时于涛觉得时间仿佛一下子放慢了节拍，他最终还是很无奈的走进了玫瑰影院。又一个漫漫冬夜等着于涛。

投影大屏幕上的画面都是似曾相识的，什么片子谁也不会在乎。呆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为看电影而来的，他们有的是刚从家里出来找不到落脚处的，有的是消磨时间的，有的是幽会的。

于涛记不清这些画面在眼前晃动多少遍了，但是除了看画面，于涛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前面的一排排硬座空空荡荡，只有后面的包厢软座里有人。电影对白的声音里，还能听出许多别的声音，比如吃花生嗑瓜子声，响吻声，打情骂俏声，压人的喘息声，呻吟声，当然这些声音多多少少有些压抑，但随着夜往深里去也就变得特别清晰入耳。于涛有时候会被这些声音搞得心跳加速，但是也就那么一会儿，于涛就充耳不闻了。俗话说见惯不怪就是这个理儿，比如说这些电影吧，首次看到浑身发热得要爆炸，但现在于涛的感觉几近麻木了。

于涛总能让自己找到一些可以想很久的问题，以便忘掉寒冷。尽管寒冷无处不在，但是这种方法也很管用，它使得于涛不再频频看手腕上的手表。凌晨的时候于涛迷糊了一会，但很快又被冻醒了。于涛坐起来改变身姿，躺那么久腰有些酸了。包厢里有一股烟味，于涛跺了跺脚。正跺脚，隔壁包厢伸过一个头，随之一个人钻进于涛的包厢。

来人说：

“大哥，玩玩。”



【情殇】第三章

于涛借着屏幕的光亮认出了是昨晚上见到的那个长下巴瘦女人。

瘦女人一屁股坐到于涛旁边，她的手滑向于涛大腿内侧。

于涛受惊似的挪开，他看着女人说：“你是鸡。”

长下巴笑了一下，长下巴又凑了过来。

“玩一下吧玩一下就不冷了，才三十块钱，干不干？”于涛心动了一下，他说：“三十块钱？”

长下巴嗲嗲的说：“很贵吗？大哥，玩嘛。”她的手又伸过来，她按于涛的裤裆。

于涛侧了一下头，这下子很清楚的看到了长下巴的面容。

于涛觉得身子被长下巴的手点燃了，可是他站了起来，他拨开了长下巴。

长下巴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物事给他看。“放心吧，我有套给你用。”于涛又坐下来，坐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于涛听见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真的很冷啊。多么瘦的女人！于涛揽住长下巴时胸口和胳膊感觉是抱住了几块干柴，于涛马上有点后悔了，但后悔不等于不要，于涛想，三十块钱都给了她了，怎么能浪费掉了呢。


姐姐上夜班，妹妹上白班。

妹妹早晨上班的路上碰见了姐姐，下夜班的姐姐听妹妹说于涛昨晚肯定又到影院过夜了，真可怜，叫我送毛衣给他呢。姐姐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

妹妹走远了姐姐才对妹妹喊，中午休息时候帮我买一份炒河粉。上夜班可以省下吃零食的钱，姐姐为此是有一点喜欢上夜班的，再积够五千块钱给家里寄去，家里的房就完全可以盖好了。以后，以后再攒下的钱就是自己的，打工打了这么多年该为自己想想了。



【情殇】第四章


天亮的时候于涛走出了电影院，长下巴一晃就消失了。

卖早点的摊铺热气腾腾，于涛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街上出现了很多人，人们正忙着吃早餐忙着上班。

于涛坐在一个摊点前，叫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有豆浆喝真是幸福，尽管失业，但豆浆仍有得喝。

于涛低头喝豆浆，手捧着碗感受豆浆的热气。

这时候于涛听见有个声音说：“就是他，偷我手机的就是他。”

于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脖子被一只冰冷冷的手按住了，紧接着于涛觉得拳头雨点般的招呼自己。于涛给按到地上，豆浆洒了他一头，于涛喊了一声，但他听不到自己喊了什么。-

