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沙龙——浅剖大厅近期部分加精作品

风筝没有风

古有兵书战策《唐李问对》，以李世民和李靖问答的形式来谈用兵，儒家经典《论语》也是一种对话体。风筝在诗选刊曾用对话体发过两个周评，总体反应也还好。三五同道围“网”夜话对屏煮诗，其乐融融。今天开始，我们把这种形式搬到诗歌大厅，不定期讨论一些大厅的帖子。
以下内容皆从QQ群聊天记录整理，所说内容大致是我们几位看到这些诗时的第一反应和第一感觉，不强求都能百分百的正确，如果有什么纠葛，我们文责自负。
因为平安夜的关系，我们沙龙成员各有私事，这次只约到三人一起聊诗，今天所选的帖子都是大厅近被加精的帖子。我们按论坛版面上的自然排序从上到下点了几个。
（风筝没有风：以下简称风。霜儿：以下简称霜。风重：以下简称重。）

《雷锋，还在语录里》
        文：卢辉

我只知道，车轮子是圆的
跟雷锋说的话一模一样
光滑,打旋

天冷，东方和太阳
交替使用雷锋
在电线杆的下方
只有他守候毛主席：血一样的
最高指示

无声或有声
慢一步以及快一步
都是中国人
都对红色格外忠诚
都敢跟雷锋，在语录里
促膝相谈

风：雷锋是开车的，所以从车轮子入手也行。那么这里是夸他还是在说反话呢？其实雷锋更像一个传说吧，那些故事经历了N多人的润色，自然光滑的看似没有一点破绽。
霜：雷锋的话都是语录，小时候把这些当故事听，没觉得怎样。现在看那些语录，可信度减弱，即便是一个伟大的人，他毕竟还是凡人，说出的话会都是语录一样吗？
风：本来就是高大全的人物嘛，不过咱这里只看诗，不看雷锋。
重：这首很空泛，我觉得深入得不够，只读到一点空洞的。不过语言还不错，比较熟练。
霜：其实看他这首诗，只觉得角度新，语言陌生化。
风：我还是觉得在一本正经说反话。如果作者本意是正面来唱颂，那么这首诗就太傻了一点。
霜：是有点反讽，不过不明显，置若旁观一样。

《有一种声音说不出》
     文：谷风

有时是一种颜色
或者一种形状或者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说不出
像说不出一个世界的存在一样

