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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爱情都是嚣张,兼揭开【牧】云陆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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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花一仆 于 2018-6-28 15:02 编辑

所有的爱情都是嚣张
——描述一滴水


如你所见,它泛着岁月的皱
并且不掩饰内里——那不安、慌乱的时光剪影
来自于尘世之尘不经意的侵袭
又不单纯是慌乱,根本上是拒绝
驿道边或者更远通往历史,有多少皇宫之埃
带着多少荣华繁影,都不在乎
即使每个驿站都长成了城市,它也拒绝
似乎荣与辱都不适合它。花冠戴在它的头上
它也会固执地露出小脑袋,向你
眼神明亮,只向你,它一直在清除所有
澄清自己并保持澄明的样子。为此
它不在意患上洁癖症,当它说“做好人难
做个好爱人,更难”,便似一滴洪
冲下来,送以淹没之声,你是否
享受这小小的淹没?是否更享受它又
仿佛一滴瀑、一滴飞流,掠夺了些许山顶风光
送来喜悦,以及迅速扩散的清脆节奏?享受它又
成为一滴海,沉,或浮,一滴深
辗转至岸边登临你的渡口“嚣张
所有的爱情都是嚣张!”可这时
它让你享受安静。千百种形象中只有一种真相
它,只是一滴原水,浑身
都是软肋,你甚至不可以动一动
冷,或热的手指,只要一按便是它承载不起的
一个疼——咬着牙,又喊不出
咬扁了自己,泪流满身,也不能表白
自己是个泪人儿——惜怜时
安静是另一种嚣张。爱情太大了
爱情总是嚣张总是趋于高涨,掀起波澜
一波儿,与一波儿
被称为荡漾,但它只看作夹缝
是的,它是在怎样的夹缝中出现
并迅速飞向了你

…………………………………………………………………………………………

诗舞的最后一场不纯粹因为时间紧张,更主要为一滴水的总结之诗思忖再三
感谢【牧】歌陪伴一路。现汇总如下(16首)


@浴中的一滴



作为一滴水,业已升温
这是如何完成的——不烫人,不凉人
只撩人,召之即来,召之
即穿过幽暗,接近光
的皮肤?在一缕发丝的弯曲处,恰到好处的乌亮
一滴滑动,又到达耳廓
不说话。暗藏一份情的绝密声响
是如何办到的?当这滴水以跪姿
跪到你的肌肤上,浑圆
看不到它越过礼仪的小脚丫
却又膝行着靠近,再靠近你
有种颤栗是如何发生的?旁边的水大声喧哗
你也看不清它如何被拥起,又倒下
如何被更多的“弗洛伊德”声
淹没而至沉默,紧紧——你能感到这种紧紧
贴到你的肌肤上“沉默有多沉
约等于爱的份量。”当别的水都奔涌而去
不留下任何痕迹,这一滴依附、渗浸
已成为身体最鲜亮的一部分
“没有你,我在哪儿”


【露】

提一句诗照明,走多远
才能找到?在一张纸上深一脚浅一脚
找出多少黑暗,才能养育一轮满月
这纸上的浅滩更多朦胧,看不到
比深海更深是不是心里的深疼?里程
无边无际中,骑一尾鱼
再换乘另一尾,时隐时现
拥抱多少孤独才能抱到爱情?也许
这纸张是绿色的,但我不会称之为叶子
以诗为灯,寻寻觅觅,回眸时
会否露珠一样,找到自己
和你——并听你,证实“露
是大海遗忘的一滴泪……”


【雨滴】

风起时,一滴水的小骨头,成丝状,被拉开
断裂,白色伤痕;颤起的呻吟,可以听到
但他更希望你听到的是“亲”
的呼唤,不是呼救,这区别很重要,因为你也同样
在经受。他只想拉住你,这狂风中
拉住了你们就会合了,就骨和骨相连,魂和魂合一
就可以用你的心,想他的事儿,你成为他
他也成为你完全的自己。这是盼望已久的
是作为相亲的两滴一直争取的
不是吗?生命的打破,一如任何完整性的存在
都只是为了打破,尔后重塑一个新的完整
不是吗?所以现在能想起的快乐
是为爱而放弃了自我。不,不是风的缘故,是为再生
“狂风,再狂一些又如何,大不了被卷到云中
也手牵着手,漫山遍野寻找安家的小房子——大不了那时
转世为‘雨’……”

