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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放

2016,天天听说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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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1 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静听夜雨 于 2016-1-21 10:37 编辑
天放 发表于 2016-1-8 16:00
静听夜雨《养花日记》

我把我的植物当作宠物养活


我现在很少写诗歌,也很少来诗歌报了,今天闲着,翻看这里熟人以及朋友们的帖子,竟然在这里看到天放给《养花日记》写的评,很是惊讶。无论如何,应当十分感谢。
我偶尔写诗,愈来愈不把诗歌当作诗歌写了,想说几句的时候,胡乱涂抹几句,不在乎什么诗歌的张力,也不在乎什么说教,如果有说教呢,诗歌于我是一种自我的继续教育,长大与成熟对于我来说一直很吃力,且这与一把年纪无关。所以,我不惜“更少的欲望养活的生活”这样的没有诗歌气质的笔墨,甚至喜欢它,甚至整首诗歌的中心围绕着它。看到天放的评以后,甚至庆幸,幸亏有了这句话,我养的植物才不至于被认为散发腐尸臭味的食人花。
说来有意思,喜欢语言的人往往也十分害怕语言,其实语言和行为本身究竟不是一回事。所以,我现在写字也并不十分害怕文字中的错误了,虽然一样地抱有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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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1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杭 于 2016-1-21 12:52 编辑
天放 发表于 2016-1-4 15:12
包尘《永久的情人》

今天情人节

这个讨论是无意义而有意思的。
凡喻,不能坐实。譬如说女人笑靥如花,如果她的脸真的是花,则非譬喻,因为面容非花,才可以喻。(如果一个女人的脸面真的是花或是玉,还有美感吗?谁还敢娶她?)母亲并非情人,故可以喻。可见,阐释须晓词令。
说母亲是情人,是否有悖人伦?这要先从“情人”本义去理解。词训为:恋人;或感情深厚的友人。可见,情人之间没有婚姻关系,这是常识。通常情况下,婚姻之后,夫妻一般都称对方为“爱人”而不是“情人”。也有称“情人”,那是浪漫一点的称谓。因此,即便母子互称情人,并非有实质的婚姻,而是浪漫的称谓。若说此有悖人伦,那么婚姻之后,夫妇也不能互称情人了。因此,阐释不能“以一说蔽一字”( 薛蕙语),而要明察文理、事理。把一个带有浪漫一点的称谓说成是事实,也是笑话。
也是略呈己见,说错了,请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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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 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静听夜雨 发表于 2016-1-21 10:35
我现在很少写诗歌,也很少来诗歌报了,今天闲着,翻看这里熟人以及朋友们的帖子,竟然在这里看到天放给 ...

其实吧,我最后说的那句话,你想一下,有几个人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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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 23: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阿杭 发表于 2016-1-21 12:48
这个讨论是无意义而有意思的。
凡喻,不能坐实。譬如说女人笑靥如花,如果她的脸真的是花,则非譬喻,因 ...

谢谢阿杭参与,可备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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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 01:12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写】这个泥潭世界

一个接着一个,泡沫们
诉说自己的纯洁
夹岸皆垃圾,绵延数百里
缝隙间有惨白花朵
在倒影中,偶尔摇晃一两下
水自掩口鼻,作如入鲍鱼之肆状
密度最大的石头、金属
它们越来越接近地心
不睡,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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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2 08: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静听夜雨 于 2016-1-22 10:59 编辑
天放 发表于 2016-1-21 23:42
其实吧,我最后说的那句话,你想一下,有几个人能说得出来~~


估计也只有你了,我不是别人,怎么知道别人呢。至于别人的评判实在也与此时的我无关,人哪,自己是自己最好的立法者、最好的判官。:)
来自: 微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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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静听夜雨 发表于 2016-1-22 08:12
估计也只有你了,我不是别人,怎么知道别人呢。至于别人的评判实在也与此时的我无关,人哪,自己是自己 ...

