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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沙沁

继续讨论:三位诗人的诗(本周重点第六道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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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21 02:41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讨论:三位诗人的诗(本周重点第六道光茫)

下面引用由烟斗雅皮2003/08/20 12:46pm 发表的内容:
好诗
好评
好诗人
好回复
...
:)烟斗兄幽默。
 楼主| 发表于 2003-8-21 02:44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讨论:三位诗人的诗(本周重点第六道光茫)

下面引用由全伯光2003/08/20 04:36pm 发表的内容:
今天砍死一个-------:)
《美丽?还是毒药?---上善若水诗歌印象》
古书上说:上善若水。因为水变化无形。
女孩写诗,很绚丽的诗。女孩画画,很绚丽的画。
...
:)全兄妙笔生花,沙沁更了解上善了。
 楼主| 发表于 2003-8-21 04: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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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沙沁在 2003/08/20 11:46pm 第 1 次编辑]


上善的诗路,属于那种可以在一个方向走到底的类型,这类诗人往往一开始就显示出语言把握上的才气,但又特别容易沉浸于旧式情怀,禁锢在一隅小天地里自我陶醉。上善的这组诗可贵之处在于已开始上升到一个新的层次,已开始脱离鹰兄所说的旧式“小女人”情调。特别注意一下这组诗中《火车》、《幸福》二首与她过去的诗有怎样的不同。
词语的现代也许很多人都能做到,而精神上的现代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
进入现代的途径有很多种,有些人可以改天换地,将传统彻底打倒,另起炉灶。但在艺术史上这类人少之又少,且不可复制,更多的带来的是观念革命。最终使旧的传统焕发新的活力;
还有人注重现代词语的运用,当代生活的介入,这类诗人看起来离现代精神很近,但作品往往显示出与传统断裂后的单薄(时下较流行的口语诗就有此问题);
如果把传统比作大海,还有一类人,喜欢沉潜于中,结果可能是有的人被淹死,有的人让大海增长了一公分。别小看这一公分,海平面啊!这类人在艺术史上大师最多。当然,大多数是被淹死的人,上岸的人凤毛麟角。
发表于 2003-8-21 07: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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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藏太对不起自己了
发表于 2003-8-21 19: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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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来--------

《穿花衣的狐狸---上善若水诗歌印象》

上善若水有一首诗歌《小狐仙》是这样写的
“    青铜剑刺来之前,我从河底浮起
      我是你的小露珠呵,我是你的
      小狐仙。
      水声喧哗三更。粉蝶的翅膀在晨光里
      拍打雕花懒窗
      我是你的小露珠呵,迎接第一棵
      走向你的草
      你漫步芳草地。你爱我满头的小辫子
      乳房多么丰满
      小腹多么丰满。堇色肚兜上
      小桃红的精致
      说不出来的坏呀,它们从你的唇齿
      遗落民间
      这些种子。我藏在明清之间
      许多个黄昏
      你,坐馆说聊斋   ”

我们在阅读上善诗歌的时候不禁会发生这样的联想,这个妩媚的女子,这个书写着花团锦簇的诗句的女子,是不是一只小狐仙呀?也许是一只从古老的民间古老的线装书页上路过我们城市的小小狐狸,因为失去了古老的梦中的花园,不得不隐身在陌生的街巷,不得不不断地发出失乐园的低吟。她餐风露宿,躲避着尘世的种种伤痛,渐渐地褪去了全身的羽毛,整日里穿着贫穷而自尊的花衣,独自地“坐馆说聊斋”。