《一滴水的旅程》


容入小河时,我没什么特别
那些塔尖从我水身子里出现,又快速地
头朝下,随我的一扭一动而弯曲
也没什么特别。你知道,我始终不是一个颠覆者
向来偏安于低行,并且不在乎更低
至于塔尖上的月亮为什么也来到我脚下
还有星子们碎落,成为小小弧形的光华
也环绕我的足踝“最高的其实
是最低的存在!”我又能说些什么
塔尖上的注视并不这样看
牧歌,当我随着河流离开V城
便奔赴不一样的时间:月光悄悄爬满我的脸
——这就是全部了——当我在一朵浪花上踮脚
扭头已望不到塔尖,“因拥挤而模糊的一团”
都不及青蛙王子,从童话里伸出小脚丫
边踢着涟漪,边寻找传说中的公主
如你所知,这才有点像我
这适合谈论的话题是我与青蛙的相似处,但蛙鸣
又匆匆落到了身后。特别
我的特别也许正在这里——没有凌空的本事
却有别样的空间,能清楚地识得:岸草
有的望向河心,更多的蔓到岸的高处
这些实质上越来越低的生长,闪过
就过了……特别,也许是在这里
因没有你而空着,因望向你
而更加明明白白地空着——久违的
牧歌,我要你亲口唱起——而去往你在的岸还很远
我滴溜溜的特别,是想起速度——是想起
我本是从你眼里流出的一滴,怕可能的延误
还没回到你眼中,就使你流出第二滴
牧歌,我要你亲口唱起

@《不是每一滴泪水都等于悲伤》


这是可以把玩的事物——撩开眼帘儿
让它生出四肢,仍然命名为“泪”
下来时,必然途经面部,啃你的眉睫
然后想起它长了犄角,泪犄角
拱一下你的红唇,或腮,最后设计一次告别
告别你的脸界。这时,神色间仍适合茫然
因为牧者:许多目光绕过尘世
拉长了编成鞭子,牧泪,明里暗里抽打
或者拆解,分食其中五味——泪的肉,和小骨
这事儿已经很久了,人间
多的是食泪动物。所以避免定性
常常让它莫名跑出来,不因悲、不因喜
单单,因了茫然



@《远眺》
“心睡了,醒着的是呼吸”
没有心事的时分,泪,不打伞
带上你的体温,也带夏天
趋于奔流,不复回——水中,泳
水,都睡了,被掀成了浪姿,前仰后合打鼾
只有泪仍醒着,跳到浪尖上
望你。本是圆圆的小身子
被风捶扁,被风剖开,暗藏的
体温被取走,只剩下空洞
空得——像睡了的心,“噗通,噗通”
为你机械地跳动



@《小于一滴水的过程》
沿白旋梯一直向上。票证信息被反复验证
出身、性别,以及这么多年
已有所改变的乡音——曾反复
用于交谈,与她。这儿指的是为让她懂得
而不断磨损的乡音,拆除一部分你的
添上一部分她的……早已缝合成秘密话语
——登上舱门,仍能望见
这种感觉,在系上安全带之后仍很明显
仍然被窗外她挥动的手臂反复证实
泪,从她眼角起飞,和你是一个样子
张开泪翅膀,啪嗒,也如挥洒
离开,约等于消失。尽管仍用秘语思考
但云中,面对宇宙,你只能说籍贯地球
至于何方,再承认自己
来自一滴泪,来自于她或者说她望不到时
自己渐渐,小于一滴泪


《碎碎念》

一滴水的近视,只适合把天意
压缩在瞳孔里。因为天堂和天上下来的
阳光指尖,选中了我。这
是个彼此消磨的过程
裁一片指影,恰可以做我合身的衣裳
而看来不是穿在外面
之所以被称为“金黄色水滴”
完全因为内里,因为心,近于燃烧
文火慢炖的情丝,烫了。当然有关折射和拒绝
的所有评判,我都不能异议
误解总以千百种嘲讽包围着答案
——譬如蒸发,也不是正解
我只是,只是把整个的我交付
就此时,交给从你指尖脱下来的
那片阳光


