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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曹喜蛙

【曹喜蛙杂谈】中国没有世界一流大学? 见第8页10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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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7 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曹喜蛙杂谈】果中圣物——桑葚

果中圣物——桑葚

                                    文/曹喜蛙


胡玫的电影《孔子》我曾写文章批评过,但我没说那电影里的插曲、王菲演唱的《幽兰操》却是我喜欢的,电影里的孔子郁郁不得志、几乎终其一生都在各国流浪。据说有一首《猗兰操》曾经传说出自孔子之手,作为当时的达人,即使不是孔子作的,恐怕也是他喜欢的。

后来韩愈曾仿作过一首,现在电影里的插曲《幽兰操》就是依韩愈的改编的,可能便于流行去掉一些生僻的字眼,但韵意、主题都没有变,这种有古意的作品比较难唱、难出新意,所以演绎起来很难,只有王菲这样的歌后,尤其处于半歇业、正准备复出的王菲唱来颇使合适。


                                    王菲《幽兰操》
                        (电影孔子主题曲)

                                                      词:韩愈

                               曲:讴歌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韩愈《猗兰操》

                     序云:“孔子伤不逢时作。”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今天之旋,其曷为然。

                        我行四方,以日以年。

                        雪霜贸贸,荠麦之茂。

                        子如不伤,我不尔觏。

                        荠麦之茂,荠麦之有。

                        君子之伤,君子之守。


     如果说兰花乃是花中的夫子,那桑葚就是果中的圣人,长期以来桑葚始终没有被世人认可,即使在我们山西桑葚其实也被边缘化了,从来很少把桑葚当正式或主流水果来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商店专卖桑葚,桑葚入市那是我在北京以后才看见的,也是这些年人们才渐渐在自由市场看见了。尽管早在两千多年前,桑葚已是中国皇帝御用的补品,常被称为“民间圣果”。现代研究证实,桑葚果实的营养是苹果的5-6倍,是葡萄的4倍,具有多种功效,被医学界誉为“21世纪的最佳保健果品”。

近日偶感风寒,感冒多日。今天周末,过了中午才出的门,北京的街上依然是车水马龙,在去往办公室的路上,看见有小贩在卖水果,尤其黑黝黝的桑葚突然让我想起故乡山西老宅的几棵桑葚树,二话没说就买了一斤。虽然买了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塌实,不知这诱人的桑葚可否被作过什么手脚,所以到办公室后特意拿水冲洗了一冲洗,这年月很难让人动真情,往往一动真情就有吃了苍蝇的感觉。

故乡老宅的东院,就是我二哥现在新屋的东墙,原来是黄土夯的的土墙,墙外原是去生产队自留地的一条路,我家院基高而墙外的路则深,所以从外面看那墙很高。墙里原来种有苹果树,后来割资本主义尾巴都给砍了,惟有桑葚在当地不算什么正果,我们那有菜农、果农什么的,从来没有过桑农,所以我家的这几棵桑树便被保留下来了,幸免于斧。

留在墙边的除了几棵桑葚树,还有几棵香椿树,每年春天来了以后都有香椿吃,都有桑葚吃。小时侯觉得香椿的香味怪怪倔倔的不太可人,但是对桑葚从我认识它以后就没有不喜欢过,总觉得它很和蔼可亲,为此一年一年的我们一帮小孩从没少爬过墙头,为此桑葚树边的墙头总比别的墙头要矮好些,都是被我们这些小孩的屁股和小脚磨掉的。

尤其当墙外总有生产队的社员路过时,在那显得很高的墙上吃桑葚格外的有一份荣耀,更别说还有一树诱人的桑葚。那一份虚荣心曾在我童年的心中藏酝了好些年,经年而未衰,至今想来还是那样的完美,令人向往。

那几棵桑树,我那时没有少折腾它,即使没有果子的日子,我也老拿它练手练脚,总是不住的上上下下,它成了我一再的爬上那墙头舞台对行人耀武扬威不可或缺的电梯了,好在它特别结实,对我极有耐心。

此外,我小时侯有个乖僻,不吃蔬菜,白菜、罗卜、菠菜、茄子等等都不吃,只喜欢吃甜味的东西,吃蔬菜那都是我上高中开始住校以后,所以那时候桑葚也是我的最爱。正因为此,营养不良,初中时我就已经“少白”了,加上受桑葚的滋养较多,所以从来就比同代人要“老成”一些。

古代,人们喜欢在住宅周围栽植桑树和梓树,后来人们就用物代处所,用“桑梓”代称家乡。梓树我没见过,但桑树却记忆深刻,所以我的故乡说来要少了一半,就只剩下这个桑树了。

[ 本帖最后由 曹喜蛙 于 2010-3-27 18: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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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8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曹喜蛙杂谈】黄纪苏评说黄以明范迪安官司

诗人黄以明和他的著作权案
文/黄纪苏

(《凤凰周刊》2010年3月25日)

诗人黄以明状告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的著作权官司将于2010年4月13日开庭,文化艺术界、法律界都对此一官司非常关注,这里转发社会学者、剧作家黄纪苏一篇文章,以便各位多了解一些近况。
                ——曹喜蛙题记

以明和我是十几年的朋友,他是个诗人。在我见过的诗人中最像诗人的,要属以明和以明介绍给我的女诗人浪淘沙了。“诗人”身份在八十年代是进入精英客厅的胸牌和女生宿舍的特别通行证,如今几乎成“无业游民”的委婉语了。但以明十几年没变,张口闭口还是“自然精神”、“陶渊明”什么的。如果我信迷信,我会认为他家祖祖辈辈都是伐木的,欠了“自然”数不清的债。我还会认为他的某位先人没准就是陶渊明拒绝鞠躬的那位上级领导——姑且称“黄局”吧。真的,以明好像没出生就被罚终身做诗人。说他诗人,不在于他在诗歌的“权威”“核心”刊物上发表过多少诗作,而在于他为人处事的大处和小处都洋溢着诗意,在于他为这诗意付出了应付的人生代价:都年过半百了,还是那么漂泊那么落拓。我一直认为你是某样人,不是因为你这样写了,是因为你这样活了。有些极能做官或极会炒股的人也有挺厚的诗集行世,但他们不是诗国的居民而是过路的游客。游客们如今都玩别的去了,门可罗雀的诗国可以掰着手指头清点它的忠臣死士或“钉子户”了。记得1970年代末或1980年代初,我在香山附近梁启超墓旁见一黑油布搭的窝头状窝棚,窝棚里钻出一个半今半古的老头,据说是任公先生的义仆,已给主公守了50年墓而且还在守。不知为什么,以明会让我想起这个老头,他就像是在给当代诗歌守墓或是守寡。