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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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5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该更新咯,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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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18:23 | 显示全部楼层

存一些东西吧,我已经懒得了。

围炉夜话之诗歌抒情

                                                                                                  --读柳鸣《你的脸在我和月亮之间》有感


                                                                             文/晓钟


       《你的脸在我和月光之间》是一首命题诗歌,也许今天是中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感怀。所以,柳鸣在命题出来后即写作完成了,可谓是应景快手。
       自古以来,伤怀就是诗歌的主题之一,只是伤怀的内容不同。有的伤志之不达,故诗言志,有的伤情之不得,故诗抒情,等等。柳鸣的这首诗在猪猪看来应属于后者吧,比如:“你好好看看我和她之间/开阔而坦然。你好好看看我和她/为什么要长相怅望”。如果是言志,则不会有相互,就不会有情投意合“开阔而坦然”一说。通常,我们以为理想(所谓“志向”)是动态的,你怎么追,它都离我们远,似乎它在和我们捉迷藏。其实不然,人的理想是终极而静止的,只是因为人的欲望的膨胀和延伸造成自己无法到达。因此,既然是终极和静止,也就不会有相互。这是我认为这首诗非言志的原因。
       有了上面对这首诗的认知,猪猪就将它看成是故事,是一个关于有着知己之情,有着情投之意而又有着对天地之间的秩序满怀敬畏之心的两个人的故事,是一首纯粹的抒情诗。抒情诗歌有意境和意象抒情等不同的写作方法,柳鸣的这首诗的写作应该说是纯粹的传统意境抒情写作。即将故事隐藏于文字之后,通过对即景的描写,渲染出气氛,营造出意境。从而把作者的情感烘托了出来,所谓情由境生。而文字背后的故事总可以从这些境中找出端倪。是这首诗的成功的地方。
       诗歌的前两节为整首诗的引言,虚拟而美好的月和现实的生活形成反差,形成矛盾体,从而构造出伤怀的氛围,引你入内,去体会作者的喜怒哀乐。而结语又幽怨地质问“为什么”收拢,让人读后伤情良久,也跟着作者自问良久……
        诗歌的前两节以引言的形式开门见山。“不要一直往天上望/我们要的结果其实只在地上”,开篇即表述出一种不可能,而这种“不可能”其实是每个人内心都有的,这就会形成阅读的共鸣,仿佛作者在说:“你看,我也有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缺憾美的故事,你愿意听吗?”。在诗歌写作里叫做直抒胸臆,让人好奇又叹息。其后的“霜雪、打着花骨朵的嫩、散发久藏的佳酿”等等都是由月圆而生出的情怀,那是美好的。但那“窝在月色下”的“老饼”分明在告诉猪猪,生活就是生活,生活有着残忍的一面,是我们必须直面的。而生活更残忍的一面还不在于现实和虚拟的不可调和性。
       在第三、第四节,作者以质问的语言呈现了人世间扭曲的人性。“你何苦这么飘着久久不肯落下/你何苦,挡在我/和洁白之间”。这里,题目中的“你的脸”成为天上人间的桎梏,成为美好憧憬与梦想实现的篱栅。“我们只想一壶冰心一壶茶的空闲”,“一片冰心在玉壶”说的是纯洁的友谊,连这个都不能,是世俗阻挠?还是作者自身对世俗的敬畏?
       猪猪接着读,第五、第六节作者以剥笋衣的手法将核心内容暴露出来。当洁白的月光“落在黑暗中的事物身上/被吸附成黑色”。流言中伤了美丽的童话,“而你,你洁白的脸如此仓惶/美好而无辜的事物/恰巧在中间”,故事的主人公之一的“你”显得“仓皇”,这份知己之心,友爱之情也就挂在了半空,成了“第三种人”。因此,“我心弦震颤/暗哑的天穹中布满白光”,“我”是苦痛的,“间隙如此巨大,却又无一漏网”,“你”也是苦痛的。
       最后,作者将自己的迷茫带给了读者,将自己对前述的“俗”的质问带给了读者,猪猪由此共鸣而深思。“你好好看看我和她之间/开阔而坦然。你好好看看我和她/为什么要长相怅望”,“为什么?我们遥相怅望”。作者让猪猪伤神地想,在生活中我明白自己的内心,与我息息相关的那些活生生的人也明白我的内心吗?他们信任我吗?如果不信任,为什么?再设想,如果与我息息相关的人发生与我相同的故事,我会完全彻底信任她吗?如果不信任,为什么?在这个物化的世界里,我们每个人在说“我相信你”的时候,是否该问一下自己,这是不是一种“伪信任”?在我们越来越沦落成物奴的社会里,真正的信任太过稀少,所以,我们只能在夜不闭户的古书里找寻了。
       有一首诗这样写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读来就像与老友煮酒聊天,娓娓道来,胸中癔气在徐徐月光下逐次消融,叹之息之。作者运用场景为猪猪展现出的月洁如冰心之美的意境,让猪猪动情动容。读后即有“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感怀。由此,猪猪也认为,在现时充斥着“先锋”口号的诗坛,不管是“伪抒情”、“冷抒情”还是传统的抒情,这都是必要的,情动于衷,发而为言成为诗歌,我们不能因为现代的某些诗歌理论拒绝抒情而去远离诗歌抒情的本质,因为理论是冷漠的,生命之树才能真正为我们遮风避雨。