《一滴水的魂魄——悼屈原》


那时,一滴水敞开
小小怀抱,以及更深处,冰凉小街悬浮
泳动的、游荡的都是清洌
如果这般引诱,你认了引诱
认这为“路漫漫”之后的路漫漫

抽回长剑和长啸,长衫上
擦干浊世之浊,和血。擦出一个干净的自己
便纵身相向,你是怎样容入一滴水中
与它一起透明,一起闭上眼睛
从此不说话

从此浑圆,或扁;近岸,或远
你居住的水房子,都有门前荷开
窗前烛明,即使冬天,披了满房顶的雪花
即使暴雨倾注,纷乱中
也使人分明地认出你晶亮
又清醒的一剂

以闭目不见,来看清一切
以不说话,来话遍沧桑:小历史东倒西歪
几番番直了又弯,又有谁
可以遮掩你的暗香?又有谁
可以成为一滴水的魂魄,来荡涤生
与死的两茫茫

《时间内部的时间》

不断地走近那时
不断地从那时回来
       ——题记


那个时候,赞美面前的山脉怎样矮下身段为你布景
几乎是一种浮夸。而把此刻抓起的语言垒起来
仍难以兑换某种抒情。峭壁更亮了些
也许是时间的滑痕——必须绕过去,从当下
从戊戌年盛夏取两个步伐:一个踏定
一个迈向高处,这样交替——看似没什么不同
而你自己明白是如何离开了当下
如何走进那时,那个时间的内部“汪汪叫着的小河流”
突然出现,而树木怎样从成年的体内
掏出童年的叶子,还有其它嫩的曲线是怎样
带着五颜六色植物们的信息,与汪汪的声线一起
高高低低布下音乐景致。你几乎确定
已经走进时间的内部:快乐似单身,自由如情人
你可以从青年跳回少年,又从少年跳出来
到琴声后面,听她隔着帘儿
命你,忽然命你喊她“婆婆……”你拼命拥抱那时
那个时间,那个大的,大到漫山遍野
又长到生生世世仿佛无尽期的时间
你确定抱住了,可这当口,那个时间突然尽了
突然小下去,小到与那片树荫,那条小路
与那人、那只牵她的手影相吻合!“爱
是不断小下去的事物”小到一扇窗中,不见了
——你发现自己两手空空,发现自以为已经走进去
而且走了很远却实际上,还在原地踏步
峭壁更亮了些,不过是你的双脚不断较劲
不过是戊戌年盛夏,时间的小舌
应景般地伸了一下,便保持了峭壁般的沉默

《一滴真相》

谈及情感的隐形结构,大概隐形的
不适于表白。譬如一滴水,透明体
靠了什么透明?你会说“他本来如此
傻乎乎的爱!”——流动
或停在你的杯沿儿,都不说话
热,和凉,也随你的意
简单到只求你饮下去
到齿间,不停,那么滑
那么润,不用咬一咬就化了,化成
仅仅记忆中的存在,甚至
不用劳神记忆,“这是自然而然的啊”
听听,自然,什么一成习惯
就是傻乎乎的自然,所以自然不知道
他隐藏的秘密水花
在你高兴他时如何拼命绽放
而被随意享用时,又如何摇着头
尽力不衰败,却无法不无奈


《新殇》

让一滴水悬浮于叶上,定位这
是个小小清晨;或落到另一滴水边
站那么一会儿,然后如你所想
开始一段“挤”的旅程
——一天,从这儿开始,挤一下谁谁
又被谁挤挤,没什么不可能
又真的说不准——一如现在你分不清两滴水
到底谁主持着谁,好像
是哪个身体的一部分
先行接近,然后就有了速度,不分路径
不讲轨迹,融合,比迅速更迅
成为新的一滴——硕大
(唔,这可以想像)又不堪于硕大
“自己压得自己下沉!”
你几乎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但是,清晨的光,笑迷迷也在里面
你分不清是光的重量,还是笑
更重一些构成另外的原因
需要探究的是还有什么“被光
和笑容压死?”还有什么声音可以描述
一切仿佛
都在无声中发生——以无声
大声地发出提醒

《滴柔成念》

如何看待一滴水悬着,欲滴未滴的必然?落到这个中部之中
是否随着笨桃木裂开如我,露出桃红色伤口
是否也这样说,早已习惯了以疤痕,丈量刀子的长度,并以疼丈量
刺的有多深?当屡次发现其“岁月一样悠长
透骨,无形地刺入体内”就不再说什么——如我,发现四处颤来的鸟
疼只是展翅之初;习惯了飞翔,也就忘却了忧伤
不再抱怨谁——如我如这滴水,留住浅浅桃痕在脸上也多半
供人欣赏——就这样了,大概就这样将线条加温
颜色也加温,却很难完整描绘自己。实际上总也无法准确描绘
平静生活里的失落,到底多大落差:身体以南
艳得累了,也依然鲜艳的小南风,并不代表南到极点,不极冷
以及失落以北,一大片又一大片形形色色
的寒意码出来……茫茫中,四面阔大而我独微
我独忍着微,保留这世间最柔软的部分
还有谁,能如此甘心——仿佛一滴水