以明是个平日不大听得到的人,最近却有了不小的动静:他把台湾雕塑家萧长正和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告上了法庭。萧君远在宝岛自不必说,范君因据国内美术界的要津,这事便成了大事。事情的始末大致是这样:多年前以明看了萧君的雕塑,写下了长篇评论《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我老说以明是“诗人”,索性将这篇文章开头的两句引在这里,让大家看看他是怎么“诗人”的:

这是一片恬淡的东土,几千年的自然也是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到过,我们甚或尚未惊动过一株含羞草,一只飞鸟。这是可能的吗?是的。

看得出,这是一篇倾心用力之作,以明在评萧的同时把自己好好抒发了一通。这篇东西十年前大约是为配合萧君作品的宣传,在台湾首度发表,属的是黄以明而不是“李敖”或“陈水扁”的名字。又过若干年,当萧君来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作品展这篇东西又被拿去配合宣传时,以明的名字要么是不见了,要么就是换了美术馆馆长兼该展策展人范君的名字。以明比我还要闭目塞听,他至今连email都不会,所以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去年才得知自己被盗了。以明曾把被盗的事告知我,但后来没再提起。最近他决定诉诸法律,起诉萧、范,保护自己的劳动果实,还开了媒体通报会。结果网上报上一片哗然,说什么的都有,而且调门越来越高都快赶上阿宝了。刚刚读到“暗黑恶操作者团”的说法,把为以明说话的朋友一网打尽。以明的事我一直关心,有关议论也读了不少。我也为他说几句话,就算自投罗网吧。

以明这件事分两个方面,一是事实判断,一是价值选择。事实判断又由两个问题组成:以明是否被盗?被谁盗?
这第一个问题本来不应成为问题,但却成了问题,有人就半明半暗地说黄以明其实没有被盗,而是伪造了作案现场,即把自己的文章署了范君的名贴在网上,以此栽赃范君,就像自残骗保或设局捉奸。这样的判断有没有合理因素呢?应该说有一些。如今社会充斥着形形色色的骗局,社会的信任体系已然千疮百孔,社会成员都成了彼此眼中的问号。由于被骗怕了,人人都养成宁可误会千次,再不上当一次的警惕。假乞丐的收获的确大不如前,但货真价实的无助无告者也因此失去了机会。从这个意义上讲,以明是骗局的双重受害者:本案小骗局先剥夺了他的劳动果实,社会大骗局再把水搅浑,将为害的和受害的混为一谈。不过让以明受二次伤害的,主要还不是被警惕扭曲的认识,而是也不知跟利益有没有关系的立场。所以说那是立场而不是认识,是因为智力含量低到这份上,已没有多少“认识”可言了,有的全是立场,只有相关人的未成年直系亲属或前面说到的“义仆”通常才会采取的立场。假若以明没被盗却说被盗,他会跟爹说跟妈说而绝不会去法院说,因为这样的骗局法律轻轻一戳就破,根本不用过两遍堂。如今的公权力尽管弊端很大,但敢不敢“报官”在不少时候仍不失为是非曲直的试金石。嘴多硬、话多大的骗子,你约他法庭上见他保准王顾左右而言他,这我有经验。
那么是谁偷的黄以明呢?这个问题的确比黄被没被偷要困难,显然只能由法院做最后回答。那么是不是黄以明就不该告范君呢?我认为可以告。首先,黄的名字换的是范的名字;其次,范是展出萧作的中国美术馆馆长;再次,范还是那个展览的策展人;最后,名字的置换发生在中国美术馆的发行物上。如果把黄范二位的位置颠倒一下,谁能保证范不疑黄不告黄呢?这里需要解释一个概念:作为“假设”的起诉。如果你发现钱包被摸了,四顾一个人也没有,你到派出所报案只能报被摸了,而无法告谁摸的。但如果你不但发现自己被摸了,还看见摸你的人穿着某人的衣服一溜烟跑进某府,你当然就有了理由假设某府的某人是摸你的人,尽管摸你的人未必真是某人,而是披了某人的外衣,从某府前门混入,后墙翻出。假设未必能成为结论,但可以成就结论。通常原告很难掌握全部事实,他只能根据部分事实提出假设。假设是原告的局限,也是原告的权利。而鉴定原告提供的证据,补充原告未见的事实,复原整个案件的全部因果,那是人民法院人民养不白养须履行的职责。至于被告,在捍卫自己正当利益的同时,暂时委屈一下当回标靶、协助调查、使真相水落石也是他(她)作为公民应尽的义务,因为公民的诸多权利被告也都享受了。好在范君表示愿意协助调查,只是对于“被告”的位置情感上不大接受,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在“合理假设、认真求证”标题下,原告和被告方都不妨心平气和一些,就当是合作一篇文章,你写你的部分,他写他的部分,摆事实,讲道理,最后由穿法袍执法槌的做总结,把偷东西的找出来,带下去——被告这时再冲上去痛斥痛打也来得及。从某种意义上说,法治社会是无数当事人用笔醮着理性一笔一笔写成的。
对于谁偷了黄以明的问题,言人人殊是正常的反应,因为各人掌握的信息不同,知人论世的经验有别——当然还有立场。坦率地说,我本人不太相信最后揭幕会揭出范君,但我同情以明的假设,相信这假设有助于查出作案人。对于那些辱骂以明“无赖”“炒作”“拿名人垫脚”“博出位”的诸君,我虽不喜欢那他们啸聚街头打群架的作风,尤其不喜欢那种全然无视受害者利益的立场,但我多少同意他们的理由:范老师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有必要干这事么!的确我也看不出范君有这个必要。尽管如此,我还是想一般性地提醒“仓廪实而知荣辱”主义者包括我本人:再过硬的主义到了当下中国也得虚心再虚心。如今那些事发东窗的博导、系主任、校长哪个不是应有尽有,不是照样剽窃照样造假么?还有贪官,老百姓都不懂,他们已经富成那样干吗不歇歇呢?也许是大人物也都打“小”过来的,第三只手勤劳惯了,根本就闲不下来吧。另外,骂以明不该骚扰范君的朋友还有一个类似的理由:黄的文章哪里比得上范的文章?文章的评价历来是各路标准的混战。不过在各路标准中,我个人最推重小偷强盗的标准。我可不是今天才夸他们有鉴赏力的,我十年前在戏文里就说过“珠宝店成天心惊肉跳,废品站很少听说被盗”的话——1950年代考古工作者也把盗墓的请来讲课呢。总之,对于充满变数的转型社会,实事求是最要紧,归纳比演绎更适合。我们不能因为解释不了某件事,就说没这回事。扯远了,言归正传。关于是谁偷了黄以明,我想在黄、范、萧、律师、证人、法官的分工协作下,是一定可以找到那个人的,哪怕最终找到的只是位热心快肠的王婆呢——王婆看黄以明的美文和范迪安的大名那才叫天生一对、强强联合,不由分说就给二者重组到了一起。

