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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紫穗穗

穗言疯语(2),我另起一行,和文字、诗意继续热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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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01:35 | 显示全部楼层
批评之必要


明迪


在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下,这个专辑的名字变了多次:“被遮蔽的女诗人专辑”,“2014年女诗人专辑”,“被遮蔽的果园:女诗人专辑”,“遮蔽的果园:女诗人专辑”,“诗东西女诗人专辑”。但无论怎么变,“女诗人”三个字从未变过。约稿也是有关“新诗以来有哪些女诗人被遮蔽、被忽略了”,结果收到的三篇文章标题竟然都用了“女性诗歌”。自从女学者女翻译家朱虹1981年将女性主义观念和作品观念引入中国当代文学,“女性诗歌”这一提法时髦了30年。何谓女性诗歌?泛指的女诗人作品,还是特指的女性主义诗人作品?三位作者都没有明确定义。那就且当都是泛指、与眼下这个专辑有关吧。

陈均在《新诗史上的女性诗歌》一文里提出了一些建设性意见,具有启发意义和参考价值,同时他也提出了很委婉的批评,即,不可能挖出女朱英诞来,意思是即使挖出几个被埋没的女诗人也不会有多大价值,不可能改变诗歌史的格局。问题是潜在的双重标准,批评家和史学家在评论一个男诗人时,通常会更多地考察他在当时的贡献,而评论女诗人时则通常会用当下的审美标准去判断,评价男诗人时只考虑贡献,不考虑创作力或知名度,而评价女诗人时则把创作力和知名度视为决定因素。我个人始终怀疑林徽因和冰心代表了民国女诗人的最高成就。那么其它时代呢,1949 年到文革有没有好诗人还没被发现?朦胧诗时期只有一个女诗人吗?后朦胧时期,90 年代,新世纪呢?上个月我和姜涛应英国诗歌协会之邀在伦敦做有关中国新诗百年的讨论时,顺便向他请教了民国女诗人问题,他推荐了陈衡哲和她的两首诗,《人家说我发了痴》,《鸟》(见扫描附件),孤陋寡闻的我一看见第一首就说好,没有民国诗人的浪漫气和“酸”,很洒脱幽默,读起来很当下,而且这恐怕是新诗史上第一首“戏剧独白”的诗。陈衡哲被遗忘,被低估,也许与她的创作量有关,但作为第一位新诗女诗人,且诗才不亚于胡适,百年新诗英译本不能缺少她。女诗人一般擅长隐退,尤其是优秀女诗人因各种原因喜欢在晚年隐居,甚至销声匿迹,好在有这样一个明智的公论:任何时代知名度高的并非就是最好的作品。即使无法改变既定的文学史格局,重新阅读和评价某些作品还是有必要的。

冷霜在《略谈当代女性诗歌》一文里从阅读和评判以及文学史叙述等方面进行了探讨,同时也提到个人趣味和标准问题,这对女诗人是一种警醒,也就是说女诗人的作品能够带来哪些新的艺术经验,从而更新男诗人和男批评家对诗歌的认识和判断,是女诗人应该考虑的问题(哈!),这个“负担”会激发女诗人写得更加开阔,恣意。

冷霜所谈到的“个人趣味”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强势的诗歌批评很容易主导一个时期的审美趣味,以至于大多数女诗人受到忽略。对个别女诗人的扶持也容易遮蔽更多更优秀的女诗人(这一点很有趣,女诗人遮蔽女诗人,听起来很矛盾,但却是现实)。此外,一个女性刊物如果做成了一种“权威”刊物,就容易遮蔽那些被它忽略、低估的女诗人。尤其是如果一个女性刊物的审美标准过于单一、强调某种政治正确立场的话,女诗人写作的多样性和丰富性就会被遮蔽、或被压抑。

对同时代的诗歌版图做一个更公正的评价很难,太多诗歌之外的因素起着决定作用,让你目睹之后无可奈何。作为诗歌写作者,我们其实并不是太关注自己是否被遮蔽,被忽略,而是探讨阅读鉴赏方式和批评视角的问题。被遮蔽和被忽略是在所难免的,抛开具体事例,我们如何识别先锋性作品?如何判断诗歌上的建树?女诗人自身有哪些问题要注意?有哪些是超越性别的共同问题?在做文本分析时,这些也是我们所关注的,并且有一种共识,即相当多的男诗人也被忽略了,我们打算做完这个专辑就转向对优秀男诗人的阅读和批评。


女性诗歌,还是诗歌?