2011-9-12 17:23  
晓钟于湖南株洲解放解一号茶室

附原诗:

●你的脸在我和月光之间

文/柳鸣


不要一直往天上望
我们要的结果其实只在地上
你看那些霜雪
你看那些打着骨朵的嫩
全在窗台上

秋兰即使是铁骨的剑
在案上的白
也如米粒等着散发久藏的酝酿
那一口松动的老饼
窝在月色下

你何苦这么飘着久久不肯落下
你何苦,挡在我
和洁白之间。我们无言
我们只想一壶冰心一壶茶的空闲
青石板多么清凉

流过的水也都透彻
流过的身影也都毫无遮拦
你何苦?我和你也曾肩并着肩
今晚的月光,她要垂直
落在反光体上

落在黑暗中的事物身上
被吸附成黑色
而你,你洁白的脸如此仓惶
美好而无辜的事物
恰巧在中间

要隐匿不止是中秋中的我
你让我心弦震颤
暗哑的天穹中布满白光
这柔和的线
间隙如此巨大,却又无一漏网

你好好看看我和她之间
开阔而坦然。你好好看看我和她
为什么要长相怅望
篱笆低矮,黄狗们熟睡如猫
为什么?我们遥相怅望

[ 本帖最后由 晓钟 于 2011-9-13 09: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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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光着身子坐在树上数蛋蛋   

       文:柳鸣


       从左往右,1234
       我完全可以确定卵巢中的数目
       4321,从右往左
       鸟蛋有多少个完全清楚

       至于对半的、对称的、杂乱扭曲的
       轻的、重的、黑的、黄的
       至于所有一切我看不见的、叫不出来的
       我闭上眼睛睡去:都请便了

===========================

       ●光着身子坐在树上数蛋蛋

              文:柳鸣

       从左往右,1234
       我完全可以确定卵巢中的数目
       4321,从右往左
       鸟蛋有多少个完全清楚

       至于对半的、对称的、杂乱扭曲的
       轻的、重的、黑的、黄的
       至于所有一切我看不见的、叫不出来的
       都请便了


晓钟:

       “诗歌是人类词语所能达到的最宜人最完美的表达形式和人类最完美的语言”--英·阿诺德

       “正是对标准语的规范的有意识破坏,使对语言的诗意运用才成为可能,没有这种可能,也就没有诗”--捷克·穆卡洛夫斯基

       “诗人从根本上说就不是普通的会话语言,诗人用语言创造出来的东西是一种关于事件、人物、情感反应、经验、地点和生活状况的幻象。”--美·苏珊朗格

       之所以引用上面的话,目的在于这首诗歌的上下两节分别对应着上述两个观点论述。诗歌的第一节是很“荒诞”的行为叙事方式,我在回帖中说“体现了一种叙事态度”。不知道大家看过《第21条军规》没有,小说的黑色幽默就是一种叙事的态度。用诗歌的语言说,这叫做“悖理隐喻”。有兴趣的可以去查阅下资料。