相对于这个案子的法律层面,我更关心它的道德层面;相对于这个案子具体怎么回事,我更关心人们怎么看这件事。为以明讲话的朋友,我欣赏他们不避“炒作”“起哄”还有什么“者团”的嫌疑,为无权无势的无端受害者鸣不平。不过坦率说,他们讲的也确有过头之处。指范盗黄,证据并不完备,还仅仅是合理假设;既为假设,就应留有余地,别把话说绝;黄固然明摆着是受害者,但范受害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他的正当利益包括名誉也应为论者所顾及。至于这些朋友的对面、也就是为范君说话的诸位,不能说他们说的都不对,但嘴角眉梢流露出的势利态度真让人慨叹。普通文化劳动者到了他们眼里怎么那么容易就成了“不入流”的“无赖”?他们眼中的“小人物”起诉了他们眼中的“大人物”,怎么就只有“讹诈”“炒作”一种解释?他们太像给高干看门或开车的了,气焰比高干可高多了。其实在一个见了强者如羊、见了弱者如狼的社会中,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最近,纸媒网媒都围着一位叫“凤姐”的姑娘笑得前仰后合——把腮帮子笑脱臼的估计不少。凤姐农村出身,初中毕业,短身而黑面,在一家商店当收银员,条件可以说差到家了。这样一只注定只能从卑贱走向卑贱的丑小鸭,不本本分分的土生土长土埋,却异想天开,择偶要择清华的经济学硕士。记者,都是年轻轻的记者,引她逗她说了不少“豪言壮语”,然后尽情地笑她哄她。我想“凤姐”也是爹生娘养的一个生灵,现如今这么多号称信佛信基督的,怎么就没人稍稍站她父母的位置上发点慈悲,饶了她呢!这孩子也无非就是个做白日梦的缺心眼吧。缺心眼进了势利眼的口袋阵,真就像老鼠落入猫掌——猫儿瞄着绕着扑着摆着刁着甩着,都不知道怎么折腾它的猎物好了。弱肉强食的社会丛林、嫌贫爱富的社会教育,这么多年来塑造了多少类猫人啊。

我注意到,范迪安先生在公开谈话时并没有否认黄以明被盗的事实,而且,他还对黄的遭遇表示了同情。社会作为一个生命共同体,需要其成员有起码的认知水准和道德水准。范君的这种表达不失水准,值得很多的人向他看齐。

[ 本帖最后由 曹喜蛙 于 2010-3-28 16: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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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8 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评有诗歌散文,先生从文视角很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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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曹喜蛙杂谈】徐静蕾为杜拉拉“脱、说、爆”?

也说徐静蕾为杜拉拉“脱、说、爆”
                                    文/曹喜蛙
徐静蕾为电影《杜拉拉升职记》的上市,已经开始紧张的宣传,频频接受媒体采访,期间爆料不少,热心的媒体记者也尽情渲染,好象为了新片大卖,才女、淑女的徐静蕾真的豁出去“脱、说、爆”了,《徐静蕾“解放”激吻黄立行 新片半裸上阵清场拍》《黄立行艳福不浅 回应绯闻:我只是人缘好》《徐静蕾谈赵薇章子怡周迅:演员很难成好友》《巧答杜拉拉植入广告多 徐静蕾:没广告没面子》《杜拉拉真空上阵徐静蕾挑战从影最大尺》《徐静蕾想做“倒数第二” 透露韩寒有导演梦》《盘点徐静蕾杜拉拉 性感激情床帏》等等,一时间媒体弄出来了这么些题目。
所谓娱乐圈,乃是名利场,这是无容质疑的,但不能说娱乐圈的人都是媒体宣传的那样张牙舞爪,类似徐静蕾这样的所谓才女、淑女,不管其是否真才实学,不管其是否纯洁雅淑,毕竟是很敬业的,不然不会有那些成就,不管那些成就是否真金白银,不管那些是否是浪得虚名。
徐静蕾就是一普通的北京姑娘,本来可以平平淡淡过一生、生老病死,本来可以不必爱恨情仇、赤膊上阵。本可以作为一个邻家小妹消失在胡同里,或者迷失在异国他乡,但是没办法。既然走入歧途闯进娱乐圈就只能这样,以便大家在短时间内把她作为本档期内的热点人物,以便大家都奔她到影院花钱去看电影。
大家要明白,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利益悠关多方,如投资人、发行人、广告商等等,那牵涉很多人的就业和前途,你说徐静蕾她能偷工减料吗?不能,只能使尽浑身功夫,甚至所谓“脱、说、爆”。要知道如今的电影院线非常势利,没什么人卖票很快就让你下档,说实话,作为还多少有点艺术的电影作品还真不如随便什么“东西”或“货色”,还不如假货在商店摆的时间长呢。
我有十多年的媒体从业经历,曾经也因为工作关系采访过一百多个明星,跟他们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曾经还编辑其中的少量篇章出版过一本还算畅销的书《和明星去旅行》。但我乃一诗人、学者,对这些花边本没有兴趣,但后来发现我费劲心思写了十年的论文还不如一篇有关明星的评论看的人多,于是我多了个心眼,一边盯住明星、大片,一方面学会在相关评论中指桑骂槐、贩点私货,乘机搭售自己的一些学术观点。
后来才知道类似的事情我也不是开先河,在国外有很多学者就围绕大片搞深奥的学问,比如拿《黑客帝国》为因子发布哲学论文,火的很。于是,我曾经劝过一些学者朋友,建议他们也搞大片哲学,他们以为我在调侃,响应者很少。因为我自己的事情较复杂,已经难得坐下来作学问,但偶尔写些娱评小贩些哲学。
就这样我以为已经够通俗的文章被小孩们认为“专业”,去年在人民大学给学生们讲大学生就业与个人品牌塑造,结果前些天在网上搜索,有学生说听了我的演讲后很累,甚至想去出家、归隐,令我大跌眼镜,我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回过头来,想想连蒸蒸日上如徐静蕾这样的明星都要吃尽苦头、“脱、说、爆”,我们的其他年轻人就不该自己找点苦去吃吗?都去当隐者,你大学毕业到哪去就业?难道大家毕业都直接当小和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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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重读《赢在互联网》的后记