当我准备来谈谈上善若水诗歌的现代性的时候,我有点矫情地做了以上的比喻。因为在我看来,上善的诗歌是不缺少现代性的,至少上善诗歌的现代性并非是“突然”的,因为我还注意到上善自己的话,她是这样说的“贫穷花衣只是一小步的变化。不敢大走。怕不伦不类 ”。因此,我个人以为上善的变化是有预谋的,是渐变的,是适应性的,当然可能也就是“被动性”的。在下面的段落里,我将通过一些具体的例子来试图说明我的陋见,如有不妥之处,欢迎争鸣。
从上善诗歌采用的词语和手法来观察,其现代性应该是随处可见的。《(情诗一组)爱一个人》是上善若水在诗歌报论坛上发布较早的一组诗歌,由十首命题的短诗组成。让我们看看第一首《雨》“我从雨里回到前生      明亮的声音来自乳房内部      一条鱼即将窒息。我
      几乎遗忘这水草。这洞穴      这温暖的柴火。这时你要      带着火种来”,这一首从头到结束采用超现实的写法,无论是“我从雨里回到前生   ”“明亮的声音来自乳房内部”,都能让我们看见迪兰.托马斯的想像力。
从表达的精神诉求来考察,我们也能够得出可以置信的证明。在另外一首名为《四月.采桑子》的诗中,她这样倾诉自己的悲痛---“土地干裂。天下的汉子们足不出户       他们玩血。玩乱糟糟的头      他们嘶喊——娘呀——       水声就从天边打马而来       咿咿呀呀 ”。很显然,这不是古典的精神,而是承继波德来尔以降的“毒之花”。
这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很多。请参阅上善的诗帖。
为什么上善的诗歌会让人觉得“缺少”现代性,或者说“现代性”不明显呢?我觉得其诗歌中大量古诗词语汇的使用是一个重要原因,因此我说上善是一个穿着花衣的小狐仙。像上善这样的诗人,思绪随时穿越在历史和时空、内心和旷野之间,加之其本身的气质倾心于古典的文化养料,对家园的深深记忆不可避免会时时来纠缠她,困扰她,袭击她。能够在这些失落的词语间释放自身浓郁的哀愁,未尝不是一种解决的办法。

末了,我还是祝福上善兄在诗歌的现代性之旅途上,一路走好。

发表于 2003-8-21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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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水的翅膀在 2003/08/21 01:27pm 第 1 次编辑]

三个诗人中我对上善的印象最深刻
曾经痴迷于她文字的毒
她曾说我是你的一包毒药
是不假
读她的诗  有时候感觉美丽地要杀死自己:)
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感觉她已经走得很远
并且孤独
她笔下的那些赋予了生命的草木河水断章零燕大刀勇士的一笑一颦
越来越远 好久也不见她的作品了
不说了罢
我始终固执地以为
喜欢一个人的诗歌是不用理由的  哪怕有缺点的诗歌
关于第六道光茫
感觉他太喜欢弄数字了
呵呵
也不知道对不

另外的紫沫
我对她诗歌中忽然蹦出来的词语会吓一跳
她跳得太可怕
我甚至没有想出原因
:)——
发表于 2003-8-21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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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花渐欲迷人眼---上善若水诗歌印象》

对于上善若水的诗歌,一些读者包括我本人有眼花缭乱的感觉。我个人相信上善若水的诗歌“师承”不只一种,相反上善的诗歌给我们呈现的是纷繁芜杂的广阔空间,如果就其令许多人迷惑不解的词语来分析,也许可以让读者大约窥见“管中之豹”。

上善诗歌中的词语初略看来,基本可以分为以下几方面的来源;
一是中国古典诗词语境。这个特征比较明显,许多读者也基本都能把握。这可能与其画家的经历有很大关系。据我外行人了解,许多从学画者尤其是从中国画起步的人,对中国古文化的涉猎是比较深的。在我们已经阅读到的上善作品中,这样的词语可以信手拈来。如“纤纤兰花手”“刹儿风,断了长袖”“老枝横斜”“倚了红泥暖炉”等等,在此不烦叙。
二是现代白话语境。写现代自由诗,很显然无法回避现代白话词语,上善的诗歌当然也不例外。如“小小的香。我爱你      风中,我曾蓦然回首      一千次      今夜,我不关门      三更时分,有强盗
      打马去前朝歌舞场      我要跟他走”(《水性杨花》)
三是西方现代派诗歌语词。试举几例:“ 海水沉寂于昼夜之间的缝隙      一个人屏住呼吸。天涯      有些远。一朵花开了      象牙的白”(《愈合》)“轻轻浅浅。水光泛活了暗影      大手大脚走来。无人悲喜      无人读我      鸟声去了幽谷”(《虚》)
四是民间歌谣语词。如“听吧,姐姐给你唱         张打铁,李打铁         打把剪刀送姐姐         你捂住小耳朵跑得多快啊”(《桃花春风又桃花》)
五是俗语词汇。这可能是许多人未曾注意到的地方。例如:在《朵朵歌》里作者就多处使用了一些川西北方言俚语。“【作横】了我      拿了姿态一蹬足,”“【横竖】遭催折      花也煞我      唉,无端端地【扯风】说”这“作横”“横竖”“扯风”好像就是川西北地区的方言吧。