       诗歌用“裸体”“坐在树上数蛋蛋”这种荒诞的行为指向我们“人类的荒诞”。即所谓“对标准语的规范的有意识破坏”,这里的标准语,我们可以用“标准”来做总的理解,也就是以“荒诞事件”来“破坏规范”,形成“诗意”继而形成诗。在“荒诞事件”的叙事中,柳鸣在第一节又使用了“人类最完美的语言”即用最简短的文本叙说一个标准的行为,且文本“完全清楚”,果断而凝定。正因为这样,其思维的理路和准确性毫无怀疑,这就为第二节的隐喻深度指向铺平了道路。

       第二节,“诗人用语言创造出来的东西是一种关于事件、人物、情感反应、经验、地点和生活状况的幻象。”这个幻想是什么?我们从意象里寻找吧:

       至于对半的--中西半球、中庸之道、伦理道德、阴阳学说、天地……
       对称的--意识形态的平衡、经济对称学、能量守恒……
       杂乱扭曲的--世界纷争、热战、冷战……
       轻的、重的、黑的、黄的--宇宙力学、哲学、矛盾性、人种、生命、自然……

       以上等等等等,作者通过上述的意象要达到的目的在于涵盖所有。也就是所有的事件、人物、情感反应、经验、地点和生活的幻想都包含其中吧,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所以,第二节意象指向广度和深度是成功的。

       这样解构以后,我们再组合起来,诗歌的张力就出现了。我们看:

       事物的本真就是四个蛋蛋,我们怎么数都数得清楚,但倘若我们觉得数清这四个蛋蛋的行为是荒诞的,那么我们就政治、战争、经济、民族乃至污染、瘦肉精、毒奶粉……。“至于所有一切我看不见的、叫不出来的”,我们人类的思维、认知是有限的,现在所想象出来的也许还是皮毛,那么,继续想,继续做。请做到将我们自己毁灭为止,“都请便了”。就这样。

       当我们阅读的时候,我们的思维是双向的,一个向心--我们通过所阅读的文本形成语境;一个是离心的--我们试图在大脑里形成文本以外的图示结构。在这首诗里,第一节我们可以将柳鸣的叙事看作为一个意象,以这个意象为核心支撑了第二节的隐喻表达。而作为意象符号,我们需要做的是发现其深层次的内涵,释放其意义体验的功能,才能够准确地扩张诗意,而产生阅读的审美愉悦。

       存在主义哲学说“存在即合理”,这首诗的回答让我震动,存在是合理的吗?不是。只有存在背后的那个真实存在才是合理的,比如,我们尽可以用以各种名义来争夺这个星球上的一切,但我们赖以生存的星球就这一个,她的存在才是自然赋予的天经地义的存在。一切的纷争只有伤害她,加速她的灭亡,而不会给她带来自然的衰老及至灭亡,这种存在是合理的吗?数清楚蛋蛋的数量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却是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我以为。

       柳鸣总是这样,喜欢在诗歌里过度加入自己的思想,诗歌的思想性是通过文本的呈现而张扬出来的,是通过客观的物象而不是通过自己的主观来控制文本表达的方向。当柳鸣加入“我闭上眼睛睡去”这几个字以后,诗歌就打上了鲜明的主观主义标签,仿如柳鸣要用这句话将诗歌变成“醒世恒言”,这是不恰当的,是要严厉批判和坚决打倒的!