重读《赢在互联网》的后记
                                   文/曹喜蛙

    日前,发现有人在百度并列搜索“曹喜蛙 怀宗”,我不知道是在找我,还是在找女诗人怀宗。怀宗是我十年前的诗友,她与他先生沈致远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当时的女朋友对她还有误解。吓得怀宗女士也不敢跟我联系,让我愧疚。
我的长诗《蛙》(原名〈操〉)曾极尽晦涩之能事,不过内容都是有可指性的,后来的《古皮氏纪事》系列虽然直白点,但也充满魔幻味道。但我早期的诗歌都很清纯,比如《葡萄树》“伊甸园/谁栽的葡萄树//我的眼皮儿/谁给染的蛇绿//紫黑的藤枝/让雨丝儿缠住//哪棵葡萄/没淋过苦雨//我的忧郁/难道多余”。
怀宗女士与我的关系,主要是我给她编辑了那本诗集《红蜻蜓——怀宗抒情诗选》(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当时诗坛风气很不正,晦涩古怪称霸,我的诗歌也有晦涩的嫌疑,但我并不以晦涩为荣,所以对她的抒情诗歌给予了很大的肯定和褒扬,也介绍她进入了诗坛。
诗坛曾经人满为患,但现在人烟稀少,所以真正的诗人、诗爱者很值得尊敬。怀宗女士就是这样的诗人,尽管她人在美国,但常常是越洋电话关心国内的诗事。我虽然数年未与她联系,但知道她是诗国坚定的守望者。比如去年,她曾经促成关于诗人公刘的一本研究著作《干涸的人字瀑——纪念诗人公刘》(李天婧主编)的出版,我也是偶尔在网上从李天婧的一篇文章看见的。
                                      ——曹喜蛙题注
   
    《赢在互联网》这本小书的雏形早在1998年就已经成型。那时我刚过30岁,正在人民大学哲学系读研究生,但其实我早已经没有学生模样了,读的当然也是成人课程。班主任是葛晨虹教授,“人大”哲学系很多名教授都给我们上过课。
  那时我很穷,相当的落魄,一脸的沧桑,每日要为一日三餐算计。记得有好一段时间都是买两份早餐吃一天,大多数时候饥肠辘辘地读着所谓的圣贤书。
  当时去“人大”读书的学费是美国杜邦公司中心研究院的资深院士沈致远教授和他的夫人、诗人怀宗女士资助的,这个事情很多年我都觉得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情,所以从来没有向人披露过。
  从提出起哄理论,到长期跟踪研究互联网这个新生事物,几乎已经耗尽我全部的热情和青春。期间于2002年创办起哄网专门传播起哄理论,后来关了起哄网开了几个叫“起哄学院”的博客,但依然未改初衷,迄今起哄理论已经风靡互联网,我也多次受邀到各地演讲,但起哄理论依然还被认为是个小众理论。
  数易其稿,历经十载,但我一点也没有后悔,所谓10年在我的印象中也就是10天。
  不管是这本小说,还是起哄理论,都是写给穷人、弱者、弱势以及年幼涉世不深或人生处于低潮的人,所以虽然是个理论,但一点也没有理论的架势。书中大部分章节都通俗易懂,而且阅读的时候完全可以不按顺序,哪里都是开始,哪里都是结束。
  听说过“早餐工程”,但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午餐工程”、“晚餐工程”、“夜宵工程”。对商家来说,早餐几乎没有利润的;对穷人来说,早餐则是明天的希望,也意味着人生的一顿饱饭;对爱与家来说,能一起吃早餐,可能是世界上最奢侈、最小又最大的幸福了。
  对一个人的一生来说,早餐始终是最重要的。所以,谨将这本小书和起哄理论作为一顿简单的早餐奉献给世界,也建议读过这本小书的朋友能在早餐桌上推荐这本小书,不胜感激、感谢!( 原文标题《且把十年当十天》 )

                             2008年5月10日于北京苏州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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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 17:28 | 显示全部楼层