在我看来,上善的诗歌会最终变得像什么样子,并不重要。我相信诗人上善若水不是那种只学会“一套拳法”的人。再借一句名言结束这一段解读“我来了,我看见,我说出”。个人观点,皆不足为训,无非是借这个坛子说几句别人已经说过的旧话----
朋友们,读诗吧!
 楼主| 发表于 2003-8-22 05: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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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光对上善很有研究啊!很有意思。
这里面的一些问题可以深入讨论
1、传统与现代的定义;
2、“主动”与“背动”或“自觉”与“不自觉”;
3、词语结构的现代与精神上的现代;
4、渐变与突变
发表于 2003-8-22 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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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3人的诗,我个人最偏爱紫沫的诗,她诗里的空间感特别大,语言不是走唯美派的,感覺感动能较常久……..
不过上善那首《四月.采桑子》早就被我收藏爱不释手中~~~:)
也希望有方家评评紫沫的诗,誏我多学习:)
发表于 2003-8-23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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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六道光芒灵魂的振颤是在个体触觉上,虽然他包含的意想有世界的思维,但他并没完全有把握对世界整体意想的思维,他的触觉只是在一点上的张力,对艺术私有化的收藏,可能属于私艺了。
2、上善的基本同意田兄和沙兄的见解,但应该看到诗人由个体情感向把握群体情感的过渡,这是诗人进步的地方。
3、紫沫洞穿了现象思维,可惜她也停留在本身思维的后面,从影子中他看到了一个世界,可这个世界对他却是惶恐的,没有世界整体的意念诗人会是永远痛苦和惶恐的。
妄言,仅供参考。
发表于 2003-8-23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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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全伯光在 2003/08/23 01:51pm 第 1 次编辑]

再来丢颗牙齿------

《行走在遥远的现代---上善若水诗歌印象》

现代并不遥远,行走在现代的诗者上善若水却仿佛离我们很遥远。
她有时隔我们“只是一千年|着她的红衣,露了她玉腕”在那里“顾影自怜”;有
时她会变成一只心中的小狐在后院“想碧玉簪|想得哭”;有时她又像一个无助的
孩子“只好走上城头,坐在云里吹埙”;有时她会调皮的从水里来,露出很坏,
很妖的样子,缠着心爱的人不松手。许多的读者不禁想知道,在诗句中穿行的上
善,在时间之外,在空间之外的上善,仿佛是远古时代的精灵的上善,又像深闺
阁楼中的伤春女子、怨怀佳人的上善,那个在南山寺烧香的小女子上善,到底是
“传统”的?还是“现代”的呢?我们不妨作些考察----

对于时间概念上的“现代”和与之相对应的“古代”这个词语,大约要追溯到十
七十八世纪的所谓“古今之争”。此非本文讨论的范畴。

对于文学上的“传统”和“现代”,如果讨论起来可能也是需要长篇大论,甚至
引得众说纷纭。但如果把这里的问题稍微加以缩小,如果来谈论一下“传统”与
“当代,当下”这样一个话题,可能会比较有趣,说不定还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
了解上善若水的诗歌写作。

为什么现在人们对“当下性”这个命题十分关注和敏感呢?我个人了解有这样几
个原因:一是在写作策略和风向上的一种对抗,如“民间”“下半身”之于“知
识分子”;二是文学和美学意义上的历史性的对立,基于当代对“古代”、对“
古典”、对“经典”的背弃;三是当代文学人的“现代性冲动”,即“先锋意识
”,在某种需要意义上的文化超越和文学进步意识。在这里,我们很显然可以看
出“当下,当代”与“传统”之间并没有非此即彼的对立关系,而是我们缩小论
题的一种选择。

我不希望在这里给文学上“传统”这个词语一个很确切定义。我只想在讨论这个
问题时给“传统”和“当下”有一个大致的界限。如果你希望“五四”以前的可
以成为“传统”,我个人基本没有意见;如果说要把这个时间推进到“新时期”
以前,我个人也可以接受;甚至你愿意将八○年代的文学经验也推定为“传统”
,我个人认为也可以。为什么我的标准这样模糊呢?因为这几个分法都不会与我
们所说的“当下”产生什么重叠和冲突。因为我以为的“当代,当下”应该是一
个很短的时间段或者时间点。我个人愿意将“当下,当代”的概念局限在过去三
至五年之内。这样我们谈论起“当代,当下,当下性”等这些概念也许才可以找
到共同点。