很多时候它从花蕊里走出来
覆盖一处乡村或一座城市
更多时候它隐藏在大海上
我们被淘洗

《一棵树上三只鸟》
     文：谷风

一只鸟在张望
一只鸟在梳理羽毛
一只鸟在歌唱

一棵树上三只鸟
三只鸟使这棵树生动
三只鸟像三片拉住冬天的叶子
它们占据了三个方向
这棵树正拥有三只鸟的内心

《一匹马》
     文：谷风
  
马 正咀嚼一个冬天
马看着屋外的大雪 咀嚼
马看见了另一种花覆盖了它的草
  
它看见了一个美好的现象
它伸过脖子 想低头看个明白
可还有一根绳子牵着它的头

风：谷风的，我从最近一个被加精的帖子中间复制了三首过来。
霜：他的诗里有一种发现，这是聪明之处，就像一扭头看见了、触动了，不过随后他没能更好地展示。
重：还不错吧，技巧还不错，至少一般水准还是有的。内在节奏的把握也还是好的。
风：我的总体印象是，他习惯性地当读者啥也不懂，所以他要带着你们去发现。他说一些事，然后来说教这事启示了什么寓意了什么。他大部分的诗都是先因为后所以，从不会把这个“所以”隐忍了不说，他是不舍得不说。什么时候他能相信了读者，学着舍弃了后面的“所以”，不再把自己抬到传道者的高度，他的诗就真的可以有突破了。
风：三首一首首来吧。
重：第一首，应当说起码叙述很到位，很冷静克制的笔法，节奏舒畅自然。但缺点是内核过于模糊了些，应该赋予一个核心的。
风：我看着这第一首就象是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你们觉得这首诗里的句子干净不？就不稍显拖泥带水吗？
重：有一点，但还没到拖的地步。
霜：他总是能够戛然而止，在笔力难以到达之处停笔，留下的让读者自己去补充。
重：像他这个程度做到不这点我会觉得很遗憾。
风：细看就象没写完似的，搭了一个光艳的大舞台，然后演员一一亮相，然后停电。诗需要留白，却不能只开个头简介一下剧情，剩下的全留吧？
重：这个比喻有意思，所以说他模糊了些，他的诗可以当作练习，就象电影演员去玩小品。
风：说一下第三首（〈一匹马〉）。
重：这三首诗还是第三个结尾亮一些。
风：这个结尾怎么亮了呢？
重：有反讽的味道吧。不过缺点和第一首一样，但第一节的第二句乏力了。不过他写成这样就很不错了。
风：像在写寓言。
霜：不过也是人人心中有，但笔下无的。
风：我说过了呀，他总怕人不明白，所以每每喜欢把底子亮出来。第二首最明显——
霜：第二首最具技巧，完全是语言的手段。
重：呵，我说第二首最不好。
风：两段体，他连学生作文习惯性的三段体都不用了，人家还开端发展结局一下呢，他直接开端，然后结局。中间的想不出来就不写。所以大多数人的留白是留在结尾，让人读后有余味。他的留白则多是留在中间，隐住弱项，想不出来的就不写。然后立马结尾，给出似是而非的哲理……
霜：他的诗多是片断和画面。
重：嗯，这样的读起来没劲，哄哄小孩子。
风：他家有个机器，专门工业生产，嘿嘿……

《一只晴朗的苹果》
    文：左岸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
一只晴朗的苹果
总是呈现在我的眼前
它不言不语，也不打算与我一起回家
只把它最本质的东西
拿来诱惑我。直到我坐错了火车
才认识了现在
心比故乡还远的你们

霜：这首内涵还是怀乡之情吧？
风：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这里晴朗的意思，晴朗指什么？
霜：家乡的颜色。苹果是鲜艳的呀，看见它想起的是故乡，或者故乡的一些风景，心情也晴朗了……
风：我保留意见，暂不辩驳。
霜：总之我觉得是思乡，不过他有点隐住了不说，顾左右而言它。
重：这就是大厅的精华？
风：你先别歪嘴，我可没加，官儿也没加，霜儿也没加。人家那几位志同道合趣味相同，还不是想加就加？不过咱看着不精也总要说出理由吧？
霜：说诗说诗。
霜：你们也是游子吧，和“我”一样身处异乡的人。
风：我怎么看这首就像散文诗似的，另外抒情诗如果写不出感染力，不能感动人，还写什么？
重：老实说，读这样的精华，我对韩寒说的那些话，实在不敢回复他了。
霜：这个帖子里比较起来第一首还是最好的。

    《年底》
      文：左岸
   
    小酒馆变得冷清，只有我们几个人
    三百六十五天了，现在完全放松下来
    那个滋味，嗨，不亚于同媳妇睡觉
   
    炉火，正揉着一块红色面团
    神龛上关老爷的美须，不知为什么
    稀疏了许多，红灯笼在门外
    与雪花热烈地交谈春天，而围坐酒桌的我们
    酡颜正酣，额头比工地的花岗岩
    更生动。大口地喝酒大口地吃肉大口地抽烟
    大声地讲话，身后那条狗
    一直朝我们摇着尾巴
   
    突然，新年的鞭炮声响起来了
    刚刚谈笑风声的我们，都低下了头
    街上大雪漫天飞舞

霜：这个前两节完全在叙事，最后一节诗意才出来。
风：这个第三句我一看就想笑，他也想尝试口语，不过弄成了书面上的口语，让人看出了造作。
重：嗯，是的，书面的口语了。
霜：想接近生活一些。
风：就像书生秀才想学三轮车夫说粗话俚语一样，怎么学也说不出那种味儿。
霜：其实风格也要因人而宜，找到适合自己的出口才是最好的。