妹妹下了班之后并不出去逛一下街，天气太冷了没有什么要买的就不出去了。

下了班之后的妹妹照样像往日一样，烧水冲凉，冲凉之后洗衣服，洗完衣服之后就躺在被窝里听收音机。收音机是很迷人的东西，电波常常能打动妹妹的心。收音机放在枕头边儿，妹妹听着或喜欢或悲伤的节目，常常在主持人的话语里沉沉入梦。妹妹的梦总是丰富多彩的，一个又一个，关于自己的，关于姐姐的或家人的，都是很好的梦。虽然杂乱无章但让妹妹醒来后玩味不已，妹妹偶尔也会将自己的梦同车间的姐妹分享，有一些有趣的片断让大家笑得前俯后仰。

这天晚上妹妹却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妹妹觉得自己在跑，在跑，后边有人在追说要杀死她杀死她。妹妹跑得魂飞魄散，妹妹把高跟鞋跑掉了，妹妹赤着脚跑。

妹妹觉得赤裸的脚跑得疼了痛了，可是妹妹终于跑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妹妹跑回了小租屋。

妹妹从里边把租屋的门反锁上，追妹妹的人在外边敲门，妹妹从门缝里看到来人手里有明亮亮的刀子。

妹妹啊的叫了一声，冷汗直冒，妹妹惊醒了，她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的有敲门声！



【情殇】第五章

在寒冷的冬夜里敲门声音让妹妹觉得异常恐怖，何况刚从恶梦中醒来。

黑暗里妹妹的心儿提到喉咙口，妹妹听着敲门声毛骨悚然。

良久，妹妹才战战兢兢的出了声：

“谁？敲门干什么？”

敲门人停止了敲门，妹妹听到门外的人咳了一声，敲门人说：

“妹妹，是我，于涛。”

于涛？

半夜三更的来干什么？

妹妹狐疑的拉亮了灯，披好衣服开门。

于涛是从影院出来的。白天于涛醒过来时街上已空无一人，冷风卷着落叶，落叶飞来飞去。早餐摊点都收走了，偶尔有车或路人过来，都冷漠的对地上的于涛视而不见。

于涛从地上站起来，觉得嘴角咸咸的，一抹，是血。

钱包不见了，幸亏里边没什么钱，一摸左脚袜子，藏在里边的银联卡还在，于涛嘘了声万幸。

于涛摇摇晃晃的走路，菜市里出来的几个老妇对他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什么的。于涛听不得本地的鸟语，他狠狠的刮了她们几眼，吓得她们噤了声。于涛明白自己成了冤大头了，无缘无故的吃了一顿拳脚。

这天下午于涛是在医院里点滴度过的，那个医生扳着一张苦脸，好像天下人都欠他似的，让于涛觉得胸闷。打点滴时还有电视看，点滴室里没什么病人，几个护士走来走去。给于涛点滴的护士态度还可以，声音软软的，手指软软的，她的指头暖暖的触到他的肌肤时让他想起了女朋友。于涛想呆在点滴室里有暖气有电视有靓女护士真是享福，不过这点福份的代价让于涛大为咋舌。天！两瓶点滴几瓶外用内服药花了他二千块钱，完了，仅剩的一点积蓄现在花光了，下一步他不是找事做而是溜回家了。

晚上在玫瑰影院过夜，于涛心疼的想着一天来的遭遇，他又想到了长下巴。

长下巴，霉运是她带来的，悔不该碰她。

于涛伸头扫一遍附近几个包厢，没有看到长下巴。

于涛抽着烟，百无聊赖的看电影。

半夜时候长下巴鬼一般的出现了，打了浓脂粉的脸像沾了泥巴的一块布。长下巴笑嘻嘻的坐到于涛身边。

“大哥，玩不？”

于涛不动声色的伸左手抓住长下巴的两只手。

长下巴吃惊的说：“这么急啊，大哥。”

