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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无痕】之十
[这个贴子最后由原野牧夫在 2005/04/05 01:21pm 第 2 次编辑]
下面引用由席芷在 2005/04/04 01:43am 发表的内容:
讲真的.我相信没有太多人愿意看完这些诗.请不要难过.
呵呵,多谢直言。不过也不知道席芷君何以如此武断,有些酸刻哦。不过我不见怪啊!或许吧,是因为在您这里,在您早我出现的另一个诗歌网站,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好象我的《古楼兰的爱情秘笺》人气还很旺呢,十四辑书简点击最少也在100余人次,最高达400多人次,丝毫都不低于您的《幽梦无痕》哦。再说,还有不少朋友跟帖回帖,有朋友替它配上美丽动动人音乐,有朋友多次问及下辑何时发稿、能否出书?更有朋友真诚为之写序,等等。我很珍重这些朋友的厚爱和支持!您如果善意提出宝贵意见我虚心接受并感激,但如果您不欢迎我到这里来,我想就直说叫少来吧,何苦邀了我来却又先是一番戏弄,这里再加一番羞辱呢?不管怎样,先问候一声!
附:
驮着荆棘鸟的翅膀
——代序
在情诗网偶遇牧夫兄,得以拜读这部长诗,并有幸用拙笔为此诗作序,幸甚至哉!
大凡诗歌美到极致,不外乎有两种,一种绚烂如春花,一种静美如秋叶。相较之下,我更欣赏后者,因为这种美总让我想起张晓风的枫叶之论:“憔悴中仍然殷红的脉络总使人想起殉道者的血,在苍凉的世纪中独自红着。”初看《古楼兰的爱情秘笺》,我想把这部诗定位于静美如秋叶的这种极致,但读到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诗本身以神秘的古楼兰作背景,已经超出两个人的儿女情长的小女儿之态,诗人赋予它更多的是一种大漠绝域,长河落日般的宏阔悲壮之美,与某种神秘的力量双向互动!还没有读完,苍凉之感泛滥如潮,我私下在自己的思绪中把这部长诗变成了承载执着、悲悯、虔诚和祭祀的瀚海,我唯有脱下鞋子,用自己赤着的双足去感知那苦难海岸的每一个潮汐涌来的节拍,去熟悉海上每一阵灰浊狂暴的风雨。
文字是如此深情颖悟灵动,富有震撼力,即使在用承袭传统的优雅语调叙述时,也有一种气势逼眼,侵入肌体的感觉,如果对诗某一点感觉仍然可以用颜色来定位,那么这部长诗即使不是枫叶脉络上的“殉道者的血”,也必然应是动物性的猩红色,凄伤、醒目、强烈到了极点,倘若我心中有个伤口基本痊愈,但看过这些诗后仍会重新温习那种剧烈的痛感,是被诗中的猩红勾起了对伤口血色的记忆!而我甘于在这样的好诗中温习疼痛.
那个LY,她无疑是同时拥着巨大灾难和巨大幸福的女人,因为这样一份让人手捧不起的爱,她会像《荆棘鸟》中的拉尔夫神父那样“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也从来没有这样不幸过,”这样的爱本身就是一种断人肠、销人魂的灾难。当爱远离,诗中那种原来的猩红色被用雕刻家的手段镂空了,那种失去的颜色却坚持叫“剔红”,意在要求我们留意那番疼痛的过程,原来人生的美丽不在于保留下来的,而在于挖空剔除的那部分。忍心的割舍之后,生命的图案才足以动人!这样悲沉凝肃的诗可以听得到心碎的声响,这样动人的情感让人死后也要把它做为放在口中陪葬的玉含蝉!如果有来生,一切都会因过于沉厚的爱而如蝉的幼虫先蜇伏后出土长鸣!
写到此,夜色已浓,我的思绪还在赤着脚没有从那个苦难的海岸上归来,我恍惚间替诗人化身为羽,飘至LY的身边,动情地对她说:晚安,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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