       注:柳鸣,几年前砍你的《天草》让你耿耿于怀,今天砍你的《蛋蛋》,方法相同,结果相同,但不是通宵辩论了,呵呵。不过,诚如你错误猜测我读不懂你的《尘埃》一样,我也错误猜测能够读懂教授古汉语文学你的新诗的人怕也不多的。你的那个“濮水”典喻在论坛里能够明白的也没几个。而真正能够读完我写的这些文字的人,除了你及少数几个认真的人以外,也没有谁有这个耐心。所以,砍你的文本,你不能恨我!就这样。


2011-10-25 05:02

[ 本帖最后由 晓钟 于 2011-10-26 21: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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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有阳光的柳叶刀:柳鸣《光着身子坐在树上数蛋蛋》

《光着身子坐在树上数蛋蛋》   
文:柳鸣

从左往右,1234
我完全可以确定卵巢中的数目
4321,从右往左
鸟蛋有多少个完全清楚

至于对半的、对称的、杂乱扭曲的
轻的、重的、黑的、黄的
至于所有一切我看不见的、叫不出来的
我闭上眼睛睡去:都请便了





从纯文本角度来看,作者以第一人称为图片的主角,也就是“我”光着身子在树上数蛋蛋。这个我是只关注4个蛋蛋的,最多是正过来,然后再反过来数一遍,其余的一切均不存在,特别是那些“对半的、对称的、杂乱扭曲的轻的、重的、黑的、黄的”,更甚至于一些看不见的、叫不出来的,“我”是不管的,并且是请它们自己随便的。这样我们就从文本得到至少两个理解:
1、作者推崇主观唯心主义——看见的即存在的,没看见的是不存在的。
2、作者在映射“四大皆空”的佛学理念,固守空门。所谓天空空、地空空、你空空、我空空。
3、就图片本身来说,光着身子数蛋蛋——产生美学的歧义。
4、就图片本身来说,“都请便了”狭隘了境界的空间。
在这首诗里我感觉到“空”的实际存在性。所谓空是本体极度膨胀之后对外界的鄙视。当然,我用鄙视这个词或许严厉了些。因为诗歌的名字不是《孵化》《超度》等等,而是《光着身子坐在树上数蛋蛋》,从文本的理解上就有像“自扫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的境界映射。


一些感受,舞刀雕琢一下。

问好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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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门之:读柳鸣的诗歌《风车》

风车

在我出生的地方,南澳岛
风车是山上巨大的建筑
开始很怪异,很快就成了宠儿
四处有人来观光,而风力发电
也给这座前线海岛的开发
提供了能源上的帮助

这些庞然大物,是从丹麦来的
我经常想,要是从西班牙呢
堂吉诃德会不会跟过来
结果会怎样?魔鬼会不会被打败
西班牙骑士和德国博士
都是多么零余的人,在中国
他们能否找到对手,或者签约者

可是这里的风车,纤细得像个处子
这使我的思想,总是无法集中
就像一个排的战士,听见了一堆
此起彼伏的哨子,散乱奔跑着

风车,不可以更笨拙木讷些么
不可以像水车一样破旧,不哼歌儿么
不可以黑魆魆的,像孤魂野鬼低卧田埂么
我知道你不能,你洁白、灵活、多情
哦,我终于想起我在这里看过的一段网络
《网瘾战争》,想起一种被命名为“核谐”打击的武器

                      (柳鸣《风车》)

