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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紫穗穗

穗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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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6 13: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于坚说:“我是一个用眼睛来观察事物的诗人,我不喜欢在想像中虚构世界。”可是我想说,你用文字转述的过程,哪怕是放映过去发生的真实镜像,也是一种现在进行时态的虚构过程。

这虚构的大厦,不管你如何构架,都是“真实的虚构”。你想强调“真实”部分也可,我想强调“虚构”部分也可:),只是各自的侧重点不同。胡言几句留存。

有博友“降峰侠客”,在我每日读诗《只有大海苍茫如幕》下,3月23日17:35回复:“摄影就是用一只眼睛来观察事物,用色彩在现实中虚构世界,感觉这是和诗的一些相通性。”

就他的话,我有自己的想法。摄影的视角,是和现在的一些诗论、诗歌认识是有一些相通性,譬如冷叙述的方式,拒绝隐喻等,但不能涵盖全部,只可参考,作为诗歌写作的一条途径。

那天下午,我用半个多小时写完的解读文字,没有想到会掀起轩然大波,引来诗友鹰之,强烈的不满和一再批评、指责,他说:早就劝你,节省自己的体力,少看中国名家的东西,他们大多数在基本技法上根本没“毕业”。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读,我写,只是瞬间感受,我仅仅代表自己读诗的感觉,这不是正式的诗歌赏析和正经的诗歌批判,也不是什么权威认知。仅仅是读诗的感觉。问好鹰之。我不觉得中国的一些名家,都是秕谷空壳。若如此认知,后继无人……”

其前前后后,我们来回对话了七八个回合。我知道他的所指和疑惑,但不认同他过于偏激的否定和轻视。读诗,读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来网络诗选,用认证的方式,省略了作者的名字,就是一次很好的指引,我可以忘记作者,就从纯诗歌角度来阅读和赏析。我读完三首诗歌,给我当时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喜欢最后一首诗歌。这和谁写作它没有关系。

你可以说它简单、幼稚,我也可以说它意在诗外,有着“象外之象、意外之意”的所指。于坚的这首诗,的确有他的好,如双面天使,所言,就好在“似是而非,在情与景中有多种解读。”

我实在,不想和他争辩,因为鹰之也是我的朋友。问题是,他实在很执著,总是要找我继续争辩。好像一定要分出个青红皂白,子丑寅卯来。最后,我只好用于坚在博客里,回复一些朋友质疑的话,来回答了他:各美其美!

但他还是不罢休哦,其实鹰之的这种质疑精神,也是对的。这点未来,我会多向他学习,勇于寻找错漏纠错、亮出自己鲜明的观点。其实,正所谓:“尘外不相关,几阅桑田几沧海。胸中无所得,半是青松半白云。”我读我写,我写我感,我感我发。读一些诗歌,码下一些文字,我并没有想过太多其他的东西……

有关这首诗歌,大家争论很多,我写下的也就是瞬间的阅读感受,没想刻意放大什么,也没想去贬损什么。我喜欢这首诗歌,最后的三句,有时候,偶然天成的诗歌,何必一定要批判得它一无是处呢。我读了,我感受到了,作品中传递出的气息,那种天地昏黄一线间,大海的苍凉就好了……这其中有太多的白云苍狗和不言而喻了……如何能说得清,说得完呢?如同这毫无意义又意义无限的人生……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2-3-26 13: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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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6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26 11:51 发表
我相信你能成为大诗人。多保重身体第一。


不敢,不去奢望,但会努力。或许热爱诗歌,喜欢诗歌,阅读诗歌,创作诗歌,这样的甘苦同当、不断经历的过程,已然超过了一个目的的达成吧。问好阳光。!我会的:)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2-3-26 13: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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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6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先去吃饭,呵呵,一不小心,又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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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6 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夜,梦中萦绕在头脑里的,居然是前天所读的一篇文字《巴格达烽火日记》,是孙重人,讲述的是萨德•伊斯康德的日记体著作《烽火守书人——伊拉克国家图书馆馆长日记》,这本日记,记录了2006年11月到2007年7月期间,伊斯康德作为伊拉克国家图书馆馆长期间,艰难抢救、恢复战争缘故,所造成的图书被毁,档案被抢的全过程,同时反映了巴格达人,非常时期的真实生活与生存状态。

我的脑海里,老是闪现一幕幕惨不忍睹各类人祸发生的场景,当时的伊拉克全境失控,人民日常的生活无序而混乱,各种游击、绑架、暗杀和汽车炸弹、自杀性人体炸弹等恐怖活动层出不穷,越演越烈。同时,文物、文化方面,也因为战争,将一些历史建筑、珍贵文化集体毁灭。其中伊拉克国家图书馆的档案馆,就受到了最严重的侵害。据说有6000年历史文字范型、中世纪编年史和多卷静美的《古兰经》都被偷走了……

