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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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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沐子感言于楚雨《Picasso·2012》
开篇
这些年来,诗歌、美术、音乐、电影等思潮观念都非常活跃,无论涉及的范围,还是题材,都呈现了多元化的表现趋势。比如诗人楚雨,她的诗不仅表现形式多样化,且体现了多元化的特质和品格。从西方绘画、行为艺术、现实主义,以及非艺术的艺术,她都表现了一种高品质和内在的修养,且随性、自由、开阔,就像她本人也表现了喜‘贪玩’的活泼一面。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我和她接触的这些日子,我被她感动,被她的诗感动,我不知道什么叫好诗,我只知道它和我产生了共鸣。正如我读《Picasso·2012》,像读T.B.历程(一幕九场的痛苦的戏剧),而我无法解读其中奥秘,只在潜意识中默默地感受,作一些笔记
一:多元化的双重性和西方之美
艺术的主体个性意识,包含感性和理性,以及感官体验。在创作中美术多元化和诗歌的多元化是一致的,它们所体现出来的不仅是表现手法、还有内容因素和丰富的想象力。“鸿斯把外套往里掖着,风无孔不入。一些危险的信号正粘腻着,无法令她甩开大步往前。今天,人们似乎齐刷刷地消失。而现在,鸿斯只对冷有切肤之痛。那么,我们一起飞吧。单纯而丰厚,我们俩。向上。向上。用你的玫瑰花瓣,靠近我。你看,灵魂是轻飘的。”从超现实主义到印象派、野兽派、毕加索给我们的是艺术的震撼,无论是他的油画、版画、素描、还是装饰画,他都是无拘无束、无厘头、甚至无视规则的抽象着,创作着,而暮年毕加索已是在二次世界大战末期淡出社会,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他的私人生活上。在这里风无孔不入,鸿斯把外套往里掖着,有些不好的预兆,人们都不见了,以物化外在的过程表现环境。来实现它的实践活动目的‘鸿斯感到切肤之痛’。不以苦难、不以抽象,不以浮华词的形式,却以几个镜头式的流动场景描绘内心的活动,尤其是截取行为,再通过意识流动把‘我们俩’升华,这种被植入的审美意识大大深化了认识的角度,和急剧变化的情节。构成了表象多元化重创的关系。“对于他们的模仿/我施与魔咒。/而你,就是小魔女。/现在,你是我的大地,/无病呻吟者假寐。/复仇女神鞭打他的神经。”接着它深化了主题,从观念上获得充分的自我认识。这是个体必然的心理因素,特定的时空提供了精神认知,情感的释放,揭露现实生活中不合理现象,她的塑造像一种装置艺术,而期间又以舞台戏剧化来穿插,我们不妨用潜台词来假设她的语言和语言效果,那就是她在使用音律和叙述,无伴凑的独白,在情感上宣扬,以语调的顿挫来展现‘我施与魔咒。而你,就是小魔女’等。在逻辑上它没有意义,高超的意识化如同电脑合成,在对象表层丰富它的复杂性,和隐语。表现曾经活生生的人,现在我们只能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排列次序,从而产生赤裸裸的疑问与恐慌与环境,本文作者从我们的距离,直接设计拼接效果,那不真实,却也接受了这一行为。于是她强调了生命力,强调了人与人都对于艺术的再创造。正如画家石冲《行走的人》中表现的那样,一条被剖开的鱼、风干的鱼,孤立地看,鱼似乎是莫明奇妙的,同样,楚雨以这种‘莫名其妙’扬弃了传统表现。而此时,她又把我们带进“匮乏的灵魂”“传递佛里达”,我突然想说。这个女诗人很‘坏’她让你不能喘气,进入她设计的‘圈套’之中,(佛里达的画几乎都是自画像。表现了痛苦的哭喊和对关注的渴望)因此她借题发挥了‘旁若无人,你紧贴我的。吮舐’,将读者的心仅仅的抓在手中,陪着她缓慢地爬行,人不外乎一个‘情’字,她动人以情,以事物环境的下一个话题和心理学把读者建构在人与人的本体境界中,那么说了这么多,暮年毕加索,她想表现的究竟是什么呢?是人生的态度和价值,并通过感受来疗伤和审视人们的内心世界。而这种无声的宣泄带着语言隐秘的暴力,呼唤燃烧的热情它就像一个处方一样,来抚慰心灵,而强调社会与人的优性调节