无论是作者的出生地南澳岛,还是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山,都是我们生存的制高点。“风车是山上巨大的建筑”,这里就首先把风车置于一个高度。人对新事物的出现都有一个从好奇,排斥到接受的过程,所以当山上出现数以百计的风车群时,人们感觉“怪异”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尔后人们习惯了,并发现它的美及用途,自然而然又把它当成了“宠儿”,来参观,仰视。诗歌的第一节几乎是一种冷叙述,客观,不褒不贬。丝毫看不出一般人在谈及出生地或家乡时,下意识流露出的一种赞美情怀。这样的处理足以吸引人继续读下去,看看作者到底要表达什么。
“这些庞然大物,是从丹麦来的”,第二节一开始,看似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承接着第一节的一个交待,但一个成熟的诗人,肯定不会在一首诗歌中作一些可有可无的叙述,接着的第二句就证明了这句话的必要性。“我经常想,要是从西班牙呢”,从“丹麦”想到“西班牙”很自然地打开另一片叙述的天地,有阅读经验的人都会有一种预感——好戏就要开始了。果然,接下来的叙述从“堂吉诃德会不会跟过来——一或者签约者”,这部分包含了两个“材料”或者说两个经典的文学巨著中的人物形象。一是塞万提斯的著作《堂吉诃德》,二是歌德的《浮士德》。诗歌给出一连串的疑问:堂吉诃德会不会跟过来/结果会怎样/魔鬼会不会被打败/西班牙骑士和德国博士在中国他们能否找到对手,或者签约者。西班牙骑士堂吉诃德(永远前进的形象)以及德国博士浮士德(不断追求的精神),那相对应或者说对立的“魔鬼”,中国的“对手”“签约者”的隐义就不难理解了。而这些疑问,都明显带着主观“否定”的倾向,当然,这只能说是一种消极,而非绝对的绝望。
第三节一开始,不单单是视角和思维的回转,更诗歌整体的再一次华丽的升调和转身。 “可是这里的风车,纤细得像个处子”,对这句话的理解,我们已经不应该停留在对风车的外观形象描述上,“像个处子”其实这里的“像”已不是像,而是“是,就是”。至此,风车不再是山上的风车,不再是简单意义上的用来发电的工具,风车已经变成人,变成一个个“处子”从山上下来,奔向四面八方。当然,这里的“处子”不是表层意义上的“处女处男”,而是喻示着拥有一切纯洁的,善良的,年轻的,美好的,充满生命力的,热情奔放的人……同时也是缺乏经验,历练,没遭受过折磨,风雨和迫害的人。正因为如此,诗人才紧接着说“这使我的思想,总是无法集中/就像一个排的战士,听见了一堆/此起彼伏的哨子,散乱奔跑着。”担忧及关切之情尽显。
——如果说上一节的一种担忧和关切是揣测的话,那最后一段紧接着就可以证明了。
风车,不可以更笨拙木讷些么
不可以像水车一样破旧,不哼歌儿么
不可以黑魆魆的,像孤魂野鬼低卧田埂么
我知道你不能,你洁白、灵活、多情
诗歌又使用了一组排比的问句,当然不同于第二节的地方在于,这里先用反向的否定表达更高的肯定。接着再来一句正面的肯定,这样,对风车的赞美之情就不只是重复,而是达到一种叠加的效果。而这一句“我知道你不能,你洁白、灵活、多情”,毫无疑问地把风车真正的象征意义清晰明朗化了,洁白,灵活,多情,不正是“处子”的品质吗?然而诗歌紧接着的结束句“哦,我终于想起我在这里看过的一段网络/《网瘾战争》,想起一种被命名为“核谐”打击的武器”却犹如在平坦的大道上飞奔时突然出现的悬崖,让人不得不立即停下来,并冒出一身冷汗。可诗人却用一种平静的甚至还带着欣慰和满足的语气说出来,更显得诡异万分。
不过,我们先不去深究《网瘾战争》和“核谐”武器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先不猜测是否是双关语而实则言此意彼。我们有必要先回头再读读诗歌。把众多的信息作一次梳理:出生地南澳岛,山上的风车,宠儿,风力发电,能源帮助,从丹麦来的,堂吉诃德形象和浮士德精神,中国,处子,思想,战士,一堆哨子,破旧水车,田埂的孤魂,洁白,灵活,多情,这里,核谐。经过筛选和拼盘链接,我们可以这样来解读:山上的来自外国的风车,它不像低处没用的破旧的水车和田埂上丑陋恐怖的孤魂野鬼,它有着处子一样洁白灵活多情……的品性,对家乡的发展有帮助,成为众所关注和喜欢的宠儿。可是,诗人却对这个宠儿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担忧——如果这成立,那么我们又可以再把这个风车,这个宠儿放大,让它衍生,那就自然而然地产生更多的风车,比如科技风车,文化风车,思想风车,体制风车。比如自由的风车,民主的风车——当这些美好的“风车”来到家乡,来到中国,它们的命运……
说到这里,我觉得已经说得太多了。不由的也想起一种被命名为“核谐”打击的武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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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柳鸣应薛省堂之邀,读诗两首,纯属探讨