西渡的文章《诗歌,还是女性诗歌》引起很大反弹,不出所料。实际上西渡的本意是谨慎使用这篇文章,他说“若认为不合适,可以不用。如因为几句未经深入思考的话,把天下女诗人都得罪了,就太不值了。” 而之所以采用的原因是,持他这篇文章立场的不在他一个人,拿出来大家讨论争辩一下不是坏事,这是一种激将法,让参与这个专辑的诗人作者接受批评(无论对错)和挑战,从而反思自己的局限性(无论是否有)。

女性身份到底给我们带来了特殊经验和体验还是束缚了我们的想象力呢?这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我曾经在随笔《第三性(兼谈女性诗歌)》一文里谈到性别问题在社会学、心理学和遗传生理学三个方面的界定,如果我们把诗歌写作当作一门艺术的话,就只存在生理意义上的女性身份,其它都是可以改变的,“换位思考”“角色反串”可以用于多种方面,包括性别上。那篇网文只代表我四五年前的观点,不过我谈到了“女性诗歌”这一提法带来的困扰和歧义:普通泛指的女诗人作品,特指的具有女性意识的作品,特指的女性主义作品,以女性主义观点解读的普通女诗人作品,以普通视角解读的女性主义作品。西渡虽然没有定义,但最后一句话显露出他有所指,“说到底,女性诗歌不过是女性与世界的权力关系的又一个证明。那么,女诗人得以写出一种普遍诗歌的前提,就是这一权力关系的瓦解。” 尽管会有诛心的危险,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出来,这是婉转地批评女性主义(女权主义)。那么作为非女性主义者,我有什么必要或者说有什么义务去接这块砖呢?“所有女人问题皆我的问题”,自省是一种必要,是批评的先决条件,一个不知道反省的人不适宜做批评。写到此,我意识到我所有对女性主义的批评,都可以看作是自我批评,因为我是隐性女性主义者,只是看不惯“女性主义“在中国当下被少数人垄断之后被诠释得极其狭义而不屑于走那条路。我遭到的指责是:在男权文化主导的中国,性别歧视这么严重,身为女性为什么还要批评女性主义呢。对不起,从艺术角度考虑我从不认为女性等于女性主义,任何主义在我看来都是可疑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同女性主义诗歌决裂,我只是认为它是多种光谱中的一支,在诗歌批评中不应该遮蔽其它的光。

这个专辑展出的是女性诗歌,还是诗歌呢?即使是最粗浅的阅读,也能发现这里大多数作品是超越性别的,大多数作者根本不把性别当回事。专辑里的评论文章也是千姿百态,有的随性,有的严谨,有些作者既有着深厚而广泛的学养,又不受某种特定的文学批评理论所限制。而从女性意识上升到女性主义批评,这种批评方式到底是挖掘了女诗人更多潜力,还是把女诗人推进了死胡同,这是有案可查的,阅读一下当代女诗人作品,即使是在同一作者身上,自然而放松的写作,呈现出大气,刻意追求女性视角,反而悴不忍睹。无论是作为写作立场,还是批评理论,女性主义在当今都是无效的。女性主义批评理论在上个世纪80年代用于分析受美国自白派影响的女性写作也许有效,但面对丰富驳杂的世界文学遗产以及当下多彩绚烂的诗歌写作,它不是唯一的批评法宝。

对西渡的文章为什么有的女诗人会无动于衷,有的却怒火万丈呢?大概是对“女性诗歌”这一提法的解读不同,不持女性主义立场的女诗人会觉得与己无关, 而一看见“女性诗歌”就自动过滤成“女诗人作品”的,则会觉得他这是片面认识。那么我们是否该检讨一下在中国“女性诗歌”一词从什么时候起、为什么代替了“女诗人作品”?共产主义思维体系的“新女性”概念是因素之一。西方第一波第二波女性主义思潮与共产主义的穷富均等、男女平等口号有着默契,所以在中国得以迅即被接受,但女性主义批评家们为什么始终不敢将第三波第四波女性主义思潮引进中国呢?任何理论和批评方式的自我修正都是必要的,只是某些批评家太看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而固执旧见罢了。

西渡文章的意义在于他所提出的批评,譬如“在题材上,女性诗歌相对狭窄;在主题上,女性诗歌偏于集中、尖锐;在语言上,女性诗歌钟情于精致;在风格上,女性诗歌更趋于个人化……这里缺少一个绝对的视野,缺少一点无我的精神,也缺少一点抽象的能力”,这些恰好是这个专辑里很多诗人努力避免和自觉克服的问题,她们的视野、具象和抽象思维能力、对语言的把握,持续而旺盛的创作力,绝不亚于多数男诗人。同时,这个专辑里有大量作品呈现出自觉的艺术探索精神,有前驱性的(思想和语言的前沿),也有“后驱”性的(古典气质),这对批评家们对于当代诗(尤其是女诗人作品部分)的认识是一次必要的纠正。


2014/7

穗言穗语:

这些恰好是这个专辑里很多诗人努力避免和自觉克服的问题,她们的视野、具象和抽象思维能力、对语言的把握,持续而旺盛的创作力,绝不亚于多数男诗人。同时,这个专辑里有大量作品呈现出自觉的艺术探索精神,有前驱性的(思想和语言的前沿),也有“后驱”性的(古典气质),这对批评家们对于当代诗(尤其是女诗人作品部分)的认识是一次必要的纠正。

好诗,从来不分性别,只存在与显像于智慧的头脑和人性的稿纸上!