于涛右手丢掉烟头，一拳击中长下巴的鼻梁，长下巴尖叫起来，叫声未落，于涛又一拳击中她的心口。

坐在附近的七八个人惊惶起身往这边看，有两个大汉从一个角落朝于涛这边快步走来。

于涛连打几拳，丢开长下巴，选择一个侧门出了影院，他上了一辆出租车。


【情殇】第六章

妹妹看着鼻青脸肿的于涛，听于涛述说挨打的事，于涛却没有说自己打人的事。

妹妹给于涛倒了一杯水，暖瓶里水不是很热，但于涛还是用嘴吹吹水汽。

还有半个长夜呢，妹妹又打了呵欠，很响的呵欠。

妹妹坐到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于涛说话。

小租屋的封闭和热水使于涛感觉好多了，于涛对妹妹说：你休息吧。

妹妹扑闪着大眼睛，咬了咬嘴唇，拉过被子躺下了。

于涛拉过几张报纸在灯下看，看了一版看二版，一版版的，新闻，广告，慢慢的看，细细的看，把中缝的各种广告也一个一个地琢磨。夜往深里去，寒意更加逼人。于涛从自己的大纸箱里翻出两件衣服加上，仍然冻得牙齿咯咯响。

妹妹睡了过去，刚做了小半截儿梦醒了。

妹妹是被于涛的牙齿打颤的声音惊醒的，妹妹睁开朦胧睡眼，盯了于涛一眼。妹妹从被窝里抽出一条毯子，对于涛说：“你到床这躺一下吧。”于涛没有说话，将地上的烟头扫进垃圾袋，然后在床的另一头躺下，盖着妹妹给他的毛毯。

谁也没有关灯，雪白色的灯光洒满了小租屋。

很快于涛就打起了呼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觉了，他的嘴角有一丝浅笑，妹妹看着他觉得心酸。

一直到天亮妹妹一直不敢合眼，床的一头躺着个大男人，妹妹怎么睡得着？姐姐意外地没有在下班的路上碰到妹妹，更意外的是打开屋门的时候看到妹妹和于涛在吃方便面。

妹妹给姐姐也泡一碗方便面，然后妹妹上班去了。

姐姐吃面的时候于涛在一边看着她，他自己已经吃完了，他看着姐姐白葱一般的手指夹着筷子，看着姐姐饱满有如花朵的小嘴唇一开一合的咬面。姐姐没有注意到于涛的脸，也许于涛的模样早印在她心里生了根了，她不需要看就能揣摩出于涛的表情，显然她不知道于涛的脸有些变形。

于涛说：我要回家了。

姐姐：嗯。

上夜班使姐姐显得困顿不堪，姐姐不想说什么话。

原来这么早来是要拿行李回家了，他这么久找不到事肯定很失望要想回家了。但是我们之间应该有个明白吧，他总该表示态度吧。

于涛又说：我今天下午就坐班车回家。

姐姐：嗯。

姐姐仍然吃面，不过她吃得很慢，一条一条的夹，一条一条的嚼。

姐姐想于涛会不会要她跟他回去结婚呢，毕竟这么多年了，爱那么长总该有个站吧，不然很累人的。姐姐慢慢的等着，等着于涛说出让她心潮澎湃的话，姐姐想自己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于涛。

可是姐姐的面吃完了，于涛没有说出姐姐想听的话。

于涛已经开始整理他的大纸箱了。

姐姐坐在凳子上，姐姐以为于涛等下子会说的。

于涛说话了。

于涛又说：“我今下午坐车，后天上午就到家，到家先美美睡上三天。”

姐姐没有嗯，姐姐在等下文。

姐在等于涛说出一个结局来，那是姐姐想望的结局。

姐姐想爱开了花也会结果的，无论今后生活如何变幻不测，但爱结了果就不怕了。

于涛提纸箱出了门，姐姐跟到门边，姐姐太累了，她的脚步看起来有些轻飘。

于涛又说话了，姐姐已经准备扑到于涛怀里撒一下娇然后收拾东西跟他走了。

于涛说：“上了夜班很累，你休息吧，别送了。”