对于上善诗歌到底是“传统”的还是“现代”这个问题,我们如果可以接受以上
关于“当代”与“传统”概念的假定,就比较容易找到落脚点了。因此我们可以
看到,如果这样的“当下,当代”与“传统”观念可以接受的话,我们“当代”
人所面对的“传统”将是巨大的,尚且不管是轻松或是沉重的。对这样“巨大”
的传统,基本上可以采取的态度无非就是三种:一、拒绝。如“断裂”派作者所
采取的态度那样,宣称一切皆自我开始,对“传统”采取一种看不见,其实是故
意不看的姿态,事实上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历史的虚无”罢;二、崇拜。众多
缺乏创造才能的“学者”即是这样,他们穷经皓首,终无所得。在如今的网络上
包括现实之中,这样的人是很有市场的,他们打着拱卫“传统”的幌子,虚伪的
以为用一个“美”字就可以掩盖起他们思想的贫穷,意识的腐朽,他们对新生的
事物总是大加压制、绞杀,俨然以“传统”的卫道士自居。三、握手。还有些人
采取的是与“传统”握手的态度,他们立足于当下,但并不短视;游刃于过往,
却不恐慌。对他们来说,“传统”既非沉重的负担,严厉的父亲,也非昨天的垃
圾,对岸的死敌。“传统”对他们来说是当下的可以接受的前世,是朋友,是需
要携手的亲密恋人。他们也学习“传统”,但不是匍匐;他们也借鉴“传统”,
但不是照搬、抄袭。他们是站在当下看传统的,传统是经过他们创造,阐释过的
传统。传统是他们在当下回望时间之旅的产物,是鲜嫩、活泼的传统。

诗者上善若水也许就是第三种人。

许多人被上善若水诗歌中的种种“美”所媚惑。他们一当看见“如何拈来三更的
雨摧,花底愁”,就说“美啊”,以为抓住了“传统”的“美”的“纤纤兰花手
”;他们一读到“水光中,我做你一句幽怨花词”就以为是某某的魂魄回来了。
事实上,我们所看见的上善的“愁”并非唐宋的“愁”,我们看见上善的“媚”
并非扬州的“媚”,我们看见的“美”也并非易安的“美”。那其实是一个二十
一世纪的女思想者的“美”,那其实是一个市场经济时代的女诗者的“媚”,那
其实是一个城市文明的永恒的过客式的女性的“愁”。不可否认的是上善是一个
站在文明的这一端遥望传统的诗者,但她的位置是当下的城市街巷,而不是记忆
中的深闺大宅。她所追索的美也不是古典式的佳人才子式的病态吟哦,而是对当
下庸常生活场景的一种悲恸式的撤离。

我们不妨试着再一次阅读上善的两组情诗《骂俏+朵朵歌》和《爱一个人》。首
先让人惊奇的是上善竟然还这样来书写,但阅读后的总体感受却更加令人惊奇,
这样看似遥远的语境好像离我们却不那么遥远。看看那首《愁》“哥哥,你为何
不在桥头吹萧      让水上来,蝴蝶上来      漫淹我的青瓦屋?我要这十八岁
    饱和了月光的水”,这样的大胆而直接的表白,我们会觉得就是公园里、河
堤上一对情侣忘情的倾诉,就是独自在家希望发生的电话诉衷肠。当然,如今通
讯、交通如此发达,朝思暮想的机会可能想太多也不会太多的,今天的恋爱男女
可能想尽花招也难以常常制造出这样的浪漫,但对于诗者上善来说,却通过对当
下现场的诗意的撤离,给我们制造出了个虽幻却真,似远却近的“爱的现场”。
在这样的书写中,诗人既是在场者,又是离场者。因了她对当下语境和传统语境
的对接,造成的时空交融,给阅读者带来了如梦如幻的强烈感受。在《爱一个人
》里,上善这样发出她的“誓言”的“      三十五块玉,挂在窗口      每一
道放任的目光,都进入你的真实      这样,我们可以走得更深远      到达真
实的树。光洁的裸露的肌肤      在四十含苞      六十开花      八十五岁的
秋天,我们爬上树      采摘誓言的果子”,这里我们读到的词语是“三十五块
玉”,但又何尝不可以看着是叮当的“风铃”,飘浮的“千纸鹤”的拟代物呢?
但是这玉却比“风铃”和“千纸鹤”多承载了一道“放任的目光”,能够看见爱
人的真实,而且玉本来具有冰清玉洁的透明的高贵的品质,在这里更折射了爱人
之间的心心相印的意和承诺,因此让“我们可以走得更深远      到达真实的树
”。爱的誓言总是不朽的,她是一棵恒久的树,可以让她慢慢的“在四十含苞  
  六十开花”,而相爱的人是会永远的相守下去的,可以等到“八十五岁的秋天
,我们爬上树”。在这些意象中,诗人上善好像表面上只是以树来象征可以长久
的爱情,但几个数字“四十 、六十、八十五”难道不是人生岁月的最贴近的写照