比如“(继尼采喊出“上帝死了”之后,福柯喊出“人死了”的警言。而我们正处在这个变动的、开放的、危机四伏却又生机勃勃的时代中心,我们没有理由不“激进”。/Picasso把他鹰一样的眼神投向鸿斯。他盘起腿,继续抽他的烟斗。烟头一明一暗。){现场沉默下来。/这个时辰,成千上万的人正在进行各种事务,/有些人则负责做各种提示:)”尼采喊出“上帝死了”的口号,把“生命”作为其哲学的重要概念,福柯喊出‘人死了’的誓言,探讨了人们是怎样对待疯子,(且以菲利普·皮内尔和塞缪尔·图克的例子)在潮流之风,文化冲击、语言形式和时代的影响下。从形式化到语言,楚雨把自己投入到一个重建的意识视觉之中,她调动自己的经验、姿态、和认知来创作。就像她诗写的那样‘我们没有理由不“激进”’正如毕加索他盘腿而坐,抽着他的烟,现场沉默下来,一系列的细节描写。她以可视与不可视的内心变化,获得高度自我运动的状态而去凝聚产品。以洞察来参照,以毕加索来参照对于生活,和世俗对立,反求诸己的自传体情绪的表达,又使得鸿斯与毕加索保持在具有精神对立的色彩,‘成千上万的人正在进行各种事物’来产生自觉梳理,构成一个时代的景观。在‘有些人则负责做各种提示’的基调上找到支持共存论的依据。将一个现成的市场以体现个体生命,而高扬人的主体意识和自由意志。
当今社会人们一直纠缠在艺术的辨析和梳理之中。以萧伯纳的理想主义和人道主义,她‘道出我们两人目前的处境,人生有两出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对于非意识来说,我们可以通过她的这个片段“(Picasso站起身,把手放在鸿斯的肩头。鸿斯听到内心“扑通”一声。/她抬头看他一眼,一切合乎自然。/空气中弥漫魔咒般的气息。/就像现在,静止,却暗流汹涌。/鸿斯在自我的峡谷苦苦挣扎。/他就在雷电之中,放射他自身的镭。/或者是童年里走来的王者,庄重。)(“哦,你不要——”/她的背部靠在坚硬的木头边缘,却感受到火山爆发般力量。/很多人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开始某一段/人生阅历。)。 ”制造非意识过程,第一性和第二性的观念是故事性在创作中重现了毕加索的人生舞台,鸿斯可以是建立的符号与象征物,这种深入的集合,在寻找内在深处的联系,比如;鸿斯听到扑通声,她看了毕加索一眼,这也是合乎情理的,可鸿斯内心在发生变化,而他就在雷电之中。随着整个环境思潮起伏。为读者提供了再创造的可能性。而这个可能性随着我们的意识被她拉进了自己创意和铺陈中,就像我们在看一部电影,或者一本小说一样,被情节触动着而进入它的角色,楚雨特别擅长把情节演化到视觉意识之中,随着她的绘画艺术生涯,她更多把人物、场景、色调,融合到诗歌之中,她视为它们为调色板,可她不依赖大块的色调,而是在这个色调中一点点的变化而坚守她的理念。导演一个个直觉暧昧的状态。时而近距离,时而远距离,从中把人与人在喧嚣与安静、在明亮与黑暗、在真实与虚构,在欲望和迷茫中进行中相比,构成对现实和人性思考,并时而以复古,时而以蒙太奇,时而以先锋姿态表达自身情绪和诗中的情节,那些可能的人物命运,使他们更具有强烈的艺术实验气质。这种游戏规则反倒让她手下的形象更‘真人秀’了,就像‘鸿斯想起早上’‘小时候鸿斯骑在父亲的肩头’‘他们弄湿我的太阳裙’‘他粗暴地把她的盔甲卸下’等。实际上通过这个过程她隐射了毕加索的和他的模特们,像一次写照艺术,对大众文化资源进行运用,体现公共意识,以及毕加索与女人与艺术的两个最重要元素:他的初恋情人费尔南多·奥利维耶、第一任妻子,芭蕾舞演员、女画家,第二任妻子。。。。。 无论是纵洒狂欢、恶作剧、吸食鸦片,无论是他第一次倾心于一个女人,无论是 15岁的玛丽.泰雷丝.无论是年轻迷人的多拉·玛尔,无论是他的红颜知己,最后对于生活他变得越来越凶暴,以《裸ti梳妆女》为代表,他完全把女人变成了驯服的动物。直到遇到弗朗索瓦兹。 正如毕加索说:“艺术不是纯洁的,我们应该禁止它与尚无准备的纯洁者接触。没错,艺术是危险的,但是,如果它纯洁了,就不成其为艺术了”