【曹喜蛙杂谈】黄以明和萧长正:艺术的理想与现实的硬伤

艺术的理想与现实的硬伤:我和萧长正

                              作者:黄以明

  黄以明和萧长正的事情我多少知道点,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所以对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对我来说都还算新鲜的事情,相信也值得各位读者朋友看看。
        现代人普遍的功利、浮躁,即使萧长正这样的雕塑家都不能脱俗,何况我等一般人乎?如今的人普遍缺乏对信息的忠诚度,不要说是对人了,像古人伯牙子奇那样的关系现在很难发生了。现在一个人要欣赏另一个人那是很不容易,甚至很难有欣赏人家的资格,至少你得有类似中国美术馆馆长那样的官位,否则你说欣赏人家,人家还不乐意呢。
                                              ——曹喜蛙题注
我是在1999年春夏之交在桂林由台湾人创办的名叫愚自乐园的一个世界雕塑创作营的工地里认识萧长正的。当时,我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打工干零活,他是这个雕塑创作营的艺术总监,我是来报道他们的。工作之余,与萧长正闲聊,我们两句话在艺术上就十分投机。这个有点孤傲、沉默寡言的艺术家遇到我居然滔滔不绝,当时的愚自乐园总经理林贤俊后来对我说“萧长正一辈子讲的话,都没有跟你见面的这几个小时讲得多”。可见我俩的投机。尤其是在批评中国当代艺术这个时期,那些时髦者热衷于材料艺术,认为玩一个材料花样就赢了,这点上我俩发出共同的嘲笑。我俩同时认为,艺术永远是本质的,好的艺术是由神来执笔的,艺术家创作靠的是修行不是灵感,好的艺术家不断地修行,对神、对天启锻炼自己的敏感度,这叫工作。就是把艺术家对艺术的敏感度修行到人的诗性的状态,这样,回到生活的事相进行创作,材料任何部位一碰都会流出艺术来。交谈中还发现,我们不同的是,成长的方式。他是上层出身,特意地在青年时代跑到森林里去关了七八年,我认为有点做作;而他也指责我,书读的太多了,别读了。其实不知道,他上流社会出身,跑到森林里去关起来,是对的;我贫困出身,见到文字就拜,这也是必需的。所以,我俩有一种天生的一对的感觉。接着就是,他把他的木雕作品画册从台湾调过来给我看。我一打开,对每个作品呼之欲出滔滔不绝,句句说到他的心坎上。他当即就翻回到扉页,在画册书名“声音”的前面兴奋地写上:“以明”声音,“长正”。还手画了一个图章,以示庄重。我明白:他要我对他的作品向全世界说话。对一个用手思想的雕塑家来说,这是最庄重的请求。我就暗暗地定下了决心,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要像当年欧洲的艺术评论工作者把罗丹的作品介绍出来那样,我也要把我同宗同祖的“萧丹长正”的作品隐含的光芒用我的诗学思想阐明。同时,我也打电话回北京,叫朋友把我的诗集《空间》邮寄到桂林,送给长正一读。这个轻视文字的雕塑家认真地读了十天,给了一句这样的评价“你的语言像雕塑一样:结实,康定斯基说只有诗人才懂艺术,你就用这种语言给我写评论。”萧长正的木雕《我的森林》究竟触动了我内心最深沉的什么东西呢?基因,我们汉文化的艺术基因。密码,我找到的汉文化密码。在他的图像(我只看到他作品的画册)里暗合了。这可是命根子啊,久违了一千多年的命根子。一千年前,苏东坡和黄庭坚、范宽、米芾父子在天人合一这一祖宗的传家宝面临崩溃的时候,他们也找,但找到的是宋词和山水画,还是尚未接通天命。民族精神的泉源最纯粹的、活生生的、不用喋喋不休的、沉默悠然的、像天空一样的天命(西方说是上帝的呼吸)他们没有找到,苦了我们一千多年。我感到,萧长正的作品里有两个潜在的奇迹:一、把老祖宗从天地里直接悟知的造物(从无到有)的精灵逮住了(遗憾的是,没有把当代人整体的感受双重同构地载负,在这一点上他的老师朱铭做得比他好);二、我们古老的天人合一的艺术家像蔡邕、顾恺之、吴道子他们,造出来的“像”都是以气为本体的一种比兴赋的艺术修辞,而人类现在是看不见的东西都不算数了,这是个一切都是物的时代,艺术怎么说话?对物质形式的知性表达,所有的密码都在西方呢。好,萧长正在巴黎学到了。用这种对物质形式的知性的现代方式,表现中国人的艺术基因。我发现我们中国很多艺术家不是这样的,他们一到巴黎,本体立场就是巴黎了,用西方的艺术基因搞一点中国的题材就称为中国当代大师了。西方的精神能解释几千年我们的感受吗?艺术有进步一说吗?艺术就是回家,回到我们天地乐陶陶的家。所以,萧长正让我第一次兴奋了。因为对世俗生活来说,诗歌语言符号太抽象了,诗歌能召唤创造者,召唤不了俗众芸芸众生这些模仿者。成千上万的模仿者需要图像,看不见的他们不信。这就是西方人的复兴为什么是从米开朗奇罗的这些石雕开始的。俗众要被精神感召,要把精神变成图像,变成实体,他们才接受。所以,绘画雕塑对于让俗众将美好的感觉在生命过程中持续地维持保留住,将之转化成生存的理由——精神,是最有效的。一个种族能繁衍不息千秋万代,不至于亡国灭种,这需要用图像般真真实实的让他明白:人活动在大地上是值的,因为人活着,生命说到底就是不断涌来的感觉。哪一刻没有了感觉我们就死了。而所有的感觉都是不好的感觉,还有谁愿意活?什么是艺术?我一言以蔽之,艺术就是完美的生活方式。什么是文化?我也一言以蔽之,文化就是一个民族的感情习惯。所以,艺术就是把一个时代的人活在这个时代(过去的不算数)好的感觉用图像、声音、符号传达出来,一个种族只有这种共同的、稳定的、集体无意识的好心情——这些被称为艺术的东西表达出来了、保持下来了,当这种“好心情”成为全民共有的时候,这个民族就崛起了。想一想,文艺复兴蒙娜丽莎的微笑,那是什么样的微笑?那是富足的社会养出了给富裕的主流人群提供了可以作为精神依赖的女人的微笑,可以作为情感娱乐的微笑,使吃饱饭的有钱人有了奔头,不是奔向蒙娜丽莎的生殖器,而是奔向蒙娜丽莎富足之后脸上绽放出来的自信、骄傲、神秘这种人性的光彩。如果现在改革开放让我们吃饱了饭,我们的艺术作品也能创作出这种“微笑”来,我们不会有那么多、如此过剩的发廊、休闲吧、洗浴中心、会所等这些形而下的性欲消费的地方。试想,小国大干的荷兰这些航海到外国去掠取财富的男人,野心勃勃踌躇满志昼夜不停把世界各地的财富运回来,这种高烧般的热度他的动机如果只是为了男人和女人多进行几次生理宣泄,能持续吗?