因此,我想说的是,对好诗的阅读是一种快乐。

(对了,顺便说一句,本人的所有解读,文责自负。)
发表于 2003-8-24 05:02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讨论:三位诗人的诗(本周重点第六道光茫)


沙沁爱才之心,实堪称赞。
有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崇高情怀。
真正让我感受到
什么是“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了。
沙沁更是伯乐相马一般,唯才是举。
如果网络上多有沙兄者辈,真诗人们就不怕曲高和寡了。
:)
下面我就谈谈个人对三位诗作者的看法。
很明显,三位诗作者风味各异。
各自的好处都不是一句话可以言尽的。
我更喜欢的还是上善若水的诗。
但还不是都喜欢,
只喜欢组诗中下面这两首:

● 幸 福
这是画布
这是黑
这是我们的灯盏飞出尖叫的蛾子
这是肌肤里滚动的石头
这是我们的死
● 永远的幸福
不是花朵,也不是一天两天
老鹰在高空替我们飞翔
坐在石头上,我们思考路的诞生
当音乐在白色的幕后响起
我们死在穷于表达
在这么多首诗中只喜欢这么两首小诗也许太不应该了,
但这是我真实的感受,
对于诗歌我有着“洁癖”,
而且一直相信爱伦坡说过的一句话:长诗不算诗。
@第六道光芒的诗个人觉得太干燥。
读了让人感到口渴。
诗意被彻底地抽空了,
只剩下哲学上的虚无在两手上翻腾。
而且没有写出汉语诗歌特有的东西。
而紫沫的诗我不知该说什么,
看来只能用什么都没说来表达一种说了。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一种独一无二的可以仅凭文字而形成艺术的文字如何就不能写出真正的汉语魅力。
我指的是书法——这最简练最抽象最让外行人不知所云的艺术。
可是这样的诗歌中的语言问题没人关注却都在关注诗歌中的身体。
这也是不可两全之事。
的确,随着西学东渐、中西思想激烈碰撞,
“身体”这个看似普通的词汇越来越引起国人的注意和重视。
“身体的角度”成为了现代学术思想言述的一个重要的切入点。
于是身体现象学、身体政治学、身体社会学、身体人类学,文学身体学,
这些与身体紧密相关的学说接二连三地被提出。
可以说进入二十一世纪,
身体已经作为一个基本的构成性元素参与到各项论说中,
成为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维度。
从萨特、梅洛·庞蒂、福柯、罗兰·巴特到巴赫金、德勒兹、弗·詹姆逊、伊格尔顿,
他们的理论话语正在愈来愈清晰地书写“身体”的形象及其意义。
身体与灵魂二元论的观念以及蔑视身体的传统逐渐式微,
身体作为一个不可化约的物质浮现在理论视域。
‘身体’这个范畴开始与阶级、党派、主体、社会关系,
或者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形态这些举足轻重的术语相提并论,
共同组成了某种异于传统的理论框架。”
在诗歌上,随着下半身的高分贝的呐喊,
一大批所谓诗人让身体自动写作,
在上帝死后的大地上竟相展示肉体的狂欢,
在性的中心迷醉不知归路。
但是,对于中国,
我还是觉得诗歌的根本问题不是思想,
不是思维方式,
而是语言问题。
如何让中国的诗人从西方诗人的身体中走出来也成了中国诗人的一大重任。
从这点上看,
我觉得下半身实际上比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更崇洋媚外,
更不像中国人。
大多数的下半身诗人要么粗话堆集,
要么从西方那些垮掉的一代以后的诗人的身体里找身体。
诗歌要用口语这是正确的,
但如何才能用得妙,
让汉语的每个字闪出特有的质地,
这些人从来都没去想过。
也许他们追求的根本不是这些。
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努力成为西方人到中国来玩“垮掉”。