    《山岗上走下来一位将军》
         文：左岸
   
    葱茏的山岗上走下来一位将军
    四十岁年纪，风尘未减，一套粗布四兜旧军装
    扎绑腿，肩挎匣子枪，《八路军》臂章清晰可见
    他明显营养不足，步履有些蹒跚
    但精神很好，眼前的一切让他惊诧不已
    他感觉与他擦肩而过的这些人
    很幸福也很陌生，都朝他投来狐疑的目光
    他客气地向其中一学生打听，去西柏坡开会
    怎么走，学生茫然地指了指
    结果，他又朝原来的山岗走去

风：老实说，我没看懂，请教一下两位。这个是不是就像科幻题材的，一个老八路被雪崩埋住了，然后几十年后再被解冻复活唤醒，所以记忆仍然停在当初的画面？作者想干什么？想表现什么？人心不古？革命传统不再？
霜：这个是尝试一种新写法吧，为了突出主人公对新世界的格格不入，生存在两个世界。
风：都啥年代了，还用老八路的眼光来评判当下？
霜：他隐着来表现，老八路的思想不是当下的年轻人能理解的吧？风重是军人出身，可能理解的还透些。
重：这个扩展理解太累了。
风：你就直接说呗，说第一印象。咱今天还是不写论文，只说感觉。
重：晕，军人这样写吗？都是老干体。
风：老干部才不这么写呢，人家不拐弯，不用超越时空一下，有不满直接就说出来了。
重：他想抒发一种抗日情怀的没落。
霜：可是诗里没有强调抗日，意象里也没有突出这点。西柏坡呢？又有什么用意。
风：西柏坡，老毛的指挥所。不过我记得是解放战争时的吧？
霜：是啊，不是抗日时期的。
重：呵呵，八路军不是抗日时期吗？
风：老毛解放战争时才去的西柏坡，八路军时有这个？
重：恩，解放战争时去的，河北西柏坡。扎绑腿，肩挎匣子枪，〈八路军〉臂章清晰可见。他清楚地写着八路军，历史水平短路了吧。
风：八路军和西柏坡基本不搭界，作者思维有点错乱咯。不过也许他写的是被困在某深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的八路军，抗战结束了，不晓得从哪里听到了老毛在西柏坡，所以去找组织吧？
风：不过这样的话，他也真够能绕的。连绕了两次，老八路从他的年代绕到将来，只为了找相对他来说稍近一点的将来。
重：算了，越琢磨越累。

风筝没有风

【火车穿过旷野】
    文：古石

火车在旷野飞速行驶
几只蝴蝶在旷野上空飞舞
几个老农手握农具在庄稼地里忙碌

我又一次途经这里，每一次都不曾停留
火车穿过旷野，两根铁轨坚硬地向前延伸

我不知道那几只蝴蝶是不是我上次看到的那几只
但那几个老农我可以肯定就是我多次看到的
那几个

火车正穿过旷野，那几个老农
在庄稼地里显得是那么沉缓
我看见他们的影子越来越小越来越暗
他们似乎没有听见
火车奔驰的
呼啸声

风：满眼的火车，满眼的旷野。
重：无话可说了……对了，还有满眼的老农。这个也是加精的？不会吧？
风：只有中间两节可取，首尾都可扔。
霜：这个语言有些拖了。
风：不是有些拖，是罗罗嗦嗦。
霜：最后一段还好吧……

【那个人】
  文：古石

那个人
我看见他时
好像旁若无人
正轻飘飘地
穿过一条街道
他后面有人，前面
也有人，左边
还有无数的汽车
在跑
是的，我感觉他
是轻飘飘的
比任何人都轻
因为轻，我感觉
他比那些汽车跑得快

我是在八楼的阳台上
看见他的
他在街道上走着
不知道我
在看他
他像一阵风
从我眼前瞬间飘过

其实，他并不是很特别
仅仅是一个小孩而已
就跟我小的时候
一样

重：绕口令了。
风：这个我感觉第一节绕来绕去真麻烦，俺的建议是整合进第二节去，只留两节。
霜：有些句子不该断，连起来读可能好些。他想表现的还是很有新意的，儿童的脚肯是轻盈的无拘无束的。
风：恩，无所顾忌，这点能看出来，不过他弄得太复杂了。
重：这样的写法，以前魔头贝贝最擅长了。关键是缺乏想表达的深度。
风：这样看着，直观上的感觉第一节就重，压的后两节有气无力。他还不如一绕到底呢，风格也统一谐调些嘛。
霜：八楼的阳台有隐义，就是喻己已经走了很长的人生之路，已经站在年龄和阅历的高处了。
风：我晕，太牵强了吧！解释不通，没这么深的涵义，就是一个画面而已。他可以站八楼，也可以站五楼六楼，没实际上的区别，只要能看到大街和马路就得。你的解释也太索隐派了些……
风：风重！！？？睡着了？
重：觉得索然无味，困了。