你们都看过弗美尔的油画《倒牛奶的女人》,在画中,一位健康、安祥的青年妇女在操持家务,和太阳一起起来,准备早餐,那个倒牛奶啊,把一个世界的晨光都倒出来的印象,我一看就终生不忘。熹微的晨光、牛奶,这是像荷兰的牛奶一样鲜美的生活啊,这是多么活生生的美和希望啊。荷兰就靠这个“图腾”干出了全球第一个最富强的资本主义国家。我们现在经济崛起的中国要的是产生在当代中国人生活中的这样的艺术,而不是拾人牙慧,要的是几千年直到现在仍然活着的揭示中国人情感原型的生活方式,像喝茶这样的细节,我们不也喝上了一千年了吗?哪个画家能像这个荷兰人那样,把他们挤了一千年喝了一千年的牛奶这种深藏在种族基因的“好心情”画出来了?我们要画出来的就是这种感情的“图腾”。我真着急呀,有了钱如果没有这种“晨光”,我们会烂得更快。宋、明、清的历史这还不足以说明“逢富必亡”这个历史周期律吗?对萧长正的木雕艺术从这个高度上看,我是这样评价的:他的艺术基本上做到了让我们恢复几千年的艺术基因、感情习惯的历史记忆,即过去我们强大的密码。而且,是用最当代的、全球的艺术语汇,说的非常纯粹、简单、明了。先把记忆恢复嘛,不要被人家打蒙了一千年就认为我们不行了,全部用别人的基因接种中国的艺术。他的作品让我感到:我们行,我们历史的记忆能够活生生地闪现出来给全世界看。他的“六个圈”、他的“树y”、他那个多变的“小木魔方”,难道你们还读不到所有古代精神先知的精华吗?你们谁这样表现过,让我激动?但是,当代我们中国人和世界人民一道奋发图强,内心精神深处的细节他没有在作品中同构出来。所以,我对他的艺术定性为中国当代的元素艺术,有了元素我们不就可以构成我们的艺术梦想了吗?我这篇文章在召唤他,走上我们自己的米开朗奇罗、达芬奇、弗美尔、罗丹,当然这个“他”是所有的中国艺术家。所以这篇文章重点是揭开这种在当代仍然活生生的元素艺术的生成,所以我提出了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我用我四十年凝炼出来的思想成果,用这句话来检验他处在什么地方、什么位置,到了的就满怀热情的赞美,没有到的就满怀希望地期待。他是我在复兴中华民族艺术肩并肩的道友,我用全身心的思想热情拥抱着他。
其实我这一切梦呓般的疯狂般的热情,当时的长正是感受到的、是激动过的、是理解过的、是珍惜过的。因为,他经受过我一年多的几乎是全身心的写作投入。我回到北京对他的画册上的作品进行了非常艰苦、仔细的研究,翻阅了中外大量有关雕塑艺术和现代艺术的资料,做了几万字的艺术笔记,终于浮出水面,把全球三四百年独尊一统的人文精神这一人类思维范畴超越了。把已经埋藏在数千年以前东方世界的法宝自然精神,让他栩栩如生,上升到了与人文精神进行平等对话的话语现场。这才有可能发现和创立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人这样独创的学术符号“自然精神”(西方的自然主义是西方人文精神的一个种属)。然后,从感觉开始,到达观念,从观念到达理论,从理论明晰为定义,同时还要跟所有的同一向度的精神划清界线,然后又要把这种定义生发为有效的创作方法,这种创作方法用萧长正的一个一个作品做为例子进行非常具体又非常抽象的阐述,实现了“从无到有”这一句“烂话”的新生。有些人拿西方的形式主义批评这一雕虫小技对我这篇文章进行攻击,我不想多说,历史会看你们的天大笑话的。我相信,萧长正也是这样看的。我这篇文章从1999年春夏之交开始构思,到2000年8、9月间定稿,期间三易其稿,如果不是萧长正催我,来电话说,他已在台湾办的最好的艺术期刊《艺术新闻》当年的第十期约到了版面,问我9月份能否完稿在10月份发表,可能我这篇文章现在还没定稿。不奇怪,罗丹做巴尔扎克的像就做了几十年,如果不是马拉美催他,到死可能还没完成。维特根斯坦说,思想的果子常常是未熟的时候就从树上掉下来了。我写作,大量的阅读、大量的准备、大量的资料都是在前期,一动笔桌子上不能有任何东西,脑子里天下无人,就这样两个晚上就流出来了。我不会电脑,请别人打成电子文本,传到萧长正的电子邮箱,那时一直忙到凌晨四点五点。第二天大概是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我接到了萧长正的电话,这个感情十分深沉内向的汉子用非常感激、叹喟的声音说“写得太好了!......但我现在进入建筑工艺领域的创作,我已经把一些作品的图片传给你了,我希望你在这个领域上再给我写”。我说我累了,再说吧。萧长正很快就传给了台湾《艺术新闻》的主编刘太乃,记得是三四天后,萧长正又来电话,说艺术新闻决定刊登,因为稿子太长,版面有限,而主编非常尊重你这篇稿,我也认为谁也没能力改,只有你自己,要改出五千字左右。这样经过本人压缩,就是现在发出来的2000年台湾《艺术新闻》第10期这篇稿子的样子。对方的校样出来后,传给了萧长正,萧长正又传给我,电话中说“最后一关由你来审阅你的大作吧”。可见,萧长正多么尊重我,多么尊重这篇文章。随之,萧长正又邀请我亲赴上海,去参加当年在上海举办的以萧长正为主的台湾艺术三人作品展:低徊。我记得,发表这篇文章的杂志,非常隆重地摆在展览的入口的前台。我还记得,中国美术学院雕塑系的主任李秀勤这位留英拿到硕士学位的中国学者、艺术家参加展览时读到我这篇文章,在人头攒动中非常热心地寻找我,找到我之后,很惊讶地问我,你搞艺术评论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我在中国很难读到这么好的艺术评论。“真是太好了”......连连地啧啧感叹。李秀勤的作品我也非常喜欢,可惜当时太忙乱,太多客人,我当时来不及与这位我非常敬佩的艺术家继续交流。而我的谋生十分艰难,再也抽不出时间去拜赏这位艺术家的原作,想起来至今也是一大遗憾。在展览的庆典晚宴上,台湾《艺术新闻》的主编刘太乃也前来参会,萧长正把我俩安排在一起吃饭。刘太乃掏心肺地和我交谈:太优美的理论文笔了,我一收到一连读了十遍才读懂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所以让你亲自删削。当时真有一种同道其乐融融的感觉。一个月后,我又到愚自乐园,恰逢萧长正的夫人台湾国画家xxx在走进我当时工作的地方时,人未到声先传来:“哪个是黄以明啊,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我丈夫也不少人给他写过评论了,我对我丈夫太了解了,好像还没有你了解。