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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1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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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忆旧事待明朝(原创)
坐在聊天工具,我的QQ群里,我写着从厨房回来以后的话:
我舍不得砸,拿起哪个都舍不得,砸坏了要很多钱,还要扫地,它们跟了我这么久了,我下不了手。心里闷死了很不舒服,只好吃点药挡挡,可是烦得很。很久没和那个人说话了,我也不愿意和他说话,但是还很想和他说话;也许互相都不能谅解吧,一年一年,我越来越孤独,连个能交流的人都卡找不到了,我很烦;精神也越来越提不起来。不上网感觉不到什么,一上了电脑就郁闷极了,可是真离网我做不到的,它也是我生活的寄托,没了它我也受不住的。
什么是理解,什么是不理解,每个人都从自己的立场出发,我也一样。写了东西没有人那样透彻或者说曾经有人,但这个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我需要的不是一句又一句没完没了的批评,我受不了,你看不懂就说你看不懂,别来打击我,我没你们生活圈子那么大,这不好可以去那,我只有网只有笔。我烦死了。
今天我要早一点睡,也许明天醒了可以出去走走,可我不知道能看到什么,也没有心思去观察。耳边传来明镜台,这是一支轻音乐,平时很喜欢听,因为它能涤清心灵的污垢。现在我仍觉得它好听,可是心情依旧很沉重,重得象脖子上挂了个秤砣,坠得抬不起头来。我心里有怨气,可是没有目标。本来想出去喊,可是怕惊扰了邻居,也怕别人说我是疯子。后来想去砸东西,可是拿起碗来舍不得,拿起杯子还是舍不得。最后我把火柴盒摔到地上,又蹲在地上把散出去的火柴一根根再拣回来,看着它们发呆。觉得自己很愚蠢,愚蠢得无可救药,为根本与自己没任何关系的人表达的态度烦恼;可心里总以为努力做人,没有欺骗谁,也没害过谁,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还要被人说没话和我讲呢。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交了三年最后居然没话说。
我一直把他当哥们,很好很好的哥们,从前他在某地被人嘲笑我去帮他争气讲道理,我有事也喜欢拖他去帮我,因为那是好哥们,我不找他找谁。我烦的时候和他说,他烦的时候也偶尔和我说。可能是后来我变了,也可能是他变了,因为某个人也许是因为某些事,我们开始没有共同语言,彼此争吵得很激烈,再以后,我们就相互没话说。但我从来都没和他见外过,讲道理也是讲道理,从来没有对他有什么偏见,心里也总把他当哥们。可现在谁都不理谁,或者说没有话说。
一度我差点把他忘了,可一直都希望看到他。一些事我有我的道理,他有他的道理。他讲自己认为对的理,我讲我自己认为对的理,但我没觉得他不是我哥们,但后来他竟然表态对我没话说,和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一下子就愣了,然后就觉得做人没意思,连哥们都不把你当哥们,都和你见外,你还有什么脸面冲谁喊和谁笑呢,我没法虚伪,只好不说话。可是也没心思写了,写什么,辛辛苦苦写了,也觉得把意思夹在文字里了,可大家都说看不懂,太绕人,我还写什么,写了顶什么用。
前天我就去了某个地方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使劲使劲地去灌水,把所有人都逗乐,可是我心里一点笑的心情都没有。我也不愿意看文章,就胡说八道,使劲使劲地在文学版面里胡闹,气得人家没法我就走了,可是心里一点都不开心。再也不想写什么文章了。做人也失败,写字也失败,辛苦写了三年居然把自己弄得更糊涂了,我干吗还要写,写了有什么用,我不写了。
