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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9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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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船公 VS 王沛然
【乐山船公】:被称为垃圾派教主式人物的徐乡愁,其诗歌在垃圾派非常有影响,完全口语化,叛逆颠覆色彩浓厚。读徐乡愁的诗歌,俺的评价是,垃圾派并非垃圾,有其深刻的社会成因。这仅仅是读徐乡愁的诗歌印象。若要读垃圾派其他人的文字,肯定不是这个印象。或许不少读者会留下庸俗,甚至粗俗化的印象。下面只罗列徐乡愁的三首诗和部分诗题,不作分析:《拉屎是一种享受》《我的诗歌必将载入屎册》《人生》(作品这里略)。这里再列举徐乡愁诗歌的一些题目,也能窥见一斑。如《走咱们坐牢去》、《人是造粪的机器》、《你们把我干掉算了》、《我倒立》、《崇高真累》等等。当时,垃圾派是各诗歌流派中人数最多的派别之一,影响也比较大。(摘自乐山船公的文章:《诗歌写读杂感(2):对新诗的肤浅认识》,发表于“中国诗歌网” 2019-5-22 11:41:12 )
【王沛然】:从朦胧诗争论开始,诗歌就面临着如何处理读者阅读的 问题,而“诗与读者疏离”的问题在80年代末以后变得更为棘手。比如说“垃圾派” 的代表人物徐乡愁有一首名为《人是造粪的机器》的诗,先不论诗歌的内容让人摸不着头脑,只是观察这首诗的语言我们也会发现许多难登大雅之堂的脏字和关于身 体器官的字眼。对诗歌先锋性的追求在一部分年轻诗人的作品中变成个人的呓语, 语言的丑恶和暴力。诗歌的阅读成了对读者底线的考验,而诗歌的美学价值也已经 荡然无存,诗歌创作在如此混乱的情景下急需诗歌批评的警醒和干预。(摘自王沛然【青岛大学】的硕士学位论文:《1976年后的《诗刊》诗评的研究》2013年)
李仪 VS 张翠
【李仪】:下面看一首诗徐乡愁写于2003年的诗,这是垃圾诗派的代表作——《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作品略),看看吧,一步步的作践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深入,充满叛逆。他还有一首《狐狸的尾巴总会露出来》,我觉得不错——俗话说/ 狐狸的尾巴总会露出来/ 但必须要满足三个条件/ 第一:狐狸必须有尾巴/ 第二:狐狸必须是作了坏事/ 第三:狐狸必须悄悄地/ 把尾巴藏起来/ 前两个条件容易满足/ 现在难就难在所有的狐狸/ 都喜欢把尾巴露出来/ 我们无法弄清/ 到底是那一只偷吃了生产队的羊 这首诗类似翻案诗,切入很寻常,但一步步揭开蒙蔽的外衣,其中三个条件看似败笔,实际上也是最成功之处,没了它也就没了味道,最后才以反语揭出真相,这可真有点戏剧性。摘自【招摇赏析】第60期——李仪老师谈诗《了解不同类型的诗》,“招摇诗刊” 的新浪博客 (2015-03-09 17:02:49)
【张翠】: 诗性却惨遭虐杀,传统诗人们所坚守的诗歌在这里变得面目全非。以垃圾诗派领军人物徐乡愁的《屎的奉献》为例:(作品略)。徐乡愁创立网络垃圾诗派,其本身具备一定的现实批判色彩,这在他的垃圾诗作品和垃圾诗派宣言中都有所体现, 但其把诗歌写在“屎”和“垃圾”上的作法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诗歌是语言审美艺术, 而这首《屎的奉献》单从字面就让人不忍卒读,着实伤了中国诗歌的精魂。并且令对网络诗歌不甚了解的人们倍感不屑,难怪会有那么多传统诗人、评论家及网民至今仍对网络诗歌嗤之以鼻。徐乡愁的其他代表诗作如《拉屎是一种享受》《我的垃圾人生》《我不得好死》《人是造粪的机器》等,可谓是满纸荒唐言,与传统诗歌精神大相径庭。诗性表达机制的病变源于个体心理机制的病变,说到底,网络本身没有错,错的是写作者们过度透支了网络的自由、民主和开放性能,网络诗歌火热的实质是虚假繁荣,而虚假繁荣背后则是诗歌审美走低乃至走偏的危机。企图一改2O世纪9O年代中国诗歌低沉境况的本意是好的,同年代韩东、伊沙、于坚及桑克等诗人都抱有此种想法。但是,“结果,网络诗写行为在很大程度上表现出了一种急功近利的心理,写作变得不负责和随心所欲。” (摘自张翠的文章《网络诗歌发生概述》,发表于《河北北方学院学报》第31卷第6期 2015年12月)
BJ哥白尼 VS 郭帅
【BJ【哥白尼】:说到写作手法比较独特,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中国先锋派诗人(也称垃圾派)徐乡愁。只听名字会给人一种淡淡的忧愁对不对?但他的诗真的颠覆人的三观啊!诗歌历来都被人认为是颂扬一切美好或积极向上的事物,比如爱情比如理想,但不经意间接触到这一类型,真是感觉打开了思想的新世界。下面节选两首,口味略重,小清新爱好者请绕路~《你们把我干掉算了》徐乡愁《屎的奉献》徐乡愁。有很多传统诗人或文学评论家都批评此一类诗人把中国诗歌带入了消极、颓废的一面,使原本就不景气的诗歌更加为大众所摒弃。其实我读后倒是感觉诗人用凝练深刻富有穿透力的词句来揭开现实社会最真实的一面,为社会进程中郁积的情绪找到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反而更有实际意义。能接受它或是欣赏它并不代表我就是堕落的消极的,反而是疏导出对社会阴暗面的一些内心情绪之后,我会更加认真的对待身边的美好。我想这就是垃圾派诗作带给我的一些积极的意义。(摘自BJ哥白尼的文章《有哪些写作手法比较独特的诗?》发布于“知乎” 2016-07-17)
【郭帅】: 口水诗如脱缰的野马,在新世纪的大众文化与消费主义世界狂奔不止,“下半身”之下还有余地,这种写作根本没有底线可言。看徐乡愁的《人是一台造粪的机器》这首诗:“好,下面我也要用同样的方法/让伐倒的树木再立起来/让病亡的亲人恢复健康/让乱收的经费退还给人民/让判错的冤案发回去重审/我还要让乱扔的垃圾回到手中/让大便和小便/都回到人的肛门/并在反引力的作用下/过大肠和小肠再穿过胃/直抵扁桃也锁不住的咽喉/最后从口腔里吐出/香喷喷的米饭和果实/从前,人是一个个造粪的机器/现在制造黄金”曾有批评者气愤地对口水诗人说:“扒掉诗人的遮羞布”(注释20),而看完了徐乡愁等垃圾派诗歌,那些批评者理应看到绝望:根本不用扒掉诗人的遮羞布,因为诗人自己动手扒掉了,或者根本没有什么遮羞布。(摘自郭帅的文章:《喧哗与奇观:大众文化语境中的1990年代诗歌时态》,发表于《百家评论》2016年第2期,总第2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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