《川抚平原》
   文：天楚

川流，把两颗金珠推上平原
东方海岸观看日出
一尾船荷着学童的眼光
射入海的波涛。一些狂态
一点痴情的呵斥
惊起浪，在平原迂回几个世纪
粮棉为春天长出了耳轮
倾听远航年代
用一把篝火锤炼的民乐
伴平原舒畅地舞蹈。金珠
被学童含在眼里
他想在大海放下两朵泪花

风：汗颜，咱们大厅最近的精华真是壮观。这个是天楚的，某某诗社的编委之一。
重：我今晚读诗没感觉。
风：是今晚上读到的诗都让你没感觉吧。不过咱大半夜的不睡觉，好歹也有理有据一下行不？就只泛泛地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不是找骂嘛。
风：金珠是啥东东？这个平原在哪里呀？哪个方位？
重：不知道。
风：没查着，没听说过这地方。百度上没有任何川抚平原的条目，俺的地理知识里也没有这个印象……
重：是啊，金珠是啥意思？
风：如果不是一个现存的地名，这里又是平原又是金珠的，就太生硬了些吧，全是凭空想出来的吗？
霜：这个要明白背景才能理解的，总之是歌颂的主题，应该是特指什么。
重：很空泛。
风：不知所云的一堆句子，有的还不通顺。

《罗集镇》
   文：天楚

仿古式建筑，一排。通风良好
那些树就长势喜人了
阳光是下午收走的，为此
小轿车在树荫下与一个人的神态
接近。从大门出来，罗集
在这个人的背后喧哗起来
几堆铁器是传统的产物
还有菜帮子，还有一把二胡
从前街到后街，树
挡住了一排店面的招牌
小轿车拐出街角。阳光
和大田割禾老汉的嘴角十分相似

重：能断行呀，水平不错。“为此/小轿车在树荫下与一个人的神态/接近。”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高手，承上启下……
风：呵呵，这样的断行我一向称之为结巴，大喘气，说一半留一半。上面一行说一句话的前半句，下一行开头接上后半句。“小轿车在树荫下与一个人/的神态接近……”，许多人甚至普遍有人这么断。
霜：俺也这么断过。
风：你断一次我就会说你一次，那个《廊桥》时这么断的，我在做动画时还不全改过了。又不是页面太小，宽度装不下你那一长行的。
重：其实啊，除了描述不够生动形象，分行有点毛病之外，其他还是比较有特色的。

□青 瓷
  文/ 徐红

有谁能抚平，
这么多细细的波纹。
那些夜晚，被幽静的水色浸润。
温润细腻如青瓷。
再退一步，
就退到了最初的轻，
可以摸到水滴。
小鸟在欢快地鸣叫。
再退一步，剥开茧子，
美好就可以，轻轻，
飞起来。

霜：轻盈、美妙，一看就是女子手笔，俺读这首诗的第一感觉。
风：这个好歹让咱们可以放松一下，希望能给风重稍稍提提精神。
霜：给人愉悦。
重：比较灵动吧。
风：写青瓷，又在全诗里几乎不作一丝的直接描写，大把大把通过别的意像来让人联想，在联想出呈现出青瓷的韵味。

□在水之湄
  文：徐红

橘子红了。被什么唤醒，
湖畔深处的鸟鸣。
细小的尖叫，潮湿，有水的形状。

在你的手中，水从杯子里溢出。
多丰盈，
有时候的幸福，就是这些细小的尖叫。

霜：再看这个，这个跳跃很大。
重：不如上面那个，“水从杯子里溢出”，这个用的比较单薄了。第一节更可以砍……
霜：是两个相似的意像衔接起来了，味道在第二段。
风：我看着这个就是在画图，突出几个鲜明的自己需要的亮点，其它的全部隐着。
霜：第一节就像古诗里的起兴，第二节才是核。