从前好多和我谈得来的人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了,他们说我不按他们说的去写,可我不知道究竟到底要按谁说的文体风格去写啊?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书写角度,按这个就按不了那个,很多都是相互冲突的;于是我就小心谨慎地写,到后来谁都不理我了。
我知道他们心里以为我太自由化,其实没有啊,我可愿意按照他们说的去写了,可是到底谁说的对呢。他们平时就已经吵得很激烈,我夹在中间真的不敢写。偶尔写一回满心欢喜要大家去看,结果有人说还可以,有人就劈头盖脸批评一顿,我真是很迷茫,越写越糊涂了。
有人说,你要好好做你自己,写你自己的东西;有人说,大家都看不懂有什么用?也有人说种种他们自己的想法,要我照着去做。我很想照着去做,记得从前有人我的某篇风格好,别的不要写了,也有人说,你写另一种的最适合,别的也不要写了...可我到底写什么呢?后来我就不去想按谁的去写,可临到用笔总是哆嗦,只好想着他们的话谁都不得罪。到后来我自己看了没意思的居然有人说好,我自己觉得还可以的,竟然没有人愿意瞧半眼想一想。我不写了,我累得很。
有些东西可能所有人都能懂,有些可能一部分人看得懂,有些可能就只有看得懂的人理解,我不能要求谁一定要看懂。可我同时也不愿意被人讽刺挖苦我自己觉得好的东西,我宁可撕了它们,留在我的心里。
从前秋雁有个叫红狐的,我写的每一个东西她都能准确地分析出来,现在不知她去了哪里?
还有斯渡飞舟,她从前过了我一个小东西精华,还说了让我温暖的话。我一直非常非常的感动,或者说,当时没有她,我连秋色都不会呆得这么久,她给了我力量,让我看到了希望,还有茅屋,还有七星宝剑,还有长风邀月,还有润笔,还有桑阳,还有秋硕,还有参禅汉子,还有晓寒,还有君儿,还有寒烟,还有东西南北,还有狼嚎荒野,还有石砚,还有红狐,还有一一,还有解码,还有别问我是谁,还有最初的一个人,因为他我知道要珍惜缘分,珍惜与人结缘的每一分钟,还有许多的人;还有很多人给我了许多做人的道理,虽然写到今天我又糊涂了,糊涂得比从前不会写的时候还迷茫,但我不会忘记能记得的教诲过我的人。可我真的想念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再出来教导我,或者陪伴着我走过每一个无奈的时刻。
从前我想学写诗歌,秋硕、十一只脚,咕咚都教过我,有个人也许很多人不愿再提起,而我当时也和他打得很激烈,但我也记得他曾经给我的一个很短很短的小诗写过评,记得大概这样写的,一波三折,很有味道,后边不记得了。当时我就记得他的话,很想学会诗歌,但到底我是放弃了。
这个人叫昊飞鸿,我给他起外号叫耗子。他也欺负过我,我给大家写纪念,他就把我发的图片都给删除了,还威胁我,不过第一个得到我照片的人也是他。当时我很怕他,他说话很严厉,象要把人砸死一样没有情理而言。他看我不顺眼,老以为我在灌水。可我也没忘他夸过的小诗和另一个杂文。那会儿,我特别的恨他,总希望他赶紧离开论坛。但我没有趁火打劫借机会把他赶走的企图,即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也是按道理行事,也早忘记他对我的欺负。
后来我在秋雁碰到他,他先回的文,我就和他说了话,心里也是有故人的感动的,也就原谅了从前的一切事。再后来,偶尔他回我的帖子就和他交流几句。想是日子久了,就对最熟悉的人感到很亲切的缘故吧。
再往后,晓寒找我去个地方,那叫流云野风,我就起了名字叫蓝色天际,并把那里作为我的第二个家,秋色是第一个。再后来我又去了梅庄,那里是我的第三个家。流云那里很好,我始终也没在那里有过任何的计较。倒是秋色和梅庄我总是出事,也经常和人吵架,动不动就说要离开,可到今天还是没离开。总是想念旧的地方,就总是离不开。
看到阿3在聊天工具上显示我想起耕读缘论坛,从前我在那注册的时候似乎还没到秋色,名字也不是现在的名字,也不认识阿3。他在那叫飞雪三月。后来我来了秋色,秋色和耕读联合写东西,我就想起这是故居,就写了东西去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当时飞雪回复说了不中我听的话,就不和他客气,使劲喊了一顿。后来他到秋色来我就不愿意理他。