临危受命的人,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萨德•伊斯康德1962年生于伊拉克巴格达,库尔德人。1994年毕业于北伦敦大学。1999年取得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国际历史博士学位。2003年侯赛因政权垮台,他才结束了流亡异乡的生活,返回巴格达抢救国家的文化财产,担任了伊拉克国家图书馆馆长一职至今。

或许是出于爱书的本能,我对这位异国的学者,烽火守书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敬仰。要知道,回去,就意味着随时随地可能的牺牲,但是作为一个有良知、有民族责任心的学者,这是自我自觉自愿背负起的历史使命。并且他用日记体的文字,全程记录了一段巴格达人民置身于水深火热、朝不保夕的非常时期的生存状况。

有关图书馆的建设意义,他曾如斯说,不管你是库尔德人、逊尼派还是什叶派,(伊拉克有三族人)我们彼此之间唯一共有的,就是国家图书馆,这是我们国家意识之所在。据说他的日记,曾在大英图书馆网站陆续刊登出来,许多人通过在线阅读,了解了一个真实、残酷的伊拉克现实。曾有员工问他:“馆长,你为什么不离开伊拉克回欧洲去?”伊斯康德坦然微笑地回答她:“因为我舍不得离开像你这么好的员工啊!”这样朴素真切的回答,也让我读了感动不已。读书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捍卫自己祖国的文化遗产的责任……世界文明共通的一点,就是对人类精神文明和文化遗产自发和自觉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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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6 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过许多的香港警匪类的电影,还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哪一部电影,写点文字,吼两嗓子,涂鸦几篇诸如影评或小品文,或者写一首与之有关联的诗歌去。但是昨晚,去金逸国际影院观看完《大追捕》后,却让我的心里始终痒痒的,总想为它写点什么去。

也许是电影中,两个演技派的老演员,其精湛到位的表演,以及导演拍摄手法的新颖,紧凑不错的剧情等,整体效果打动了我。这部电影,的确给了我许多意外的惊喜和感触。因为有些镜头和场景,会让你看到电影结尾处,回头再体会,就能感受第一现场当时的震撼和惊喜,有层层剥离、慢慢揭示、幽幽品味的意外感触和惊喜。一部好电影,能让人不断回想、回味,反刍,这何尝不是一首好诗的特性呢?!嗯,得空,我一定要为这部电影,写篇影评或诗歌,记录我心中的感动……山高水长,父爱无边。倾情一刻,终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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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6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3月26日穗言穗语(十七)


1、于坚说:“我是一个用眼睛来观察事物的诗人,我不喜欢在想像中虚构世界。”可是我想说,你用文字转述的过程,哪怕是放映过去发生的真实镜像,也是一种现在进行时态的虚构过程。

这虚构的大厦,不管你如何构架,都是“真实的虚构”。你想强调“真实”部分也可,我想强调“虚构”部分也可:),只是各自的侧重点不同。胡言几句留存。

有博友“降峰侠客”,在我每日读诗《只有大海苍茫如幕》帖下,3月23日17:35分时回复:“摄影就是用一只眼睛来观察事物,用色彩在现实中虚构世界,感觉这是和诗的一些相通性。”

就他的话,我有自己的想法。摄影的视角,是和现在的一些诗论、诗歌认知有一些相通性,譬如冷叙述的方式,电影镜头语言和拒绝隐喻等,但不能涵盖全部,只可参考,作为诗歌写作叙述方式和姿态的一条途径。

那天下午,我用半个多小时写完的解读文字,没有想到会掀起一阵小小的喧哗,引来诗友鹰之,强烈的不满和一再批评、指责,他说:早就劝你,节省自己的体力,少看中国名家的东西,他们大多数在基本技法上根本没“毕业”。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读,我写,只是瞬间感受,我仅仅代表自己读诗的感觉,这不是正式的诗歌赏析和正儿八经的诗歌批判,也不是什么权威认知。仅仅是读诗的瞬间感觉。问好鹰之。我不觉得中国的一些名家,都是秕谷空壳。若如此认知,后继无人……”

其前前后后,我们来回对话了七八个回合。我知道他的所指和疑惑,但不认同他过于偏激的否定和轻视。读诗,读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来网络诗选,用认证的方式,省略了作者的名字,就是一次很好的指引,我可以忽略忘记作者,就从纯诗歌角度来阅读和赏析。当时,我读完三首诗歌,给我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喜欢最后一首诗歌。这和谁写作它,毫无关系。

你可以说它简单、幼稚,我也可以说它意在诗外,有着“象外之象、意外之意”的所指。于坚的这首诗,的确有他的好,如双面天使所言,就好在“似是而非,在情与景中有多种解读。”

我实在,不想和他争辩,因为鹰之也是我的朋友。问题是,他实在很执著,总是要找我继续争辩。好像一定要分出个青红皂白,子丑寅卯来。最后,我只好用于坚在博客里,回复一些朋友质疑的话,来回答了他:各美其美!