尼采说过,信仰肉体比信仰精神更具有根本的意义。
的确,身体是灵魂画出的最美的图案。
写诗是要贴近自我。
但一个中国诗人首先要关注的是中国人的诗如何有绝对独特的面貌。
唐诗宋词的中国味绝不是一个外国人能够轻易感受到的。
一句床前明月光,绝不是译成The moon in the bed,还依然有诗味十足。
可是我们却一直在赶集一样地跟着西方人走,
看人家现代派了,就马上也变成现代派,
看人家已后现代了,又马上也后去了。
中国人的自信心真的丢了太干净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想起上善若水的诗,
我觉得她的诗不仅有古典的追求,
也同时有现代的追求.
从她的诗里我读到了石光华们曾努力探索的诗风。
同时也分明见到了现代人对个体的思考。
在技巧上也是相当不一般的。
但这些只能说明了她有这样的才气,
绝不能说明说她现在的诗就是真的出路。
她的诗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一种真正的身体感,
这种身体感是李白等大诗人曾经有过的那种真正的身体写作。
李白诗
“时人见我恒殊调,
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
丈夫未可轻年少。”
自信时是何等的自信。
真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市蓬蒿人”的个性。
这才是真正的身体在场。
就是他的谦虚也是天下第一等的谦虚,
“学剑翻自哂,为文竟何成?剑非万人敌,文窃四海声.”
看看,说自己剑术不高,
原来是还没到万人不敌的地步,
说自己文章不好,却明明四海扬名。
这哪是认输,明明是换着法子表扬自己。
李白就是李白,这样的声音总是他身体上特有的。
这里太白的身体感历历在目.
而在许多诗人那里我读到的不是身体,
而只是肉体,甚至不是肉体,只是局部的肉。
钱钟所谓的“局部的真理”之谓也!
但是在上善若水那里我就读出了她的身体在场的声音。
从她的诗句里,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个性,
似乎她是一个偏执的女子。
在内心里永远有一种向远方奔去的情结,她一直想飞翔。
有着不惜一切的远走高飞,对远方的美的强烈渴望。
说明白点就是有一种伟大的与心中的“情人”私奔的情结,
私奔到民间去的向往。
要注意这里的“情人”指的是多方面的,
总体上是对她心中认为值得用生命去追求的一切美好人事。
这样她的可爱就不同凡响了。
她有女子水做的柔,
但更多的是汹涌的水漫过心田,
因而她又是壮观的。
有李清照写项羽一诗时的豪情。
为了心中的爱她可以上天入地,
就像那水一样。看这两句:
1老鹰在高空替我们飞翔
2这是我们的灯盏飞出尖叫的蛾子
何等的壮观与壮烈。
而且她的诗中处处充满了诗的冲突。
如:
幸福VS不幸
生VS死
这些二元对立的存在,使她的诗显得颇有深度。
当然这些只是我读诗时的瞎猜。
但瞎猜也无不可,只要若水不要责怪。
不多说了,希望大家多探讨。多争论。这样很多诗歌内部问题可能慢慢得到更好的解释。
对于诗,宁可严格一些,特别是这三位已经写到一定水准的诗作者,
想进步,更重要的还是多听到大家的批评。
诗的好处哪一首诗里都会有。
因为三位都是写诗有一定时间的了,
所以无需太多的赞歌,我想大家还是狠一点心,
多批批吧。诗人也要有承受批评的勇气。这样真的诗人必会百尺更进的!
信笔写这些,我的思想还是比较保守,望大家对我的评论多批评,
全场握手!:)

 楼主| 发表于 2003-8-24 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讨论:三位诗人的诗(本周重点第六道光茫)

下面引用由全伯光2003/08/23 11:37am 发表的内容:
再来丢颗牙齿------
《行走在遥远的现代---上善若水诗歌印象》
现代并不遥远,行走在现代的诗者上善若水却仿佛离我们很遥远。
她有时隔我们“只是一千年|着她的红衣,露了她玉腕”在那里“顾影自怜”;有
...

沙沁佩服伯光兄的认真!不少观点对沙沁很有启发。不过,引用上善《骂俏十朵朵歌》和《爱一个人》两组情诗来说明上善诗歌的现代性似有偏颇。按伯光兄的说法两首诗所表现出来的“哀怨情愁”是对“当下庸常生活场景的一种悲恸式的撤离”并进一步举例:
“看看那首《愁》“哥哥,你为何不在桥头吹萧      让水上来,蝴蝶上来      漫淹我的青瓦屋?我要这十八岁 饱和了月光的水”,这样的大胆而直接的表白,我们会觉得就是公园里、河堤上一对情侣忘情的倾诉,就是独自在家希望发生的电话诉衷肠。当然,如今通讯、交如此发达,朝思暮想的机会可能想太多也不会太多的,今天的恋爱男女可能想尽花招也难以常常制造出这样的浪漫,但对于诗者上善来说,却通过对当下现场的诗意的撤离,给我们制造出了个虽幻却真,似远却近的‘爱的现场’。”
沙沁觉得这两组诗不论词语上还是情绪上都是一种旧式小女人的情怀,正如伯光兄也认为:如今通迅、交通发达,朝思暮想的机会不太多,难以制造这样的浪漫。而把上善曾固守的传统,说成是诗学意义的撤离,沙沁觉得太过牵强,有爱屋及乌之嫌。
为了方便大家讨论,沙沁特别把上善的二首组诗贴在后面。欢迎朋友们赐评!
《骂 俏》
● 愁
阳光到处流啊流。我如何作这纤纤兰花手
如何拈来三更的雨摧,花底愁
哥哥,你为何不在桥头吹萧
让水上来,蝴蝶上来
漫淹我的青瓦屋?我要这十八岁
饱和了月光的水
哒哒,哒哒哒,想象你打马而过的天空
我撑起这把油纸伞,游啊游
水光中,我做你一句幽怨花词