你好像看见他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一样。你这个人有点神。” 然后我们又是一番艺术长谈。一句话,我和当年萧长正以至来自台湾的艺术界的、学界的、文化界的,以至来自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的一流艺术家形成了一个多么广阔的、美好的交流啊。我记得,愚自乐园每周都开办艺术沙龙,在沙龙上萧长正也非常信任地邀请我面对前来创作的几十个国家的最优秀雕塑家介绍中国的艺术。我还记得,我精辟地解说汉代的“威武神雕”、魏晋的“七巧板”,尤其是对现代雕塑《收租院》的创作进行重点评析,还激起了与会国外雕塑家热烈的讨论。他们说,在解析《收租院》作品艺术表现力上,他们从来还没有听到这么有价值的观点。2001年后,我去了新加坡,从此跟萧长正主基本失去了联系。此后,有人说他在国际的展示中甚至意大利双年展的参展中,都曾使用我的文章的观点和内容。我是最近才得到他2005年五十岁时对他的作品进行了大总结,正式出版的一本他的大型作品集,就把我这篇《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做为前言,署名还是“黄以明 北京艺评家”。在他的后记署名为萧长正“五十自述”的文章,其中有近二百字还是整段搬用我这篇文章中的内容,不加任何作者与来源标注。甚至把我文章中的话抽出来作为萧长正语录供别人到处引用。可见,萧长正对我这篇著作的臣心拜服。这种精神的友谊应该说有千古一绝“人生得一知己”的味道了。我一直在内心也是这样看他的。
但我万万也没有想到,而且至今也弄不明白的是,萧长正在2006年3月份首次在大陆办个展,中国美术馆隆重推出《空间想象——萧长正的穿透雕塑展》,既然当年是这样的一个艺术知己,又是他认可的艺术作品的理论总结者和作品代言人,明明知道我就在北京,居然这个展览不给我发邀请函也就罢了,连把展览的消息打个电话告知我都没有。他又不可能联系不上我,因为第一、我当时的电话没有换;第二、跟我联系的一群美术界朋友一直都跟他一块创作。问题还在于,熟悉我黄以明的都知道,我的生活方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隐者,我租住的房间除了床和台居室一空,既不看报也不看电视,当时更谈不上上网,可谓闭目塞听啊;同时,我不会外文,连拼音都不会,所以无法打字,当时连电脑都没摸过;而且,恰恰在2006年,我在紧张地准备到韩国去参加世界生命文化论坛的演讲稿,无暇与外界联系,所以,他办这个展览,我一无所知。事后很久,艺术界的朋友在聊天中随意聊到这件事,我一听到——打个比方吧——就类似于听说自己热恋中的女友跟别人上床了一样,难以接受。凡是有过这种失恋的青年朋友,都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就是天晕地转,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我一直都以艺术上有这样的朋友为荣。事实上,它比失恋的冲击还要大,因为失恋往往都是肉体上的,这可是触及精神灵魂的。往轻处说,萧长正是忘恩负义,我当时一贫如洗,可谓别人攻击的“衣不裹体”啊,一双破皮鞋穿了十二年,但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付出超人的代价的精神劳动成果,交给他,我虽然至今都没直接向他要过一分钱,没向他要过“一根针”;同时与《艺术新闻》杂志联系、发表我这篇文章的所有事宜都是他一手包办的,所以我这篇文章在艺术新闻发表应有的稿酬是否寄到萧长正的手中,我一概不知,反正我至今没收到一分稿酬。但是,我从未表示不要稿费,只是期待他在作品进入市场有所收获以后尊重我的劳动,主动按照文章价值付费。对于这样无私的奉献,他是什么样的心能承受,我也搞不懂。往大处说,这是对志同道合的背叛,是对我艺术梦想的嘲弄,是对我人类精神大爱的亵渎。我像所有的失恋者一样,发誓一辈子把他从我的心头里抺去,免得半夜一翻身就是揪心的疼,免得丧魂失魄般觉得人生了无生气,但有时修行不到啊,突然一个念头又冒出来,真想去见他,对着他这副无法理解的脸吐上一口唾沫才解恨,但是一转念,又觉得已经修行了一辈子,就把这件事又做为修行的对象吧。不断地拿掉、遗忘、放下......。后来,就去了韩国世界生命文化论坛上演讲,又结交到一些道友。慢慢就把这个创痛淡忘了。
但是,由于我的闭目塞听,从06年到08年长达两年时间,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这篇呕心沥血的著作就在萧长正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这次展览中遭到了各种方式的肆无忌惮的侵权,我这个笨拙的脑袋打死我都无法想到:居然这个展览的两个内容(一个是作品一个是文字)之一——策展的立意、主题、宣传全部都是在“去黄以明化”之后,以我《自然精神的现代构成》这篇文章为蓝本的。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我就买火车票到处去找他了。那就不仅仅是“失恋”了,那就要了我的命了。
真是感慨何止千万!今天,我为了维护我的学术尊严,我为了维护我的著作权和版权,我只能紧紧依靠共和国给予每个公民的权利,向人民法院起诉范迪安和萧长正以及相关的侵权网站,维护我这一著作的名誉权、人身权和著作权。因此,萧长正,我昨天的长正兄,我昨天在艺术上曾志同道合的道友,你作为这次雕塑展作品的主人,作为我这篇文章写作的对象,作为整个展览的真正受益人,你应该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面对着因自己的展览引起如此巨大的著作权纠纷波澜,面对卷进这个纠纷这么多支持、宣传你的媒体面临公信力受到质疑,面对我和所有为你作品的宣传做出了贡献的劳动者,面对一个艺术家的基本良知和道德责任,你都有义务和责任将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负起自己该负的法律责任。我期待着昨天我心目中具有杰出的艺术家潜质的长正兄不负众望,让风波得到平息。【曹喜蛙杂谈】