但他还是不罢休哦,其实鹰之的这种质疑精神,也是对的。未来,就这点我会在解读诗歌中,会多向他学习,勇于寻找文本的错漏纠错,亮出自己鲜明的观点。其实,正所谓:“尘外不相关,几阅桑田几沧海。胸中无所得,半是青松半白云。”我读我写,我写我感,我感我发。读一些诗歌,码下一些文字,我并没有想过太多其他附加的东西……

有关这首诗歌,大家争论很多,也有朋友和我私下交流,提出一些疑义。其实我写下的也就是瞬间的阅读感受,没想刻意放大什么,也没想去贬损什么。我喜欢这首诗歌,最后的三句,有时候,偶然天成的诗句,何必一定要批判得它一无是处呢。我读了,我感受到了,作品中传递出的感伤气息,那种天地昏黄一线间,落日中的大海,大海的苍茫如幕就好了……这其中有太多的白云苍狗和不言而喻了……如何能说得清,说得完呢?如同这毫无意义,又意义非凡、无限的人生……

2、清湖,一个踏实的翻译者,一个安静的读诗人,一个异国他乡,独自飞翔,孜孜不倦,仍不忘用母语写作的“麦田守望者”。我们的精神家园,需要他这样无私奉献的人。

能让我感受到疼痛的诗歌,能让我读完之后,一直流泪、颤抖的就是好诗歌,如同有人曾说,大意是:读完一首诗歌,我的大脚趾都有感觉。就是这样的震颤,我们才能被一首诗歌牵引,感受内在的神秘气息和精神向度。

问好清湖,我有家族遗传的偏头痛,一年总有发作好几次。如果太累,没有休息好,我也会犯。这场头疼,延续了三天。昨天中午读完书、整理完笔记,就没敢上网了。因为吃药也无法压制住头疼了。

第一首诗歌就是头疼开始的那一天,估计是这一段时间,阅读和写作时间过长了。但23日夜临睡前,我还是在阅读一个刚认识的诗人朋友出版的诗歌合集《睡莲和剧目》,这是临睡前的一个坏习惯,不捧什么书,看两页睡不着。读着心里就有很多感慨,其实安静写诗的人一大群,这让我很欣慰。

这首小诗,也是偶然落成的,估计是亮灯的缘故,四人合集,我朗读了每人一两首,问半睡半醒的先生,哪首诗歌比较好,于是身边人嘟嘟囔囔,说出了诗歌的第一句。当时觉得真好,这就是诗句,夸了他,而我随手找了一张纸,用笔把这一刻记录下来,并且写了这首《读诗》小诗。如你所言,头疼仍在继续,却挡不住我阅读的激情。而最好的诗歌,已然在我的心里留下灯光曾经的投影,即便没有灯光,它就是“光源”。前四句里,我用两处悖论的句子,表达了心中的挚爱和清醒。

谢谢清湖,看到你如此精彩独到的解读,我觉得穗穗很幸福,她有知音如斯,该满足了。跟着你的感觉,我也将这首小诗的诞生过程交代了一遍。你让我十分惊讶,惊讶你的敏锐和眼光的犀利,能够第一时间进入一首诗歌的内部。握!感激的话就不多言了,未来诗歌相酬。这篇文章,我珍藏了。

3、有些诗歌不是一下子打动人的,需要在反复的阅读里,才能展开感受。而有的诗歌,却可以一瞬间就抓住了人心。所以有的诗歌,是即时的解读,而有的需要系统的分析。

我已经连续头疼了三天了。昨天读完书,我已无法坚持,因为止疼片,已然对我失效了。我得悠着点阅读和写作了。我的身体实在有点糟糕哦。

现在我正在清湖的博客里,慢慢的阅读。他那里,的确藏了不少的好东西。一个侨居他国的人,能在工作之余,依然能够静下心,坚持写作、翻译和读诗,这让我由衷的敬佩。

我十分感谢清湖,他把穗穗的一首不成气候的涂鸦,解读的如此完美。此时此刻,我不知如何言谢,想着来日方长,在诗歌里,我们还会时时相遇,且让一些感动,珍藏于心,弥久清芳……

4、清湖在他的博文《现代诗二十四品之“精确”说》,提到了我的那首小诗《读诗》,其中——诗中用“听见骨头碎裂/飞镖的声响”来指称头痛,可谓锋利精确之极。这不仅是肉体之痛,而且是一种诗性之痛。

可以说:知我者,清湖也!有时在诗歌里沉浸,我们无须介绍各自的身份和职业,甚至性格、爱好等,只因彼此都钟情的诗歌,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给我们架起一座心桥,某个瞬间,火花和火花相击、遭遇,就产生了灵犀的情谊和诗意的雷电……