门无声的关上了，姐姐靠着门，泪水奔涌而出，沿着脸颊流到嘴角，变得冰凉。

于涛什么都没有说，于涛就这样走了。

泪眼朦胧的姐姐看到了垃圾袋里的烟头，那么多的烟头！

姐姐上白班，妹妹上夜班；妹妹上白班，姐姐上夜班；两个人同租一间屋子，上班时间却是错开的。

姐姐和妹妹难得相聚说话儿，妹妹有满肚子的事想问姐姐，有好多想法想和姐姐说。最重要的是有一个男孩想追妹妹，那个男孩姐姐也是认识的，妹妹想征求姐姐的看法；另外妹妹想知道姐姐和于涛现在是什么状态，姐姐年岁不算小了，应该考虑最实质的问题。两个人上班时间是错开的，妹妹想得抽个时间和姐姐交交心。应该什么时候呢？妹妹颇为踌躇，打工的日子挤得紧巴巴的，看不出什么大的缝隙。

2004.12.30顺德乐从
2010.07.15修改
2014.07.26~29佛山冷眼居整理

[ 本帖最后由 盆栽菩提 于 2014-7-29 22:08 编辑 ]

ke_ke_lingmeng

2014.12.30顺德乐从2010.07.15修改2014.07.26佛山冷眼居整理

这时间？

ke_ke_lingmeng

周日休息，于是夜里闲出来了。
安静地看一些心情文字，真是享受。

ke_ke_lingmeng

这个故事看起来很玄。大概姐姐妹妹因为于涛的出现，会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发生。
是这样吗？

ke_ke_lingmeng

明天继续悦读。

杨望远

已看到了故事展开的脉络

盆栽菩提

原帖由 ke_ke_lingmeng 于 2014-7-27 00:37 发表
2014.12.30顺德乐从2010.07.15修改2014.07.26佛山冷眼居整理

这时间？

摁错键盘了。

盆栽菩提

原帖由 ke_ke_lingmeng 于 2014-7-27 00:40 发表
这个故事看起来很玄。大概姐姐妹妹因为于涛的出现，会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发生。
是这样吗？

一点也不玄。平平淡淡地，这几天刚找到，慢慢弄上来。

盆栽菩提

原帖由 ke_ke_lingmeng 于 2014-7-27 00:41 发表
明天继续悦读。

谢可可。
我尽快整理完。你多提意见。

盆栽菩提

原帖由 杨望远 于 2014-7-27 01:25 发表
已看到了故事展开的脉络

杨老师好。是十年前的东西，有空就捡出来了。

盆栽菩提

原帖由 ke_ke_lingmeng 于 2014-7-27 00:39 发表
周日休息，于是夜里闲出来了。
安静地看一些心情文字，真是享受。

我却是在双休里分外忙。
这罗少的鸟厂。

ke_ke_lingmeng

原帖由 盆栽菩提 于 2014-7-27 14:24 发表

我却是在双休里分外忙。
这罗少的鸟厂。

能者多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多得了。老板都很扣门

盆栽菩提

原帖由 ke_ke_lingmeng 于 2014-7-27 15:39 发表

能者多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多得了。老板都很扣门

想都不要想，我们是收28天的月薪，什么福利加班啥的相当于痴心妄想。
不知道在中国还有多少人像偶一样游离于劳动法之外？呜呼

大漠孤旅

原帖由 盆栽菩提 于 2014-7-27 16:04 发表

想都不要想，我们是收28天的月薪，什么福利加班啥的相当于痴心妄想。
不知道在中国还有多少人像偶一样游离于劳动法之外？呜呼

很多很多！你那里仅仅是牛毛里的一毛哈

盆栽菩提

原帖由 大漠孤旅 于 2014-7-27 16:18 发表

很多很多！你那里仅仅是牛毛里的一毛哈

可能半毛也算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