‘Picasso把信息顽强地输入她的程序。美,就是令人信服的寓言’
作为启示和发现创作。我忽然想起伯杰说:“在那儿还会发现更多的骨骼,更多的个体化石。”是的,艺术的精神写作倾向总在某一时刻,会通过场景。对白和内心的变化不约而同的变化着“鸿斯犹豫的唇逐渐放松。/它们移动/一只鸟飞进Picasso的大脑。/你又把事情搁置了/不。我正在进行/你确信自己是她的合法守护神/不。/你不介意她的采访。/不。/你爱上她的什么?/眼睛、睫毛、头发、唇。乳房、小锁骨和紧绷的肌肤……/你觉得危险吗/是。/你确信她爱你吗?/不。/你有嗜好吗?/是的,我准备把自己献给她!彩虹。天使。蓝月亮。”,一段颇风趣的精彩的对白,在语境中体现它的创造力和丰富的想象,就像电影里的两个角色,甚至可以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当她重构后,拼贴的画面使创新和构想在生命经验和文化审美上呈现了较为宏大的叙事结构, 而充分表现思维状况的活动,侧重于描绘人物的内心,鸿斯的嘴唇,毕加索的大脑,以及我你她,从语调的细节、线性场景的流动,到出现反复语气的强调。已出现的人物,都表现了绘画技巧和小说形式。保全影像文化的空间、实践以作品兼有对白式的艺术吸引力。从说话转向形象是现代生活的另一部唱响的曲调。它取决于抽象的理性和直接的感性,
诗歌与绘画的亲密结合,使诗歌更具有艺术探索的意义。在新东方美学艺术中叶锦添。也曾说过“第一感觉如果是太精彩了,第二就是有出路了去突破了,不能够太泥古不化,不能够太沿袭西方戏剧的套路”我认为,楚雨做到了,在她视觉化的写作过程之中,极力表现的元素和独立的身份,胜出了时代宣言的套路。她在极力表现情感艺术的同时,在语言上也极力的呈现它的韧性和严谨。“案头上的鸟类标本展示某个不幸的时间。耳朵看不见。幸存者浮出水面,在空旷的沙滩上来回奔跑。从战争里走出来的父亲疯癫不止,他总是看见对面山上潜伏了敌人,邻居家的拖把什么都成为他的战斗工具。回忆释放出一千只可怕的老虎,或者是朝相反的方向。他始终在忧惧之中。冷漠。迟钝。后来一切消解得没有任何意义。” 常常出现像素描一样的手法反映生活,且在暗喻和转换之间表现它超乎寻常思维意识行为,那种超现实的艺术境地场,总觉得她把我变成了工具。总会想到世变价值与重构的方向,以及精神化的传统与现代,和精神上的刺激与麻醉,或许这是艺术的使命,从中感悟到1是时空的本真 ,2是生命状态,3是可藉的戏剧化彰显,并进而形成某种递进式的画面情景,尽兴展开,从暗示别有用心地设定关联,充盈、饱满而多汁。形象的物态化,感官的冲击力,直接地观照都体现了纯粹的生命体,时而虚无,时而颓废,时而高姿态,时而单纯无邪等等的心灵和文化,貌似性格行为,从情节,场景本身把情感支配给读者,我记得楚雨在《围困》一组诗中,她又表现了摄影术,从本体论呈现角色,反思想象力的展开具有力的厚度,进行连续性的重播,同时保留它们在诗中的位置,再从一种范式中到另一种转移,嫁接,引发象征性暗示和揭示,呈现可能性的开放范围,有无序期,和有序的过度、延伸。不仅是探究的想象力,也是燃性的现象经历的一部分,它的现存动态是随意而大胆的,它的并列转换着一个个碎片, 随机可变,再由小说形式而变化,从而获得一种过去意识意义,在每个引子中完成真实性、占时性的穿越,成为时空和精神的距离,再从静默中相互分离它的极点,和不可知的抽象走向现实中来。。。。。。于一个更深的层面把我们带到同它的理性的,与非理性的感觉形式上,感受探索精神。。。。。。。。多元化的发展的表现特征,且向我们提出了更深层的问题。除了个性的多样化,思想的多样化,还有情感的多样化,而这种多样化恰恰是艺术主体个性意识的内容,深层的虚无只有立足于表象的多元才能全面的表现观念的更新。在不同层次的心理状态下反应出不同的感应
二。艺术的创造性和对立