5、诗歌报论坛红颜诗国分版,来了一位女诗人,看她日常回帖说话不骄不躁,性格沉稳、淡定、恬静。而她的诗歌,也如她的为人处事的品性一般低调,不温不火,不骄不躁,清风拂柳,丽质天成。本想等自己空闲下来的时候,集中阅读她的诗歌,再选几首来好好地解读一番。可是,在读书的空闲,饥肠辘辘的此刻,我忍不住,又回头来阅读她发在红颜里的那组《流水集》(存档)。看来,一些美好的诗歌,也是可以果腹的。

都是诗如其人,这话有时一点都不假。捻儿的诗歌语言,就有一种自然天成、随性而来的气质和文风。尽管也有工于雕琢和修饰之痕,却无生硬、刻板之赘。这让她的诗歌,犹如春日丝雨,润物无声,很容易就进入读诗人的眼帘。

这样的诗歌,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舒适惬意,是能让人轻松进入的好诗症状之一,这是她诗歌的长处和优点,希望她继续保持这种本性天成之色,亲近之妙……其后就是诗歌的气质,心性流露的自然,语言表达的酣畅。我随手捻来一首,让大家跟着我的视线和感觉,慢慢的品味一下吧……

偶尔

伸展四肢
卸下努嘴的表情
于空白处画风,画角度平缓的坡地
沿途桃花盛开
长翅膀的小虫嗡嗡而过

我没有告诉你
高高低低的树木夹岸而出。偶尔
我会深入其中
练习一下迂回

这是多么可爱的一连串的小动作,努嘴,伸展四肢。简直就是小女儿家家的十足的憨美情态。且不说,随后的动作,在一张想象的稿纸上,空白处画风,画角度平缓的坡地、沿途的桃花,长翅膀的小虫虫……

就光“努嘴”和“伸展四肢”的小动作,就让我不由自主联想起李清照的那首脍炙人口的《点绛唇》,呵呵~~我自己少女时代,私下里称它为“青梅词”——“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是的,“却把青梅嗅”。捻儿的可爱,就是通过一个我们日常不太在意的时常忽略的女儿家的小动作,努努嘴,就把我们的视线一下子就捻住了,其后伸展四肢,正好表现了和“却把青梅嗅”这样的憨美场景,异曲同工的效果。

伸展四肢,也许正是诗中的作者,沉醉在惬意的风中,享受阳光或丝雨,带给自己的美好感受,不然,她不会有其后一连串美好的画面展示。如果作者,仅仅是描绘一副女儿家,春日慵懒、可爱沉醉的画面,那她仅仅只成功了一半。要知道此诗的题目是《偶尔》,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瞬间发生的故事和感受,捻儿从一个自发沉醉的动作里出发,眼睛闭起来,虚构了心中所感受到瞬间的诸多画面。

我喜欢诗歌的第二节结尾处:“我没有告诉你/高高低低的树木夹岸而出。偶尔/我会深入其中/练习一下迂回”,这虚构的感受,在捻儿的诗句,完全落在了实处,虚实变化,让人分不清其中的真真假假,这就是诗歌虚实相间,推进移情的效果。不露痕迹的烘托了诗题。最后两句“我会深入其中,练习一下迂回”,就语言本身所传递的诗意效果,就已达到了回旋的目的。

正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看似空白实有物,有物却在花雨中;偶尔迂回女儿娇,高高低低入梦来。花非花也,雾非雾!

她的诗题《偶尔》,而我的解读,也正好应了她的题目《偶尔》,几乎是没有刻意的想和写,这些文字就自然落成了。这和原本自己的计划是相背离的,我本打算过几日,再来好好地解读她的诗歌,原本选的并非这首,而她写得最好的诗作,也并非这首。有时候,读诗,解读它,的确要看缘分和时机哦。

6、要相信诗歌,它是诗人写下的,神灵点化的,知音临摹的,路人抄录的,姑娘钟情的,小伙热爱的,老人微笑或迷惑的……

这是我前几天《几句话诗歌简评》中,点评罗伯特•邓肯的诗,郑敏老师翻译的《诗,一个自然地事物》的话,好像也说明了诗的传世魅力和不朽意义……

7、现在开始,每天,除了自己设定的读书计划和写作时间,只要一有空闲,我就会到处去读诗的。

大量的翻阅诗歌,让众多的诗歌,经过自己的眼帘,可以锻炼自己的眼力,以最短的时间,读懂诗歌的内质。或许未来,我的诗歌写作,能保持在三流水准,这毕竟和天赋有关,我无法因为自己数十年的勤奋、坚持不懈,就进入一流诗人行列,但是唯独自己的诗歌眼光,我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后天的勤奋、努力和真诚,达到第一流水准。

我希望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发现好诗,读尽好诗,点评更多的好诗歌。那么这就是我一生的梦想和快乐了!

8、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名气。在穗穗的感受里,众生平等,名气不过是一顶鲜亮、即时的大帽子。一个诗人,一个本真的人,他真正需要的是“名副其实”的名声和“踏实本分”的名气。

我只是一个酷爱诗歌,爱之入骨,并且把诗歌当成自己终身事业或爱人,去对待的普通女子而已。因为诗歌的美好就是——从善、尚真、唯美啊!