《善》
作者:薛省堂

晨树藤开两片诗情
唤来一片鸟鸣

天与地互送爱意
聚焦轻飘的露雨

你在身后看我
像一股风吹拂另一股风

《关》
作者:薛省堂

少女走入没有窗的屋子
月亮跟不进去

嘴和舌头不说话
叶子罩住了花影

我有一面镜子
关着另一面镜子
===========================================
省堂兄这两首诗歌,本来是一看而过的,只因柳鸣多嘴,省堂兄要柳鸣说点真话,柳鸣只好大胆一读了。不当之处,敬请省堂兄及诸君一笑而过,多多包涵。
先读第一个:
《善》
作者:薛省堂

晨树藤开两片诗情
唤来一片鸟鸣

天与地互送爱意
聚焦轻飘的露雨

你在身后看我
像一股风吹拂另一股风

都说好的开头等于成功的一半,看来省堂兄对这首名为《善》的小诗的开头是十分用心的:晨树藤开。读来新奇有陌生感,但也生硬不顺畅。两相比较的话,柳鸣觉得得不偿失。两片诗情唤来一片鸟鸣,是善吗?可以说是,入题也算有效了。
第二节直接表明是爱意,也和善有关联,承接也是有效的。在意象的使用上却让人有些费解:聚焦轻飘的露雨。天地互送爱意,这和聚焦露雨的可比性在哪里呢?读之再三,柳鸣还是未能了然。
第三节前半句从景物转入人物,写法上脉络清晰,也应该是为了深入或提升的目的而做出的改变。你在身后看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善意呢?像一股风吹拂另一股风。回答得比较朦胧,我们自然也就无法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善了。作者可以说这是留白,读者也可以说这是空间,当然你也可以不以为然。柳鸣认为这个比喻指向性和暗示性不够,因此未能完成对于标题的深化或提升,因为柳鸣认为虚化就是弱化。顺带说一句,因为最后一句有个像字,从人物重回景物的可能性没有了——也就是中国古典诗学中有关主客有无的对待关系在这里是不在作者创作本诗时之思考之内的。
整首诗的读感是通过虚写获得了美感,但在词语的搭配上和意象的使用上,个人觉得做得不是很好,从而影响了主题的表达。
有点事,一会再说第二个。
再读第二个:
《关》
作者:薛省堂

少女走入没有窗的屋子
月亮跟不进去

嘴和舌头不说话
叶子罩住了花影

我有一面镜子
关着另一面镜子

这首题目为《关》,入题扣得扎实有效,也能引起有效联想,在情感指向也能有效引领读者,是整首诗的亮点。好的叙述往往也具有呈现的功能,此是一例。
然而,诗歌从第二节开始就变得十分闹心。从上下的文气上看:这样的承接,与其说是跳跃,不如说是脱节。从自身的表达上看:嘴和舌头不说话,不是关;叶子罩住了花影,关不住。也就是说不管是从连贯性还是准确性来看,都有明显问题。统一性上也算不上有效。这节的这种写法我一般把它称为换算或者换写,因其成功率极低,我一般不看好。
最后一节,干脆就是说了——不是不能说,而是要在适当的时候用在适当的地方,在这里,它显得多么干枯没有生气。而且这个句子还把第一人称代词“我”字直接弄进来,这整个就是对前面文字的主观介入,冷漠而粗暴,和第一节大相径庭。但这不是转(起承转合的转),也合得不好:有指向性的多义被破坏得荡然无存了。
整首读感:短诗在变化的要求上非常高,如果难以驾驭,不如先在准确和一致上做好了。

[ 本帖最后由 柳鸣 于 2011-7-21 15: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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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7 18: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懒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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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7 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天没见来了,是吗 。又在宴客,是吗。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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