再后来他诚恳或者说是很无赖地执着地要求和解,到底是为什么和解我已经忘记了。后来就处得很好。想起来,他也算是半个指导过我的人,也使劲地讽刺过我也夸奖过我,我对他感觉很好的,同时也有点怕,就象从前对昊飞鸿那样。可他现在就象个死人,我很想他振作,可是不知道怎么能使他振作,或者说他根本就很振作,只是我一相情愿地以为他不振作吧。
也记得从前东西南北,他想好好把秋色搞得特别兴旺,要野锼掖鹩Γ墒羌峋霾蛔鐾吠罚K妥芡参遥セ魑业牡缒裕歉呤郑易匀缓ε隆:罄吹降鬃隽思柑焱吠罚墒抢砺酆芮常突故遣桓闪恕K歉龊苷梢搴苷桃宓娜耍揖T谕獗呗掖蚣埽途K拇θグ镂摇:罄此降孜耸裁床话辞锷贾詹缓臀医病S腥怂凳枪芾砩系氖拢腥怂凳歉星槌隽宋侍猓也恢溃芟胨乩矗筒煌5卣宜宜?上衷谖腋炯坏剿耍液孟胨?/P>
还有草,就是吟草阁,他以前在随意茶坊做事,带来了好些的人,晓寒和风中的燕子都是和他一起来的。草是很好的人,性情很沉静,也很懂得理解和关心,他和蔼大度,总是为了大家着想。记得以前我和耗子打架,他就总要我大度大度,可到今天我也没大度起来,想是性情里就没有大度吧。那会有件事,耗子非要我道歉,不然他就离开秋色;可是我没有错,我不觉得自己哪错了,他做的就是不对,为什么怕别人说?我就不干,怎么都不肯道歉。君儿找我,她应该是母亲一样的人,我就这样看她。她和我说,论坛不能没有耗子,我还是不答应;后来她说,你要是不答应,那就是你根本不爱秋色。随即,草就找了我,和我说了很久很久,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也和我讲真的爱什么就要为之放弃一些小的,个人尊严有时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集体,你要是真爱秋色就道歉又何妨呢?
我们说了很久,时间一点点过去,和耗子说的明天白天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后来我虽然觉得很委屈,但也想,我要是真爱秋色就道歉了吧,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在撒谎,可我心里一点都不愿意道歉。记得我是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写的,草一直都陪着我。他真是好人。虽然他现在忙生意要赚钱做事业,可我还是经常去他的废品论坛捣乱,因为我挂着他。
写了这么久,眼泪一直时有时无的没停过很久,也忘了自己的烦,开始慢慢想起很多人对我的好。想起好多事情,每一件都能让我记忆清晰。我常和大家吹牛我的记忆力超群,不过好些事还是记不住,被人笑话了就只好不吱声了,因为吹过了头。可是从前的日子啊,真的是让我很想念很想念,想念那些曾经在我的眼前活生生的人。虽然我只看到他们的心声在字上流露,可那有什么关系呢,见不见到真人我从来也没想过。我就想总也和他们在字纸上交流一辈子,如果可能的话 。
可是不可能,现在除了润笔、深蓝、土蛋蛋(秋天的书页就是超越射击,他现在名字叫土豆了,滑稽有趣的好人。),还有 紫莜很少有人和我交流了。大家都走了,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剩下我守着从前的记忆,总也不肯离开网络,就是在网上的QQ里看到他们的名字心里也感到很愉快很愉快,许多烦恼慢慢就没了,日子就过得很快。
记得以前在秋色,快到圣诞节了,我就写了一个秋色圣诞树一族,用大家的名字编成了一大棵圣诞树,又写了个故事。故事里面编排了很多人进去。昊飞鸿和林清云、苏晚枫,我给他们起名叫秋色三大管家,叫他们三剑客是后来的事了。我把昊飞鸿和孤影小书生比武的场面时的面目表情用了深蓝恶极广告里的一句很经典的话”一脸黑线。“记得后来发了,耗子气坏了,在QQ里严厉地质问我,还威胁我。