9、闲谈“如何赏析诗歌”——对于诗人来说,赏析他人诗歌作品,是自己日常不可忽略的功课之一。这样的功课练习,无形中就能提供自我的审美视角和阅读情趣。

我的阅读体会,就是大量的阅读,最好多读一些中外著名诗人的作品,既然成为著名的称呼或经典的象征,就一定有它日常阅读、深入分析、研究的意义所在。日积月累,你就能成为优秀的诗歌狩猎人。

对于诗歌爱好者来说,或者刚刚接触诗歌不深的朋友来说,如果无法读懂一首经典作品,可以在网上,多搜索有关的好的解读文字,帮助自己慢慢进入诗歌的内部,赏析一首佳作的优点和不足。

其实一首诗歌,分析起来,无非三段论而已——语言、结构和意义。任何普通的读者,都可以根据这简单的三点,来打量一首诗歌,从而发散性思维和意象联欢,当然赏析一首诗歌,也和读者的知识结构、阅历修养、兴趣爱好等有关。

当然,有时我们读诗,未必一定要全部读懂它。因为欣赏诗歌文本,的确不是散文和小说,需要条分析缕、清晰明确。即便是散文和小说,也会保留一部分神秘的气息。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部分。也是一些经典诗歌,被反复解读、咏唱传世的根本所在。

赏析诗歌,同样需要安静沉稳的心境,否则,你就会过滤掉一部分好诗。即便有些读者,不懂阅读一些新锐的诗歌。但有些诗歌,因情因性,对了你的胃口,你还是能一读就喜欢的,并且爱不释手。所以一首诗歌和某个读者之间是有命定的缘分的……

诗歌赏析和诗歌写作,都是需要漫长的时间积累,和有意识、单调机械的日常训练。若有人致力于赏析诗歌的事业,就要把诗歌,当成自己终生的爱好,我想,勤能补拙,总有一天,你会追上很多人的:)。

10、有朋友说:“我相信你能成为大诗人,多保重身体第一。” 感动于“阳光”的普照,安抚我病痛频犯的身体。我的眼中,不知不觉又开始有了泪光。我由衷地感谢一帮时时刻刻关心和呵护着我身体的诗友学长们,虽然大家都未曾谋面,但是因为诗歌,我们从来都不陌生和遥远。

我想对于未来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诗人,我并没有过多的去考虑。我只知道,有好东西的时候,应该无私的分享。用自己的所欲,去度别人的渴望。至于所谓的“大诗人”——我不敢,不去奢望,但会努力。或许热爱诗歌,喜欢诗歌,阅读诗歌,创作诗歌,这样的甘苦同当、不断经历的全过程,已然超过了一个目的的达成吧。

这就是诗歌存在于世、魅力永驻的秘密所在吧……而自己被朋友挂上了“过程主义”诗人的头衔,其中意义,是否也指向于此呢?!我真得不知道哦……

11、昨夜,梦中萦绕在头脑里的,居然是前天所读的一篇文字《巴格达烽火日记》,是孙重人,讲述的是萨德•伊斯康德的日记体著作《烽火守书人——伊拉克国家图书馆馆长日记》,这本日记,记录了2006年11月到2007年7月期间,伊斯康德作为伊拉克国家图书馆馆长期间,艰难抢救、恢复战争缘故,所造成的图书被毁,档案被抢的全过程,同时反映了巴格达人,非常时期的真实生活与生存状态。

我的脑海里,老是闪现一幕幕惨不忍睹各类人祸发生的场景,当时的伊拉克全境失控,人民日常的生活无序而混乱,各种游击、绑架、暗杀和汽车炸弹、自杀性人体炸弹等恐怖活动层出不穷,越演越烈。同时,文物、文化方面,也因为战争,将一些历史建筑、珍贵文化集体毁灭。其中伊拉克国家图书馆的档案馆,就受到了最严重的侵害。据说有6000年历史文字范型、中世纪编年史和多卷静美的《古兰经》都被偷走了……

临危受命的人,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萨德•伊斯康德1962年生于伊拉克巴格达,库尔德人。1994年毕业于北伦敦大学。1999年取得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国际历史博士学位。2003年侯赛因政权垮台,他才结束了流亡异乡的生活,返回巴格达抢救国家的文化财产,担任了伊拉克国家图书馆馆长一职至今。

或许是出于爱书的本能,我对这位异国的学者,烽火守书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敬仰。要知道,回去,就意味着随时随地可能的牺牲,但是作为一个有良知、有民族责任心的学者,这是自我自觉自愿背负起的历史使命。并且他用日记体的文字,全程记录了一段巴格达人民置身于水深火热、朝不保夕的非常时期的生存状况。