创造性时常会被凌驾于对立之上,它像另一种秩序为创造者提供一个目标和价值观。它来源社会经验的认识,我还是来读楚雨诗的一个片段“没错,外界都传言/情色生活造就我的艺术生涯/Picasso眯起眼。它让/我们身心彻底放松/随着/身体机能/有力收缩/得到/空前的/快感/并保持内在旺盛的生命力/鸿斯的笔几次停下来/又继续往下记录/当爱液混合人体分泌的腺液;汹涌的激流/涤荡身心/有谁可以拒绝它的到来/然后你明白/或者通过对方/看见/那些极限的挑战/那一排越过漫长冬季的矮松/就是它们/点燃世俗爱恋/让人在寒冷中打个寒战/并互相拥抱/某种迫切的希望探出手来/爱抚 ”众所周知毕加索是个‘色鬼’,他的创造起源基本是女性,大都和他有暧昧有染,在这里她将‘鸿斯’放在发生和虚无之中,从现实的一面抽离,进入一个智慧与精神并存的领域。面对这样一个论题‘外界都传言青色生活就是我的艺术生涯’展开它的对立层面来挑战世俗。它完全化的排除外界干扰,通过毕加索眯起眼和鸿斯的笔几次停下来的形象化行为进行过渡、变化声音,就像无声片那样,完全的呈现以唤起的形式使读者产生共鸣,架构一个近乎于真实的画面。探索流动的场景和富有动态的影像。透过推进把画面渲染,体现它的象征意义,另一方面,在视觉上用生理现象去营造时代气息。表现生活和毕加索的环境,也体现舞台的整体效果,并注重对写实的细节来理解她的主旨,而后扔给读者一些思考和想象的空间。事实上,那一个时代众多西方画家的环境都不过尔尔,不过是后人在研究和猜推测之中。这些情节我就用卡拉瓦乔的画总结‘色彩很强烈,没什么颜色,很多彩度都是透过灯光完成。他用灯光烘托颜色,以突出人的表情。带着戏谑的、庄严的、狡猾的神秘感’,然而同处于同一个时代绘画艺术,其精神指向总会有避之不及的契合,毕加索回避了世俗思潮,他无拘无束,像他的生活一样。情感世界是他的动力和反应。将追求人生境界的形式体现在绘画上,那些赋予骨感的线条,多姿多彩的色块填充着每一个细节的碰撞。轻松、美好、融洽;早年他用蓝色和淡红的色调表现舞台生活和街道生活,后来与乔治·布拉克合作,发展了立体派艺术晚期主要从事现实主义人体画创作。关于世俗化的对立与共存,还有共存的形式等,同样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些经验事实,面对大规模的世俗化文化。像亚文化乃是进步的、启蒙的信仰与价值观的主要载体。
对于创造的对立,楚雨她说:‘毕加索对他的拜访者十分熟悉’。我忍不住大笑,多冷的幽默。而此时她设置了老谭这么一个人物角色时。在人群中,我们完全不会忽略一头咆哮的狮子,可在人群之外,它们出现,几乎是被事件撕裂。比如老谭在睡眠中伸出舌头把口水舔了一下。比如他身后几米处,有经纪人在制定细微的计划。她有如何处理这些呢?老谭会怎么样呢?鸿斯会怎么样呢?毕加索又如何应对呢?楚雨用了‘好看的眼睛冷冷地/向鸿斯丢了一个/眼神’以及告诉毕加索/在/座谈会上,不要什么问题都回答,要有所选择,不是每个来访者都是善意的来引导处理,使她的诗走向另一个高潮,在纷杂的故事情节中建立统一的历史的辩证思维,从夸张的情节,使其带有浓厚的传奇色彩,因此在角色的塑造上,都兼顾写实主义与超现实融合。语言也一直变化着,不断容纳新的题材。且融入了许多元素,使环境的想象力产生大比例的明暗面,我突然想起文艺复兴时期画家对光和量的混合,犹似仿古典主义的营造技法。 可她又将西方戏剧元素诠释在诗中。去寻找她的定位。敏感而聪慧的女诗人使情绪张力丰富起来。我想她有时候是不是在瞬间找到一种感觉,创造了丰盈的意象?还是使用一些小技巧与精神并存而摆脱条条框框?不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色彩单一,没有太多细节,不是巴洛克风格那样将所有元素都混合在一起。那么她在这一组庞大的细节描述中,如何使整个场景有点像梦境,我说这意识流动也是唯心的,它的氛围上除了显出神态的诡异,且每个角色与她的空间都建立在画面的质感上,保留了细腻特质。当毕加索出现,都有别于场景之中,暗示下反衬出。从而产生了一种确切的存在感。其实就是美学风格,在这个原则上,戏剧性与现实性比重体现了创新和自由。
三,创新和自由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半遮面 于 2012-5-20 18:3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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