我还写了深蓝在边看小人书边写祝贺的小纸,顺手就丢到楼下去,下面寂寞红和云飘飘接了就往树上挂。还有江南梦客和浪上行云喝醉了酒要开飞机找爱人,把紫云吓得直跑,后来三大管家就来了,耗子喊了一声谁也听不见的嗓子就把他们震蒙了。还记得好多好多,黑白,传情龙霸江,对,传情龙霸江湖我把他编排成一个没实权的人,一个人在那咿咿呀呀地唱《苏三起解》,把大家都逗乐了。我在那里也扮演了个小角色,小魔鬼扇着小翅膀四处飞,东看西看的。自然,树尖是亦君,那个叫我这一辈子都觉得荣耀的人。认识了她就是我的荣耀,因为她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关怀和爱,我总也不能忘记得了她。他现在不来和大家说话了,可我没忘记她,总也忘记不了她。
现在眼泪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没了,心里也觉得渐渐舒缓下来了。想起从前写过一个漫漫长夜凝疑路,也是因为突然不能写了,好多天都只能默默地看,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还因为某个人的原因。我就天天地看大家写的东西和我自己写过的东西,脑子里空白得跟一张纸一样,好象什么都没有了,走道被人撞,还差点被车子刮。我经常如此的,一看到汽车很快地开过来就傻眼,就不知道躲避。还记得那司机当时停下车,很大声地骂人,可我一句也没记得他骂了什么?后来我就走了。
当时我写漫漫长夜的时候也记了这个事。现在想想,那会起笔的时候虽然和现在性质不太一样,那个是在文本上写,这个是在QQ里写,但都是一张不大的小写字板,一边想就一边写,慢慢地心情就好了起来,慢慢地就把心扉打开了。现在我没那么要憋死了的感觉,也没有眼泪往外流了,为什么写,当时可能就是想找个宣泄的场所吧,现在就只想说出心里所思所想的,写到哪就算哪,随着记忆和感情写。
我不写了,我现在很想这样告诉自己我不写了,写了这么许多,许多郁闷的心情和所要想念的部分心言都倾吐出来了,虽然那并不是全部,如果全部写完,想是明天也不能写完。光是写名字大概一个人一段也要许多天,也要久久地想。或许还会流很多的泪,每每想到某个人的名字,就想起和这个人结识后的一切我所知的事情,就不得不从头到现在的想下去,感情就动起来。
说来现在也是非常开心的。我认识了春山的一个人,她叫灰姑娘,大概除了深蓝和星儿,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的好,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我。对于深蓝那是一辈子的朋友,也没有任何的隔阂和不快,她就象我对流云一样的境况。而星儿,我们之间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她曾经让我很生气很生气,也让我日日夜夜为她担心;她很小,还是个孩子,会做错一些事,也会想一些轻生的念头,我就总是担心她。现在她那里我去的很少,是因为很多事情她不听话,还是那么的固执。实际上她父亲因公殉职以后我就很想过去帮她,但始终还是没有过去,只是偶尔把写的东西发了过去她那里。也是因为有个坏人总在那嚼舌头,传瞎话,我不想我们被人莫须有,就不去,虽然她那冷清些,但我没忘记过她,一直都想帮她的。
现在我结识了灰姑娘,说来很简单,只是回复而起的小故事。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欢去看音图字结合在一起的图艺制作,而灰姑娘非常擅长制作这类的作品。她是夜静春山空的人,所在的地方叫音画长廊素材小屋。刚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她每天在里面独自发贴;啊,不,还有一个叫寒冰的人也和她在一起经常发贴。那会我不太愿意写东西,就每天进去翻看她的作品,也发了两个不和版面规矩的东西,结果被寒冰踢到别的版。我就特别生气,就想找茬气气他。