有关图书馆的建设意义,他曾如斯说,不管你是库尔德人、逊尼派还是什叶派,(伊拉克有三族人)我们彼此之间唯一共有的,就是国家图书馆,这是我们国家意识之所在。据说他的日记,曾在大英图书馆网站陆续刊登出来,许多人通过在线阅读,了解了一个真实、残酷的伊拉克现实。曾有员工问他:“馆长,你为什么不离开伊拉克回欧洲去?”伊斯康德坦然微笑地回答她:“因为我舍不得离开像你这么好的员工啊!”这样朴素真切的回答,也让我读了感动不已。读书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捍卫自己祖国的文化遗产的责任……世界文明共通的一点,就是对人类精神文明和文化遗产自发和自觉的保护。

12、我看过许多的香港警匪类的电影,还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哪一部电影,写点文字,吼两嗓子,涂鸦几篇诸如影评或小品文,或者写一首与之有关联的诗歌去。但是昨晚,去金逸国际影院观看完《大追捕》后,却让我的心里始终痒痒的,总想为它写点什么去。

也许是电影中,两个演技派的老演员,其精湛到位的表演,以及导演拍摄手法的新颖,紧凑不错的剧情等,整体效果打动了我。这部电影,的确给了我许多意外的惊喜和感触。因为有些镜头和场景,会让你看到电影结尾处,回头再体会,就能感受第一现场当时的震撼和惊喜,有层层剥离、慢慢揭示、幽幽品味的意外感触和惊喜。一部好电影,能让人不断回想、回味,反刍,这何尝不是一首好诗的特性呢?!嗯,得空,我一定要为这部电影,写篇影评或诗歌,记录我心中的感动……山高水长,父爱无边。倾情一刻,终生无悔!



2012年3月26日下午5点10分涂鸦、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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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6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唉,穗穗真可以算得上是书痴了,执着的让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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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19:39 | 显示全部楼层
手捧着《仓央嘉措诗传》,在那首耳熟能详的、几乎家喻户晓的《信徒》歌声里,请记住这两个普普通通的今世名字:马辉和苗欣宇。

他们一个是无业残疾人,或许我愿意换一个尊敬的称呼——纯粹的诗者;一个是皈依藏传佛教的佛学人士。这本书,是他们两人的合集,一个用自己扎实的现代诗歌语言,翻译了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留存下来的诗歌(情诗的称呼,或许并不严谨和尊重),另一个,用“叹他于此总茫茫”,根据诸多史料、民间传说,著述了仓央嘉措传奇、神秘,扑朔迷离谜语的一生,也是对仓央嘉措真实生平的一次必要的梳理和研究,因为以讹传讹,世人对这位神秘的喇嘛,政教领袖有太多俗情艳事的误解和涂抹……

我们读了历朝历代许多古人注疏的百家经书和译文,我们能记住的幕后英雄,其实寥寥无几。而有许多人,也甘愿默默无闻,成为经典传播的无名英雄,广授花粉的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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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书,读书,请把书的魂魄,存放在眼睛的花冢,听文字的香泽流向肺腑的纵深处,不要放过每一次激情揽胜的沉醉,不要忘怀每一回醍醐灌顶的开悟。人世中,除却生死,哪一件都是闲事,莫要太过计较、太较真……

若没有一本敞开的书籍,我如何能如秋蝉汲露,将未知的领域纳入饥渴的眼帘。如果仓央嘉措的一生是神秘的,如果他的诗同样是神秘的,我们不妨也带着神秘的向往和敬仰,接近这位被世人传诵的同时,不断被误解、诗化的真正诗人吧。

为什么诗人的心怀,最感伤,也最决绝,因为心口有爱,渴望自由,而仓央嘉措注定高高在上,作为活佛被世人敬仰并猜忌……尘世本就是修行的染缸,人性本就是一袭脱不掉的身心袈裟。他独坐在须弥山巅,试图将万里浮云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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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1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没有如此震撼,为他的诗歌,也为他的身世之谜。我喜欢马辉的仓央嘉措诗歌新译,我想一个好的诗人,宁愿牺牲自己,融入另一个诗人的心怀,他将仓央嘉措的诗歌,根据原诗内容的暗示性和象征性,重新翻译成70首现代诗,用地、水、火、风四缉重新分类框定,每一辑中的每一首,都有据可查。这四个辑子,也暗合佛教四大皆空的寓意。