● 痛
哥哥你吹萧啊,春光正好的时候
吹得我动心,吹得我碎花花地哭
吹出我的悲伤呵我的哥哥
阳光下,我要一片阴影的冰凉
静静地沉入你深处的河
你走也痛呀唱也痛,哥哥
你死了,我也要你一直痛着

● 狠
你负手背萧,像迟疑的春风
吹不吹?今天的花儿开得多么好
谁也抓不住的美啊,死了才好
死了才好
你狂野呼喊我的名字
这二月的惊雷呵,这春天火啊火
这一春的花儿色衰衰憔损着
狠啊,我的哥哥

● 醋
那个女子呀,怎么可以在春天
妖媚媚地拂了暗香走
那个女子呀,怎么可以站在柳岸
借了月光呢喃你的诗
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怎么可以叫小红
红红的蝴蝶呵,是我穷飞不尽的梦
那个女子那个女子那个女子
怎么可以叫你哥哥
不爱了
不爱了不爱了我的哥哥


《朵朵歌》

这个春天,哦这个春天
我要对你说的话,很多
风一吹,只余这四字
这是初春的窗口上
一秒的惊艳
今天,我决意对你说出它
却屏息如那一朵
拢不住这点红了,你这个女子
你说
你把这春天玩得游刃有余
还是空
你这个坏女子呀
这个春天,哦这个春天
那一朵,这一朵


哪里错了你说
清晨,不堪如玉温凉
正午,风太白,火太浓
这夜朗朗月水太过泱泱,我只失了三分魂魄
这一柱香,竟错出七分的毒又邪
白不下去,黑也不得
狼毫狂吼,偏锋见血也招不来
这一枝太清瘦
松烟尽处,千年也走不出朦胧雨
痛,不明不暗
非花非雪
一声呼啸,拢住几分残存的素色
痛也踏雪
横斜的影里,这魂魄不要也罢
你只管拿我镇住风口
飞白处
暗红淋漓


无法恨春风,也不关桃花事
作横了我
拿了姿态一蹬足,还不是红艳艳花开又一朵
妖啊
打是亲来骂是俏。哥哥
我是来,还是退回半江瑟瑟里
再拂它半江水东流
那时候
你在船头春风又春雨
桃花就是不开来
不开来
风戚戚淹我
淹我到今天,风还这么大的
横竖遭催折
花也煞我
唉,无端端地扯风说
哥哥,你宁愿湿了青衫
也不喊风去雨去
花,不去
俏啊,花煞我的哥哥

爱一个人
天荒地老
  ——题记

●  雨
我从雨里回到前生
明亮的声音来自乳房内部
一条鱼即将窒息。我
几乎遗忘这水草。这洞穴
这温暖的柴火。这时你要
带着火种来
要么新生,要么熄灭
这是我的全部。给你

●等
很多时候,月光先于你到达
今夜,它是风。催了雨来
声音在我体内回荡。我
得了红颜时期的风湿病
亲爱的
疼痛的风暴肆虐我的心脏之前
月上柳梢
之前,请你一定为我深锁帘珑
我为你,已经弱不禁风

●  一个夜
帷幕徐徐闭合。众语消逝。是寥落
是青莲,哗然消隐
是今夜突然喷薄的
三十五座火山
而你是唯一,骑着白马
过火山的人
飞鸟潜往湿润的森林
今夜,燃烧的天空是我的
无尽的宝石缀满紫色流苏
启明星,在你高贵的眉心闪烁
面对丰厚的真实,我在天空跑来跑去
我要找到拥抱它的
唯一方式
一些老去了,掉在地上,复生出玫瑰
开着,又谢去
惟有芬芳在这里沉积
我在此,一住就是三十年
多么漫长啊!
可是,于我,它只是一个夜
因为我爱你
我一眼,可以望穿千山万水