写在后面：
新诗一直以来以先锋的面目出现，新诗界从来就不是一团和气的。不少网络诗论坛（也包括诗歌大厅）里的氛围却总是恰恰相反，大家比传统纸媒体似乎更顾及面子和人情，更不愿伤和气。许多人喜欢扮老好人，你好我好大家好，互为利用，互相捧着。似乎这样就可以互为阶梯，大家一起得道升天了。
我们这个帖子里谈论的也都是大厅近期的一些被加精的帖子，喜欢听好听话的人可以去各自的帖子后面去找，我们不想没有原则地人云亦云。我们所表达的是另外的角度。
再强调一次，这里的每句话我们都能保证是自己真实的声音，正确不正确欢迎大家参与讨论。不管是理性还是感性的讨论我们都欢迎，并且会作出积极的回应。对马甲或者一些恼羞成怒的俚语或骂街，我们会只当没看见，绝不奉陪。
我们对自己的文字良心负责！

临水而居

先亮上,风筝辛苦

风筝没有风

呵呵，让大家笑话了，对于某些纠纷，如果影响了大厅的气氛，我在这里道歉一次。我想我有必要把这个主题帖结尾的那一段话重复引用过来，请大家就算不看主题，也看看最后的声音，然后再作反应，可好？
写在后面：
新诗一直以来以先锋的面目出现，新诗界从来就不是一团和气的。不少网络诗论坛（也包括诗歌大厅）里的氛围却总是恰恰相反，大家比传统纸媒体似乎更顾及面子和人情，更不愿伤和气。许多人喜欢扮老好人，你好我好大家好，互为利用，互相捧着。似乎这样就可以互为阶梯，大家一起得道升天了。
我们这个帖子里谈论的也都是大厅近期的一些被加精的帖子，喜欢听好听话的人可以去各自的帖子后面去找，我们不想没有原则地人云亦云。我们所表达的是另外的角度。
再强调一次，这里的每句话我们都能保证是自己真实的声音，正确不正确欢迎大家参与讨论。不管是理性还是感性的讨论我们都欢迎，并且会作出积极的回应。对马甲或者一些恼羞成怒的俚语或骂街，我们会只当没看见，绝不奉陪。
我们对自己的文字良心负责！

野子

呵呵，其他的诗我没看过，左岸与谷风的我平时看过，这样的评说多少有些悲哀 ……
不过这样的形式还是比较好的，这种热情很欣赏。

紫裕含风

有时间再读，先祝圣诞快乐~~

野子

原帖由 风筝没有风 于 2007-12-25 21:53 发表
呵呵，让大家笑话了，对于某些纠纷，如果影响了大厅的气氛，我在这里道歉一次。我想我有必要把这个主题帖结尾的那一段话重复引用过来，请大家就算不看主题，也看看最后的声音，然后再作反应，可好？
写在后面：
新 ...

诗歌又不当饭吃，升了天又如何？

古石

感谢风筝！问好！

风筝没有风

原帖由 野子 于 2007-12-25 22:02 发表


诗歌又不当饭吃，升了天又如何？

说的好，诗又不能当饭吃，就算升了天又如何？

临水而居

其实有道理,这个世界上有是就有非:

弹蓝色吉他的人

偶建议大厅所有的斑竹
以后用马甲发作品
这样更好
或者
斑竹吃点亏
都不加精
偶们新来的
别说加精上红
有5个人跟贴都
谢天谢地啦
喜欢这样的形式
但一切以解读文本为主

野子

原帖由 临水而居 于 2007-12-25 22:06 发表
其实有道理,这个世界上有是就有非:

如果“诗”，我想还是尽量纯洁些好。
洁净些，是非远些 ……
不然写什么破诗，弄什么文字？如果仅仅游戏那当另说。

古石

这样的点评有意义。

南阳竹子

不错的偿试。诗歌报作为一个大论坛与其它的论坛比其来太少波浪了，太温良谦让了，这不利于大家提高。

踩不死的小草

我支持这样的评说，我本人就参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