昨天晚上,我一直沉浸在仓央嘉措的诗歌里,其实也是马辉的诗歌里。如果说仓央嘉措是这些诗歌原始的魂魄,那么诗人马辉所做的不朽贡献,就是让这位神秘的活佛,用更通俗、现代、优美的方式,走进了我们的视野,给魂魄以更现代的肉体和衣裳。我们会在阅读的同时,忘记六世达赖喇嘛是一个300多年前的古人,我们以为,他就是我们身边亲切的藏族大哥、大叔,诗意澎湃,情深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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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19:46 | 显示全部楼层
目前仓央嘉措诗歌汉译本,一种是绝句体,主要是曾缄和刘希武。曾缄(1892-1968年),是国学大师黄侃的弟子。抗战时曾任四川雅安县县长,是早期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委员。他在民间搜集仓央嘉措的诗歌,看到了于道泉的白话本译文,觉得翻译的没有文采,于是根据于道泉的译本,重新翻译了《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情歌》,曾缄的七言本,发表于1939年。我仔细翻阅并朗诵其中的数首,的确翻译的用词考究,意象丰富。但缺点是绝句体束缚了原本民歌的自由活泼之灵性。

刘希武(1901-1956年),进步爱国诗人。1939年翻译出仓央嘉措诗作的五言本,共60首。但他的认识很偏激,认为仓央嘉措和“南唐李煜”没有太大的区别,认为他是一个风流的活佛,所以他的译本文字偏浓丽的“艳”。所以其中6首涉及佛教内容的诗,就没有翻译。估计因为曾缄的译本深入人心,所以刘译本影响力比较小。

汉译本的第二种,是常见的白话诗,以于道泉的译本为代表。发表于1930年。于道泉(1901-1992年),他25岁时便在国立北平图书馆担任满、蒙文书的编目工作,用三种文字发表专著和校勘佛经。据说,他能熟练掌握的语言有13种之多。他翻译的仓央嘉措的诗歌,采用了自由诗体。文字较浅白,尊重原文,多用直译,不过分追求辞藻,显得流畅自然。

交代完诸多译本之后,我替这位民间形象中一直被看成风流倜傥的浪子活佛,叫屈又叫好。我自己的内心也是无比矛盾的。即希望他的诗歌,真有情,并且谈过恋爱,有自己的情人,同时又渴望这是一种谬误。据说《仓央嘉措情诗》原文的题目是“仓央嘉措古鲁”,而非“仓央嘉措杂鲁”。因藏语中,“杂鲁”是有规范。“杂”的意思就是名副其实的“情”,而“古鲁”的含义是“道歌”。因此在学术著作中,把它翻译成“仓央嘉措诗歌”是比较严肃和客观的译法。

其实就诗歌解读来说,过去的香草、美人也寓意着贤臣才子。那么仓央嘉措诗作中的“情人”,我们也可以解读为“佛”和“佛法”的含义,由此我们再读诗歌的原文,就发现其中的意思完全不同了。关键是作为传世的诗歌,我们的解读很多时候也是一种误读,解读人附加的一些理解。所以说人嘴两张皮,诗意两重天。

据说仓央嘉措的“情歌”里,流传最广的一首,是: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其实这个版本估计是后来人加入了太多的成分。原本于道泉的译本,只有前面四句。而曾缄先生的译本,就是最后的四句诗。这几句诗,无论古体版本,还是自由体版本,在翻译上意思都惊人的一致。

《仓央嘉措诗传》书籍的另一个作者苗欣宇,很想澄清仓央嘉措诗歌中“情人”“少女”形象的指代意义,诗作中出现的“相见、相知、相思”,或也指向“佛法”的修行,可从密宗角度出发,进行宗教意义上的类比象征,而并非百转千回、柔肠百结的情诗意象所寄……不知道这本2009年8月凤凰出版社出版的书籍,究竟卖出了多少本,我知道2010年4月第二版,似乎是第三次印刷。

我希望这本诗传,可以流传的更广些。因为有一个诗人马辉,曾借着仓央嘉措古老的魂灵,身残志不残,在大爱中沉沦,复活了现代诗“那只忧伤纯粹的豹子”。我能证悟的佛法,就是洁身自好,鹤立浊世,面壁诗歌,一生一世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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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领仓央嘉措走上诗歌之路的,是一本《诗境》的著作。《诗境》是一部古印度的梵语作品。作者檀丁。13世纪初期,藏族学者贡嘎坚赞将其译介到藏地,后来又经过许多藏学者翻译和重新修正。最终成了藏民族自己的重要美学理论著作。著作大体分为:诗的形体、修饰和克服诗病等三个部分。说穿了,就是诗歌创作的一本指南。重点讲述诗歌写作方法的修辞学功能。

了解了这本书籍,你就知道了藏族诗学体系的根脉和根基。是藏族诗歌创作技法和风格的源头。每一世的达赖喇嘛,都要学习如何写诗,这是藏传佛经对僧人的要求。它属于佛家“五明”中的“声明”。藏族诗歌中,最流行的是“道歌体”和“格言体”诗。后来受到《诗境》的理论体系影响,又形成了“年阿体”流派。

仓央嘉措的诗歌创作,朴素自然,平易近人,类似于民歌。所以这样的诗风便于传诵。它的最大意义是将文艺从矫情的阳春白雪下放于朴素自然,成为下里巴人都能歌唱的民间艺术,让高贵的艺术,存活于自由的民间。且不管他的诗歌,在传唱的过程中,经过了层层民间的加工……能用现代诗歌手法,将几百年前仓央嘉措的诗歌,进行一次重译,是具有非常典型的现实意义和价值的,我想我们在赞扬、敬仰仓央嘉措的名字之时,一定不要忘记,藏身在其后的现代诗意牧人——马辉!