● 怯
你在柳岸写花词。虚构
唯美的高枝。等我栖息
我无法不颤抖,亲爱的
请原谅
我不能作短暂的花开
因为我爱你。我只能作命里的
深深皱纹
怯怯潜入你的城池

●  膳
我藏在树里,一叶一叶地飞舞
你是风。你认不出我
这个三月,你从树下过
我着了三十年的妩媚
十分红
我是红樱桃
我是你的渴

●  思
温柔,常常在午夜散去
它要去抚慰隐忍的伤口
你站在花影婆娑的南墙下,你看我
像诡异的妖风,从远方的森林袭来。
这头金黄的豹子,它偶尔扬起长发
长嚎森林的阴郁
高昂的,声音横陈如玉
蔓草在潮水中低旋而歌
你大开城门,我投奔你的城市
今夜,忧伤如此乖戾。一如
绕指的天涯。咫尺

●  誓言
三十五块玉,挂在窗口
每一道放任的目光,都进入你的真实
这样,我们可以走得更深远
到达真实的树。光洁的裸露的肌肤
在四十含苞
六十开花
八十五岁的秋天,我们爬上树
采摘誓言的果子

●  老
小径由内向外蜿蜒。花香
从唇上流过。水洼清晰
我们看见自己生着翅膀的样子,得以领悟
一种悲剧气质
大多时候,我们怀抱阳光,细数青丝
这很容易与祝福突然相撞,手指就颤抖不止
随便打开哪一道窗户,昏花的杏眼依然看得分明
那柳絮翩飞。如同
沧桑的骨指,拂响光滑的肌肤。青春的影子
在堂皇的锦缎上尖叫。这是
木纹里叶子的歌声
从高音滑向低谷,我们对皱纹
一见钟情

●  亚洲铜
最初和最后的门。插上麦梗的火把
亚洲铜。声音从古道边,铁匠铺传来
天已黄昏
最后一缕光线,被鸟衔了远去。
堤岸,隐于眼眸深处
坚硬的亚洲铜。我叩响你的门环
你的手掌,如此宽容。博大
我是烛光里的恬静柠檬。我们交换
呼吸。彼此失眠。
呵,沉睡的亚洲铜,深锁我们的夜
城堡如此坚固。无眠的爱情
打马掠过苍茫月色
大床之上,我们的睡姿如婴孩

●  小狐仙
青铜剑刺来之前,我从河底浮起
我是你的小露珠呵,我是你的
小狐仙。
水声喧哗三更。粉蝶的翅膀在晨光里
拍打雕花懒窗
我是你的小露珠呵,迎接第一棵
走向你的草
你漫步芳草地。你爱我满头的小辫子
乳房多么丰满
小腹多么丰满。堇色肚兜上
小桃红的精致
说不出来的坏呀,它们从你的唇齿
遗落民间
这些种子。我藏在明清之间
许多个黄昏
你,坐馆说聊斋
发表于 2003-8-24 05:22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讨论:三位诗人的诗(本周重点第六道光茫)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个性,
似乎她是一个偏执的女子。
在内心里永远有一种向远方奔去的情结,她一直想飞翔。
有着不惜一切的远走高飞,对远方的美的强烈渴望。
说明白点就是有一种伟大的与心中的“情人”私奔的情结,
私奔到民间去的向往。
要注意这里的“情人”指的是多方面的,
总体上是对她心中认为值得用生命去追求的一切美好人事。
这样她的可爱就不同凡响了。
她有女子水做的柔,
但更多的是汹涌的水漫过心田,
因而她又是壮观的。
有李清照写项羽一诗时的豪情。
为了心中的爱她可以上天入地,"
从沙沁刚发上来的这几首诗中就可以更清晰地看出来我上面所讲的作者的个性了。
请读下面这些诗句,是不是有一种“私奔情结”?


哥哥,你为何不在桥头吹萧
让水上来,蝴蝶上来
漫淹我的青瓦屋?我要这十八岁
饱和了月光的水
哒哒,哒哒哒,想象你打马而过的天空
我撑起这把油纸伞,游啊游
水光中,我做你一句幽怨花词

你大开城门,我投奔你的城市
今夜,忧伤如此乖戾。一如
绕指的天涯。咫尺

这时你要
带着火种来
要么新生,要么熄灭
这是我的全部。给你

面对丰厚的真实,我在天空跑来跑去
我要找到拥抱它的
唯一方式
亲爱的
请原谅
我不能作短暂的花开
因为我爱你。我只能作命里的
深深皱纹
怯怯潜入你的城池

 楼主| 发表于 2003-8-24 05: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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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史前闪电2003/08/23 09:02pm 发表的内容:
沙沁爱才之心,实堪称赞。
有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崇高情怀。
真正让我感受到
什么是“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了。
...
谢谢闪电兄。果然出手不凡!沙沁喜欢的就是网络的无功利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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