女性诗歌,并非女诗人作品。这句话十分精准。因为许多男诗人,也会写着“女性诗歌”。语言的性别,并不代表作者本身的性别。我不关注语言性别或作者性别,我所关注的是一首光芒四射的好诗,点、线、面,立体支撑、人格丰满的优秀诗人本身。

一篇非常中肯、清醒且直抒胸臆的好文字,我会反复阅读咀嚼与感知。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4-11-3 01: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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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3 0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活着,是最好的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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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03:2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梁小曼的《银狐》

倪志娟

    如《银狐》一诗所暗示、所漫漶出来的意味,小曼的诗有一股子狐媚气,“轻晃”,“谜一样的双眼”,“默许”,“红桃皇后的语气”……恍惚的氛围正适合银狐出场,她的诗原本可以就此轻浮,妖冶,性感,但她又展示了女巫的气度,拥有神秘的“内窥镜的孔眼”,对人性与世事的穿透力,如一件黑袍罩住那只狐狸,隐晦之爱与汉语、与日月或天地相连,合成的多面性,变幻莫测,银狐忽如置身旷野之中,媚人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读诗,我们是要读出诗歌所表达的意思,还是要读出诗歌在我们内心所唤醒的?这是一个难题。小曼的诗设置了迷人的障碍,有些句子如同女巫的咒语,但咒语之区别于胡言乱语,是因为这些咒语包含着音乐性、情感的节律和强大的暗示,如浓雾中若隐若现的树。最起码,它指向读者的内心,记忆的某个角落。

    最终,我读到《银狐》是一首苍凉的诗,尽管它的背景是喧嚣的地铁,但“允许的翻译”毕竟遭遇了一些无形的阻隔:日月、天地、前世今生或者彼此的若即若离。这首诗也让我想起在埃及的黑白沙漠遇见的真正的银狐,它们在我们露营的周围逡巡一夜,清晨始慢慢靠近,敢于从我们手中叨走薯片或者面包,当它们靠近时,我极力想看清楚它们的眼睛,但我只看见一片苍茫,仿佛沙漠之色早已悄然移植入它们眼中。它们将得到的食物一一埋入沙子中。上午九点钟,当我们无法忍受沙漠的高温驱车逃离时,我们透过车窗在茫茫的沙漠中寻找,我们不知道这些银色的精灵可能栖息何处。

    中国人对银狐的记忆似乎与沙漠绝无关系,这种记忆总是指向“斑斓如蝶舞的汉语”,但沙漠中的相遇让我明白了,即便脱离这种记忆,银狐依然拥有本质性的绝美和独立。这正是透过这首诗我所看到的小曼的气质之一。

附:

银狐(给东东)

轻晃的地铁里,银狐
迷一样的双眼寻觅一张扑克牌
默许的意义

转过头来,她便以红桃皇后的
语气相问:十年之后与君别
还手栽桃花乎?
还指拨弦琴乎?

从内窥镜的孔眼,黑桃国王
看见,斑斓如蝶舞的汉语
对简约之爱始终不渝
他伸出一根食指,然而不指向
日月或天地

轻晃的地铁里,银狐
谜一样的耳朵捕捉喧嚣人声
允许的翻译

她忽然想念冬天的森林
如想念一句迟到二十年的话。

5-20-14。

穗言穗语:读完这首诗,却无由来地想到了张爱玲对那个“他”,那个让她向内枯萎的他,所言之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吾见千万人,不相悦,唯与君,相悦。。。

不知这般理解,是否想当然的~~差之分毫,而失之千里……感动于银狐之美、之魅、之真,地铁背景的邂逅,命运的扑克牌上,红桃皇后与黑桃国王的诗意关联、暗示、纠结等,诸多情节与未来的故事,唯有如谜的耳朵,倾听的两心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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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03:2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花土 于 2014-11-3 03:16 发表
活着,是最好的一首诗