一个人在雪中弹琴
另一个人在雪中知音
我独坐在须弥山巅
将万里浮云一眼看开
……

佛国,其实就是民间,唯有历尽人间苦难,才能悟道成佛。现在,我探索之路上的心头之事,是否也在幻影重重呢?我又希望它化为怎样的俊美少年绝代姿容呢?是否也如“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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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19:50 | 显示全部楼层
伊曼努尔•康德,近代德国哲学家(1724-1804),他生于一个叫哥尼斯堡的小城,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一生。康德综合了之前的哲学思想,形成批判哲学体系。奠定了“德国观念论”的理论基础。他的主要著作《纯粹理性批判》和《论永久和平》。也可以说他是一个禁欲者。

如何才能驯服自己的欲望?或许答案就是简单的两个字“理性”。理性本身并不是万能的东西,所以很多人常常在欲望和理性中,来回徘徊。如果真如康德所言,人类的理性没有极限的话,欲望同样可以是无底洞。就人类而言,拥有欲望,同时拥有理性,这两者之间虽然对立,却并不矛盾。理性的是我们的大脑,欲望是我们的感情。人拥有欲望,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本能的需求是必须要得到满足的。

关于人类欲望的掌控,除了法律、伦理,剩下的就只能靠人自我的良知,作为一切行为的进一步考量。人有欲望,才有向前冲刺的动力,正因为有了欲望的存在,人类才会进步进化。康德说:只要是正确的事情就应该无条件地去做,而不要想其中的得失问题。要认识人类理性的界限与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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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天都沉浸在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传奇人生里。他曾住进布达拉宫,被人称为雪域之王。他也曾流浪在拉萨的街头,被人称为世间最美的情郎。他留下的诸多诗歌,注定还会在民间世世代代的流传下去,他是藏传佛教史上最引人注目、最璀璨耀眼的上师情歌……

许多人,因为一首诗歌,而爱上了某个人,某个地方和某件饰物,对于一个传奇人物来说,我们更多的时候,是感念和仰慕,是梳理和考证。历史真相一旦被史料所遮蔽和忽略,正史语焉不详或自相矛盾。那么野史和民间传说,就会多姿多彩、层出不穷,演绎出人们心中渴望达到的各类传奇摹本。

想密宗原本就具有神秘气息,再加上出现了这样一位匪夷所思的,曾拒绝比丘戒,渴望放弃沙弥戒的诗艺出众的达赖喇嘛,从1698到1706,他仅正式做了6年的达赖喇嘛。这之后错综复杂的西藏政治格局,造成了仓央嘉措究竟如何死的,死于何地,在汉语、藏语和蒙语的不同史籍里,出现了多种记载。综合正史和野史的记录,共有三大类八种之多,一类早逝说,二是非死亡,民间流行的“遁去说”。三是五台山说。各种纷乱的观点,给仓央嘉措1706年后的“身后事”留下了种种谜团。遗憾的是,我们可以穿越层层历史迷雾,却还是无法找出一个确切的历史真相。很多时候,真相总是被时间之布一层层的包裹、腐烂和散落遗忘的……

如果继续层层考证下去,我真想穿越过去,亲眼目睹这个年轻的活佛,是如何经历他传奇、神秘的一生,或许我能补全人们好奇心驱使,一直渴望知晓的那一块缺失的历史记忆哦……这当然也是痴人说梦,譬如此时此刻,依然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的自己,这个梦醒又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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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7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新语言,究竟是何方神圣?让许多的诗人,为之追逐一生,九死无悔。现代诗歌中,我们经常会遭遇这样的“新语言”,阿波利奈尔的《图形诗》里曾如此写下:“哦,众唇舌,人类想要一种新语言,再没有任何语法可以表述的语言……”那么这个新语言到底是什么样的呢?阿波利奈尔并没有清晰的表述,而是暗示这是一种残暴的、不谐和的语言,并且暗示这是神化了的语言——“新的词语蓦然降临,是一位颤抖的神。”

诗歌的存在,有赖于词语本身的进化,一种持续不断的革新。于我看来,每一次革新就是对原有语言结构、语法规则和言说秩序的一次粉碎和颠覆。用否定性定义,进行无条件的求新。叶芝曾经自白道:“我没有语言,只有图像、类比和象征”。

艾略特在《圣灰——星期三》中,有一句诗意的表达:“没有词语的语言,没有语言的词语”。这句话的确很耐人寻味。似乎要在前人从来没有到达的地方,开辟出一条崭新的道路,找到闻所未闻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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