[ 本帖最后由 曹喜蛙 于 2010-4-2 17: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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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尊重艺术,就是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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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4 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曹喜蛙 于 2010-3-31 14:23 发表
也说徐静蕾为杜拉拉“脱、说、爆”
                                    文/曹喜蛙
徐静蕾为电影《杜拉拉升职记》的上市,已经开始紧张的宣传,频频接受媒体采访,期间爆料不少,热心的媒体记者也尽情渲染,好象 ...

都是为了迎合,个个纯也就单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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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6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曹喜蛙杂谈】为山西鼓掌——王家岭矿难救援奇迹

为山西鼓掌——王家岭矿难救援奇迹
                               作者:曹喜蛙

美国大片《拯救大兵瑞恩》曾经让我们感慨,美国人的命怎么就那么值钱。曾经无数次,我们不止一次的感慨,中国人的命怎么就那么不值钱?
但近日山西王家岭矿难救援奇迹让我们振奋,受困8天8夜的井下工人经过千辛万苦170多个小时之后,终于被救出,115个井下被困工人获得了新生。山西省为此次救援结集了4000多人,救援专家达130人、技术人员320人。几家医院均按提前制定的方案实施救援,为井下每个被困的工人都预备了一个专门医疗小组,每人一个医疗方案。
在救援现场、医院,每当人们看到一个井下工人成功获救都会报以热烈的掌声,这是对被困人员的坚强的掌声,也是对救援人员的掌声,也是对山西的掌声。没有人知道,山西太需要掌声了。
痛定思痛,山西的问题不是一次救援可以解决的。在庆幸115个生命获得新生的同时,我们也看到了5位遇难的工人的尸体,但是人们依然对剩下的35个工人的生还抱着一线希望。昨天是8天8夜,现在该是9天9夜了,他们是在煎熬?还是依然在艰难的守望?
为了狠抓煤矿安全生产,山西近年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煤矿安全问题是一个非常艰巨的历史遗留和现实瓶颈的问题,山西省各级领导都为此下大了力气,各种严厉的措施都用了,很多领导已经不是一次流泪了,很多领导也为此丢官领罚,为此整个山西经济不但付出了GDP的巨大损失,也让企业家、矿工家庭都不同程度的受到牵连,很多煤矿已经好久没有开工了,那些普通职工的日子怎么过?不是哪个煤矿工人都是家财万贯的煤老板。但是,他们巨大的付出,却很难被看到,世人看到的依然是矿难、矿难……殊不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山西的煤矿安全也不是一天能解决的。
从这次王家岭矿难救援现场直播,人们知道了山西铝厂、山西河津市,这个黄河岸边的山西小城,这个鲤鱼跳龙门的地方,曾经号称山西首富市,但是近年来经济发展遇到了严重的问题——安全瓶颈,为此当地政府和群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据说,以往繁荣的街市已经萧条好久。
不抛弃,不放弃,万众一心,不是此次王家岭矿难救援才有的,这始终是中华民族的传统和不灭的精神,奇迹也不是你想让他发生他就能发生。不懈的努力,科学的决策,全力的投入,是山西始终在做的,不是今天才开始做,否则任何奇迹也不会发生,天上不会掉馅饼。
山西需要关注,山西也需要帮助,不是一味的责难就能解决山西的问题,山西不是山西人的山西,山西的煤也不是娘子关里的人在烧,山西的电不是只照亮山西人的苦难。
为山西鼓掌吧,为黑洞洞的山西面孔鼓掌吧,山西的黑脸遮不住山西的期待,山西的黑脊梁黑手举起的是中国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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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曹喜蛙 于 2010-3-27 18:46 发表
果中圣物——桑葚

                                    文/曹喜蛙


胡玫的电影《孔子》我曾写文章批评过,但我没说那电影里的插曲、王菲演唱的《幽兰操》却是我喜欢的,电影里的孔子郁郁不得志、几乎终其一生 ...

拜读大作,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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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山西需要关注,山西也需要帮助,不是一味的责难就能解决山西的问题,山西不是山西人的山西,山西的煤也不是娘子关里的人在烧,山西的电不是只照亮山西人的苦难。
为山西鼓掌吧,为黑洞洞的山西面孔鼓掌吧,山西的黑脸遮不住山西的期待,山西的黑脊梁黑手举起的是中国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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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重难返啊,这次祘是给黑脸山西塗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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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17:10 | 显示全部楼层
想起煤矿工人就心酸。好在这次救援成功率高,祈祷剩下的人能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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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2# 曹喜蛙 的帖子

约8000字的文字细读了,无奈哬,你的真诚付出会有报酬的,祝好,你的文章基本都读了,独树一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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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山西的省长换的最勤最难当,都是矿难引起的,山西靠着资源开采供养着经济和人们的胃口,过去靠银票成了海内最富,战乱政变改变了这一切,目前山西的南煤北铝支撑的经济格局还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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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曹喜蛙 于 2010-4-6 15:02 发表
为山西鼓掌——王家岭矿难救援奇迹
                               作者:曹喜蛙

美国大片《拯救大兵瑞恩》曾经让我们感慨,美国人的命怎么就那么值钱。曾经无数次,我们不止一次的感慨,中国人的命怎么就那么不 ...

我们山西铝厂这次倾所有之力参加救援了,你故乡河津市也全力以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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