《水墨画》

现在一滴水的内部,参照物
是水城堡悬挂的残月
比丝细微,小于小,小到几乎不见
的水鸟、水小锄、某个世纪的留守小孩
守着衣服上的清晨
还有黑骑士、娉婷女行去后
给漂浮的农庄留下情节
金色麦粒旁的脚印,分两行通向远方
即将踏破这一滴水的外衣;而向外浮动的馋嘴鸭
已将半个红掌伸出来,接近你
一切都有眼睛,牧歌
都以你为方向,接续涌出
不必怀疑,这方寸间
即使隐形不见的事物,也殷殷
为你守着传说中的家园

《水队传——我们一块去踢球》

习惯了,此时再叹惋一些国脚没能踢出去
已经是辣么多余。竖起的小巴掌
浪花一样还没有拍响,又浪花一样缩到水中
沉默是清晰的,可以印证另外的影子
深或浅,四处漂浮:C罗
噢j罗——像以巨大的阴影挡住思考
——这些,都不是我们的名字
但这不妨碍送出呐喊,一如任何沉默
都孕育激情,狂叫,翻卷的舌尖
押上舌尖和本钱:赌一赌谁拼,谁赢
赌出的笑与哭,才真正属于自己。其实
我们一直在寻找自己。选出浪头,代表我们
选出自己的C罗,噢j罗,代表自己
我们精修、维护的浪头精制,代表水
我们以为这样,以为是清澈,却到底是浊了
以为可以赢的时候,却不知浪头
已有本身的赌局——注定了的出局
我们,被抛弃!那么,牧歌,我叫你C罗
我自命j罗,反正是水队
我们去踢球——反正是输,又何必让一个浪
代表谁谁


《最后一滴》

为一颗石头找到心,已经有些时日了
小伙伴们晶莹着自己的晶莹,穿过岁月
已画出方形,或圆的魂魄
石尖尖留出润滑,胸怀已经打开
最后的薄凉,已转化为一种期待——那么踏吧
为了石穿的刹那——你看姑娘们手拉着手,回眸
“最难忍,是明晃晃的眼睛”是否
你也这样?是否也会跳起
即使悬崖边,也透明了自己
并聚焦全部力量,沿着她们的踪迹,相追随
不怕跌宕,不怕这只是一个过程
甚至你只在乎过程。作为最后的,和唯一的
终不是竭泽之前最后的一滴
面对混乱的鱼群不知喂给谁——你的跃下
也只为踏破薄凉,找到矿脉
和煤,和石头心的燃烧——哦那
姑娘们通红的笑脸
小伙子们举起火把



发表于 2018-6-28 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滴水真了不得....

好开心,在这儿见到一仆兄,虽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但那份情谊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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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6-28 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若诗 发表于 2018-6-28 14:28
这一滴水真了不得....

好开心,在这儿见到一仆兄,虽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但那份情谊还在。

是的,若诗妹子。我大半年没写诗了。五月12日参加一次诗歌活动才又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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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蔓萝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8-6-28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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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搓澡的不嫌烧水的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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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6-28 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北蔓萝 发表于 2018-6-28 14:34
我一直等这个牧云陆,他识得白羽。
真没想到是一仆皇兄,大惊喜哦!

你说一仆兄能不识得北北吗?很高兴你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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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6-28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慢走的云 发表于 2018-6-28 14:36
搓澡的不嫌烧水的热啊

哈哈,云还在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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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花一仆 发表于 2018-6-28 14:40
哈哈,云还在慢慢走

你这样慢吞吞脱衣入浴,活雷锋都要累死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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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蔓萝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8-6-28 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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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6-28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慢走的云 发表于 2018-6-28 14:43
你这样慢吞吞脱衣入浴,活雷锋都要累死几个

唉,没办法。俗衣太多,脱了一件,一不小心又得再脱,脱酒衣、睡衣等多少衣服之后,才得空脱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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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6-28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北蔓萝 发表于 2018-6-28 14:46
你别丢下小的们!尤其北北

嗯嗯,惦念着呢。尽管半年多来放下诗笔,抄起画笔,但诗心在,友友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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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都很长,读得有点喘过气来,喜欢最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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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不见花大哥,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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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花一仆 发表于 2018-6-28 14:32
是的,若诗妹子。我大半年没写诗了。五月12日参加一次诗歌活动才又写了起来

我也是好久没玩诗舞了,来这儿,也许就是为了见到你们,我的诗写没啥进步,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写。还好,你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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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6:35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和尚黑着老脸,把姑娘通通留下。好庞大,这德有多深的情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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