寒冰的制作相对比较呆板,虽然含义挺深的,可表面乍一看很无味。我那会也没仔细看他的,就其版面规矩抓了他的小脚。可他不说话,不发表意见。没法子我就去看灰姑娘的贴,于是就开始写个人所思的回复,久而久就结识了灰姑娘。灰姑娘很有些象从前秋色小竹给我的印象,弱不禁风,但同时在她的作品中感受到了她纯洁真挚的心灵,真的象一个贫寒人家出来的小女孩,她作的作品也非常的生动温馨,特别有人情味。那会没别的想法,只是认真看贴回贴,写自己的真实心得,只觉得很愉快。
她也是个很有骨气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有个有趣的习惯,就是感到高兴的时候,拿自己脑袋撞别人脑袋,就说是磕头。可她不知道,就喊着叫我别磕头别磕头,怎么也不能磕头给人家的。那会我就笑她,也告诉她不是她想的意思。这几天我没上去,偶尔进来就看到她的问候,前几天改名字叫告别,她就做了个大哭的脸,问我:”笑宝宝,你要到哪里去?“我看了,心里就很心疼她,就在想到底该怎么办哪?
可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我也写得非常非常的累了,开始躺着写,后来坐起来写,现在又爬起来坐在床上写。可是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了。那就停笔吧,窗外忽然滚起了雷声。很奇怪,同时也些微的有些欣喜。这个秋天是很干燥的,从九月开始,雨一共只下过三四次,比起春夏时节少了许多,比起往年也少了很多秋季的雨水,而最近气温也很异常,本来十月就应该七八度的气温,但如今已经是十一月了,居然还定位在十六七度上。叶子不黄还绿着就落了叶,有些未落的,看起来很绿,但是轻轻一捏就粉碎了。如此想一想,明年可能要遭天灾吧,粮食可能要减产,害虫也会有许多。
再想想到明年水代费用都要再上升调价,那么粮米蔬菜怕也是不能免俗,都要上调吧。粮食减产,本来生活就很苦的农民就会更苦;而城里调价,还要引进磨盘山的泉水做新的饮用水,价格据说也要三十几块一吨,原来的饮用水过滤程度或许就要降低了吧;那么一些生活水平低的低层人也会生活得更加艰难。想想不敢想了,那就停笔了吧,趴趴窗子看看是否真的要下雨,我还搁了些准备冬天吃的葱在窗外呢。真下雨,也还得盖起来的,不然会烂的。
看来我的机器真的是很老了,轰鸣的声音居然把窗外的雨声都盖住了。看样子,雨已经下了很久了,那盏微弱的露灯下的坑洼处积存了许多的雨水呢,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一边千百次地破碎着,一边静静地闪着深黄色的光亮。那光,在雨水里一直延伸到了我的窗下,象一条会发光的河。
2005.11.4日22:55分写于我的聊天群隐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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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完了,一个朋友在群里说:絮儿飞飞23:07:13
叫我写啊那就是"
我得罪了一个哥们,我的心挖凉哇凉的啊.郁闷到透不过气来时,天空下雨了,滴在地上象眼泪啊.我今天该吃点好的补补精神啊,于是爬在床上想啊想啊,吃个烤鹅还是猪脚,后来我想到靠山芋吃拉,于是扔下笔去生火,炝的满脸是灰啊,...终于想到百姓天天吃饭真苦真苦
另一个人笑说:“写得真简洁。”
我于是忍不住笑了,告诉他们:“我忍不住乐了,可是不想笑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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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十一月十二日为止,我还在努力调整心态,我不想停笔,但可能需要时间。
2005.11.12日22:20分发于秋色随意茶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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