呵呵~~如何活着,却是最难写完的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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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03:47 | 显示全部楼层
花土说:活着,是最好的一首诗。穗穗答:如何活着,却是最难写完的一首诗……好吧,洗洗都睡吧~~我们语言的童话城堡,充满精灵和再生的灵魂花朵,没有真正的死亡和熄灭。亲爱的,我晦涩难懂的心,杀身成仁的词句,不屑于融合,更倾情于融毁。补天、追日、闹海、辟地,有何不可?无穷的想象力,就是无穷之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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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3 04:06 | 显示全部楼层
地球上有很多很多村庄,我想每个村庄都住上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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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虚弱的人,才需要通过不断的获奖、中奖、话语、回声、点赞和舞台等,来壮大自己,掩饰虚弱。而内心充实的人,所思索的问题是诚实、忠实、宽仁、给予、自觉、自省等自我主动担负的使命与出路,而忘我创作。独立精神难能可贵,一生遵从和尊崇,更是难上加难。独立和自由的代价,有时需要远离一切名利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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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我的心里,没有绝对的民间立场或官方立场,有的只是人文立场和国学立场。不可丧失的民族魂魄:独立精神和自由思想。这和什么朝代、什么制度无关,只和个人心性和文字喜好有关。一个人,也可代表一个家、一个国,乃至全人类,倘若你有资格,再加上有姿态的话。当然这绝属笑谈,内圣外王之人万年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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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我,是风。爱能生爱,爱能止恨。”珍爱这些馨香的短句,尤如一朵朵春天的小花穗和一阵阵秋日洗尘的清魄风。许多微博朋友随性的简介,片语只言流露的小心迹,也代表了一种内心的温润走向和柔软府邸。你只要用心倾听和破译,就能捕获真善美,成为一条快乐的巴别鱼:心动是我,爱能生爱,爱能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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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幸福有罪。当我失声痛哭,以逃离的姿态,背起蓝天,继续躬身泥土……深爱时。只能,以最低音来忏悔。我沉思的手,握成拳头的手,养精蓄锐的手。在闭门不出的阳台上,修缮破败的“独乐园”,布种梦境,来年葱绿。为我鼓掌的人,在远方劳作。一座山的树叶,堆积眼前。我忘了告诉白云,悠悠白云……那里藏着一颗有罪的心。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4-11-3 1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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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偏要我说。说遗忘;说放下;说白日梦里,撞倒南墙也不懂回头的,那只笨猪吗?哦~~她早已飞上了树梢,飞出了性别的靶子或巴掌。我们广告语的一生,就是“相信未来”!在梦想的高度。哦~~打住打住。一脚踏空的人,终于有了解脱的翅膀,有了语言的盗梦空间和多维人生。请继续悼念我!说遗忘,说放下,说曌。(说变血为墨迹的阵痛里,仍有一只飞翔的笨猪,创造着“东学西渐”奇迹的彩虹!)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4-11-3 12: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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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冷,好冷。裹着厚厚的棉被,也无法将自己一寸寸捂暖。仿佛有座千年冰山,提前飞来。邀请我攀登,而后雕刻它。这么巨大、生硬而透明的神殿棺椁,显然我无福消受。我打算,余生卖了它。好买一座真正的岛屿,抵制台风和严寒。那是一个充满足迹却无人烟之地……蹊跷吧?好玩吧!神啊,快点划亮一根火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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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3 1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都是虚构的人。我们找不到北。我们甚至不知悔改,在文字里长袖善舞。其后长线埋伏,长年手淫……不要怪我褪下裙装后,尖锐又轻浮的话儿。我们类似于灰尘,渴望联合崛起,咳出一幅肺痨人民幅员辽阔的未来蓝图……请严肃一点,遵守凡间秩序。你可以答非所问,补天或射日,在日新月异的更替里,庆祝幸运,活下来。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4-11-3 16: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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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4 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这里。我,无数次的,在这里。看不见我吗?真的,看不见我吗?等我躺下的时刻,总有几滴眼泪会路过,几双足迹会停顿……这鳄鱼皮般耐磨的历史,仍在生产和定制中。走卒的人群,围拢又散去。只有我,还在这里。无数次的,在这里。被历史看见,又被历史淹没。真相本身就是一次虚拟。无论我,出名与否。

异名者我

我在这里。
我,无数次的,在这里。
看不见我吗?真的,看不见我吗?

等我躺下的时刻,总有几滴眼泪
会路过,几双足迹会停顿……

这鳄鱼皮般耐磨的历史,仍在
生产和定制中。走卒的人群,围拢又散去。

只有我,还在这里。
无数次的,在这里。
被历史看见,又被历史淹没。

真相本身就是一次虚拟。
无论异名者我,出名与否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4-11-4 09: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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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4 1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人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神人啊)有人骰子一抛,永不取消偶然。(上帝啊)他们都是诗人。前者闻一多,后者马拉美。某个时刻,诗人就是神人和上帝。尽管现实生活,会将他们从天堂的高度,拉回到尘世的窘境。他们仍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替天地而言,代上帝而书。正因为上帝与诗人同在,伟大的诗才会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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